謹以此向南懷瑾大師致敬。南師之易著雖簡,然則大道無名,大象藏微。《論語別裁》、《易經雜說》、《易經系辭別講》、《周易參同契》是易學者不可多得的學究之作。南師於2012年09月29日16時於蘇州太湖大學堂仙逝,此致敬禮!後學2012年10月01日國慶節凌晨02時40分。
肖蓉蓉和余小芳看到劉健少頃就喝了三十多杯酒,心裡也是開始著急起來。但是,看到劉健若無其事的樣子,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恍然。只是,那麼多的人圍著,吆喝聲不斷,就是想相勸也是無法近身,或者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別人打斷了。
這時,白雪紅從外面走了過來,對余小芳和肖蓉蓉說道:「喝酒是他們男人的事情,咱們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要瞎摻和了。來,咱們到另一間包間去,清靜清靜。」
看著這些瘋狂似的男人,不停的喝著酒,肖蓉蓉和余小芳也覺得自己兩個不太適合待在這裡,於是點了點頭,跟著白雪紅離開這間包間了。
肖蓉蓉和余小芳進了另一間包間坐下之後,就她們三人,心裡這才覺得舒服多了。白雪紅隨手遞過桌子上面的飲料,親切的說道:「小芳、蓉蓉,咱們這裡安靜多了。等他們開蛋糕的時候,就會過來請我們的。來!喝些飲料,解解渴。」」「
待肖蓉蓉和余小芳喝了飲料之後,謝偉才裝作姍姍來遲的樣子走了進來,一臉抱歉的看著她們說道:「余小姐、肖小姐,招待不周呀!招待不周呀!怠慢兩位了,不好意思!」
說完,有些興奮的拿起桌子上面的一瓶飲料喝了起來,似乎有些陰謀得逞的長長呵了一口氣。
只是,等了好一會兒,還沒有看到余小芳和肖蓉蓉作出他所期待的舉動。心裡納悶的同時,不禁有些狐疑,以為是白雪紅沒有按照他的意思去辦。
就在他想怒視白雪紅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一陣躁熱,心裡似乎有一個魔鬼正在助長他的衝動,腦裡不停閃現那些血脈賁張的鏡頭,很想!很想!一時之間,大汗淋漓,下意識地去解開身上的衣服。
肖蓉蓉和余小芳見到這突而其來的一幕,頓時大吃一驚,一聲尖叫「救命!」,慌張的想跑出去。哪知謝偉雖然招了迷,但是腦裡還有一絲意識,就是想將余小芳和肖蓉蓉壓在身下,聽著那婉轉承歡的嬌喘。此刻見了她們想跑,謝偉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呀?只見他雙血紅,就像一頭猛虎一樣,撲向余小芳和肖蓉蓉。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余小芳和肖蓉蓉幾乎被抓住的一瞬間,只見一道影子閃過,謝偉就被一道巨大的力氣撞得飛向牆頭。隨即,又倒在地上,如同發羊瘋一樣,滿身抽搐,雙眼青白,下面那物此時已是一柱擎天,高高的頂起一個帳篷。
劉健知道,這個謝偉雖然如此,但是卻沒有什麼大礙。他知道自己出手的力度,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只是因為謝偉他服了自己下的藥,發生一些副作用而已。
就在白雪紅過去請余小芳和肖蓉蓉的時候,**就已經將那兩瓶有問題的飲料換了位置。所以她們兩人才能有驚無險,安然無恙。
白雪紅也是驚得目瞪口呆,她都按謝偉說的去做了,明明自己拿的兩瓶飲料是事先放好在外邊的,可是余小芳和肖蓉蓉喝了都沒有事情。偏偏謝偉喝了就……白雪紅此刻不敢往深處想了。…,
再想到她們兩個的男朋友剛才如同鬼魅般的衝了進來,一拳將謝偉打得飛起來,重重的撞在牆上,現在還在地上抽搐著,衣衫襤褸,心裡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毛髮倒豎,一陣恐懼蔓延至全身。
當肖蓉蓉和余小芳看到劉健及時的將謝偉擊倒後,此時此刻,心裡一陣後怕。再看到倒在地上的謝偉,高高支起的帳篷,臉上立時一陣緋紅,驚得幾乎就要發出尖叫聲,醒悟過來後,於是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了。
只是,余小芳轉而看到一旁的白雪紅,心中已是怒火沖天。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巴掌狠狠的刮在白雪紅的臉上。只聽得一聲清脆的聲響,白雪紅的臉上已經多了五個紅紅的指痕,痛得她連眼淚都滾了下來,也只是訕訕的站著,不敢回聲。
但見余小芳怒目圓睜的罵道:「白雪紅你這個婊子!竟然合著謝偉一起下藥害老娘?!」
向來自忖眼高於頂的余小芳,今天差點陰溝裡翻船,而且騙她的,是自己最相信的同學兼好姐妹。叫她如何不發怒、不痛心、不忿恨。
頃刻,肖蓉蓉才明白過來,白雪紅竟然合著謝偉一起來騙她們,直到現在,她仍然心有餘悸。如果劉健再來遲一步,恐怕自己和小芳就落入謝偉的魔掌了。現在,她才明白,人心竟然是如此的可怕。
此時,趕來的人還沒有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余小芳的罵聲,幾乎都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但是,當謝偉的兄弟們看到躺在地上的謝偉的時候,就朝劉健撲了過來。
其實他們早就接到謝偉的話,要教訓教訓劉健。但是謝偉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被余小芳和肖蓉蓉的男朋友打傷。所以,現在只有將劉健打殘,才能洩謝公子的心頭之恨。否則以後,謝偉將他們視為廢物了。
只是,他們還沒有貼近劉健,就被劉健的保鏢**打發了,一個個倒在地上,嚎哭不已。在**的眼裡,這群古惑仔根本沒有資格和少爺動手。此時,他還在心裡佩服劉健的先見之明,不僅拍錄了謝偉和白雪紅密謀的聲音和下黑手過程,而且還做了備份。
謝偉也活該倒霉,不知死活。這個富豪大酒店竟然是陳儀旗下的產業,**要做什麼,只要出聲就可以了。所以,有了安情處的幫忙,所有取證的工作都非常順利。按照富豪大酒店的通常安保措施,現在早已經有保安過來處理了。但是,得到通知的他們卻沒有一個人過來,就足以說明問題。
就算謝氏集團再大,也不能一手遮天。如果肖蓉蓉和余小芳遇上的不是劉健,那麼她們今天就在劫難逃了。謝氏集團在香江有著差不多兩百億的資產,各種關係盤根錯節,尋常人是不能撼動他分毫的,更不要說得罪了。
今天晚上,謝家唯一的繼承人被別人打傷了,那麼就必須承受謝家的沖天怒火。
謝家本來已經在富豪大酒店的整個六樓訂了酒席,為謝偉慶祝生日的,但是謝偉偏偏胡鬧,臨了又在二樓訂了兩個包間和同學一起玩。只是謝偉是謝家唯一的獨苗,只能隨他去了,唯有讓他在六樓和二樓之間兩頭跑就是了。
不想到,竟然發生這種事情。得到消息的謝偉的父親謝加善從六樓匆匆的下來,看到衣衫襤褸躺在地上的兒子,頓時勃然大怒的說道:「是誰?!打了我的兒子?!請站出來?!」這時,跟著他一起來的手下,才七手八腳的將謝偉抬到沙發上去。…,
「一個下三濫,使用迷藥,意圖強姦的人渣、豬狗不如的畜生,竟然是你的兒子?!先生?你沒有認錯人吧?!」劉健努努嘴,望著謝偉的父親,熱嘲冷諷的問道。在他看來,有著這樣兒子的父親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你!……」謝偉的父親謝加善一聽到劉健的話,被氣得七竅生煙,渾身顫抖,一時說不出話來。剛才他只是聽說兒子被別人打了,現在才知道事情竟然這麼嚴重。但是,聽了劉健的話,連他也一起被罵了進去,叫他如何不震怒?
不過,謝偉作為謝氏集團的繼承人,玩弄一兩個女孩又算得了什麼?!打了他的兒子,就等於打了他們謝家的臉面。好在自己的父母和妻子都沒有下來,否則自己吃不完兜著走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輕易放過眼前的這個人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兒子最好沒事,否則他會竭盡謝家之力也要殺掉此人。
但是,這只是他的一相情願的想法而已。這種人目中無人、自我感覺實在太過良好了。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是他們暫時沒有遇上而已。現在遇到劉健,就是決定他們謝家宿命的時候。他的一言一語,一字一句,一舉一動,都時時刻刻在決定著他們全家的命運。
這時,醫生匆匆趕到,看到躺在地上的病人,立刻簡單施救,然後才送到醫院去。
只是,謝加善已經報警了,在警察還沒有來之前,他想讓劉健吃吃苦頭。眼神朝身邊的保鏢一使,那保鏢心領意會的撲向劉健。他要折磨得劉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獄中度過下半生。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保鏢還沒有挨近劉健,就被劉健身旁的一個年輕人一腳踹飛出去,這臉立時丟大了。想不到自己的保鏢竟然如此窩囊,中看不中用。
不多時,警察匆匆趕到。為首的隊長一看見香江大名鼎鼎的十大富豪之一,謝氏集團的當家人謝加善,立刻跑上前來,諂媚的笑道:「謝老闆,有什麼事情?請你吩咐!」
剛才他還在局裡喝著小酒,正愁手頭有點緊,這不?財神就立刻送上門來。
剛才聽到手下過來報告,說謝氏集團的繼承人在富豪大酒店被人打了,立時覺得機會來了。自己只要幫忙謝家搞定這件事情,他相信謝家絕對不會虧待他的。所以,一接到報告,就立刻集合人馬過來。
只見謝加善頤指氣使的說道:「這個人打傷了我的兒子,人現在還在醫院搶救,我希望你們能夠盡快給我一個交代。」
那隊長一聽,頓時滿心歡喜的說道:「謝老闆,你放心,不出半個小時,就會給你們謝家一個滿意的答覆。」說完,轉過頭來,指著劉健說道:「你們立刻把他抓起來。」
手下的jingcha一聽,立即龍精虎猛的撲了上來,哪知劉健的手輕輕一揮,就掙tuo他們的手。談然的說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抓起來,香江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只見那個隊長嘻嘻一笑,瞇著眼睛望著劉健說道:「王法?!我說的話就是王法!銬起來!」
此時,肖蓉蓉站了出來,攔住他們說道:「慢著!他的兒子在我的飲料裡面下了迷藥,想要強姦我,你們也不問問就隨便抓人,我要到法院告你們徇私枉法!」
「小妮子,多管閒事,你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抓?!」那個隊長恐嚇道。…,
「你們要抓他,就連我一起抓!」肖蓉蓉屈強的說道。
「既然給臉不要臉!全部給我抓起來!」那個隊長火氣一上來,就索性什麼都不顧,先將人抓起來再說。
「焦隊長好大的口氣呀!沒有問過我富豪大酒店,就將人帶走,是不是有點草率呀?」只見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幾個保安走過來,譏諷的說道。
那個焦隊長此時又見惹上了一尊大神,連忙低眉順眼的說道:「瞧牛經理說的,我只是循例行事而已,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多擔待擔待。」
「那我想問問,我這個侄子的女朋友被謝老闆的兒子下藥,還差點被qiangjian,你說,焦隊長,你要不要給我一個交代呀?」那個牛經理指著劉健說道。
「牛經理,你說我兒子下藥和qiangjian這個女孩,你有什麼證據?!」謝加善滿腔怒火的說道。
「證據?這就是證據!」牛經理將一張帶子扔在地上,冷冷的說道。
那個焦隊長此時已經看出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於是找了一個借口帶著人開溜了。
謝加善拾起地上的帶子,冷冷的盯著劉健說道:「小子!你等著!就算傾盡我謝家之力,也要玩死你!」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謝老闆,誰死還不一定呢?!」
劉健說完,望著謝加善的背影,眼裡閃過冰冷的寒芒,心中忖道:要玩!老子就和你玩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