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晃了晃頭,眉心處的痛楚才稍微減輕。但在夢中的情景卻是歷歷在目,如同電影一樣,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想起人祖伏羲所說的天眼,劉健意動的看了看房間四周,只覺得印堂處好像有什麼dongxi在蠕動,而此時腦裡如同有一個伏羲先天八八六十四卦方圓圖在飛速的運轉,散發出一陣光芒。裡面方圖的卦象漸漸變成了人和物,最後組成一幅圖畫;而外面的圓圖變成了一串串的數字,正在飛速的運算。時間、地點、事物在坐標的組合之下,幻化成一幅幅影像。
隨著印堂處蠕動的小點移到了雙眼,眼睛裡彷彿看到房間之前還沒有建成的樣子,人來人往,忙忙碌碌的,正在施工。景象逐漸變成裝修完好,很多人搬著傢俱進來,到處擺設一些書畫和盆景花瓶等等,之後看到的是乾爹忙在進伙開心的身影……
劉健看到這些景象,心裡徹底的震驚住了,原來自己剛才所做的夢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不由得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個巴掌,只覺得一陣劇烈的痛楚。劉健摸了摸臉上印著指痕的痛處,才再次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心裡不停吃驚的在想,這……難道……都……都是真的?我有了天眼?天啊?!是天眼,我沒有想錯吧?!不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雙眼依然不停閃過那些景象。
劉健極力的按下心臟劇烈的跳動,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再次在紙上寫下一九七八年戊午年大運六乾卦,流年四巽卦,雙目觸及思念之處,腦裡的先天伏羲八八六十四卦方圓圖的光芒又是一變,飛速的運轉起來,只見那些圖像一一的從眼前顯示出來。
五月十日,**中央黨校內部刊物《理論動態》第六十期發表了豆老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隔日,其他報刊進行了轉載,引發社會強大的fan響。
八月十二日,《中日和平友好條約》在燕京簽字,十月二十三日生效。
十二月十六日,中美兩國分別在燕京和華盛頓同時發表聯合公報,決定自一九七九年一月一日起互相承認並建立外交關係。
十二月十八日----二十二日,**中央十一屆三中全會在燕京舉行,作出了實行改革開放的歷史性決定,全國人民無不鼓掌歡迎。
這些無一不比自己那些推衍方便多了,而且還能夠看到裡面的情景,劉健驚愕得半天也合不攏嘴,這整個人怔怔的坐在那裡。心想:自己只不過做了一個夢而已,竟然發生那麼大的變化。憑著一雙天眼,就能知道這個世上所有發生的事情,這也太誇張了吧?!
心裡在興奮的同時,也對自己獲得未知的奇能是好是壞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怎麼去控制它,怎麼運用它,才是劉健此刻矛盾的心態。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就是得不償失,一命嗚呼了。於是,劉健坐到床上,運起功來,行走了一個周天,發覺沒有什麼,這才放心下來。
不過,剛才夢境裡的那些話依然縈繞在耳際,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什麼龍生九子,什麼一脈相承……還有人祖伏羲、周文王、孔子、鬼谷子、諸葛亮、李淳風、邵雍、劉伯wen這些坐在聖易堂裡面齊聚,竟然說是為了等他?這些都是華夏古時赫赫有名的易學大家,與自己年月足以相距百千年。總之,劉健此時的腦裡一片漿糊,乾脆什麼的不想,躺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或許明天一早,自己什麼都記不清楚了。…,
第二天下午,西山別墅那邊的傭人打了電話過來,說請少爺開車到香江大學幫忙搬dongxi。
正在和乾爹陳儀下象棋的劉健,接到電話的時候,心裡也沒有想到余小芳竟然如此心急。
劉健無奈的向乾爹攤了攤手,說道:「乾爹,我請的一個英語補習老師打了電話過來,叫我幫忙搬行李去了,看來這盤棋下不完了。」
「小兔崽子,找到了英語補習老師也別跟我說一聲。」陳儀指著劉健似笑非笑的罵道。
「對了,乾爹,我發覺這個人可以,能夠幫我不少忙,所以我想向乾爹借點錢,找一個時間到美國去,買一點huang金和石油期貨。」劉健有求於人,訕訕的說道。
「哦?!你什麼時候又盯上了huang金和石油了?」陳儀笑瞇瞇的望著劉健問道。
在他看來,劉健一心想自己創出一個名堂,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賀的事情。只有這樣的乾兒子,才配得上他的期望。如果只會拿著他的錢浪費得一文不值,不會賺來,那麼他陳儀也是瞧不起這種人的,也不放心將這麼大的家業交給他打理。
所以,當劉健說到huang金和石油期貨的時候,陳儀的心裡也是一陣驚喜,但是他早就已經佈局,在去年就開始入貨了。他也不怕劉健攪壞了他的佈局,只是他想知道劉健如何去操作。
「乾爹,明年為己未年,行震卦,震卦為軍事行動,為戰爭。由於震卦位於東方,所以,這年有三場戰爭爆發,一為伊朗國內ge命,二為中越邊境戰爭,三為蘇修侵阿戰爭。加上伊朗是產油國,所以石油受到戰爭的影響而會上漲。還有就是huang金,由於西方經濟危機,huang金成了保值的安全貨幣,所以,huang金會持續上漲到後年初,坤卦之數為二,所以上漲的數為前年的兩倍。」劉健默默的一邊想著《易經》的推演,一邊說道。
「呵呵!你說得不錯,但是乾爹希望你能夠找一個好的代理人,將會為你節省很多腦筋。」陳儀微笑著指了指劉健,語重心長的說道。
洞悉天機重要,但是找一個忠心的代理人也是十分重要。所以陳儀不希望劉健一腔熱血,落得個馬失前蹄。
劉健點了點頭,充滿自信的說道:「乾爹,你放心!我相信你教給我的相術,錯不了!我相的人也不會錯!」
陳儀一聽這個乾兒子的話扯到自己的身上來了,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別專門挑些好聽的來胡弄乾爹了。不過,乾爹也只能給你二十萬美元,小打小鬧玩一下,積累一些經驗以後,乾爹會大力支持你的。」
劉健聽到乾爹一出手就是二十萬美元,雖然覺得有點少,但是終歸有了資本。飯得一口一口的吃,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來。於是連忙謝過乾爹,然後高高興興的開車去香江大學那邊接人了。
來到香江大學的大門口,余小芳和肖蓉蓉正站在門口焦急的四處張望。當看到劉健從小車走了下來,余小芳緊皺的俏眉上立時舒展開來。但是肖蓉蓉依然還沒有放開,有些靦腆站在余小芳的後面,亦步亦趨。
「劉健,我們等了你很久,現在你終於來了。」看到劉健,余小芳急忙走了過來,異常興奮的大聲說道。引得旁邊不少的同學投來羨慕的目光,余小芳虛榮的心裡更是自得和滿足不已。
這時,走過一個和余小芳、肖蓉蓉的同班女同學,看到有小車過來接余小芳和肖蓉蓉,迎風柳步的扭著水蛇腰,眉開眼笑的說道:「余小芳,你是怎麼攀上這麼有錢的主呀?不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怕我搶了你的?!」…,
「高美美,你胡說什麼呀?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余小芳聽了高美美的話,有些緊張的看著劉健,生怕劉健誤會了自己,於是急匆匆的說道。雖然盛名在外,石榴裙下眾,好姐妹肖蓉蓉雖然一無所知,但是不想過早讓劉健知道。
劉健不是不知道余小芳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劉健自認為對付這種人,有的是手段。
只是余小芳沒有什麼行李,只背著一個小背包,裡面可能裝的是衣服。此時站在車門外正想上車,卻被同班同學瞧見,心裡頓時美滋滋的。正樂得沒人幫忙在學校裡傳話呢,就遇上碎嘴發姣的高美美,明天班裡一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到時肖蓉蓉就算想跟自己搶也不好意思了。
而肖蓉蓉則是一大堆的放在地上,什麼被子,桶呀等等,惹得余小芳有些不喜,牢騷不已,勸著肖蓉蓉將它扔了,可肖蓉蓉說什麼都不肯答應。
就在剛才,余小芳和肖蓉蓉站在一起的時候,看到她們旁邊的地上放著一大堆dongxi,被同學們瞧得面紅耳熱不已,讓余小芳恨不得立刻找一條縫鑽了進去。
劉健看到余小芳如此顧著炫耀做作,卻沒有幫忙的意思,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已經開始對她多了一些厭惡來。如果不是看在肖蓉蓉的面子上,那天是不會答應她的要求的。
劉健一聲不吭的幫著肖蓉蓉將那些物品搬到小車的後尾箱,讓肖蓉蓉自卑的心裡多少也有了一些安慰和感激,還有對劉健的認同。
這個時候,她才看清余小芳這個相交十餘年的好姐妹,竟然是一個如此貪慕虛榮的人,輕貧愛富,平時對自己甜言蜜語,原來都是在敷衍自己的。這下,她在心裡不動聲色的暗暗下了決心,開始留起心眼來。
就在這說話的當兒,旁邊又停下來一台小車,車上走下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來,此時看見余小芳正準備上一台小車,還有車廂後面的劉健和肖蓉蓉,眼中閃過眼中無名的妒火。
本來他就是因為耍了不少女學生,無處可躲,剛剛從其他學校轉過來的。一來就聽說余小芳這個騷貨,早已想過怎麼接近余小芳,先將她玩了,然後才順帶上肖蓉蓉也吃掉,一箭雙鵰。今天下午放學,特意開車過來找人幫忙約余小芳的,誰知竟然有人捷足先登,叫他如何不無名火起。
旁邊的高美美看見那個男孩,興奮的說道:「金子玉,你是來找我的嗎?」
但是,那個叫金子玉的只是狠狠的瞪了劉健一眼就上車走了,似乎沒有聽到高美美的說話。但見高美美自討沒趣,跺了跺腳,冷哼一聲,扭頭就走開了。
劉健奇了,想不到接一個人而已,卻是看盡人生百態。
余小芳坐在小車上,滿眼風情的望著前座劉健的後背,此刻心裡正在想著怎麼才能接近劉健,慢慢取得他的信任,然後變成西山別墅的女主人,以後住的有別墅,出入有小車,風風光光,羨煞旁人,那是一件多麼威風的事情呀!
肖蓉蓉看了一眼坐在旁邊正在發著花癡的余小芳,心裡無由來的一陣厭惡。原來這個所謂的好姐妹竟然一直當她是傻子,面上一套,嘴上一套,心裡一套,不知道隱瞞自己多少事情,心中不由得黯然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