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一個中年人大聲的問道:「什麼事情?」
「報告張爺,有人闖了進來,殺死門口和陽台上面的守衛」其中一個手下驚慌的說道,不時看著四周,生怕子彈會打到自己的身上。
那個張爺真名叫張連橫,是全球殺手組織七殺門香江以及東南亞地區的負責人。這個七殺門起始於一八四零年第一次ya片戰爭之後,到現在有一百多年的歷史。當時的英國人看到華夏有無數的金銀財寶,知道明搶不是長久之計,於是和與大清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子民相互勾結,設立了一個暗殺組織七殺門,專門搶奪一些稀世珍寶。後來,經過多年的發展,遍佈幾大洲,逐漸演變成一個專門從事暗殺的組織。底下門眾十多萬,在七大洲和三大洋都有同門的勢力存在。就連一些外國政府解決不了的事情,也要請他們出手。所以,他們的實力是很恐怖的存在,甚至一些和他們結怨甚深的政府政要和商業巨頭都被他們通過一些手段暗中殺掉。是以,一些政府的高guan都不太願意招惹他們七殺門的人。
張連橫赫然一驚,老早就覺得師勝那五十萬美金的佣金不太好拿,只怪當時自己貪心,心存僥倖。也不想想憑著新一安的實力,還有什麼事情不能搞得定的。能將新一安踏平的高手,逼得新一安無路可走,求到他們七殺門的,是一般的人嗎?想不到別人那麼快就找上門來,看來這次可能是插翅難逃了,命不久矣!而且七殺門在香江可能蕩然無存。」「
劉健看著院子裡驚弓之鳥似的人,舉槍就是一陣射擊,只不過是幾秒的時間,已經有七八個人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倒在血泊裡。
張連橫看到劉健無聲無息的從陽台上面跳到自己的面前,已經是毛骨悚然,冷汗直冒,身上已是濕漉漉的一片,小腿發軟,正在打顫。這是他所見到過的最為恐怖的一幕,幾秒鐘的時間,就將他的手下打死。他自信他所認識的殺手裡面,絕對沒有這麼厲害、這麼恐怖的存在。
旁邊還剩下的兩個人見了,手裡的槍都已經握不住,來回不停的顫抖。看著劉健那雙充滿殺氣和寒光的眼睛,不自覺的自動扔了槍跪了下來,只求劉健能大慈大悲,放過他們一命。
畢竟張連橫在香江這片地頭上混了這麼多年,勉強的壓住心裡的恐懼顫聲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拿你的命的人!」劉健冷冷的說道。
「我和閣下素不相識,你應該是找錯人了吧?」張連橫心裡抱著一絲殘存的希望說道。
「七殺門香江區域負責人張爺,絕對錯不了!」劉健依然面無表情冷酷的說道。對於這種人,手上血債纍纍,大可不必客氣。
聽得劉健的話一說出口,張連橫渾身就是一顫,搖搖欲墜,面如死se,勉強的站著說道:「要殺要剮我認了,但是,至少讓我死個明白?」
劉健一陣哈哈大笑之後,說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閒事!」雖然七殺門做的是中介生意,但是拎不清形勢,惹是不該惹的人,那麼別人過來尋仇也是無可厚非。
「哈哈哈……!」張連橫淒慘的笑了一會兒之後,才說道:「今天你殺了我,七殺門的其他人會為我報仇的!」
「新一安我都不放在眼裡!七殺門算什麼dongxi?!惹mao了老子!將你們全部都滅掉!到時老子就不會有對新一安那麼好的脾氣了!」那個張爺的話倒是提醒了劉健,如果七殺門安安穩穩的不惹他,那麼自己可以給一條活路他們。如果七殺門自認為可以隻手遮天,那麼劉健就不得不大開殺戒,血流成河。…,
「小子,不要以為七殺門是任人欺負的,如果今天我活不了,明天就有人為我報仇雪恨!」張連橫自知絕無生還的可能,只得垂死掙扎的說道。
在張連橫的眼中,七殺門在江湖上是談虎色變,到了無人敢提的地步。別人不清楚七殺門的實力,但是,作為七殺門香江以及東南亞區域的負責人,張連橫明白得很。今天竟然有一個初哥不知死活的惹上七殺門一門,張連橫心裡想著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讓七殺門為自己報仇。
其實張連橫也像新一安那樣低估了劉健的實力,以為劉健他們只是江湖上的武林高手而已,絕對沒有想到劉健背後的力量絕對可以覆滅整個七殺門。
「七殺門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只不過是前清時期一些漢奸勾結英國人成立的殺手組織,專門搶奪自己國家稀世之寶的狗而已。」劉健淡然的說道。
只是,張連橫聽到劉健說出這個一百多年前的秘密之後,恐懼得兩眼發黑,竟然眼珠子一翻就要昏了過去。太恐怖了,這個秘密也只是在他獲得香江以及東南亞區域負責人之後才瞭解到的,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知道得清清楚楚,還有什麼他不瞭解的?!簡直無法想像。
劉健哪裡那麼容易讓他輕易的死去,立刻出手如電,一拳打在張連橫的心口上,只見張連橫幾個激烈的咳嗽之後,緩緩的轉醒過來,氣色如絲。
「告訴我,新一安發出的暗hua,哈姆森他們來了幾個人?!」劉健一邊說著,一隻手卻按在張連橫手腕的命門上,只要張連橫稍有假話,就立刻讓他吃盡苦頭。
作為七殺門的負責人,見識了各種各樣折磨人的方法,心裡很清楚自己的下場,為了不受盡折磨,張連橫於是說道:「加上哈姆森一共有五個人,三男兩女。」
「長得什麼樣子?!多大年紀?!」劉健微微加大手上的力道說道。
只見張連橫痛得額上冒出豆子般大小的汗珠,有些吃力的說道:「只有哈姆森年紀大些,大概三十多歲,其他幾個人都是二十多歲。」
「他們全部是美國人?!還是有其他地方的?!」劉健雙眼逼視著張連橫說道。
張連橫以為說了這麼多就可以了,哪曾想劉健問得這麼仔細,心裡不禁有些崩潰的說道:「有一男一女是越南人,會說華夏語。」
「他們的裝備怎麼樣?!」劉健冷冽的問道。
「不知道,都是他們從美國帶過來的。」張連橫艱難的說道。
「你可以安息了。」劉健說完,一手化為鷹爪,在張連橫的脖子上一扭,只聽得「卡嚓!」一聲斷裂聲,剛剛還是活生生的張連橫轉眼間就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旁邊的兩個七殺門的人見了,頭如搗蒜不停的磕著頭,嘴裡一邊說著:「饒命呀?!……」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也不敢去擦,任其血流如注。但是,對於七殺門中人,劉健向來是不會憐惜的,舉起手槍就是兩槍,將他們送進地獄去了。
就在劉健開槍的同時,**在外面也開起槍了。原來,哈姆森已經來到,知道接頭的地方發生了變故,正在外面尋找狙擊點,不小心被**發現了。若不是他們機警,早就死在**的槍下。
**射出的幾槍,已經遲滯了哈姆森的行動。於是急忙小聲的對劉健說道:「少爺,哈姆森他們來了!「…,
劉健正想試試哈姆森他們的深淺,想不到這麼快就來到。趕早不如趕巧,於是劉健說道:「張哥,你小心點,敵暗我明。」劉健說完,將院子裡的燈都打滅了,頓時整個院子變得一片朦朧。
按劉健的瞭解,外國的殺手一般都有夜視鏡,黑夜和白天幾乎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最好還是蝠耳功實用。凝神運功,只聽得四周除了一片蛐蛐的叫聲之外,還有幾個不同於睡眠的人的吐息聲。
就在他們院子前面的三棟房子的樓頂上面,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劉健他們的位置,手裡的狙擊步槍隨時準備射擊。雖然被他們搶佔先機,但是劉健卻絲毫沒有緊迫感。
劉健知道,這樣對峙,對誰都沒有任何好處。但是,夜視鏡有一個缺點,就是在快速移動過程中,夜視鏡的夜視效果就會拉成一道影子,這是技術還不夠成熟的結果。所以,劉健就抓住這一個弱點,準備大做文章。
劉健抓起牆邊的一具屍體,使勁的往半空中一揚,就看到從對面樓頂上的狙擊步槍射出幾顆子彈。劉健藉著這一瞬間,站了起來,對著哈姆森他們的藏身之處就是一陣射擊,之後就立刻縱身躍到外面躲起來。
而在中間那棟樓頂上的哈姆森的運氣還好,躲過劉健突而其來的一擊。在左右兩邊樓頂上的兩個助手可就慘了,肩膀上都中了劉健的一槍,只覺得肩膀上的一團肉都被挖掉了,倒在地上咬著牙關不停的打滾。這是一種特殊製造的手槍和子彈,射程和子彈的穿透力比普通的手槍都強了幾倍。如果不是晚上,劉健就將他們送到地獄去了。不過,就算他們治好了也是離殘廢不遠,這種特製的手槍所造成的殺傷力非比尋常,和普通的手槍比簡直有天淵之別。
看到自己的兩個助手都被打傷,哈姆森心裡也開始吃驚起來。剛才射出的子彈都沒有槍聲,顯然用了消聲器,否則他的兩個助手不可能吃這麼大的虧,自己也沒有那麼狼狽。
之前聽了張連橫的情報,還以為是張連橫誇大其詞,認為香江這些地方沒有一個值得他動手的人,如果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他絕對不會來這個離紅色政權很近的地方。如今心裡已經清楚的認識到對手的可怕之處,比之以往任何時候的刺殺任務更加驚險。
不過,在心裡恐懼的同時也有一絲興奮,還有一絲莫名的期待。很久沒有遇上過這樣的對手了,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太單調的刺殺任務,太容易的刺殺已經勾不起他的興趣了。只有同樣出色的對手,才能讓他有一種值得冒險而且十分刺激的享受,才能讓他感受到殺人的快感。否則,作為一個出色的殺手,很容易在簡單中消沉、退化。
哈姆森現在已經顧不上去刺殺劉健了,他的兩個助手身上受了重傷,失去兩個助手讓他日後的行動會有諸多不便。而且,張連橫已經死掉了,許多信息還得kao兩個手下來收集,所以哈姆森按捺下心中無奈,迅速的將兩個助手轉移走了。
劉健撲到他們藏身的地方,只剩下一灘血跡。好果斷好迅速的動作,劉健在心裡不禁感歎道。第一個回合貌似自己勝利了,實則上才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