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半天的電,才有些時間理清思路,遲了更新,在這裡對大家說聲抱歉。
只見門外一個中年婦叫囂著說道:「同志,就是我投訴他們一家人飯館的食物不衛生的,你們來的太好了。」
劉健一聽,眉頭皺了皺,他百分百肯定有人來挑事了。而這時沈秀也聽出門外那個婦女的聲音來,於是說道:「健哥兒,是對面公社飯店的老闆娘馬大拉,聽說這個人很霸道,旁邊幾家飯店的老闆都是被她陷害得坐牢了的。」劉健聽了,想不到自己的飯館旁邊竟然有如此蛇蠍心腸的女人,看來自己有待加強周邊環境的瞭解,否則陰溝裡翻船都不知道。這次幸好有沈秀阿姨的提醒,自己的心裡有個底,下一次呢?誰敢保證以後沒有其他事情發生?於是劉健說道:「沈阿姨,如果場面失控,那麼那個由你來馬大拉對付,那幾個幹部我來應付。」說完之後,劉健吩咐丁為出去電話給盧志,好好瞭解這裡以及馬大拉的老底。
大門外面一下子湧進了六七個幹部模樣的人來,其中一個單眼皮頤指氣使的說道:「你們這裡誰是老闆?」」「
這時沈秀笑瞇瞇的走了出來,有些不解的說道:「幾位同志,我是這裡的老闆,請問有什麼事情?」只見那個單眼皮走近沈秀,盯著參秀轉了一圈才又說道:「有人投訴你們一家人飯館的食物不符合衛生,我們是過來進行調查的。」這時劉健慇勤的搬來凳子,請他們就座之後,連忙派了一遍黃河香煙。這黃河香煙是個中檔香煙,既不讓人說你是資本家,同時也不貶低來人的身份。所以,劉健的這一舉動讓那些人十分受用。半年多沒有發工資了,口袋裡一包廉價的豐收煙也只是裝裝門面,皺巴巴的也捨不得抽,這會兒抽上中檔的黃河煙,味道就是不一樣,舒服極了。
待他們抽完一支之後,本來就想發話的,但是想不到劉健的眼架兒還真不是一般的靈活,立刻又遞上一支煙堵住他們的嘴,這氣勢一弱,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願出頭,紛紛側頭一邊享受這煙勁兒。這時,站在門口的馬大拉看到這個情形,催促著說道:「你們是來檢查衛生的還是過來吸煙的?」
這時劉健恍然大悟的說道:「這位領導同志,失敬!失敬!怠慢了。」劉健說著,一邊裝模作樣的要搬凳子給她。那六七個人一聽,其中一個新嫩倒是先臉紅起來了,弱弱的說道:「她就是投訴你們一家人飯館食物不衛生的人。」
「原來是她搗的鬼,我看見她指手劃腳的,我還以為是你們的領導呢?」劉健一邊放下凳子,一邊『口直心快』的說道。那個馬大拉一聽,知道自己急躁了些,有可能弄巧成拙,臉上就是一陣驚慌。以前這招誣陷別人百試百靈,就連那些下來辦事領導同志聽到了,也只能乖乖被她牽著鼻子走,要不然一個向上級領導同志fan映問題,就叫他們吃不完兜著走。但是,今天明顯行不通了,讓她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那裡出了問題。於是壯著膽子說道:「你們這樣的工作態度,小心我向你們領導fan映。」
這時,劉健才仔細的觀察起那個馬大拉來。只見這個馬大拉長得五大三粗,眼角很深,嘴唇很薄,但是又經常帶著一絲笑容,如果不笑的時候,兩道法令紋幾乎下到下頷,分明是一個笑裡藏刀,虎劍蛇毒心腸的毒婦,怪不得之前陷害了那麼多人,蛇藏蠍心,虎相傷人。此時她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以為那些幹部同志給她的話嚇倒了。劉健見了,心裡一陣冷笑,這種女人,他隨便都可以收拾她。但是,如果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更好。今天給這個馬大拉踩上門來,對他一家人飯館以後的生意的影響著實不小呀。她也不看清楚得罪是誰?是他劉健。此時,劉健已經在心裡琢磨怎麼樣收拾這個馬大拉,讓她身敗名裂,得到應有的報應。…,
那幾個同志一聽,臉上都是微微變色。但是,其中還是有一些老同志的,有些應對經驗。只見一個四十多歲、長得有些普通的老同志站出來說道:「這位女同志,dongxi可以luan吃,話不可以亂說,誰規定我們不能抽煙了?」今天他們一早過來上班,也不知道是誰邀的頭,說有任務,他們糊里糊塗的被派出來說檢查什麼食物衛生,現在他們百分百敢肯定是門口的這位馬大拉女同志搞出來的。他們在潮楊區工作了不短時間了,這個馬大拉的名聲可不小,囂揚跋扈,嘴巴很甜,也和科室裡的一些同志很熟絡,專門搞一些小動作。現在他們已經確定又是這個馬大拉在算計別人了,而且連他們也敢挾迫,看來所傳非虛。
「這位同志,既然你說我這家一家人飯館的食物不衛生,你有什麼證據?」劉健說完,手中已經捻著幾顆米粒,同時彈向馬大拉頭上的翳風、腦戶、強間、腦空四穴。馬大拉只覺得自己雙眼一hua,不知不覺間自己心裡的話全部有不吐不快的感覺,於是說道:「姑奶奶要搞死你們一家人飯館,哪裡需要什麼證據?!你們睜大眼睛瞧瞧,隔壁張家飯店,藍家飯店,周家飯店那幾個當家的給老娘略施美人小計就將他們送進牢房裡面去了,還差點槍斃了呢?嘿嘿……」
周圍六七個幹部同志一聽那冷笑聲,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頓時目瞪口呆的望著馬大拉,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這個馬大拉也太不當他們一回事了,竟然當場說出以前的所作所為。這時,只聽得劉健說道:「馬大拉同志,就憑你?」劉健從道隱觀乾爹的書房裡翻過一些點穴的書籍,裡面記載的一些秘法,只要點了幾個關鍵的穴位,人的腦裡就會出現短暫的失控,產生一些幻象,心裡藏著的秘密會在不知不覺之間全部說了出來。而且清醒之後,也不會記起自己所說過的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只見馬大拉不以為然的說道:「沒見過這麼蠢的男人,老娘和他們套近乎,然後拉著他們的手往自己身上一mo,之後就大聲的叫喊『非禮』,別人看見了他們就都百口莫辯了。跟老娘鬥!他們找死!」
劉健在一旁悄悄的和那幾位同志義憤填膺的說道:「領導同志,這個馬大拉無法無天,竟然騙到你們頭上來,破壞你們的形象,實在太可恨了,咱們要不要報警?」只見剛才站出來說話的那位同志憤憤的說道:「最毒婦人心,這種女人一定要讓她得到懲罰,否則天理難容,竟然陷害那麼多好同志。」劉健一聽正中下懷,有這麼多的領導作證,這次馬大拉想抵賴是絕對不可能的了。悄悄的向沈秀阿姨打了一個眼色,讓她找人出去報警。
此時馬大拉還在說道:「老娘開一家飯店容易嗎?他們竟然想跟老娘搶生意,也不看老娘是誰?!是你們阿貓阿狗那麼容易欺負的嗎?沈寡婦,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既然惹到我馬大拉,今天就讓你知道我馬大拉的厲害。」
馬大拉說完,突然覺得全身如電流一般顫動著清醒過來,看見自己叫來的幾位領導同志還在那裡磨磨唧唧,不肯真的檢查一家人飯館的問題,於是發飆似的說道:「你們幾位同志!我叫你們過來是檢查一家人飯館的食物衛生的!不是來這裡抽煙磨洋工的!」馬大拉因為幾次陷害別人得手,所以越來越自以為是,目空一切,相比之前的口蜜劍腹好像完全弱智了一樣。…,
幾位幹部聽了面面相覦,想不到這個馬大拉的膽子忒大,竟敢對自己一班幹部頤指氣使,士可忍孰不可忍。只見剛才那位老同志站出來說道:「這位同志思想覺悟出了問題,為一己私yu而且屢屢陷害無辜,咱們社會主義絕不允許出現這種敗類,我們要將她扭送公安機關,將她繩之以法。」說完,大手一揮,後面的幾個同伴就想上前扭住馬大拉。
馬大拉一見這個場面,頓時慌了,耍潑的說道:「你們互相勾結,打擊舉報人,我要去向你們上級告你們!」正在此時,只見外面走進幾個jingcha,看見裡面有其他部門的同志在場,於是問道:「同志,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那個老同志站出來說道:「我們是區裡工商科的,接到投訴這個一家人飯館的。我們過來之後,才知道是這位馬大拉同志不擇手段陷害別人的,而且她自己還親口承認陷害其他幾家飯店的老闆,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問問外面那些人,他們可以作證。」
那個馬大拉一聽,焦急的說道:「我絕對沒有說過這些話,是他們互相勾結陷害我的。我……我……還要去告他們。」
那位老同志立刻說道:「又不是我一個人聽到的,他們那些在外面的人全部都聽得一清二楚,你們到外面去問了之後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幾個jingcha聽了之後,立即派了一個人到外面做筆錄。本來那幾個jingcha都是以為裡面的人說謊,但是當他們做過筆錄之後,幾乎是眾鑠一詞、異口同聲的指向馬大拉的證詞。那麼,這件事說明,如果他們要騙自己幾個jingcha也不可能做到全部人都是同一口徑,而且根據他們的觀察和筆錄,這些人裡面還有幾個被這個馬大拉同志陷害過的家屬苦主,所以他們幾乎可以十分肯定是真的了。於是其中一人拿出手銬,想將馬大拉銬了起來。但見馬大拉慌慌張張說道:「你們為什麼全部都來陷害我?我沒有說過那些話,我沒有……」說完,人倒在地上,翻滾耍潑起來。
劉健見了,摸了摸鼻子,心道: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呢?害人終害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欠別人的始終要還的。那幾個jingcha見多了這種耍潑的人,於是兩人兩邊一夾,就將馬大拉架了起來銬上手銬,拉到外面去了。但是,馬大拉依然掙扎著在那裡大聲的叫喊著,而外面卻是傳來一陣掌聲,感謝jingcha同志為民除害。
其中為首的一個同志與劉健他們握了握手說道:「謝謝你們的支持與合作,到時還要ma煩你們幾個,再見!」隨著一陣呼嘯而過的笛聲漸漸遠去,人們逐漸散去,一家人飯館面前又恢復了平靜。
劉健為了感謝這些幹部同志,特別親手做了幾樣好菜慰勞他們,而且每個人都送了一包黃河香煙,同時還準備一份扣肉讓他們拿回去的。因為劉健知道,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和這些人打交道,所以現在先用好柴燒冷灶,大家相互有了一個良好的印象,以後就容易多了。
大家依次坐在桌子旁邊,劉健還特意拿出兩瓶茅台酒,一一為他們斟上,酒酣耳熱,話題也逐漸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