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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張飛的後人 文 / 聯想國度

    放下筷子,張玲抱著手,手肘撐在桌子上,看著充滿好奇的楊一凡,緩緩說道:「其實這個事情,到了現在也沒什麼好隱瞞和炫耀的。現在的社會發展,早已不再是武術橫行的年代,祖先的榮耀也隨著時代變遷逐漸淡化了!」

    原來,張玲和張敏都是三國蜀漢五虎上將張飛的後裔,傳到現在已經是第七十六代了。張玲的母親也是蜀中一個武術世家出身,一套三十六路追風短打,在當年還是獨樹一幟的,張玲懂事後就隨著母親練習三十六路追風短打,算得上是家學淵源。張敏家傳的是張飛沙場殺敵的武功,霸道剛猛、一往無前,不適合女子練習,而張敏的母親是書香門第,不喜歡女兒舞槍弄棍,於是張敏也就安心地讀書了。

    張玲這一番話下來,還真讓楊一凡大吃一驚,牛啊,歷史名人之後!算起來那個張飛雖然不是練成大周天的高人,但說到殺人的本事,那絕對是橫掃千軍、有我無敵的,按照現在武術的分類,絕對是屬於金鐘罩、鐵布衫、橫練十三太保之類的強力殺傷性武技!楊一凡作為短短五個月就練成大周天的有大福緣之人,在各種異能還未顯現之前,說到殺人的技巧,他只能是個門外漢,和張飛一比,無異於螢火與日月爭輝。

    「原來兩位家學淵源,今天能和我這個草根一起吃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楊一凡理了理自己被震後的心情,看向二女,心中腹誹不已:「又一條破四舊的漏網之魚啊!這要是在特殊時期時期,早就被抄了無數次家了!」

    「那你呢,別再拿你那個草根來說事兒啊,我雖然不是練家子,可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可不要再糊弄我了啊!」張敏嘟囔著個嘴,一臉期待地看著楊一凡,就只差幫楊一凡說出傳承自楊家槍這一信息了。

    「我?」楊一凡指著自己的鼻子,看著張敏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張玲懷疑的目光,不得不很嚴肅地說道:「我還真的就是普普通通一草根,我家連族譜都沒有,更別談其它的!而且,自我懂事以來,就真沒聽說過我家和什麼歷史名人有過關聯的傳言。你們還別不信,我家祖宗三代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無產階級,這都是有據可查的!」看著二女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楊一凡徹底無語,看來和這兩個傢伙是永遠講不清了。

    「好吧,我坦白!」決定了打死也不會說出自己秘密的楊一凡,面對二女無聲的攻勢,終於決定改變一下氣氛。「我就是被世人供奉在灌江口,人稱英烈昭惠清源妙道顯聖仁佑二郎真君楊戩的第三代傳人,我這次下到凡間,是為了捉拿一隻違反了天條的狐狸精,此妖修煉萬年,法力無邊,精通魅惑之術,按照我多日追蹤調查的結果顯示,這狐狸精就影藏在這座千年古都之中!」說到這裡,楊一凡裝出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一道狐疑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切……」面對楊一凡的無恥行為,兩女報以熱烈地鄙視,只差豎起中指,不過看得出來,想要在楊一凡的口中掏出楊一凡的黑暗背景,估計是不可能的了。三人邊吃邊聊,話題又迅速地轉移到了一些時尚信息之中,這可不是楊一凡的長項,楊一凡只得洗耳恭聽,努力學習了!

    午餐在一陣歡快的氛圍中結束了,本來想挖出楊一凡秘密的張敏,在暴露了自己的秘密後依然沒有得償所願,而張玲則認為楊一凡是一個隱藏很深,很神秘的一個人,特別是楊一凡身上散發出的那股特異的飄逸氣質,讓人一見就會心生親切之感,張玲完全相信,如果那一天她能解開楊一凡身上的謎團,楊一凡一定會給她帶來巨大的驚喜。相反收穫最大的反而是楊一凡,因為他在請人吃飯的同時,得知了現實的生活中還有很多古老的東西並沒有失掉傳承,相反他們由於積極入世,變得更加平凡、普通,有時他們明明就在你對面,可你卻無法知曉,這更加堅定了他未來探索未知的決心。

    站在山頂平台的邊上,看四處枝繁葉茂的綠意,聽著各種各樣的叫聲,感受著他們的喜怒哀樂,楊一凡突然有了一種化身草木昆蟲的感覺。這山上的一切本是天地所孕育,自然之產物,楊一凡通了大周天,體內自成循環,很容易就能和外界進行溝通、產生共鳴,這也是他最近時常有化身天地之感的真實原因。

    感受了一會兒自然之道,楊一凡從那個境界中退了出來,只感到剛才接觸的這些東西太過玄妙了,搞得整個腦袋渾渾噩噩的。楊一凡哪裡知道,這就是修道之人常說的天人之境,在這樣的情況下,是很容易感悟天地之道的,不過楊一凡由於還不是修道之人,這種境界自然也不是現在的他能夠理解得到的!

    環視著整個猶如大操場的平地,楊一凡開始浮想聯翩。這是蓉城東面位於丹景山不遠處的一座小山,這山從半山腰起,被人力橫空剷平,形成一個可容納千人的平地。一千七百多年前,張飛就在這裡紮營拱衛蜀漢皇都,自此後這個小小的無名山頭就被人們稱作「張飛營」。自從得知張敏兩姐妹是張飛的後裔以後,他就想到此感受一下橫隔千多年時空的牛人氣息。經過十多天的準備,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荒涼的平地上,依稀還有古代營盤的影子,那些殘存的痕跡似乎記錄了當初這裡千人聚集的喧囂,恍惚中,那個一臉鬍鬚的健壯男人,左手握著丈八長矛,矛柄著地,矛尖指天,右手叉腰,一張黑面朝向蓉城,靜靜凝望,撲面的山風將他的鬚髮吹得向後飄起。在他身後打著響鼻,不斷用頭摩擦著健壯男人腰部的不正是烏騅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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