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戴綠帽子,居然還敢說我欺人太甚?」目光凶殘,全身散發著濃重的殺意,令崔陌雲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你到底說還是不說?那個畜生到底是誰的?」
崔陌雲忍著眼中的淚水,「我已經說了,為什麼你不相信我?」
「如果,你還是不想說。那麼,就讓你肚子裡的野種一起沉淪在我的胯下吧。」說罷,熾熱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而來,瘋狂的啃咬在白皙柔美的肌膚上,落下一道道驚心可見的痕跡。
崔陌雲想抗拒,可是,身上沒有任何的力氣。只能,任由他殘暴的對待。
熾熱的大掌毫不容情的抬起她的一隻大腿,強迫的拉下她的內褲。隨後,身子一挺,熾熱的一物進入了崔陌雲的下身。
無情的抽動,百般的折辱,直到崔陌雲筋疲力盡,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上懸掛而下的水晶吊燈。
身上殘留著他的味道,可是,他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剛才的折騰,讓她幾乎餓的發慌。何況,肚子裡
下意識的撫摸上自己的下腹,一個月的時間還無法感受到他的存在。可是,他是真真實實的存在她的肚子裡。
披上殘破的衣服,走到廚房,自己摸索著食物,勉強吃了一點。
然而,口中無味。心裡已經徹底的迷茫了起來,當初爸爸執意讓她嫁給駿暮陽的時候。她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豪華的牢籠,只會讓身心受到最殘酷的對待。
吃了一點東西,她縮卷在沙發上。不想回房,害怕一躺下腦海裡會浮現出他跟倩黛黛的纏綿。最主要的是,床上有了他們的味道。
她很不喜歡。
清晨,陽光高艷的透過窗戶灑了進來,照在蒼白虛弱的臉孔上,幽長的睫毛如同哀傷過後的蝴蝶,微微扇抖。
當崔陌雲睜開眼睛的時候,視線當中是一片的浮華。
下身隱隱的疼痛,她準備起身時,門被重重的推開,駿暮陽一身酒氣的從外面走進來,身邊摟著一個艷美的女人。
崔陌雲抬頭看起,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艷美的女人正是最近才剛剛火起來的歌星——倩黛黛。
「暮陽,她是誰?怎麼在你家裡呢?」倩黛黛依偎在駿暮陽的懷裡,警惕的看向沙發上的女子,語氣冷意。
駿暮陽微瞇了眼看去,臉上的酒氣透著他桀驁的氣息,目光落在微微狼狽的崔陌雲身上時,冷冷一笑。
「她不過是我家的保姆而已。」
「保姆?」倩黛黛不屑的輕笑了起來,「看樣子,你家的保姆挺放蕩的嘛,居然穿的那麼嘖嘖,她不會是想勾引你吧?」
「怎麼會?她不配?」駿暮陽冷冷一笑。
崔陌雲從沙發上站起身,昨夜的一切如同噩夢一般,心裡剩下的只有冷意,「不管我配不配,你都沒有這個資格說我。」
話音落下,她徑直往樓上走去。
「站住!」
他喊了一聲,聲音中的怒氣清晰可見。
倩黛黛依在懷裡,凝了一眼俊彥的側臉,看向站住樓梯上的女人,笑道:「暮陽,你家的保姆真夠大膽。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的饒了她。」
崔陌雲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倩黛黛的臉上,「我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話。」
「什麼叫外人?等我們之間的關係解除之後,我就會娶她成為我駿家的少奶奶。」聲音冷漠,冷的幾乎令崔陌雲的身體都隨之一僵。
倩黛黛不可置信的看向駿暮陽,興奮的問道,「這是真的嗎?暮陽,你真的會娶我嗎?」縱然,舞台上的光輝讓她的璀璨。但是,一個女人自始至終都想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
何況,駿暮陽是一個受矚目的男人。
如果可以嫁給他,那麼真的是自己最大的幸運了。
崔陌雲的臉慘白,咬著唇,避開他們曖昧的視線,往樓上走去。
「今天,我要和黛黛一起共度一個美好的星期天。到時候,不管你去哪裡?總之,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腳步一緩,崔陌雲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去,進了房間。
門重重關上的剎那,全身無力的靠上門被,輕輕的哭泣了起來。直到聽到樓梯處響起了腳步聲,崔陌雲才立馬擦乾了淚水。
換了衣服,打開門。駿暮陽已經摟著女人站在了房間門外,艷美的容顏劃過不屑和嘲諷。
崔陌雲低了頭,不想讓他們看見自己哭泣後的樣子。
避開他們,往樓下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軟弱了,居然把房間讓給了他們?而,自己居然走在這一處來來往往的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