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氓呀——」姑娘剛一醒來,就看到一個傢伙半裸著站在她面前,而且還一臉淫蕩的笑容,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眼光從四下掃過,卻發現自己正在荒郊野外,這也就罷了,最讓人不安的是,現在是晚上,一句話湧入姑娘的腦海之中,夜黑風高正式最壞是的最佳時候,這不就是夜黑風高嗎,看這傢伙一臉的猥瑣,難道還能做什麼好事,一想到自己的遭遇,姑娘哪裡能不尖叫出聲,慌不迭的爬起來就要朝遠處逃去,一定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不然自己可就麻煩了。
姑娘的叫聲不但將韓濤嚇住了,就連剛剛睜開眼睛的我也嚇了一跳,我還真以為韓濤對姑娘做了什麼,難道趁著我意識沒有恢復的時候,這小子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了,結果人家姑娘一醒來就發現了,估計著是這樣,耳聽一旁羅長春哈哈大笑,笑到肚子都疼了。
姑娘要逃,也沒有人攔住她,這時候除了羅長春之外,都有些發蒙,但是哪知道姑娘一站起來,還沒邁出兩步,舒雨並沒有給姑娘穿好的褲子就掉了下來,這一個意外地發生,姑娘心中一驚一慌,又是一聲尖叫,下意識的蹲下身子,將褲子提起來,蹲在哪裡,一股恐懼從心頭泛上來,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並不是自己原來的衣服,難道自己已經被那混蛋糟蹋了不成?
一想到這種可能,姑娘不由的一呆,接著就痛哭出聲,一時間心如死灰,偏偏這時候韓濤還不覺得怎麼回事,還湊到姑娘面前,乾笑了一聲:「姑娘,你別哭呀,已經沒事了,嘿嘿,是我救了你,你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我給你換來的呢。」
其實韓濤想表達的是善意,但是在姑娘看來,這猥瑣的傢伙一臉春情蕩漾的看著自己,指定是沒安什麼好心,也根本沒有聽清楚韓濤的話,知道是這傢伙把自己那啥了之後,又把他的衣服給自己穿上,難道自己就這麼毀在這畜生的手中,一想到這裡,就不免悲從心來,一時間心中又恨又急,猛地一聲大喝,竟然一下子朝韓濤撲來,將韓濤嚇了一跳,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趕忙轉身準備往回退,但是韓濤實在是太大意了,根本沒有想到女人爆發出來是多麼的可怕,只是才轉過身來,一隻腳剛要抬起,就感覺屁股上一痛,回頭一看,豁然是姑娘不小心絆倒在地,但是寧死也要咬韓濤一口解恨,只是這一口咬的有點不是地方,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那麼多,這一口就咬在屁股上,而且是死不鬆口。
「啊,姑娘,你這是幹嘛呀,你要我幹嘛,我招你惹你了,你差點被密宗那些混蛋害死,可是我們救得你,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呀,快鬆口,我求你了,姑奶奶,我的屁股呀——」韓濤不敢過分掙扎,不然這一口咬的這麼死就很可能吧一塊肉給撕下來,只能慘叫著勸阻姑娘,心裡那股子鬱悶勁就不要說了,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呀。
羅長春依舊大笑,小的上氣不接下氣,絲毫沒有去幫助韓濤的打算,反正死不了人,一塊肉而已,疼也不是自己疼,願意怎麼疼就怎麼疼吧,羅長春只想著看熱鬧,真是太讓人好笑了,很久沒有笑的這麼開心了,羅長春心中這樣想著。
我從迷茫中醒轉過來,挑了挑眼眉,嘿嘿的笑了,也沒有打算理睬的意思,心中暗罵韓濤,什麼叫做活該,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誰讓韓濤長了張不像是好人的臉,還是我身邊的舒雨看不過去,咳嗦了一聲道:「喂,姑娘,你咬錯人了,是我們救了你,你好好想想,你唄密宗的那些人給抓來了,差點給做了活祭,幸虧我們因為某些原因趕了過來,便把你救了下來——」
舒雨的話讓姑娘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麼東西,臉上有些發怔,自己隱約的記得自己當時就在武平小鎮小班,下班的時候遇到幾個男人,不過當中沒有我們,其中的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面小鼓,鼓聲輕輕響起,然後自己就越來越迷糊,還聽到有人在念叨什麼,最後自己就在也不記得什麼了,再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猥瑣的臉,就是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姑娘呆了呆,感覺到舒雨並沒有惡意,也感覺不到我們的惡意,難道真是我們救了她,心中一遲疑,終於鬆開了自己的嘴,第一次的初吻就這麼付給了韓濤的屁股,不知道韓濤要是知道了之後,會不會感覺很榮幸,初吻呀,初吻就給了他,儘管地方不太對勁。
姑娘望向舒雨,臉上依舊掛著淚水,卻吃吃的道:「妹子,真的是你們救了我,那些人——」
「那些人已經死了,你就不用再追究了,你也沒有受到別的傷害。」我忽然把話接過來,我可不希望這姑娘去報警,到時候查來查去查到那個村子,我相信那村子的人是不會報警的,但是我可不敢確定這姑娘不會報警,這樣說就是不想填什麼麻煩。
那姑娘一呆,一時間不知所措,旁邊的韓濤憋到此時才出聲,捂著屁股哀嚎道:「我可憐的屁股呀,你這是恩將仇報你知不知道,我的屁股有沒招你惹你,你幹嘛對我的屁股情有獨鍾,我真是倒霉,大老遠的把你扛回來,你卻要了我一口最為報答,真是——」
黑夜中或者姑娘不會看到韓濤的屁股怎樣,甚至於舒雨也不會去注意,但是我和羅長春卻看得仔細,這一口咬得不輕,韓濤的屁股上都見了血跡,本來就是一件白色的內褲,此時有了獻血了唇印,實在是太明顯了,不過好像沒有人同情韓濤,誰讓你長得一臉壞樣,一旁羅長春還開玩笑的道:「韓濤,你小子長能耐了,這婦女的活你都會幹了。」
韓濤一怔,沒明白羅長春的話,苦笑了一聲:「羅大哥,你什麼意思呀?」
羅長春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黃牙:「你這個月不是來事了嗎,哈哈哈——」
「滾。」韓濤大怒,一腳踢起一塊土坷垃,朝羅長春激射而去,羅長春笑嘻嘻的躲了過去,心中很久沒這麼開心了,朋友就是這樣的,有的時候可以將姓名托付,有的時候卻會幸災樂禍,不過沒有惡意而已,這種情誼其實就深藏在這些話語之中。
他們兩個的笑鬧,並沒有讓那姑娘心情好轉起來,還在笑話著我的話,都已經死了,抬頭看著我,見我一臉正經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一旁舒雨也是頻頻點頭,難道——姑娘臉色變了,難道那些人是我們殺的,看看我一臉的淡定,看看大笑不已的羅長春,看看正在跳腳的韓濤,還有兩隻眼睛閃閃發亮的舒雨,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
不過想到韓濤的樣子,姑娘心中卻也並沒有太多的恐懼,這樣的人會是殺人兇手嗎,而那個大笑的人笑得是如此的開朗,這種人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嗎,只有我身上還有血跡,當然那是韓濤衣服上的,到那時此刻穿在我身上,只有我一臉的冷淡,看上去好像很凶的樣子,難道人是我殺的。
我不知道姑娘心中怎麼想的,也沒興趣知道,但是我想讓姑娘從此閉嘴,不要把這件事情傳揚出去,輕輕一笑,手上電光迸濺,猛地一抬手就是一道天雷砸在地上,將地上砸了個小坑,坑不大但是足以嚇住該嚇得人,那姑娘不敢置信的看著地上這個坑,心中一片迷茫,這是真的嗎,這人不是普通人,用姑娘的話說,這是超能力者,太可怕了。
姑娘畏懼的退了一步,卻又不敢動作大一點,我看得出姑娘對我的恐懼,只是這正是我想要的,輕哼了一聲:「人是我殺的,所以我不希望你知道的事情說出去,你明白嗎。」
那姑娘被我冷漠的聲音嚇住了,畏縮縮的縮了縮身子,還是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一時間大氣也不敢多喘一下,倒是舒雨看不過去了,白了我一眼,儘管知道我怎麼考慮的,但是還是走過去,將姑娘扶起來,低聲道:「你也不用害怕,劉剛這個人挺好的——」
「屁的挺好,也就是你看著好吧,你看著當然好,誰讓他是你的——他就不是個好東西,可我倒霉還幸災樂禍,我呸,」韓濤啐了一口,發洩著心中的怒氣,眼見姑娘已經安靜下來,便又湊了上去:「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是好人,他們都不是好人,你聽我的,不用害怕,誰要是敢欺負你你找我就行。」
胸膛一挺,看上去還真有幾分英雄氣概,不過那張臉航那猥瑣的表情可就不給力了,實在讓姑娘對她不放心,最不放心的就是他,此時姑娘心情平復下來,也感覺到自己應該是沒有被那啥,不過自己的衣服曾經被人脫光了卻是事實,這還是讓姑娘心中羞愧的不行,但是在我的危嚇之下,還真不該多說什麼,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看看這姑娘應該是不敢隨便亂說了,我便站起來,打了打身上的土道:「行了,這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先去武平小鎮找個地方住下來,休息一會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