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娟娟拉著走了很遠,我才想起要給韓濤打個電話,不然還不知道韓濤他們怎麼擔心我呢,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不過天已經亮了,應該都已經起來了吧,我掙脫開花娟娟的手,有些無奈的道:「你生這閒氣幹嘛,你還以為我真的會對那個黃靜怡有想法呀,有想法我還想揍她一頓呀,你就是想得多,行了,別生氣了。」
看著花娟娟氣咻咻的樣子,我就一陣好笑,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可理喻,明明沒有的事卻還是大張旗鼓的發脾氣,偏偏還覺得有理,看著花娟娟氣呼呼的樣子我反而笑了:「其實這樣的你才更像一個女人,整天板著一張臉誰會喜歡呀。」
花娟娟臉色一沉,斜了我一眼,哼了一聲:「誰讓你喜歡了,以後少給我胡說八道,我生氣你以為是因為你呀,那是因為怕你給彭祖一脈丟人現眼,瞧你那德行,見了女人就拔不動腿,整天就知道纏著女人,今天是這個,明天是哪個,你——」
「我那個了我,你別亂說行不行——」我不甘心的和花娟娟爭執,把我說的好像個流氓似的。
花娟娟一撇嘴,一臉的鄙視:「你自己什麼德行還非讓我說出來呀,還怨我說錯了你了,你有女朋友,不是還和那個舒雨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要不是我攔著你,你和舒雨不早就滾到一起去了,就今天我要是不在,你和那個狐媚子還指不定弄出點什麼事情來呢。」
我一陣羞愧,自己的確和舒雨不清不楚,就差那麼一點就成了好事,被花娟娟一說,自然臉上掛不住,有些惱羞成怒,臉色一變,憤憤的道:「我和舒雨那是你情我願,誰讓你攔著來著,我願意,誰讓你管我了——」
花娟娟一呆,臉上陰晴不定,哪知道我還有過分的事,竟然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將一張臭嘴湊上去,嘴裡還哼哼著:「我就是流氓了,你還想怎麼著吧。」
其實我和花娟娟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們的關係一直很不正常,許是有過一次,在心裡面少了很多在意,有時候做一些過分的事情,兩個人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就像是現在,被我偷襲親了一口,花娟娟雖然惱怒,但是卻沒有真的生氣,只是狠狠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掐的我疼哼了一聲,花娟娟咬著嘴唇怒沖沖的道:「我以後不管你了,你個臭流氓。」
說完,重重的踩了我的腳一下,然後一轉身,便已經消失在虛空之中,惱怒鬼惱怒,卻還是不離不棄的在我身邊保護著我,好像已經成為慣例,成為一種習慣,我習慣於花娟娟在我身邊,做起事情來少了很多顧忌,因為知道關鍵的時候她會出手,不管在危險也會保護我,而花娟娟根本就沒有想過什麼,只感覺保護我天經地義,一切都歸咎於我是彭祖一脈的希望,卻不肯在多想一點。
我挑了挑眼眉,吐了口氣,衝著虛空之中哼了一聲:「別被我抓住,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下手也忒狠了點吧,每次都在我腰上扭。」
揉著生疼的腳丫子,有花娟娟在身邊,的確是很安全,但是想要出軌卻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常常被孽待,歎了口氣:「再要是敢扭我,我就流氓你,看誰怕誰,就是看著我和別的女人不順眼——」
哪知道話音落下,虛空之中便有一隻腳踹出來,狠狠地揣在我的屁股上,將我揣了個大馬趴,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花娟娟,氣得我大怒,衝著虛空喊著:「花娟娟,你給我記住,早晚我要逮住你,狠狠地揍你的屁股出這口惡氣,你就不能輕一點呀。」
沒有人在理睬我,我恨恨的從地上爬起來,眼光四下張望,半晌,才想起掏出電話給韓濤打電話,電話一通,就聽見韓濤那邊很嘈雜,不過韓濤還是很興奮:「剛哥,你沒事吧,真是急死我了,我打你的電話幾次都打不通,沒事就好,剛哥,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略一沉吟,我還是問韓濤:「別管我在哪了,你現在在那,我過去找你們。」
「那也好,剛哥,我們就在那家米線館外面,舒雨來找那屍王拚命去了,你再不來就出大事了。」韓濤說這話的時候,倒是不顯得多著急,好笑的情形更多。
米線館?我心中一陣迷糊,他們跑哪裡去幹嘛,不過我倒是不再擔心,最少黃靜怡不會傷害他們,不過韓濤他們嘴臭的話,我也不懷疑會被黃靜怡教訓一頓,但是那也沒什麼,只要留不下什麼傷就行,心中胡思亂想,腳下只能有重新返回米線館。
遠遠地就看到米線館門前圍了很多人,本來又來吃飯的,只是看看店子裡的摸樣想要走的,但是舒雨一來,就大喊讓黃靜怡還人,準確的說是個男人,名字都能聽得出來,一時間各種猜測就出來了,有的說是著女孩的男人被黃靜怡勾走了,這時候打上門來,不見一旁還有兩個壯漢,一看那摸樣就知道不是好相與的,有人說兩女爭夫的好戲上演,當然大部分人認為舒雨是沒戲了,儘管不得不承認舒雨長得的確很漂亮,但是相比黃靜怡卻不在一個檔次,黃靜怡實在是太勾人了,在這小鎮上就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她的魅力,甚至於很多女人都暗中有什麼想法。
「把劉剛還給我,不然我放火燒了你這破店——」舒雨表現出她那大小姐的德行,叫嚷的很囂張,畢竟大白天,還有這麼多人給她底氣,雖然知道黃靜怡就是千年屍王,但是卻還是干大白天來要人,就是猜到黃靜怡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展露她的本來面目,只是舒雨也不傻,幾步破口大罵,也不走進店子一步,只是站在門口要人。
黃靜怡在屋裡很無奈,自己在小鎮上幾個月的安寧被舒雨這一通給攪得安生不起來,但是又無法責怪舒雨,只是又說不出我的去處,只能由得舒雨在外面大喊大叫,好在舒雨並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但是周圍的人可沒那麼好的心思,一個個胡亂猜測著其中的內情,各種推測充斥著黃靜怡的耳朵裡,除了爭男人還是爭男人,再要不就是藏了男人,大部分人說起來都是酸溜溜的。
黃靜怡可以安坐不說話,但是那個燕子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燈,雙手掐腰站在門口,毫不示弱的與舒雨對持,連說帶比劃的吵得好不激烈,反正和讓人知道了,的確有一個男人攪在其中,是今天爭奪的主要原因,只是這男人究竟是何人物沒有人知道,但是看舒雨的樣貌,邊有人猜測一定是潘安再生,絕對的儀表堂堂,是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一時間是聯想翩翩。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舒雨強悍的一面,大小姐的性格暴露無疑,儘管說不過燕子,但是胡攪蠻纏的本事還是有的,不管燕子怎麼說,是生氣還是好言勸慰,舒雨就一個樣,今天不還我的人我就死活不走,這家是卻讓人吃不消。
「舒雨,我在這呢,別吵吵了。」我從人群中擠進去,湊到舒雨身後低聲道。
聽到我的聲音,舒雨和韓濤羅長春幾乎是一起回頭的,剛才注意力都放在店子裡了,不過韓濤倒是不驚奇,因為他早就知道我不在裡面,卻沒有告訴舒雨和羅長春,至於怎麼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三人一臉的歡喜,只是猛地轉過頭來見到我,卻不由的全都愣住了,一時間怎麼能夠接受我的摸樣,雖然原來也說不上英俊,但是最少挺有男人味的,但是這一次見到我,除了和尚味就再也看不出其他了,這摸樣讓三人怎麼接受,一夜未見我竟然剃度出家了。
「剛哥,你怎麼當和尚了?」韓濤一呆,直不楞的問道,一臉的驚奇,見我沒事自然放下心來,不過看我的造型,這個不安分的小子登時說起了渾話:「完了,舒雨,我看你是沒希望了,剛哥都想不開當和尚去了,估計著是不想要你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相對於韓濤的胡話,羅長春反應雖然有點古怪,但是還算是客氣的:「劉兄弟,你怎麼這幅摸樣,不會真的想不開了吧。」
自然是玩笑話居多,但是卻掩不住羅長春的驚奇,一旁的舒雨則更是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半晌,忽然上前伸出手,一雙玉手將我的光頭抱住,好一陣亂摸:「劉剛,你不會真的想不開了吧,怎麼一晚上沒見,你就成了這般摸樣,你倒是搞什麼鬼呀?」
拍開舒雨的手,橫了韓濤一眼,這小子又拿我開涮,韓濤縮了縮脖子,嘿嘿的乾笑了一陣,至於羅長春只是苦笑,是在搞不懂我究竟怎麼搞的,弄一個光頭幹什麼。
拉起舒雨的手,轉身就朝外面走去,韓濤和羅長春自然緊跟在身後,被他們一直追問的也有些煩惱,不由得歎息了一聲:「這話說來話長了,一會先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我可是一宿沒睡了,等睡醒了在慢慢的告訴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