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玄冥道長的手中的水墨地圖,所有人都震驚了,玄冥道長得出的結論是,這是一座先天大陣,只要大陣不破,多少人進去也只有送死,雖然是三道門戶,卻只有一道門戶可以進去,最讓人沮喪的是,玄冥道長苦著一張老臉告訴我們,想要破陣就必須在裡面破陣,就算是天大的本事,在外面也不可能將大陣破開,而唯一的一道門戶顯然又是一個必死的陷阱。
這可怎麼辦呢,一時間全都沉默了,曾經接觸過基地的力量,甚至那其中隱藏著極其恐怖的力量,想要衝進門戶,去破開那座大陣呢,就要先殺開門戶哪裡的一陣絕殺大陣,但是何為絕殺大陣,就算是四人聯手,進入陣中也是必死無疑,就沒有一點的可能性。
有了地圖,孫子豪四人也沒有心情在和我們商量什麼,呆愣了半晌,孫子豪緊皺眉頭,一臉的嚴肅,朝我低聲道:「小子,我要召集各宗門一起研究一下破陣的可能性,就先顧不了你們了,這樣吧,你們這幾天先不要出面,小心密宗的人報復,等有了結果我再聯繫你吧。」
說完了,便領著三人走了,帶走了那張地圖,神色肅然,都顯得很沉重,一直等到他們看不到身影,我和韓濤羅長春這才歎息了一聲,將心神收回來。
當韓濤問起我們昨晚上的事情,只待一弄明白,也不由替我們捏了把冷汗,有點憂心仲仲的道:「剛哥,咱們怎麼辦,既然已經被密宗的人發現過了,只怕他們必然會加強防備,在想偷偷摸過去只怕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咱們這點手段,要是硬拚只怕是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雖然韓濤的話並不好聽,但是我和羅長春卻深有同感,到現在只要是迷糊過去,我還會夢到那一片陰雲,究竟那其中藏得是什麼東西,我還是不知道,但是本能的讓我感到害怕。
沉默了好半晌,究竟惹的韓濤開始發狠,一拳砸在一顆樹上,啐了一口:「讓我看呀,剛哥,乾脆咱們自己配置上它幾頓**,往那裡一堆,然後引爆它,我就不信,這座什麼破大陣,還能經受得起那麼強的爆炸力,鐵定能將它炸個粉碎。」
幾頓**,將我和羅長春嚇了一跳,乖乖那個東,幸虧韓濤也只是說說,發發狠而已,不然還真要把我們嚇死,就算是這樣,我和羅長春也是感覺背後一直冒涼氣,說不得就要是韓濤真的敢這樣做的話,只怕不用密宗的人追殺我們,那麼國家也會將我們擊斃在這裡,絕對是最大的恐怖分子,什麼時候說起**都要論噸來說。
不過韓濤的話也觸動了我們,一直以來,不管是我和羅長春,還是孫子豪四位前輩,想到破陣,總是在通過法術手段,或者是從陣法本身上去考慮,便慢慢陷入了一個怪圈,彷彿這樣的事情,不用法術就破不了一般,其實是鑽了牛角尖,而韓濤從前就是個偵探,一直崇尚的是現代武器,就像對付千年屍王的時候,我們拼盡法器手段,慘死了那麼多人,也沒有將千年屍王傷到什麼樣子,倒是韓濤一顆**球,將千年屍王炸的不輕,不管是什麼,就算好似在強橫,畢竟還是脫離不出物理的範圍,任何物理性的攻擊其實都可以起到作用的。
呆呆的看著韓濤,我臉上忽然閃過一絲興奮之色,看的韓濤有些莫名其妙,撓了撓頭,臉色微變,遲疑道:「剛哥,你該不會是真的想弄出來幾頓**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你可別拿著當真,咱們要是真那麼干了,只怕就快成全國人民的公敵了。」
韓濤心裡也很明白,小打小鬧,一顆手雷一般的爆炸,或者不會有人追殺,死一個兩個的人,或者也不會引起注意,自己都可以處理,但是真要是幾頓**爆炸了,韓濤就算好似在大膽,那也根本不敢想,只怕會驚動整個世界,哪會有多大的威力呀。
呵呵一笑,我拍了拍韓濤的肩膀:「放心吧,我還不會愚昧到那種地步,不過你這個也是個不錯的主意,說不定還是真的有用。」
韓濤尷尬的一笑,只當我是拿他打趣,卻不好說什麼,哪知道我話音一轉,忽然望向羅長春沉聲道:「羅大哥,我倒想問一問你,如果是你的話,你去破陣,你想怎麼去破?」
羅長春一呆,一時間眉頭凝成了一個疙瘩,半晌,才猶猶豫豫的道:「我破不了,我剛才就想過了,就我這點本事,無論是蠱術,還是巫術,根本就難當大家之眼,沒有一中手段能有點作用的,你又不是沒有見到密宗的可怕。」
「還有嗎,你除了蠱術和巫術,還有別的辦法嗎?」我雙眼含笑,望向羅長春,卻將羅長春望的一臉的尷尬,要不是已經瞭解我的性格,還以為我是故意在羞臊他呢,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可不就是這點手段嗎。
我又笑著朝韓濤望去,笑的韓濤有些莫名其妙,只是朝我疑惑的笑著,卻聽我問他:「韓濤,那你來說說,如果讓你去破陣,你能怎麼辦?」
「怎麼辦?」韓濤苦惱的撓了撓頭,他那點手段還不如羅長春,羅長春沒辦法,他就更沒辦法了,輕輕歎了口氣:「剛哥,你不是不知道我那點本事,你以為我像你呀,天生是和修道,什麼法術到你那裡幾天就學會了,這麼長時間一來,你教我的那些東西,我也就是學會了一點,你別瞪我,不是我不努力,也不是我太笨,實在是這些東西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會的。」
見韓濤一臉的認真,其實我也知道韓濤真的很用功,雖然在我面前一直裝的無所謂,但是在沒人的時候,韓濤幾乎是在自虐一般的拚命,但是幾個月下來,也不過是能打出一些最簡單的法術,像是什麼火球術,什麼風雷咒,什麼五雷法,不過威力都不打,所以韓濤寧肯近身搏殺,也不肯用那些蹩腳的法術,說起來,韓濤其實也很無奈。
拍了拍韓濤的肩膀,我輕輕點了點頭:「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腦瓜子稀奇古怪的想法最多,你想一下,如果是你,不用法術的話,你還有什麼辦法?」
話說到這,韓濤到了來了興頭,雖然自己法術不如別人,但是其他方面,韓濤可是一等一的好手,若是不用法術,只是近身搏殺,就算是我和羅長春加起來,那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下殺手的話,就算是孫子豪四人逼住法力,單憑徒手一戰,他們也說不定就要落敗在韓濤手中,所以,一說到法術之外,韓濤倒是一時間眉飛色舞:「這辦法可就多了去了,不過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韓濤捉摸了一會,便嘿嘿的陰險的笑了,也不知道想出來什麼陰損的點子:「剛哥,剛才說幾頓**那是假的,但是不妨礙折中一下,比如說找個理由,名正言順的把這座山開了,咱們炸不行,不代表國家不讓炸,嘿嘿——」
聽韓濤笑的陰險,我和人羅長春對望一眼,趕忙催促道:「你倒是快說呀,是不是有什麼好主意。」
韓濤笑了,從懷裡取出一張地圖,然後輕輕一指,臉上一陣肅然:「剛哥,你來看看,密宗這處基地,正好在是在臨滄市和耿馬縣的中間,而從臨滄到耿馬,並沒有一條可以直通的公路,想要從耿馬到臨滄,就必須走雙江這條路,我曾經到過耿馬那邊,那邊也就是只有一條二級縣級公路,而且早已經被壓得坑坑窪窪的了,可以說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那個破道——」
我有些迷糊了,看看羅長春,他也一樣的迷糊,不知道韓濤忽然討論起這耿馬的公路來幹什麼,難道我們要從這裡撤去耿馬縣,不過有這個必要嗎,一時間我們也只是不解的望著韓濤,不明白究竟要破去密宗基地的大陣,和耿馬的公路究竟有什麼關係。
只聽韓濤指著地圖接著道:「從臨滄市道耿馬縣,如果走雙江的話,只是到雙江就有一百六十多里路,從雙江道臨滄市又有二百一十多里路,加起來便是將近四百里路,而從臨滄如果直線到耿馬的話,卻只有不到二百里路,那就進了一半,而且往南的那些縣市,到臨滄來也就快了許多——」
「先打住,先打住,韓濤,你研究這些東西究竟想做什麼?該不會是想給耿馬修一條公路吧?」我張嘴打斷了韓濤的話,根本不知道韓濤在想什麼,他究竟有時想做什麼?
一旁羅長春也一頭霧水,一臉不解的道:「是呀,韓兄弟,你到底想做什麼,優化直接說就是了,我都聽得迷迷糊糊地。」
哪知道韓濤哈哈一笑,朝我擠了擠眼睛,竟然忽然又變的一臉正經的樣子,衝著我和羅長春沉聲道:「剛哥,你說的還真的沒錯,咱們就是要想法子給耿馬修一條道臨滄市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