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我想讓大家幫我分析分析。」吃完東西以後,項天皺著眉頭說道。現在就餐的六人裡,已經有五人停止了用餐,只剩下劉飛一個人還在那裡哇哇大吃,這傢伙也真是的,總是第一個吃卻又總是最後一個結束。「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幫你分析,為什麼異能這些事情會像粘蒼蠅板一樣粘在你的腦海裡面?其實你不說我們也會在今天將這個事放到桌面上面說一說了,我們也都已經休息了這麼多天了,也是時候應該好好的討論一下目前的處境和下一步的動作了。」郭曉小將自己的餐具收了收,然後看著項天說道。「其實我想讓你們幫我分析的還真就不是異能這一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算不上什麼讓我特別煩惱的事情,它頂多可能就是因為我的想像力豐富一點,剛好想到了這個世界上真是存在著但是卻又被隱瞞著的一些事情而已。而且我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不是很痛苦反而是讓我樂在其中。」項天說道。「不是這件事情,那還有什麼事情?」雅諾問道。「還有另外一件讓我非常痛苦和煩惱的事情,需要大家幫幫我的忙。這件事情真的是讓我痛苦萬分。」項天皺著沒有說道。「哎呀~~!我說大長臉,你怎麼這麼客氣,什麼叫幫幫忙,有什麼事你儘管說,能幫的我們一定幫,在你這裡白吃白住了這麼久,我們幫你一點忙也算是付報酬了吧!」劉飛用他那已經塞滿了食物的嘴支支吾吾的說道。「大笨蛋,就你那腦子你還想幫人家分析什麼呀!」雅諾瞪了劉飛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有別的事情?還有什麼事情。」沈凡喝了一口酒後說道。「這件事情它就好像是孤魂野鬼一樣一直困擾著我,無數個夜晚這件事情都將我從睡夢中拉醒,讓我在恐慌中戰戰兢兢的度過了一個個孤獨的夜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會找上我。」項天喘著粗氣說道。「我說長臉男呀!你難道就不能不賣關子嗎?你就不能直來直去的講話嗎?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多好的呀!你扯那麼多幹什麼?累不累呀!」白浪看著項天說道。「好吧!那我就直接說吧!你們有沒有好幾天連續都做同一個夢?」項天瞪著眼睛看著郭曉小几人問道。因為項天說話的口吻,和他臉上的表情,所以現在的氣氛很詭異,就連一旁哇哇大吃的劉飛也停了下來,不自覺的參與了進來。在聽到項天的問題之後,劉飛幾人全都想了想,然後都木然的搖了搖頭。確實連續好幾天都做同一個夢這樣的事情,不是一件很好發生的事情,也不是誰都能趕上的事情。「可是我有!而且還不是連續好幾天,而是連續好幾十年。我今年二十一歲,自打我記事以來,這個夢它就一直陪伴著我,每週的星期一和星期五它都會準時的來臨,從來都不會失約。有時候到星期一和星期五的晚上我都不敢入睡,因為這個夢,它並不是一個喜氣洋洋的好夢,而是一個異常恐怖的惡魔。」項天搖著頭說道。「那是一個什麼樣場景的夢?」雅諾緩緩的問道。「那是一個無比可怕的噩夢。」項天木然的看著遠方呆呆的說道。「能否將那夢中的情節講出來,讓我們聽聽。」郭曉小小聲的說道,她知道讓項天去想那些事情很不好,但是沒有辦法,想要解決事情,就好先弄清事情。現在劉飛捧著一個大碗,不對,應該是大盆,呆呆的看著項天。沈凡拿著一瓶上好的茅台,歪七八啦的坐在椅子上面也看著項天,白浪雙手撐著腦袋也呆呆的看著項天。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項天一個人的身上,等待著他的訴說。「這件事情我從來都沒有像別人說起過,因為他實在是太詭異了。我是一名醫生,我有很多種治療這種疾病的方式,每一種方式我都試過,可是沒有一種是管用的。」項天嚥了一口唾沫緩緩的說道。「那你有沒有去看心理醫生,說不定這是心理疾病。」郭曉小說道。「沒用的,我本身也是一名非常厲害的心理醫生,從醫學的角度上面講,我的心理非常的健康,沒有一點疾病。」項天搖了搖腦袋說道「我的大腦完全沒有辦法給出為什麼會發生這件事情的答案,我不斷的想用科學去解決這件事情,去處理這件事情,可是卻發現科學完全就解釋不了這件事情。」「有時候我都不敢去想像,一個人一連好幾十年都做著同一個夢,那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而且那個夢,實在是太真實了,它就好像是真實的一樣,裡面的每一個情節,每一個細節都是那麼的逼真,就好像我是在真是的經歷一樣。」項天慢慢的說著,就只是說這些事情,不說夢的情節,項天的臉上就都已經出現了很多的汗珠。看著已經開始有點發抖的項天,一旁的沈凡緩緩的將他的手搭在了項天的肩膀上面,輕輕的將項天摟了起來。沈凡的這個舉動一下子讓項天的心理有了一絲觸動,本來已經開始顫抖的身體,也慢慢的止住了。「那是一個我一輩子都不願意想起的夢,每次只要我想起它我就回情不自禁的顫抖。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總是會做那個夢,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會一直纏著我。如果可以擺脫他們,我願與付出我的所有,我的全部。」說的這裡項天痛苦的搖了搖腦袋,他的呼吸已經非常的急促了。「一間廢棄的工廠裡掛滿了死人的屍體,而且他們全都不是正常的死屍,他們全都是一個個殘缺不全的死屍。有的少了心臟,有的少了鼻子,有的少了耳朵,有的少了首部等等,反正他們一個個全都是非常的淒慘和恐怖。我一個人慢慢的走在中間,不斷的向前移動,慢慢的前面出現了一個樓梯口,那樓梯是通往地下室的,我慢慢的走到了樓梯口,然後順著樓梯走了下去。」項天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