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小區內。/書河
周峰奇鐵青著臉坐在沙發上,他越想越不甘心、憤怒,想他無怨無悔地追求了陳靜思兩人,而林飄渺才出現兩三天,就輕易將陳靜思勾引到手,麻辣隔壁的,不整死你們一對狗男女,我周峰奇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從小到大,他是蜜罐裡長大的,沒被人打過,更沒被人罵過,事事順利,可謂要什麼有什麼。而陳靜思一直以來對他的態度,冷言冷語,不理不睬。明明是砧板上的肉了,卻怎麼也吃不到。
這一切,足夠讓周峰奇徹底爆發了,他不由得罵天罵地起來,一雙眼睛隨即充滿了血絲,看起來甚是嚇人。
二個手下靜靜站在病床前,相互對望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想不出來有誰敢在老虎口中拔牙,居然讓周峰奇受傷住院,惹的周峰奇氣的咬牙切齒。
半響,周峰奇微微抬起眼皮,逼視著兩個手下,聲音冰寒徹骨:「你們倆個馬上去辦一件事。」
這聲音,讓兩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兩人不敢看周峰奇,忙低頭應道:「奇哥有事儘管說,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很好。」周峰奇瞇起眼睛,陰森森的笑著:「去幹掉名海大學一個叫林飄渺的學生,記住,別讓他那麼快死掉,先將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後留下他的狗頭,至於其餘的嘛,都剁成碎肉餵狗。」
話音一落,兩個手下覺到病房中吹起一陣莫名陰風,冷的牙齒都微微打顫,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應道:「是!」
看著兩個手下大氣都不喘地消失在門口,周峰奇臉上一片猙獰,宛如惡魔一般:「這就是敢跟我周峰奇作對的下場!」
久久酒吧!
周鳴音的一頓狂喝,讓林飄渺一陣暴汗,很快,周鳴音便是告辭一聲去了衛生間。
不過半個小時後也不見周鳴音回來,林飄渺也喝了不少,卻是跟沒事人兒一樣,不由擔心周鳴音,便起身走去衛生間。
經過五號包廂的時候,林飄渺眉頭皺了皺,腳步一停。包廂的門沒有關緊,一些聲音傳了出來。
「美女,來喝一個嘛。」
「你們麻痺的誰啊,快放我出去。」
「美女,放心喝,酒店的老闆是我兄弟,你喝了,諒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
「我飄渺哥哥就在外面,你們敢非禮我,你們死定了。」
「砰」的一聲,酒杯撞擊玻璃桌面,跟著怒聲傳出:「臭丫頭,裝什麼裝,你不喝也得喝。想走?我哥倆沒想你走,你休想走。」
「啊。放開我。」一聲驚呼傳出。
當即林飄渺推門進去。
「哥。」看到來人是林飄渺,周鳴音仿似看到從天而降的救星:「他們不讓我出去!」
周鳴音被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夾在中間,顯得那麼微小、脆弱。
「你們快放開我妹妹!」林飄渺認下了這個妹妹。
包廂突然闖進來一人,兩人先是意外,待看清來人是林飄渺的時候,對望一眼之下卻一臉喜色,左邊光頭圓臉大漢戲謔道:「你叫林飄渺是吧?我們還沒去找你,你倒是乖乖送上門來了!」
「是周峰奇叫你們來對付我吧!」林飄渺面上不動聲色的說道。
右邊光頭長臉大漢聞言,恍然道:「原來敢在老虎口中拔牙的人居然是你,嘿嘿,你他媽真是活膩了,你究竟知不知道奇哥是什麼人。奇哥跺跺腳,整個靈桂區都會震三震。」
林飄渺不屑的撇撇嘴,目光掠過兩人脖子的時候,他面上突然一喜,便有了應付的方法,當即怒道:「我管你媽什麼奇哥怪哥,你們馬上放開我妹妹,不然我讓你們兩個也進醫院躺著。」
「喲呵?小子挺囂張啊,」光頭長臉大漢慢慢的站了起來,將拳頭捏的劈啪作響,「瞧你這小身板連我一拳頭都挨不了。」
說完猛地踏前一步,碩大的拳頭如風般轟向林飄渺的胸口!
哼!林飄渺眸中寒光閃過,他盯向光頭長臉大漢的脖子!
「啊!」光頭長臉大漢驟然驚叫一聲,猛地收回擊出的拳頭,而後一把扯住掛在脖子的金項鏈,旋即,一轉身,他憤怒地瞪向了光頭圓臉大漢:「大餅,你扯我項鏈幹嘛?」
叫大餅的光頭圓臉大漢怔了怔,疑惑道:「大蟲,尼瑪逼的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扯你項鏈了。你趕緊的將那小子揍暈了然後將人帶走吧!」
哼!林飄渺冷笑著,這招果然奏效了,意念稍微附在金項鏈上,不管是勒還是扯都很好使的!
大蟲狐疑地看著大餅,剛才那不是幻覺,明明有人在背後猛地一扯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大餅見此,騰的站起來怒道:「操,大蟲你有毛病啊,猶豫個屁啊,你不出手那就讓我來。」
說完他將光頭長臉大漢大蟲推到一邊,張開的大手好像蒲扇一般氣勢洶洶地向著林飄渺的腦袋罩去。
突然,大餅神色一變,剛伸出的蒲扇般的大手忽然收回了,然後也是扯住掛在脖子上的金項鏈,跟著,他憤怒轉身對大蟲吼道:「我都說了沒扯你的項鏈,你現在居然扯我的項鏈,你瘋了?」
呃!大蟲怔住了,隨即勃然大怒,一把揪住大餅的衣領怒道:「你他媽放屁,龜孫子才扯你那條破項鏈。你才瘋了!」
「放開我!」大餅漲紅了臉,一把將大蟲推開,叫道:「你沒扯我項鏈,我也沒扯你項鏈,難道有鬼啊?」
霍然,兩人同時轉身望向沙發,他們只能懷疑場中的第四個人,周鳴音。
呃。人呢?兩人錯愕!沙發空空如也,周鳴音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悄悄溜出了包廂!
趁兩人轉身一愣之際,林飄渺往外走去。
「那小子跑了!」兩人望向門口,只是看到林飄渺轉瞬即逝的背影。
「他跑不掉的。」兩人信心十足的對望了一眼,隨後大蟲撥通了電話:「高偉,馬上將周鳴音抓起來。」
林飄渺跑出了包廂,沒看到陳鐘鳴、張高甫、趙飛羽三人,估計他們上廁所了,這樣正好,他當即大步朝門口走去。
「嗯?鳴音這丫頭去哪了?」
林飄渺腦中想著,快步走出了包廂,突然,門口左右兩側分別閃出兩個身形,一共四人頓時將林飄渺包圍在中心。掃了四人手中的鐵棍一眼,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當中一人冷然道:「我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至於我們想幹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
這人說完驀地抬手,那鐵棍極其迅猛地砸向林飄渺的肩膀!
林飄渺瞬時使出附體術,那眼看要打中林飄渺肩膀的鐵棍詭異的一停,不管那人如何用力,鐵棍都是動不了分毫。
其餘三人見同伴如此,疑惑不已,那人吼道:「你們愣著幹嘛,還不出手將人打暈了。」
聽了這話,林飄渺心頭一動,或許是這些人將周鳴音抓走。
「啊!」林飄渺隨後假裝痛叫一聲,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當林飄渺幽幽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水泥地上,渾身上下被麻繩綁成了粽子似的,身處之處看起來是一個廢棄的大倉庫,前方站著八個滿臉凶氣的青年,另外坐著的兩個人,正是包廂裡企圖非禮周鳴音的光頭大漢。
忽然,林飄渺定定望著兩個光頭大漢的旁邊,那裡,還有一個人,被綁著雙手,口中被塞著破布,正是周鳴音。
果然是這樣!周鳴音是被他們抓了!不用多想,林飄渺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看見林飄渺醒了過來,一個小弟對兩光頭說道:「蟲哥,餅哥,那小子醒了,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兩人望向林飄渺的目光仿似看著死屍,大餅淡淡的道:「奇哥吩咐了,明年今日就是這小子的忌日,不過不能讓他死的太痛快,所以,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八個小弟興奮的直搓手,雙眼射出野獸般的光芒,其中一個小弟看了周鳴音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蟲哥,餅哥,這個小妞你們打算怎麼玩?」
大蟲吞嚥著口水,淫笑道:「這個小妞居然是那小子的妹妹,當然是一起解決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和大餅玩過後,會讓你們也過過癮的。」
這群畜生、人渣!此時此刻,林飄渺從所未有的憤怒,渾身上下都似燃起了怒火,一股殺意在他心頭翻騰。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全該殺!
此時,那八個小弟討論著怎麼玩
「人形足球。怎麼樣?」
「不怎麼樣,人形籃球比較好。」
「都不好,人體沙包絕對過癮,嘿嘿。」
「切,你們的玩法都太遜了,玩胸口碎大石,爽!」
「人體解剖刺激!」
兩光頭笑瞇瞇的聽著小弟談論玩法,倒是不焦急對周鳴音動手,此時大蟲開口道:「胸口碎大石不錯,就玩這個。」
老大開口,八個小弟都不敢再發表看法,即刻有一個小弟拿過來一把拳頭大的錘子,緊張道:「蟲哥,只有這種錘子,石……石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