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更,十點左右還有一更。最終之戰應該在今天就能寫完了。明天開始就是新的章節了。
………………………………………………………………………………
當無面者重重的倒在地上的一刻,尚處在幻境中的眾人心中登時鬆了一口氣。可一想到接下來的戰鬥,任誰都不覺得輕鬆。
楚夏不知要做些什麼,竟然自己去開
oss。而令人奇怪的是摸得不是屍體,而是脫下了那無面者的一隻手套。那隻手下面露出了白銀的手臂。
「嘖嘖,這喜歡屍體的愛好跟我有一拼啊。」龍傲天有一股將楚夏引為知己的衝動。
「你那叫變態。」春盡東來嘲諷道。
「藝術,靈魂死亡後留下的軀殼那可是藝術。」龍傲天更正道。
「果然沒猜錯,所有的泰坦守護者都被上古之神控制了……有這種能力的,只能是泰坦守護者呢……」楚夏喃喃自語道。
「你在說啥?」瑪麗家的隔壁走到楚夏身邊問道。
「奧杜爾監獄中消失的泰坦守護者,秩序之王提爾。」楚夏指著這個倒下去的無面者說道。「可惜了……」
「你這麼關注他做什麼?」瑪麗家的隔壁疑惑問道。
「因為這個……」楚夏將裝備都交給瑪麗家的隔壁分配,而自己則將脫下手套的無面者的右手拔了下來。
「白銀之手騎士團就是因為這隻手而得名……」楚夏道。誰能想到,曾經的六大泰坦守護,白銀之手騎士團的榮光,艾克斯塔尼亞大陸的秩序守護者,同樣在上古之神的勾引下墮落了。手、打。吧更新超快)
楚夏將那只白銀之手拆解開,竟然分解成了頭、胸、手、腕、腿、腰、腳七件板甲套,而剩下的幾件小件則組合成為了飾品、戒指和項鏈。
「這是什麼?」龍傲天眼尖,卻沒有想到楚夏撿屍體竟然有著一層深意在。
「你怎麼知道他是提爾的?」一看是板甲,瑪麗家的隔壁就沒了興趣,於是問楚夏道。
「當年奧杜爾監獄所有的守護者都被腐化,為何單單提爾消失不見?所以我就想,他也一定是被腐化,只是被派去做別的任務。而在我1-100級經歷這麼多的無面者boss中,只有他是帶手套的,所以就被我發現了他的秘密。」楚夏回答瑪麗家的隔壁道。
龍傲天拿起一件板甲,對著上面的屬性嘖嘖稱奇,「這分明就是一件聖衣啊。」合著這貨將白銀之手分解成的裝備當成聖鬥士了。「這個裝備要是給我多好啊。」言語之下儘是惋惜。
「這件裝備……給他留著。」楚夏說道,他說的「他」,自然是指秦楓。從剛才起,他就跟秦楓失去了聯繫,而秦楓在現實當中的暈倒更為奇怪,竟然還在翻著白眼!「那個白癡……」楚夏嘀咕一聲,然後不再言語。他在賭,賭秦楓能夠回來,接受這件白銀之手的聖衣……
「可是他不是死騎嗎?」瑪麗家的隔壁問道。
「我有辦法讓他變回聖騎的。」楚夏看了一眼瓦斯漏氣。
「轟!」幻境破碎,眾人重新回到瓦斯琪爾的海邊。他們發現天空中已經沒有太陽,當他們抬頭看時,卻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
一尊擁有者怪異面龐的醜陋的巨大生物,影子完全遮住了天空。他的雙翼是黑色,翅尖上刻畫著的符文正散發出黑暗邪力的紫黑光芒。而它的翼下的一隻手則抓著一柄幽綠色的巨劍。
「這是什麼?」眾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合體了嗎?終於……」楚夏苦笑著看了一下眾人,然後說道。
「這就是我們要面對的最終
oss嗎?」春盡東來感覺到了恐怖至斯的力量,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他從心底感到一絲恐懼。
「這怪物是什麼?上古之神?納斯普拉?還是?」艾露恩問道。
「還有納魯……那對翅膀,是腐化後的納魯。我以為納魯會是他的身體,但是沒有料到竟然會成為他的翅膀……現在他手上拿的,應該是不久之前暮光之錘從黑海岸邊拿到的主宰之劍……」楚夏說道。
「這仗,咋打啊?」油炸包子愣愣的看著天空,呆呆的問道。
「堅持……大家一定要堅持到秦楓回來。如果他真的能夠將救兵請到的話,最後贏的一定是我們!」楚夏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有這樣鼓勵眾人。
「哼,你們自己玩吧,我要走了。」瓦斯漏氣終於沉不住氣,對大家說道。因為此前楚夏透露給他的信息就是只要他身上有那塊澤瑞布水晶,他就可以保命,現在眾人明顯不是最終
oss的對手,他首先提出要離開。
「你走可以,你身上的澤瑞布水晶給我留下。」楚夏毫不客氣的說道。
「開玩笑嗎你在?我憑什麼給你留下?」瓦斯漏氣冷笑道,他指著楚夏道:「你們要相信這種人嗎?他明明是指揮著我們去送死,好讓他自己獲利,憑什麼我們一路走來都聽他的?」
眾人皆不言語,瓦斯漏氣以為自己的說服成功,心裡更加得意,「他總是指揮我們做這個做那個,但是為什麼最後每次得利的都是他們修補師?我們黑執事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你是說你現在想兩邊分開?那樣你們更加沒有勝算了!」龍傲天捻著自己的眉毛說道。
「哼,我們黑執事的事情你們管不著,怎麼樣艾露恩?」瓦斯漏氣轉身問艾露恩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讓聖光信仰如此在意,但是我要說的是,最起碼到現在,他從來沒有害過我們,所以我寧願相信他。」
「一直到死?」瓦斯漏氣不可思議,他以為艾露恩身為黑執事對楚夏早已經不滿了。
「一直到死。」艾露恩的語氣不容置疑。
「那你呢?」副本內現在一共就還剩下3位黑執事,瓦斯漏氣轉頭問瑪麗家的隔壁道。
「雖然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憑我的直覺,你太不靠譜了。況且……我們還沒熟到要我會相信你的地步。」瑪麗家的隔壁也是一個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