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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九十六、聖光忽悠著你(七) 文 / 酸奶冰激凌

    「哼,你這是在詭辯,因為泰坦會毀滅艾克斯塔尼亞你們就可以更殘忍的殺害生靈?因為泰坦會滅亡人類你們就先一步毀滅人類?看看這片大地上,除了你們暮光之錘,還有多少生靈存在?即便是取得了艾克斯塔尼亞大陸的控制權,你和你的邪神們又何嘗好好的珍惜過這塊飽受滄桑的大地?明珠蒙塵,是因為你們這幫人根本就不識貨!在被你們所統治的這個大陸上,只有一種信仰、一種聲音、一種神靈,哪裡還有什麼正義和邪惡之分!這樣充滿了巨臭和腐惡的世界,這個沒有自由和權力選擇的世界,還是艾克斯塔尼亞嗎?還是那個我們曾熱愛的那片家園嗎?這樣的艾克斯塔尼亞,我不要也罷,就是讓泰坦毀滅了又怎麼樣呢?」秦楓義正言辭的對本尼·迪塔斯道。染成紅色的無盡之海,滿眼焦黃失去生命力的艾爾文森林。這裡不是他曾魂牽夢繞的艾克斯塔尼亞,是人間煉獄。

    秦楓耳畔突然傳來一陣梵語,秦楓聽懂了,翻譯成中文如此:「吾曾發宏願:願浩然正氣長存世間,若世上皆為惡者,紅蓮火焰便洗滌世間種種惡。若世上人皆存善,紅蓮火焰便守護世上一切善心。吾當發此願,是為紅王。」

    秦楓手上的紅蓮圖案愈加鮮明艷麗,彷彿那道火蓮要一併飛出。秦楓突然全身感到一陣火熱焦灼,難受之極,卻又說不出來。他強忍著那股難受,兀自支撐。

    「說得好!」瑪麗家的隔壁讚了秦楓一個。「沒錯,如果是這樣的世界,就讓它毀滅了吧。」

    本尼·迪塔斯想嘲笑秦楓的「不識抬舉」,但是看見秦楓眉角間凌然正氣,竟然被秦楓身上氣勢的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

    艾露恩對楚夏說道:「時間不多了,速度。」

    「還有多少時間?」楚夏問道。

    「2分鐘吧。」艾露恩面色露出憂慮之色,剩下兩分鐘,真的能問出他們想要的答案嗎?

    本尼·迪塔斯聽到了艾露恩所說的這句話,心頭竊喜,只要多彩龍能夠破冰而出,他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你說說圖拉楊的那封信吧。」楚夏道

    「那封信?我不知道那封信是什麼。」本尼·迪塔斯口風轉而很緊,一口咬定沒見過圖拉楊的那封信。

    「想拖延時間嗎?」楚夏微微一笑道。「那你不妨看看這是什麼?」他悄悄拿出手上有一個骷髏模樣的水晶頭骨,正源源不斷的從多彩龍身上抽取著魂力。

    「你……你想幹什麼?」本尼·迪塔斯顫聲問道。

    「既然它很難纏,就讓他繼續變成龍屍好了。你要是比它還難纏,我不介意讓你也變成龍屍哦。」楚夏拿著水晶骷髏頭在本尼·迪塔斯眼前一晃,讓本尼·迪塔斯心神俱裂,道:「我說,你把那玩意拿的離我遠些!」

    「好啦,說吧。」楚夏將水晶骷髏頭放在背後。

    「那封信,是圖拉楊對泰坦的研究,圖拉楊在那封信裡談到了聖光的起源。」

    「聖光的起源?」

    「是的,一般的學術認定,聖光是沒有起源的,但是圖拉楊卻發現,聖光的起源來自我神!」本尼·迪塔斯驕傲道

    「聖光來自上古之神?那不可能。」楚夏搖頭苦笑道,他可不相信邪神們這麼好心製造聖光。

    「不,那是可能的。」本尼·迪塔斯卻凝重道。「最初泰坦降臨艾克斯塔尼亞大陸的時候,曾經將這裡的無機生命做過實驗,並在無機生命身體裡注入了一種提取自外星植物的物質。而我神在最遠古的時候聯手在艾克斯塔尼亞大陸釋放了一種叫做血肉詛咒的咒法,意圖將艾克斯塔尼亞大陸所有的生靈血肉化。」

    「他們都在改造生命基因?」楚夏也顯得驚訝起來,他知道艾克斯塔尼亞的傳說,卻不想傳說竟然是真的,血肉詛咒是存在的。

    「對,基因,這真是一個好詞!從這時候起,就有了聖光的存在,但是不是所有的血肉生命都能使用聖光,這也就是有智慧生命和無智慧生命的區別了。」本尼·迪塔斯頗為認同的說道。

    「也就是說聖光的回復機制其實是因為它來自植物的光合作用?」楚夏啞然失笑,他沒有想到意外得到的答案竟如此荒誕不羈,卻又合情合理。

    「那為什麼圖拉楊當時會那麼絕望?」楚夏問道。

    「因為他發現了我神的計劃,而那個計劃跟他的信仰所背離,所以他迷茫了。」本尼·迪塔斯說道,「即便是我,如果不是投靠我神,我想我會瘋掉的吧……」

    「那麼邪神現在的計劃是什麼?」楚夏沒有理會本尼·迪塔斯那些瘋話,突然直奔主題道。

    「我神已經完全掌控了艾克斯塔尼亞,還需要什麼計劃?去打敗泰坦嗎?」本尼·迪塔斯曬笑道。

    「沒有計劃?」楚夏眼睛一瞇,本尼·迪塔斯並沒有在說謊!他認識到有什麼不對,但是一時卻沒有想起——「那麼邪神當初是怎麼衝破泰坦的封印的?」

    「五芒星的光閃耀在星光之下,我神在至黑之夜復活,在那時,聖潔的光與他們結合成一體。那種情形,你一輩子也想不到,你們聖騎所信仰的納魯和我神們合體了,那種情形,以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合體?」楚夏想法突然邪惡了一下。

    「沒錯,合為一體,我神組成頭部,納魯組成軀幹,成為超出泰坦,更高一級的存在。」

    「更高級的生命變種?」楚夏聯想到奧多哈的黃金一族,神色一黯。「這麼說,其實上古之神們的計劃就是解除封印,然後合為一體?」

    「他們不是生命變種,他們原本就是一體的!納魯是在眾神之戰時我神逃跑的身軀。他再次降臨,就是為了解救我神。」

    「這更加不可能,納魯可是一個種族。」楚夏驚訝道。

    「你的意思是納魯不有性繁殖就不能生出孩子了?」本尼·迪塔斯鄙視了一下楚夏。

    「不可思議,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繁殖方式……難道是自己跟自己……」楚夏表示萬分不解。

    「好吧,我基本都知道了。」楚夏點了點頭,他想了一會,差不多想明白了才如此說道。

    「那麼你能放了我了吧?我可是一個老人了,經不起折騰了。」本尼·迪塔斯是越老越怕死。

    「走,你往哪裡走?」楚夏突然笑道。

    「你……」本尼·迪塔斯正想要說什麼,卻發現多彩龍的冰雕開始碎裂。

    巨大的冰塊被無形之力分解成無數塊,裡面的多彩龍的身軀一起化為無數細碎的冰塊。

    原本尚在在天空中漂浮眾人因此而從天空中摔落下來。

    「啊!!!」本尼·迪塔斯驚慌的大叫起來。

    在摔到地面的前一刻,本尼·迪塔斯突然「醒」了過來。

    「兩分鐘時間到,做了個好夢嗎?」楚夏對他說道。

    眼前還是那些人,他們依然站在多彩龍的冰雕之上。沒有什麼東西成為碎片,一切都是原樣。一樣的雨,一樣的雷鳴電閃,甚至連楚夏那可惡的臉都還是一樣的。

    「剛才難道只是一個夢嗎?」本尼·迪塔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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