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來不是讀書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這打油詩雖然作者不可考,是楚江南同學盜版自後世網絡的,但是既然在這個時代橫空出世,那就是他的作品了,反正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此時雖非夏季,卻不影響楚江南睡覺的好心情,他內力修煉有成,已達先天之境,早已寒暑不浸。
不曾想正睡得舒坦之際,突然,屋外傳來一聲嬌呼:「柔妹,柔妹,你可在屋裡?」
婉兒寶貝,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以你的修為難道不知道屋裡有沒有人?楚江南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摟住旁邊秦柔嬌嫩的嬌軀,在那雙豐方才帶給自己無限享受的上無意識的起來,打了個呵欠向外喊了一聲:「婉兒寶貝,柔兒在陪為夫睡,嘿嘿,你也進來邯夫一起睡吧!」
語畢,屋外頓時沒了聲息。石
悠悠轉醒過來的秦柔俏臉緋紅,軟膩的嬌軀滾燙火熱,熱度驚人,柔媚緊緊依在心愛男人懷中,將儘是滿足與春意的地玉頰貼在他胸前,溫柔深情地輕嗔道:「相公,不要這樣,好……好羞人的……」
秦柔此時雖仍是處子之身,並未與楚江南跨越那最後一步,非不願也,實不能矣!但眉宇間地春情意,卻是怎麼也藏掩不住。
眼看懷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橫生,似秋水流轉,道不盡地恩愛春情,楚江南感覺全身鼓脹,心中欲焰升騰,伸手在她豐碩的翹上輕捏了一把,笑道:「柔兒,這有什麼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再說又不是沒有一起過服侍過相公,怕什麼?還是說你一個人能敵得過相公?」
秦柔檀口微分,輕「啊」了一聲,遇著楚江南這絕世魔,她還能說什麼呢!
美人兒俏臉滾燙,仿若熟透了的紅蘋果,紅彤彤的,煞是可愛。
不敵楚江南裸而不加掩飾的火熱目光,秦柔嬌軀輕顫,倏然扯過緞綢錦被遮住玉頰,只露出兩隻脈脈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聲澀語道看小說請到:「相公,人家……人家哪裡,哪裡是你對手……柔兒不……不阻你就是……你讓婉兒姐姐進來吧……」
軟玉溫香,吳噥軟語。
秦柔妙目流轉,顧盼生嫣,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線,讓廂房中地溫度頓時又升高了許多。
楚江南頓覺口舌乾燥,他艱難的滾了滾喉結,嚥了口唾沫,伸手將秦柔火熱的嬌軀摟入懷中,大手輕輕著她的,嘿嘿笑道:「親親好寶貝,剛才真是苦了你了,不但檀口吹簫,這秀乳,隆玉股也受了不少苦,瞧瞧,都紅了……」
「不……不許說,你……壞死了,不許這樣說……」秦柔「嚶嚀」一聲,頰飛雙霞,青蔥似地玉指急忙掩住楚江南嘴唇,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渾身卻是彷彿力氣都被抽乾了般酥軟如泥。
秦柔體質敏感,偏偏又身懷九陰絕脈,不能與男子龍虎交匯,以前心如止水,只盼古寺青燈,倒也罷了,如今既遇見心愛郎君,當如何是好?
自傾心楚江南以來,秦柔心中一直暗怪自己無能,不能將一個女子最珍貴之處完全獻給心愛男人,難免心聲鬱結,可別小看這個問題,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一個不好,當是藥石無效,香消玉殞的結果。
好在蕭雅蘭這小妮子教了她不少,嘿嘿,自從她們琉球尚野府邸溫泉發現的洞庭密室中返出之後,秦柔心知自己的難言之處,暗地裡便沒少向蕭雅蘭虛心請教有關方面的事情,姐妹感情也在這一來二去中,越發深厚。
楚江南乾笑了兩聲,倏的輕歎一聲,道:「也真是難為囡囡(蕭雅蘭小名)了,竟然能想出這麼多匪夷所思的絕妙法子,真是個惹相公心疼的可人兒,柔兒以後一定多要抽時間,常常與她交流才是。」
秦柔當然知道楚江南的壞心思,不由嗔道:「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壞蛋。」
楚江南聞言大點其頭,面上哪有半分慚愧之色,心中sao癢,輕聲笑道:「不交流怎麼進步?思想不要這麼狹隘,柔兒有空的時候多和囡囡進行一些關於技巧方面,有深度的探討,還要多實踐切磋,主要議題就是體位多變和加強持久力方面的問題,我總覺得柔兒的戰鬥力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你可千萬不要害羞,不好意思,都是自家姐妹,大家是一家人,記得不懂臼。」
秦柔芳心羞不可仰,銀牙暗咬,伸出纖纖玉手摀住楚江南賊亮賊亮的雙眼,淺笑著澀澀道:「什麼體位持久力,我瞧你比雅蘭妹子懂得多了,她只傳授些應對之法,教導我如何讓相公舒服,而相公你卻是個真真正正的色魔宗師,柔兒只怕天下女子見了你都是要傾心的。」
「這娘子可是謬讚了,為夫道行尚淺,技巧也很粗鄙得很,雖然神勇過人,但那是天賦本錢雄厚,旁人羨慕不來的,我仍需多多修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最好是能集思廣益,理論結合實踐,只有這樣才能早日大成。」楚江南故作愁眉苦臉地哀歎一聲,眼中流露出濃濃的遺憾之色。
「壞夫君,柔兒不和你說了,婉兒姐姐還在外面等著見了呢!」秦柔羞笑著白他一眼,風情萬種,楚江南的心不由跟著火熱起來。
秦柔勉力支起嬌弱無力的身子,姿儀優雅舒緩的地穿上自己的絲綢褻衣和貼身短褲,打算起床下榻,她毫不在意自己美好的身段,窈窕的曝露在楚江南灼灼的色狼目光之下,一副當他完全不存在的樣子。
楚江南輕輕挪了挪身子,後背靠著床頭,心懷舒暢的欣賞著美人穿衣著裙,現在就差一根事後煙了。
秦柔知道心愛男人的目光盯在自個兒身上,心中即是羞澀,又有些竊喜,故意放慢手中動作,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整個過程中不時外洩,冶蕩的眼神極富性,直看得楚江南獸血沸騰,瞪大眼珠子彷彿要吃人。
「柔兒,相公這會兒可把話說在前頭,你別再這樣引誘我了,若是把哥哥的火勾起來,到時候就要勞煩娘子桃滅火了,知道嗎?」楚江南故作凶狠地說道,同時伸手到秦柔雪也似的肩頸,將褻衣的繫繩再次輕輕扯開,算是警告。
褻衣的衣帶解開了,秦柔一聲**,兩隻素手緊緊捂在深深的之間,將褻衣按住,褻衣兩側,露出了大半個圓鼓鼓乳肌。
高高的一點點顯露了出來,看得讓人血脈沸騰,就在她酥乳最高峰馬上就要顯露出來的時候,秦柔了一聲,千嬌百媚地橫了他一眼,然後才將青紗裹住的嬌軀,起身坐在椅上,整理起來。
楚江南見秦柔覽鏡梳妝,時不時飛過一個媚眼,風情無雙,心中愜意非常,突然想到門外還有一個玉人在等自己,便支起身體,著翻身下榻,大踏步地朝著屋外走去。
單婉兒候在屋外,見房門「嘎吱」一聲稀開一道縫隙,不由腿彎輕輕下屈,盈盈施禮一福,抬頭卻傻了眼,只見楚江南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了精壯的身子佇立在自己面前。
美人兒霎時玉頰霞燒,美眸朦朧,檀口啐道:「夫君,你怎麼都不知道把衣服穿好!」
「沒關係,反正你是我老婆。」楚江南隨口應道:「相公的身子橫豎都是你的,還害羞什麼?」
聞言卻把單婉兒給臊得俏臉生暈,媚態橫生,羞急的轉過螓首,不敢看他。
楚江南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伸手拉著單婉兒柔嫩的纖手,將她拉進屋子。
重新坐回床榻之上,楚江南拉過錦被將身子裹住,背靠臥枕,仔細欣邵前兩個都穿著柔滑且薄,透氣清涼的絲織衣裳和羅裙絕色佳人。
薄薄的絲綢緊貼在兩女圓潤的上,正好把她們的身段曲線勾勒出來,單婉兒較之秦柔更為,前突後翹,肥,而秦柔身段高挑,雖不如秦柔那般豐盈,卻有一種冷艷的骨感美,嬌軀也是玲瓏浮凸。
兩女不約而同都梳了個墮馬髻,《風俗通》曰:「墮馬髻者,側在一邊。」據說梳著這種髮髻,加上愁眉、啼妝等裝飾,能增加婦女的嫵媚之態,似剛從馬背上摔下,故走路也有特殊的姿勢,名為「折腰步」。
再配著她們曼妙有致的身段,襯托出一股成熟艷麗,嬌慵的雍容風情,渾身散發出成熟媚惑的**風韻,扣人心弦,女人味十足,以楚江南這個現代人的審美角度看,則更突顯了兩女身上那種高貴,矜持,冷傲,自信的古典美態。
兩女俱是國色天香,麗質天生,淡掃娥眉,朱唇輕點,楚江南越看越喜,眼珠子溜溜打轉,藏在錦被下的身體正發生了不可遏制的變化。
看著兩女望著自己清澈如水,煙波橫流的眸子,楚江南心中慾念越強,在女色面前本就薄弱的抵抗力幾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女子想要愛的溫暖,又怕被火焰灼傷,所以,應該做一支帶刺的玫瑰,能曖昧的開,能純潔的香。
而男人的最佳辦法,就是不要讓他輕易得手,男人的心態很奇怪,你越是讓他太輕易得到,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給他一些想頭,他會永遠把你當做要征服的愛人。
秦柔和單婉兒雖不明白這個道理,但她看小說請到們實際的行為卻正是在這樣做。
曖昧的矜持,但雙眸含秋十指帶香,保持一種很有張力的距離感,是令男人最頭疼可又不得不緊追不捨的一種美妙狀態,不愛你的人,看不出你刻意留下的距離,愛你的人,又會對你這短曖昧的伸手卻又不可及的距離,而兩股顫顫興奮不已。
「相公,大白天的,賴在可不好,妾身來服侍你穿衣好了。」單婉兒溫柔的對著楚江南微笑道,沒有絲毫煙火氣息,彷彿降落凡塵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