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四扇雕花木窗後,屋內光線立即轉暗,幽沉寂靜,光亮從遮不嚴實的窗隙板縫中滲透進屋,氣氛開始變得尷尬而曖昧。
乾虹青嫻靜地坐在床沿上,嬌軀微微發顫,羞澀嫵媚的嬌俏模樣極其撩人,彷彿一隻貓爪在心頭撓癢癢。
楚江南走到她身邊,伸出雙手,輕輕扶著她單薄柔弱的雙肩,聲音溫柔道:「青姐,準備好了嗎?我們開始吧!」
「嗯!」乾虹青飛快地抬頭看了楚江南一眼,美眸中竟渡上一層迷醉之色,接著又把臻首埋在胸前,那隨著呼吸急速起伏脹收的胸脯幾乎要磕著她光潤的下頜了。
楚江南彎腰俯身,伸手把乾虹青兩條渾圓修長的**抬到了床榻上,接著將她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轉來平躺,玉體橫成,而羞不可仰的美人兒不知何時已把那雙柔情似水的美眸閉了起來,只是那頻顫的傾長睫毛,和急促的呼吸顯示主人此刻複雜的心緒。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漲,嘴角深露出一絲盡在掌握的笑容,鬆開撫在她纖細小腿的大手,沿著美腿外側隔空緩緩上移,來到了她不堪一握的蠻腰,輕輕放下,乾虹青如過電般嬌軀微微顫抖,就像一隻中箭受驚的小白兔,需要人保護和疼惜。
當裙帶緩緩解鬆開時,乾虹青突然睜開美眸,纖美柔夷抓住了楚江南的魔手,眼中透出羞赧的求饒之色,低呼驚語道:「楚,楚公子,不……還,還是……不,不要了……我,不……不醫了……」
以為自己是隨隨便便的人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有傷怎麼能不醫?楚江南持堅決反對的態度,現在停手不就前功盡棄了,楚江南從來不是半途而廢的人,特別是在女人面前,有始有終,有進有出才是王道。
不然只進不出,女人不舒服,男人同樣不舒服,當然如果遇見名器女人,內有乾坤,自然另當別論。
可遇不可求的東西自己都已經遇見倆了,楚江南不是一個貪心的人,十大名器,隨隨便便遇個**個他就滿足了。
雖然有些貪戀乾虹青這床榻尤物的美色,但楚江南見慣人間絕色,對女人也不是真的沒有抵抗能力,現在表現的這般飢渴好色,就和百八十年沒見過女人一樣,其實是因為乾虹青中毒已深,若不及時除去,以後會如何還真不好說。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椎名由夜在來路時告訴他的,楚江南相信,她不敢欺騙自己。
楚江南反手握住乾虹青的柔美的纖手,只覺嬌嫩柔滑,肌膚細膩,他輕輕用力,想試著將美人兒的小手移開,但努力幾次,都沒有成功,遂加重力道,奈何仍是無法挪動那雙柔滑小手。
楚江南眼中神色逐漸凌厲,渾身透著濃烈霸氣,語氣彷彿有點生氣的說道:「青姐……你……」
楚江南的語氣有些重,甚至帶著一絲無禮和蠻橫,但是他話音剛落,乾虹青美眸微紅,芳心沒有來由地感覺很委屈,性感柔潤的小嘴一微微撅,就像做了錯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女孩,急忙鬆開了緊緊拽在手中的裙帶。
終於再次佔據了主動權,楚江南徹底鬆開乾虹青裙帶,把她的長裙沿著白裡透紅的粉嫩美腿褪離了嬌軀,接觸到微冷的空氣,美人兒玉體縮了一下,方才鬆開的雙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雙腿間蔽體的褻褲處。
楚江南銳目如電,隱隱有精芒閃爍,神目一瞥間便窺見了褻褲右邊,腿根下方五寸處透出一片烏黑,那傷口似乎還有向上,朝著那女性羞人之處蔓延的趨勢,若是不及時治療驅毒,後果堪虞。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氣,粗沉的呼吸漸漸變緩,他輕輕把乾虹青遮擋的雙手輕輕推開,大手抓著她的褻褲上緣用力向下扯。
乾虹青兩隻柔嫩的小手又急忙抓住了楚江南的大手,俏臉流露出一副惹人憐惜的楚楚模樣,語帶顫音道:「不……不要這樣……,楚,楚公子,真的……不,不行……」
乾虹青盈盈美眸中隱有朦朧水霧閃現,但楚江南心知此時萬萬不能心軟,當然他嘴裡說的大義凜然,但事實上是不是他為自己的好色找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楚江南沉默不言,灼熱的深邃眸子泛起陣陣微瀾,死死地盯在乾虹青雙腿根處,微凸的私密三角地帶,透出女性特有的神秘誘惑,看得好色男人眼珠不轉,狼血沸騰。
寂靜無聲,玉體香艷。
男俊女嬌,空氣曖昧。
要麼就直接拒絕,半推半就,中途說no,這種事情開了頭哪裡是說停就能停的,開弓沒有回頭箭,乾虹青是風月人兒,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乾虹青的雙手放棄似地緩緩鬆開,兩串晶瑩水珠順著潤滑嬌媚的玉頰無聲地滑落,顯出兩道清晰的淚痕。
「嘶啦!」一聲清脆的裂帛之聲在靜寂的屋中響起,乾虹青光潔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按理說,楚江南這樣做應該會引起美人兒的反感才對,可是乾虹青瞅了他一眼,心中幽幽歎息一聲,默許了他的舉動,就連她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的反應,雖然不討厭楚江南,但是他這樣對自己,但自己卻並不真正恨他。
看著乾虹青女性嬌嫩的私密處下方幾寸處的紫紅色黑塊,楚江南心神一震,陡然自迷失暈中醒來過來,抬頭看見美人兒臉頰的淚珠,不禁暗罵自己糊塗。
楚江南歎息一聲,眼神懷著歉意,低聲道:「青姐,對不起,我……,不過你的傷真的不能,我……」
乾虹青聞言一怔,羞閉美眸,嬌軀微顫,楚江南心中再歎一聲,不再說話,伸手把她粉嫩白潔的**輕輕分開,讓傷口整個暴露出來,乾虹青如失魂的木頭人般任他移轉嬌軀,為所欲為。
既然乾虹青已經選擇非暴力不合作,收起色心的楚江南眼神回復了清明,他看著那個不斷沁著黑血的傷口,心中憐意頓生,不禁伸出大手,修長的手指輕撫緩摸,柔聲道:「青姐,還疼嗎?」
耳聞楚江南關切的話語,乾虹青嬌軀倏然一顫,收腿縮股,飽含幽怨的美眸虛睜,目光淒憐地凝視著他,白嫩玉體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紅,額頭見汗,嬌喘吁吁,嬌軀在榻上難耐地扭擺蠕動。
原來楚江南不安份的色手,竟在這個時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處輕撫起來,在好色男人極富技巧的愛撫下,乾虹青凝視他的眼神越來越灼熱,濃濃春情蕩意漸生,扭動的玉體不知是在躲避那雙令人神顫魂迷的魔手,還是在迎合它的進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漸漸帶上了濕潤的粘滑液體,楚江南雙目轉到乾虹青微紅的俏臉上,只見她那成小「o」字形張開的小嘴和豐滿的酥胸處上下急劇起伏的兩團嫩肉。
楚江南知道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卻並無任何罪惡感。
拿走了放於她股間的手,楚江南伸出另一隻手拭乾虹青發紅臉頰上的淚痕,歉聲道:「青姐,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乾虹青彷彿失去了什麼般輕噓了口氣,陷入**的大腦略為回復清醒,晶瑩淚珠再次奪眶而出,泣聲喃呢道:「不……不怪你……」
這事當然不能怪楚江南,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乾虹青自己對楚江南的過份強勢一忍再忍,她不會落入現在這個尷尬境地,當然其實這也不能乾虹青,一切緣由繞了一圈,最終還是落在楚江南這個非法移民的穿越戶身上。
乾虹青是乾羅安排在怒蛟幫幫主上官鷹身邊的一顆棋子,當然不可能是貞潔烈婦,相反還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麼迷惑男人?但是自從受浪翻雲之托,被封寒帶離怒蛟幫,遭心愛男人背叛的打擊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蕩姿態,潛心禮佛,心湖漸寧。
誰曾想偏偏在這個時候卻中了東瀛陰毒,使她春心漸復,封寒若與之交歡,解毒療傷就什麼事都沒了,但封寒性子高傲,哪裡會做這等趁人之危,佔人便宜的事情?
何況感情需要時間沉澱,他們兩人相處時間尚短,感情並深厚。
封寒用內力逼出了毒性,但陰氣卻在乾虹青體內越積越多,得不到宣洩,她的身體漸漸變得敏感,哪堪楚江南這個身懷正中天魔氣和白貅陰毒媚息的絕世挑逗?
在這無巧不成書的多重因素的影響下,乾虹青對楚江南有抗拒之心,可身體卻無抵抗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動獻身求歡就已經很錯了。
當然這也可以從側面看出她真的是痛改前非,不願再做風流婦,否則以她的美色,要想找個人解毒,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也是楚江南願意接受她的一個原因。
性命重要還是貞潔重要,楚江南無疑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這種事情他求爺爺告奶奶還盼不來呢!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乾虹青,貞操觀念於她來說,很是淡薄,不然他也不會用身體去勾引曾述予了,可是現在的她,整個人經歷了心愛男人的背叛,彷彿盤涅了一般,性格和思想都發生了轉變,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再多言,楚江南從牆角取過痰盂,放在床榻旁邊,他深深吸了口氣,俯下身去,低頭張嘴,便開始幫她吮吸傷處的穢物,乾虹青嬌軀一震,平日裡都是她自己用手將毒水擠出,如今由楚江南代勞,以口服務,感覺當然不一樣。
楚江南明顯的感覺出乾虹青腿部的肌肉一陣陣收縮顫抖,心中暗想:「這可能是她離開怒蛟幫後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近的接觸。」
想到這裡,楚江南不由心中一蕩,更是用力的對著傷口吮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