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似雪,晶瑩如玉,柔嫩嬌軟,怒聳飽滿的**含羞答答,震顫微搖,巨扯眼球,惹人垂涎,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一雙潤嫩修長美腿,豐隆挺翹的美臀,終天地之靈氣,沒有絲毫瑕疵。
渾身上下,每一處都使人沉迷難返,每一處都使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肆意馳騁。
單婉兒嬌軀滾燙,躁動難忍,雙手無意識的伸向楚江南,想要繼續拉扯著他,「快女丹」的霸道藥力讓她身體敏感異常……
神志完全沉陷在慾海欲汪洋的單婉兒彷彿在心中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雙修長美腿微微向兩旁分開,露出了屬於女性的嬌嫩。
單婉兒此時的動作與她剛才在浴池中擺出的姿勢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前一次是被北川繪美強迫的,而這一次則是她自己心甘情願主動這樣做的。
分神間,楚江南驚覺耳後飄間來絲絲香熱鼻息,緊接著,單疏影微微氣喘的聲音蕩進耳中:「相公,你……倒是快點呀……」
單疏影見楚江南傻愣愣地瞧著單婉兒誘惑**的軀體發呆,出聲催他趕緊「辦正事」。
你老公馬上就要和別的女人親熱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還這麼主動、這麼積極、這麼配合?嗯,不過我喜歡。
楚江南側過腦袋,由於離得太近,側轉時,好色男人的嘴唇從單疏影香唇上擦過,甜蜜芳香,後者如觸電一般嬌呼一聲。
單疏影嬌軀微顫,那滿臉的紅霞已將細嫩的玉頸染成了通紅,俏臉、玉頸、纖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膚都泛出粉紅,臻首都快垂到自個兒雙峰上了,一顆芳心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活蹦亂跳,感受著她香唇的濕潤柔軟,好色男人只覺芬芳餘韻殘留……
楚江南視線繼續朝單婉兒的嬌軀瞧去,嘴裡輕聲道:「影兒,中了春藥的人必須要通過交合將毒性發洩出來,為了不讓餘毒殘留在姑姑體內,必須要全面挑起她心中的**,所以……」
「嗯!」單疏影聞聽此言,明白楚江南言下之意的同時卻也羞到無地自容。
楚江南翻身上榻,伸手過去,緩慢的在她身上輕輕愛撫起來。
「啊……」單婉兒「嗯嚶」一聲,嬌軀猛地顫抖了一下,敏感,實在是太敏感了。
楚江南一碰,單婉兒一顫,楚江南再碰,單婉兒再顫……
好色男人那雙散發著灼熱的魔手讓單婉兒似乎不堪刺激的敏感,嬌軀顫得厲害,下身**散發出一陣**芬芳,引人犯罪。
高高嘟起,紅艷艷的小嘴還發出難受的「嗚嗚」之聲,似乎是在抗議……不過這是抗議楚江南的動作太輕還是太重就不得而知了,不,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看著眼前夢寐以求的**,楚江南心中由衷的感歎:「天生媚骨,絕世尤物。」
凝視著她春意盈盈的美麗雙眼,楚江南終於緩緩俯下虎軀,單婉兒泛紅的玉頰被他親的發出「啾啾」的聲響,隨後,豐潤柔濕的櫻桃小嘴被緊緊啜吸住,美人兒「嗯嚶」一聲,熱情回應。
好色男人超高的技巧加上「媚女丹」的霸道藥力,單婉兒欲掙無力,欲抗無從,但是楚江南的「溫柔憐惜」,根本不能滿足她心中**。
沉迷在心儀已久的「徒弟女婿」高超的**挑逗下,單婉兒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聞其他。
楚江南舌尖沿著潔白貝齒不斷向著溫潤口腔探索,火燙的靈舌與單婉兒香嫩的丁香緊緊攪拌在一處,抵死纏綿。
「啊……啊……江南,我……受不了……哦……啊……」在「媚女丹」的藥力和好色男人挑弄長之下,單婉兒終於不顧身旁的女兒,放棄了所有的道德理智,只餘下**對淫慾的追求。
楚江南狂吻著單婉兒的檀口香唇,咬吻著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著她豐滿碩挺的玉峰,右手伸到她,尋幽探秘。
單婉兒軟膩妙處彷彿有層層疊疊門戶般,一種語言無法形容舒爽美感使得楚江南興奮與狂。
「真是極品!世間少有的極品!!這可是萬中無一的名器!!!」楚江南心中不由得想要興奮的仰天狂叫:「肉褶繁多,深而曲折,就像無數箍咒,應了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是《天魔策》中提到的十大名器中的『重巒疊翠』,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太陽懶洋洋的掛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條不長卻氣派十足的車隊徐徐向前行駛著,車廂精雕細琢,來人非富即貴。
車聲轆轤中,冷風嗖嗖,落葉隨風舞動,有種莫名的美感,寒風從車門的縫隙裡吹進來,冷意襲人。
首理城,衛城指揮使尚俊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思慮為何會突然接到的王命,宣他入宮。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負責他起居的勤務兵冒著腦袋不保的危險,急切推開房門,將他搖醒,道:「指揮使大人,軍中來人了,他帶來了聖諭。」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兩個小妖精折騰到大半夜,尚俊此時腦袋還不是很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詞含糊不清的喝問道:「軍中來人?」
勤務兵大聲回答道:「指揮使大人,是陳銳陳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下,尚俊打了個激靈,立時清醒過來,失聲叫道:「陳銳?」
他當然知道陳銳是誰,他可是大將軍陳啟泰的副將,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起。
瞬間,尚俊醉意全消,乾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糾纏中掙起身來,接過勤務兵手上遞來的軍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著襪。
在客廳裡,尚俊見到了陳銳,後者此時正悠閒的在客廳裡品著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難道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來的尚俊,陳銳立即放下茶盞,起身迎上前來,微笑道:「尚大人,在下帶來了王上的手令,請你立即執行。」
陳銳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從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臉恭敬的接過手令,攤開一閱,旨諭不蓋玉璽而是憑調兵虎符,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
「匡匡!」車身一顫,猛然頓住。
宿醉最是難受,頭疼的眩暈一陣陣襲來,尚俊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不耐煩的問道:「怎麼回事?車子為什麼停了?」
一個近身護衛立刻跑到窗前,恭聲答道:「稟大人,前面有隊皇城禁衛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皇城禁衛?」尚俊探頭從車窗望出去,只見前方人頭湧動,影影綽綽,一隊身穿皇城禁衛軍金甲的衛兵在前方設卡臨檢,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懸掛在高處。
尚俊劍眉微蹙,旋又散開,淡淡說:「皇城禁衛是護衛王上的人,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去看一下,不要鬧出誤會。」
「遵命,大人!」近衛敬請選擇http;//了個禮,策馬向前跑去。
一陣凜冽寒風掃過,道路兩旁草木被刮得「嘩嘩」作響,尚俊瞳孔猛然一收,身子微微一顫,心頭陡然湧起一股極不舒服的感覺。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聲尖利簫聲刺破管道的寧靜。
驚變驟發,遂不及防。
「鏗鏘」之聲大作,皇城禁衛軍紛紛豎起手中閃亮長槍,舉槍邊刺,拔出腰間鋒利長刀,揮刀便砍。
一時間,刀光閃亮,槍影重重,血花四濺,肢體亂飛。
雙方慘烈的廝殺在一起,尖刃貫體,利刀入肉的刺耳聲中,驚呼和慘叫聲此起彼伏,傳開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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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襲!有敵襲!」前去查看動靜的近衛驚覺不妙,立時高聲急喊:「他們是冒充皇城近衛軍的刺客……」
話音未落,三柄長槍,兩把利刀同時捅進了他的身體,猩紅的血液自抹過喉間的血線飆射而出,染紅了他大半個身子。
殺,殺,殺,刀光起,血光現。
身穿禁衛金甲的刺客如狼似虎的向車隊中心殺去,一片刀光閃爍,整個車隊都陷入了血腥的混戰。
以尚俊乘坐的馬車為中心,近衛們還沒來得及圍成防禦戰陣,十幾名刺客已經殺到近處,緊接著幾十名刺客加入了圍殺的隊伍。
刀光雪亮,鮮血飛濺。
「當……當當……噹噹噹……請選擇http;//」武器碰撞的鏗鏘聲接連不斷,不絕與耳,慘叫忽高忽低,血花密集的綻放在官道上,一朵艷似一朵,最後匯成血泊。
殘酷拚殺,仿若人間地獄,盞茶功夫,持續時間並不長的修羅沙場交殺伐漸稀,最終平息,歸於平寂。
衛城指揮使和百名衛城官兵全軍覆沒,在尚俊所乘的車座附近,全是護衛和刺客交疊的屍首,血腥味撲鼻,異常恐怖。
首理皇城,數百名軍將將三所連在一起的宅邸團團圍住,每人腰間都掛著長刀,身著錦緞長袍,威風煞氣。
大街上的百姓一看到這個架勢,請選擇http;//立刻就嚇得四散奔逃,看熱鬧畢竟沒有小命重要。
張楚生看了看天色,再看看從蕭府的總管手上拿到的名單,冷笑了一聲:「這名單上的四家人一個也不要放過,男人全部砍了,女人麼,太老的也砍了,其他的都集中看管起來,事後嘛……桀桀……」
旁邊一個臉上滿是諂媚的漢子附和道:「張大人,您放心,保證名單上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張楚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暴喝道:「兄弟們,跟我來,男人就全部斬了,女人關起來。」
說完,他帶頭衝了進去請選擇http;//,一眾虎狼魚貫而入,高懸在宅邸的是「丞相府」三個鎦金大字,這裡正是中山政臣首輔大臣魏忠祥的府邸。
幾個平日裡仗著丞相府家丁身份的下人衝出來大聲呵斥著擅自闖入宅邸的張楚生,可是後者手中長刀順手劈出,幾人頓時了帳,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而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其他三文三武,六處大宅豪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