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不會放過你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蕭峰雙眼射出陰險狠辣的冷光,嘴角掛著yin浪的笑容,「我蕭峰有無數的女人,但每次和她們好的時候,我想的都是你,現在就讓我來看看你的身體……」
「你……」蕭雅蘭羞憤欲絕,憤怒、羞窘、悲哀、絕望的複雜情緒一同襲上心頭。
蕭峰將蕭雅蘭的身子放在軟床秀榻之上,看著那隨著呼吸而急速聳顫的豐挺玉峰,蕭峰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眼中滿是欲與性的光芒。
「你這個畜生,禽獸,你不是人……」蕭雅蘭嬌靨鐵青,渾身禁不住地微微發抖,嬌音顫顫,泣不成聲道:「滾,滾開……不要,啊……不……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爹,爹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爹到天香閣去了,今晚不會回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這麼樣?殺了我?我可是蕭家長子,哈哈……」蕭峰淫笑道:「好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太美了……」
蕭雅蘭想要掙抗,可惜丹田草受制,血脈不暢,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任由蕭峰言語羞辱,兩串晶瑩順著眼角流下,淚眼迷濛中,他看見了心愛男人正逐漸遠去淡漠的背影。
蕭峰施展「魔相陰魂」失敗而遭到反噬,不過隨著時間推移,無數人參林芝一股腦的灌下去,精神已經漸漸好轉,他對蕭雅蘭覬覦已久,此時正好藉機裝瘋賣傻,希望找機會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願。
機會只降臨有準備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無數人推崇備至,津津樂道,那是因為他不但對好人有用,對壞人同樣適用,今天蕭峰終於抓住蕭南天離府辦事的機會,偷襲得手,一逞獸慾。
整理的纖塵不染的臥房中,蕭雅蘭淒婉哀絕,肝腸寸斷的哭罵仿若杜鵑啼血,哀傷至極。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裡皇城,寂靜無聲。
而此時一個打扮超前衛男子卻正施展絕世輕功在高樓房舍間大起大落,疾走奔行,說他前衛,非是因他染髮、打耳洞、戴鼻環……而是指他沒著任何遮衣避體之物就當街裸奔的大膽行經。
前衛在古代的說法就是瘋子,其實楚江南不是想玩另類,而是,非不願耳,實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憑空變東西,你可以坑、蒙、拐、騙、偷,但卻不能無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為了煉丹煉器不也四處張羅材料麼?
萬幸楚江南輕功造詣卓實不凡,起縱利落,迅若流星趕月,不虞被人發現,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飯後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籠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風高調,行為大膽的楚江南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輝中,全身散發著淡淡的螢光,非常微弱,遠遠望去,朦朧虛幻,只是不知這是究竟是月亮光,還是楚江南身體的光。
楚江南回到驛站別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洩了大半晚的春光,說實話,那不雅之物在雙腿晃來蕩去,著實不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穫不可謂不大,不但上了言靜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總之是艷福齊天,悶聲發財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東溟派的弟子,不過潛藏在東溟派中最大的隱患也終於暴露出來,其實內奸的事一直是楚江南眼中針,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後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盡早告訴單婉兒,不然明日東溟四大護派戰將發現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難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過內心深處是懷著夜襲香閨,發生點什麼美好事情的齷齪心思就只有某無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結果夜襲單婉兒香閨的行動當然以失敗告吹,因為屋中空無一人,想到佳人獨處深閨,寂寞芳心無人寬慰,楚江南暗下決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單疏影,讓她默許自己和她母親的事。
閒話休提,當楚江南發現連單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優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僕役,東溟派的人呢?
這是怎麼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覺,人都跑哪裡去了?難道是琉球王突下殺手,東溟派寡不敵眾,失手被擒,全軍覆沒,盡數落網了?楚江南仔細想了想,發現這可能性不大,因為別宛中並無打鬥的痕跡,除非東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則哪有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
楚江南很有「禮貌」的叫醒了別宛管家,得知了在盞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東溟派人馬,急匆匆的騎馬出去了,至於什麼事他沒敢多問,因為所有人的樣子都好似要吃人。
楚江南眼中精光湛湛,一指點在管家睡穴上,還了他一個美夢。
蕭府後院,一間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蕭雅蘭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蕭峰站在床邊,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戀母情結最初是弗洛伊德提出來的,他認為在性心理的發展過程中,孩子的性要求要在親近的異性家長那裡得到滿足,稱之為戀父情結或戀母情結。
蕭峰這變態卻有些極其嚴重的戀妹情結,對於自己的妹妹蕭雅蘭,他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身體,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一切。
當然他其實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蕭峰並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只要想到蕭雅蘭要嫁人,要在其他男人的懷中任人親憐蜜意,他就嫉妒地幾欲發狂,恨不得殺了那個奪走了自己心愛妹妹的男人。
蕭雅蘭芳心悲泣,恨悔憤怒,口中不停的咒罵蕭峰行經卑鄙無恥,禽獸不如,秀眸全無神采,淚眼迷離,朦朧中似乎又看見了她真心愛慕的男子。
蕭峰此時精蟲上腦,獸血沸騰,雙眼燃燒著****的火焰,耳中傳來蕭雅蘭字字泣血的哭罵,蕭峰感覺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你會遭報應的……我……我要殺了你……你不得好死,滾開……你……這個惡魔,不要碰我,不要……啊……」蕭雅蘭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難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聲罵道:「禽獸……不,不要……你這個畜生……」
聽著蕭雅蘭淒婉哀絕的哭啼,蕭峰不但沒有發怒,看著妹妹不停的哭罵,那悲痛欲絕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興奮,全身劇烈的顫慄著。
想到只曾給心愛男人看過的清白身軀,就要糟蹋在蕭峰手中,蕭雅蘭忿恨羞愧,掙扎著想要扭動身軀,可仍是有心無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淚著急。
「楚郎,對不起,你的妻子無法為你守護貞潔,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哥哥……」
眼看蕭峰已經忍不住身體高漲的慾念,伸手要解自己的衣服,蕭雅蘭梅羞苦到之極,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妹妹……」蕭峰雙眼滿是淫邪的光芒,
蕭雅蘭感到自己的身體將要面臨不能容忍的侵犯,心裡充滿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聲尖叫起來,眼神中帶著羞慚、憤怒、恐懼、悔恨,那淒艷的情形極大的刺激了男人的獸慾,令人欲狂。
「我蕭雅蘭對天立誓,你記住,事過之後,我必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蕭雅玉頰淌滿羞辱的淚水,一雙靈秀的美眸猛然睜開,煞氣畢露,一絲殷紅順著嘴角流下。
她說話時的語氣狠厲決斷,那股不顧一切的悍然之氣直透而出,令聽者不禁慄然。
蕭峰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又被**蒙蔽了理智,獰笑一聲,邪惡的手眼看就要落在蕭雅蘭腰間錦裙的繫帶上……
正在此時,房門被人一腳揣開,門扉向後彈開發出「砰」的撞擊聲。
「誰這麼大膽,不要命了。」蕭峰正在興頭上卻被人粗暴打斷,邪火衝冠,轉頭懊惱忿恨的吼道:「什麼人打擾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麼回來了……」
蕭南天肥滾滾的身體圓球般陡然前衝,來勢兇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蕭峰臉上,二十年純陽內力豈是易與,一個巴掌,將蕭峰甩的口溢鮮血,飛開老遠。
「啊……」熱血濺在臉上,蕭南天又有些後悔用力太過,蕭峰有傷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蕭南天遲疑之際,一眼瞥見愛女淚眼迷濛,嘴角溢血,身體不能動彈,而蕭峰墜地後,褲襠仍頂的跟珠穆朗瑪峰似的,當下熾烈狂燒的怒火掩蓋一切,隨手執起馬鞭,也不顧蕭峰傷勢,劈頭蓋臉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這個畜生,我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畜生,你剛剛都做了什麼?雅蘭是你妹妹啊!你怎麼能對自己妹妹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鞭雨狂亂掃落,怒氣難消的蕭南天一邊用力笞打蕭峰,一邊怒其不爭地痛罵道:「你做出這種違背人倫之事,你還算人嗎?你怎麼對得起蕭家列祖列宗?」
右側臉高高頰腫的蕭峰嘴角溢出了一縷殷紅的血泉,雙眼佈滿血絲,對著蕭南天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過是一個下人生的野種……」
「你……你這個逆子……」蕭南天怒不可竭,大聲吼道:「我殺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雖說正處在怒火衝冠,悲惱欲狂的瘋狂狀態,但畢竟是自己的親身骨肉,蕭家唯一的長子嫡孫,蕭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卻是極有分寸,掌到勁散,不過蕭峰仍悶哼一聲,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