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現在的修為即使三天不吃估計問題也不大,但他卻一點也沒有高手的風範,至少在不正經的時候愣是讓人摸不清他到底是裝瘋賣傻的莽漢還是煉神返虛高人,你見過高人大吃大喝還邊打嗝嗎?
一口肉來一口酒,西湖歌舞幾時休。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吃過晚飯,按照某男的想法,現在就該是各自回房,該幹啥幹啥的時間了。
好色男人想到馬上就可以開始親親抱抱的遊戲了,忍不住心中一蕩,哪知楚江南還未開口,單疏影便拉著他要去逛街。
逛街?楚江南心中苦笑,卻著仍是陪著心愛的人兒向著大街上的那些仍未打烊的店舖走去。
說起逛街,字字帶血。
提到購物,句句驚心。
楚江南對陪女人逛街的心得體會可不少,相信廣大男性同胞都深有體會,以前大學時沒少陪女朋友逛街,其結果之慘烈簡直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
你說大學裡那些嬌嬌女平日裡連提瓶開水都要忙活大半天的,這逛街一逛就是一整天,還連帶屁股連座都不用沾一下,這到底是什麼道理?楚江南曾試著用離散和復變函數以及愛因斯坦量子理論想要推算出原因,但是最終結果卻失敗了。
不要惹女人哭,因為煩;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因為她們根本不講道理;不要輕易陪女人逛街,因為那比**還要累。以上是楚江南當年處世三大原則。
這裡的治安很好嗎?為什麼店舖還不關門?在一家又一家店舖裡穿進穿出,楚江南什麼東西沒買卻希望別人早些關門。
分神間楚江南微微落後了兩步,走在單疏影的身後,驀然抬頭卻發現一個窈窕誘惑的背影,心裡騰起一股邪火。
房中術除了御女之術外還有觀女之術,下者觀身材容貌,中者品氣質儀態,上者賞風姿丰韻。
楚江南最近對這方面的知識表現出了極大的學習熱情,看著單疏影柳腰款擺的勾人樣兒,雖非處子但臀部挺翹滾圓,緊窄如舊,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床上恩物,若是哪天將她和蕭雅蘭這絕色尤物放在一張床上……
單疏影腰身盈盈一旋帶起一陣香風,轉過身來,挽著楚江南的手臂,彷彿猜透了男人的心思,故意媚聲問道:「哥哥,你在想什麼不開心的事?難道是不願意和疏影一起逛街?」
「我怎麼會不喜歡呢?哥哥可是最疼愛影兒了。」楚江南虛瞇著眼睛看著單疏影,彷彿一頭盯著獵物的餓狼,道:「不過現在我陪著影兒做了你喜歡的事,等一下回客棧你也要陪相公做我喜歡的事。」
單疏影隱在覆面輕紗下的粉臉浮出一抹嬌羞的紅暈,輕碎了一口,嗔道:「壞哥哥,一天盡想壞事……」
「壞事?」楚江南眉毛一挑,笑道:「那你說說我到底想的是什麼壞事?」
單疏影風情萬種地橫了楚江南一記媚眼,膩聲道:「哥哥壞死了,人家才不說呢!」
「若是功力到了煉精化神,煉神還虛境界的人應該能破除身體**的束縛。」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珠快速轉了兩下,道:「影兒,按說哥哥的武功也不算差了,怎麼對這男女之事的興趣越來越大?」
單疏影見楚江南居然在大街上公然議論男女之事,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記,碎道:「壞胚!人家哪裡知道?」
壞胚!楚江南笑了一下,終於從單疏影口中聽到一個別樣兒的詞。
「我知道原因了,因為……」單疏影突然又拉長尾音,身體緊緊依著楚江南,高聳的胸脯被擠起扁球形,男人的骨頭都酥了,只聽她俏皮的低聲嬌笑道:「因為哥哥是大色狼轉世。」
小妮子,現在你得意了,待會兒到了床上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楚江南心中暗自幻想著自己如何施展各種香艷的方法整治眼前的小妖精,嘴裡仍不忘調羞道:「若是哥哥對男女之事真的沒了興(性)質,我看某人肯定比我還急。」
呀!要死人了,這壞人什麼羞話也敢說,人家真是難堪死了,單疏影杏眼泛春,媚態畢露,輕哼一聲,惹來楚江南一陣歡暢的大笑。
楚江南發現和單疏影鬥嘴越來越有趣了,心情大佳,感覺人生真是太完美了,為了她心愛的女子,即使天大的難事他也一定會做到。
雖然時候已經不早,但街道上仍有不少人,不過十人中又有**人是盯著單疏影的。她面上雖遮了擋塵的面紗,但身段婀娜,朦朦朧朧的另是一番醉人風情。
眾人單疏影腰懸配劍,楚江南背負長刀,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的人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找麻煩。
單疏影拉著楚江南急走兩步,走進了一件招牌很大很亮很扎眼的店舖,鑲金匾牌上三個鎦金大字——聚寶閣。
這鑲的怕是黃銅吧!這是楚江南看見人家招牌的第一反應。
聚寶閣,名字真是俗氣,這是不良男人第二個心思。
看店名這鋪子裡出售的應該是首飾和玉器一類的東西,名字俗氣點不要緊,只不知這貨物是不是拿得出手?
在這種小地方楚江南也沒指望買到什麼好東西,不過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楚江南不願意還和以前陪女朋友逛街一樣,什麼也不買就打道回府,遂決定不管好壞在這裡選幾樣小東西買回去。
這古董、首飾、玉器說起來孰好孰壞還真不容易讓人明白,說它好就可以是無價之寶,說它壞就可以是一文不值。當然這說的自然是指外行人,行家自然一眼就能辨真違,識高低。
前腳剛邁進店門,後腳還來不及跨入,一個眉清目秀,穿著藍衫的小廝便慇勤的迎了上來,而且直接迎進了雅間。
別說,眼睛還真毒,一看就知道楚江南是大主顧,其實說是大肥羊更合適。
房間古色古香,桌椅精倚雕花,四壁牆面掛著不少水墨淡丹青,楚江南與單疏影坐在房中,一幅幅細細掃過,彷彿置身域外妙境,看得出在佈置上對方卓實花費了一番心思。
只可惜遇見了楚江南這個在鑒賞方面完全沒有任何經驗的大老粗,這些高軒古雅之物和他前二十二年的生活根本是兩條平行線,完全沒有任何交集。
其實畫家楚江南還是知道幾個的,比如徐悲鴻、張大千、齊白石、凡高、達芬奇,不過這地球人不認識他們幾位的還真不怎麼好找。
片刻,後堂掌櫃一邊高呼怠慢了兩位貴客,一邊走進房間,隨後自有女婢奉上香茗。
楚江南仔細打量著來人,掌櫃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小眼睛賊亮賊亮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但和可親兩字卻不沾邊,身材微胖,小肚子被寬鬆的錦袍掩住。
不緊不慢的走進屋,掌櫃進來後見到取下面巾的單疏影心中立時泛起驚艷之感,不過很快又鎮定下來。
經營珠寶語氣這和傳銷還有保險一樣靠嘴巴吃飯行當的人大都是八方玲瓏,能說會道之人。
別的不提,單是這識人一項楚江南就算開了眼界,落坐後雙方按中國人的慣例,彼此一番客套,接著掌櫃先是不著痕跡的將單疏影的美麗舔油加醋的贊上了天,隨即立馬又問尊夫人想添置些什麼首飾。
果然是學一行精一行,在把握顧客的心理方面連楚江南這學過心理學的大學生也自愧不如。
「把你們這裡最好的首飾玉器都拿出來吧!」楚江南笑吟吟地看了一眼身旁俏佳人,對掌櫃說道:「若我娘子中意,少爺便一併買下。」
敲詐了蕭峰八十萬兩銀子,楚江南現在可謂財大氣粗,雖然到手的只有十二萬兩而已,另外六十八萬兩能不能收得到,還要看他楚大少的本事。
全部買下?雖然兩人氣度一看就不是凡人,但掌櫃聞言心中仍是一驚,小眼睛虛瞇起來,像極了一隻頂著小肚腩的老狐狸,沉凝半晌方才說道:「不瞞公子,天楓城是個小地方,店裡的貨並不多。尋常飾物可能又入不了公子法眼,而且恕在下言語唐突,以夫人之姿,佩金帶銀反而不美?」
但凡古董和玉器行當,一般的規矩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掌櫃這麼說是為了賣出幾件能吃三年的高檔貨。
楚江南微微一笑,端起青瓷茶杯,一邊吹散漂浮的青綠色的茶葉,一邊笑道:「這些東西我是門外漢,還請掌櫃幫忙推薦一下。」
掌櫃饒有深意的望了楚江南一眼,輕聲道:「公子和夫人請稍候,在下稍離片刻。」接著轉身退出房間。
單疏影輕笑著說道:「哥哥,你告訴人家自己什麼都不懂,也不怕他訛你銀子。」
明說自己是外行的顧客最是讓商家最頭疼的,賣貴了就是擺明了騙人,而且還會損失顧客,說不定還會惹上官司,所以他們最喜歡的是不懂裝懂,卻又硬要撐皮面的顧客。不過那些有良好信譽的商家卻沒有這麼多門道,他們賣的貴自然有貴的道理,人家賣的那可是品牌。
楚江南伸手輕輕將單疏影柔軟溫潤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兒,不要為哥哥省銀子,你若喜歡什麼,我都替你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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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疏影秀挺的瑤鼻輕哼一聲,輕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麼高明了?」
楚江南尷尬一笑,他的確是想多買幾件玲瓏小巧的首飾準備送給與他有夫妻之實的蕭雅蘭,有肌膚之親的韓寧芷還有關係曖昧的單婉兒。
不過沒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聰慧的單疏影一語道破,只是不知著小妮子的話是歪打正著的無心之言還是話中帶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對男人實在是一種莫大的考驗。
楚江南深情款款的望著單疏影美麗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潔的手背上輕輕畫著圈,柔聲輕笑道:「有影兒這位大美女在身邊,哥哥怎麼會想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