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翻雲的名字一時傳遍天下,風頭無兩,怒蛟幫聲勢陡盛,無人敢觸其鋒,因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雲的劍。
言靜庵凝眉沉思了一陣,輕聲道:「剛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麼人?」
「美人。」浪翻雲洒然一笑,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彷彿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
言靜庵美眸精光流轉,看著浪翻雲一眼,張嘴嘴卻沒有發出聲音,檀口中飄出的卻是一聲輕歎。
雖然彼此隔的很遠,對方又蒙了面紗,但光憑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絕對是人間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雲說對方是美人並沒錯,但他應該知道言靜庵是在問對方身份,而非容貌。
「浪翻雲不愧是浪翻雲。」分言靜庵以甜美悅耳,能勾動天下男子心弦的聲音輕輕柔柔地說道:「浪翻雲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言靜庵也不愧是言靜庵。」浪翻雲淡然一笑,聲音鏗鏘,回答簡潔而有力:「男人,正常的男人。」
言靜庵微微一愣,俏臉飛過一抹轉瞬即消的紅霞,小女兒般惹人憐愛。
浪翻雲這人很奇特,雖然武功高強但容貌粗鄙不堪,簡直可以說是一個醜男,但是只要他一說話,別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這一切又是那麼自然。
紀惜惜當初委身下嫁浪翻雲之時,天下間不知多少男子扼腕歎息,如此佳人奈何情歸一黑道粗野漢子,這些人中赫然包括當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為浪翻雲非是憐花惜月之人,但誰又知道紀惜惜心中的幸福與甜蜜。
言靜庵輕輕將頭垂至幾乎就要埋進她高聳飽滿的雙峰,卻又露出一段修長白皙的玉頸,浪翻雲的話和他的劍一樣令人難以抵受。
浪翻雲一雙似睜似閉的眼凝視著言靜庵,語氣淡然道:「言齋主對浪某的回答可還滿意?」
言靜庵聞言,輕輕抬起垂下的俏臉,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與浪翻雲的眼神相觸,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臉頰緋紅若霞。
「你怎可對女兒家說這種話。」在浪翻雲這世間奇男子面前,言靜庵禪境道法「心有靈犀」似乎起不到絲毫作用。
浪翻雲微笑道:「所以剛才浪某已經先請言齋主原諒了。」美人靦腆嬌羞,而出現在言靜庵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態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言靜庵語雖含羞,但話語所代表的含義卻不由令人浮想聯翩。
天下間誰能想到這直接和大膽的話會是執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靜齋齋主口中說出,簡直教人咋舌,恰恰是這樣更能顯示出這成熟丰韻和閱世已深的美女別具一格的風情。
浪翻雲嘴角浮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動,他知道這是言靜庵對他的反擊。
海風迎面吹來,微微帶著苦鹹之意,波光萬道,吹皺一池春水。
浪翻雲取下繫在腰間的酒葫蘆,拔開葫塞,仰頭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替女人脫衣服絕對是一門高深的學問,甚至可以說是一種高雅的藝術,做得好與不好直接關係到接下來床上運動的質量。
隨著楚江南的話和動作,車廂裡的氣氛再次變得曖昧起來,單疏影臉兒紅紅的,可愛極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對待女人要溫柔,在楚江南眼中,他所愛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潔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艷不可方物的嬌花。
短衫輕輕飄離,楚江南笑吟吟的把大手從單疏影那墨綠色的褻衣探了進去,直接攀上少女聖潔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兒,哥哥剛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這裡一點都不小。」
單疏影聞言下意識的垂下帶著點點的紅暈的玉頰,偷偷看著自己高聳的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著粉紅的雪白,彷彿雪地裡的桃花般,嬌艷無雙,份外誘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楚江南一雙無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單疏影的身體開始發燙髮熱,輕輕顫抖,她星眸半閉,鼻翼微翕,呵氣如蘭。
楚江南低頭用大嘴摀住她軟軟的唇,兩人再次忘情的擁吻起來,單疏影火熱地回應著。現在的她對楚江南的吻,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而且樂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惻纏綿……
在楚江南越來越熾熱的熱吻中,單疏影的身子也越來越軟,當他們分開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時,中間拉出一道長長的,散發著yin糜光華的晶瑩細絲。
「好哥哥,人家給你親親抱抱了,你就放過人家了,好嗎?」單疏影嬌喘吁吁,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癡癡地望著楚江南,媚著聲音說道:「哥哥,這會兒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話,到了客棧裡人家再……服侍你……」
楚江南的手繼續搓捏著單疏影彈性驚人的高聳肉球,蛇般扭來扭去的盈盈蠻腰,豐隆滾圓的碩肥美臀,嘴裡不懷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過你現在要跳個舞給哥哥看,嘿嘿,一邊跳一邊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這冤家怎麼老想著這些羞人的事兒,單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軟癱無力,纖腰輕輕扭擺,說不清是為了躲避男人的侵襲還是挑引男人的慾火,小嘴裡嬌喘連連地嗔道:「大壞蛋,世上哪有這麼……羞人的事兒,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說了……」
小美人,楚大少的「壞」也不是壞了一天兩天了,沒道理你今天才發現啊!楚江南看著美女受窘,心中湧起難言的快感,他也曾讓蕭雅蘭在自己面前表演過,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裸的挑逗。
但是以單疏影紮實的舞蹈基礎,她若是肯跳脫衣舞……
玉容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緋紅的俏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勾起男人強烈的佔有慾。
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那沒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脈噴漲、誘人犯罪的無底深淵……
而且單疏影身體柔韌性極佳,能夠任意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舞動間當她以極其香艷的姿勢劈開豐滿修長的大腿……
想到這裡,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隱隱的渴望。
單疏影眸子裡不禁潤出了盈盈的濕意,俏臉窘的像火燒,越是覺得羞人,心又偏偏向著那個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楚江南剛才說的那樣邊脫衣邊跳舞給他看……
呀!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這樣作弄自己媳婦兒。
單疏影羞臊不堪,嫵媚的睨了楚江南一眼,雙手摀住了通紅的俏臉,嬌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這大壞蛋才能想出這麼羞人的事兒……」
楚江南心中壞壞的笑道:「比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現在時機和場合都不適合而已。」
抬頭見單疏影暈頰紅潮未退,胸前一對花蕾在褻衣內不停晃動,楚江南心中情動如火,欲翻若潮,眼眸裡倏然騰起一股熱焰,揮掌在她滾圓挺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發出「叭」的一聲脆響。
單疏影似乎已經習慣了楚江南這種香艷的懲罰,嫵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邊輕聲呻吟,一邊淫蕩地款款搖動肥臀,似勾引多過求饒……
沒兩下工夫,單疏影的身子便軟軟癱在楚江南的懷中,她的雙腿交叉著跨在他身上,圓滾滾肉顫顫的美臀壓在男人大腿上。
單疏影將捂著俏臉的雙手撐在楚江南的肩膀上,構建一道沒有任何防禦力量的防線,她心中又想又怕,嬌聲軟語道:「哥哥……這裡真的不行的……」
楚江南喘著粗氣,一直沒有得到發洩的慾火憋的身體實在難受,以食指輕輕佻起單疏影的下頜,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進她眼裡,不讓她迴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兒,你把哥哥逗出火來了難道就想這麼不聞不問?」
「這明明是你……你自己對人家使壞,現在卻又要來怪人家……真是……」單疏影臉紅到脖子裡,輕聲道:「哥哥真是世間第一的大無賴。」
一陣如蘭似麝的芳香傳入鼻孔,楚江南心裡噗通噗通亂跳,深深吸了口氣,學著單疏影語氣道,道:「人家不管了,總之你要負責任。」
「你這冤家,疏影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單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闔上眼,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輕聲問道:「你告訴人家,應該……該怎麼做?」
「這很簡單啊!影兒再讓它變軟就可以了。」楚江南瀟灑的聳了聳肩,一臉正色的說著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馳,一點不沾邊的東西。
不等單疏影回答,楚江南接著戲虐道:「影兒知道怎麼讓它軟下來嗎?」
「不……知道……人家哪裡知道該怎麼……」單疏影被楚江南火焰般散發著灼熱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燒玉頰,滿臉通紅的低下頭,聲音之小仿若蚊鳴。
柔美的臉頰宛若仙子,明亮請選擇http;//的雙眸燦比星辰,小巧的紅唇好似香菱,再加上曲線玲瓏的身材和飄逸的長髮,楚江南就這麼看著單疏影也不說話,彼此在呼吸間都能吸入對方噴出的鼻息。
終於還是單疏影不敵楚江南的厚臉皮,敗下陣來,她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遠離那不斷散發著騰騰熱氣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說道:「哥哥,你教教影兒吧!」
「影兒的身體除了那裡……」楚江南在「那裡」兩字上特別強調了一下,接著說道:「還有很多地方能夠讓它軟下來的……」
楚江南笑了,很沒心沒肺那種,他拉著單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遊,但這一次單疏影卻彷彿被蜜蜂蟄了似的急欲縮手,原因無他,只怪楚江南昂揚的下身凶氣騰騰的樣子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