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下腹某處倏的騰起,初嘗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癡纏,但想到她的身體若無幾日修養,根本無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澤,遂輕輕將她推開一些。
單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聲軟語道:「相公嫌棄疏影了?」
楚江南心中綺念橫生,聽見單疏影這要命的話分身更是堅硬如鐵,他好容易才壓下奔騰慾念,輕輕摟著懷中佳人纖細的腰身,湊到她耳邊,咬著那玲瓏秀氣的耳垂,柔聲道:「小傻瓜,相公怎麼會嫌棄你?」
單疏影渾身輕顫,俏臉紅紅心狂跳,羞赧道:「那你為何……」
我忍的這麼辛苦還不都是為了你,楚江南心中苦笑,輕聲道:「影兒,相公是擔心你的身子。」
聽楚江南稱呼親暱,單疏影使心中甜蜜,一雙藕臂纏著男人頸項,笑道:「影兒謝相公憐惜。」
懷中摟著一個能看不能吃的絕色佳人,楚江南忍的極為辛苦,他強笑道:「你趕快起身梳理一下,現在跟我去見姑姑。」
單疏影粉臉一紅,嬌嗔不依道:「你這個人,人家現在怎好意思去見娘親!」
楚江南將摟在懷中的玉體緊了緊,在她嫩滑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柔聲道:「好寶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麼?」
單疏影看著眼前這霸道的壞男人,羞澀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房門,很有點成婚後前去拜見爹娘的味道,但現實卻是她們並沒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兒,難怪單疏影會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兒態。
單婉兒廂房內,三人同一天內第二次聚首在一處,只是心境卻已是大不相同。
楚江南正襟危坐,目不斜視裝君(他已經來過一次了),淺品香茗伴行家(他壓根不懂喝茶),高風亮節顯氣質(裝的到是挺像那麼回事)。
目光溫柔的看著單疏影在母親身旁撒嬌,楚江南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悅感填滿,但是娶妻如此,夫復何求的背後,他心底深處那邪惡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下身膨脹欲炸,楚江南尷尬的調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長衫寬舒,否則被她們母女二人看見他的醜態,就尷尬糟糕了。
單疏影母女二人低聲說笑,彷彿有說不完的事兒,被諒在一邊的楚江南並不虞他們發現什麼。
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楚江南一盞茶已經先後濾過三次,茶味已盡的時候,母女二人終於交心完畢。
單疏影回到座椅上,單婉兒轉向楚江南,輕啟櫻唇,嬌聲道:「江南,我可是將疏影托付給你了,從今往後你要好好待她,否則姑姑可不饒你。」
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嗎?一個問題有必要重複這麼多次嗎?再說,她是我老婆我自然會好好對她。嘿嘿,我不止會好好對她,還會好好對你。
楚江南看向單婉兒的雙眼中燃燒著掩飾不住的灼熱,鄭重承諾道:「姑姑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影兒的。」
他怎麼又用那種眼神看我,疏影就在邊上,若是被發現了怎麼辦,他怎麼能這樣?我是她師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這種眼神看我,實在是太無禮了,太放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湧出這個大膽的想法,單婉兒不由一陣臉紅心跳:「我這是怎麼了?為了疏影,我們是不可能的。」
「江南,姑姑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你。」不敵楚江南火熱的眼神,單婉兒急忙站起身來,向著立於廂房牆邊的衣櫃走去。
看來她對我的抵抗力是越來越薄弱了,楚江南心中暗笑,臉上不動聲色道:「謝姑姑。」
單婉兒蓮步輕搖,纖腰緩擺,楚江南剛剛安伏下來的小兄弟再次興奮起來,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著單她豐碩的肥臀,胸前那對嬌挺玉峰隨著蓮步而上下晃動,掀起陣陣乳浪,勾人魂魄。
由於位置的關係,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櫃打開的時候,以楚江南銳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見平放在紗衣錦裙上的一些束胸、褻衣、短褲之類的貼身玩意兒。
好色男人甚至能夠聞到質地柔軟的各色刺繡肚兜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氣,楚江南徹底興奮起來,他想到了那次無意撞見單婉兒沐浴,窺視她**身體的情形。
越過屏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巍巍顫顫的乳峰,飽滿脹實,堅挺高聳,胸前兩點,尖突圓潤,簡直是人間極品。
無數水珠順著那對渾圓飽滿的**滑落,兩粒嫩紅的,嬌艷挺聳在空氣中,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麗的玉臍紋飾的那朵夢幻般妖艷的梅花,而最神秘誘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窺見一抹隨波漂浮的黑影。
楚江南幻想著美人兒一隻素手沾摸著香精,輕輕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時微微分開**,另一隻纖手翻開薔薇般嬌艷的花瓣,細心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探入嬌嫩妙處,微閉著眼睛,臉上帶著一種欲澀還羞的神情,誘人之極。
當然幻想終歸是幻想,楚江南偷偷側目瞧了一眼,發現單疏影並未留意自己,他輕輕呼出一口濁氣,然後深呼吸了幾次,鎮壓下不老實的小弟。
單婉兒俏臉浮現一絲羞紅,將貼身衣物放在一旁,從衣櫃中取出一個精緻華美的錦盒,反身而回。
單疏影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沐浴在愛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著錦盒,嬌聲問道:「娘,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個輕盈的轉身,單婉兒臉色如常,看不出絲毫異相,她走到楚江南對面,緩緩的彎腰將錦盒放在桌上。
美人兒姿儀無雙,她隨時都是那麼輕柔莊重,俯身放置錦盒的動作很慢,楚江南身子筆挺如槍,眼睛自動調到了最好的焦距,窺視單婉兒雙峰間那道深深的乳溝,薄紗的褻衣兜著那對不斷隨著呼吸起伏的雪白**,最要命的是頂峰的嬌嫩處亦是清晰可見。
單疏影一頻一笑均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輕薄的肚兜緊緊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的玉峰像一對熟透的仙桃,將肚兜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誘惑,這若隱若現的誘惑比之袒身露體,**相見,更為刺激。
乍洩的春光讓楚江南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小傢伙再次昂首,因為單疏影的關係,楚江南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單婉兒該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單疏影不在也就罷了,可是自己剛內定的小媳婦兒就在旁邊坐著,你說他能沒臉沒皮當著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嗎?
單婉兒將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楚江南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自己高聳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裡!羞死人了!」單婉兒身子不由得發軟,芳心紛亂,偷偷瞧了女兒一眼,好在單疏影的心神都被錦盒吸引住了。
單婉兒對自己的雙峰很有自信,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半球形的玉女峰碩大尖挺,線條格外的柔和,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櫻桃微微的向上翹起,那**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顯示出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平日夜深人靜之時,她總愛細細摩挲呵護,雙峰之完美簡直不似一個生育過的女人。
單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訴我裡面是什麼?」嬌脆的聲音將尷尬中的兩人驚醒過來。
單婉兒愛憐的看了女兒一眼,雪藕般的柔軟玉臂自紗衣下探出,輕輕揭開錦盒。
錦盒開啟,楚江南有些失望,盒內既不是房產地契,珠寶首飾,也不是武學秘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塊黑漆漆的牌子。
「啊!」當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時,單疏影輕呼一聲,輕掩櫻唇,驚訝道:「東溟令。」
東溟令,東溟派祖師遺下的信物,傳說它隱藏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可是數百年來歷代掌門不乏驚才絕艷之輩卻無一人勘破其間辛秘,東溟令一直是東溟派掌門的身份象徵,見令如見掌門,持有東溟令的人擁有絕大權利,能夠自由調動東溟派一切人手錢糧。
「東暝令是什麼?」楚江南見單疏影驚詫的樣子,知道這看似普通的玩意並不簡單。
楚江南伸手從錦盒中拿出東溟令,只覺入手冰寒,材質非金非鐵。
單婉兒坐回先前那張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輕聲道:「東溟劍和東溟令是我東溟派最珍貴的兩件事物,東溟劍我已傳於疏影,而東溟令從天開始就歸江南了。」
單疏影嚇了一跳,深知東溟令對東溟派的意義,她急忙說道:「娘的意思是……」
單婉兒美目中閃過一道決絕之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鎮派之寶?」楚江南輕輕掂量拋耍著手中的東溟令,自言自語道:「怎麼看起來和東溟劍差那麼多?」
東溟令其實並非楚江南說的那般不堪,它質感冰涼,正面有一個篆書的「令」字,背面則雕刻著種種聞所未聞的異獸,栩栩如生,仔細看去,那些雕刻的飛禽走獸竟是由無數古怪之極的符號組成,說不出的詭異。
這人何時都不正經,單婉兒與單疏影心中冒出同一個想法,但為何自己總喜歡看他不正經的樣子。
單婉兒見楚江南說話時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樣,似乎真的在懊惱東溟令比不上東溟劍,她會心笑道:「江南,你可不要小看這不起眼的東溟令,任何東溟弟子只要見到它都會以你馬首是瞻,任你驅策。」
「這麼厲害?」楚江南心中嘀咕,這份嫁妝可夠重的,嘿嘿,這次老子發達了。
自單婉兒將東溟令交到楚江南手中那一刻起(其實是他自己拿起來的),他來流球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