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好色還叫男人嗎?楚江南閃電般伸手在蕭雅蘭翹挺的肥美屁股上使勁拍了一下,那肉丘的柔軟和彈性使他心中一蕩。
蕭雅蘭一隻玉臂遮住酥胸,但是連楚江南也不能一手掌握的豐滿她又怎麼遮擋得住,她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洩的春光,那條深深的乳溝越是令人垂涎;另一手掩在少女嬌柔的,身體弓起,纖細柔美的柳腰下,那圓挺的香臀更加豐碩,撅出一個無比誘人的弧形,彷彿一隻剝了殼的水煮白蝦。
楚江南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剛才說吾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被楚江南偷襲得手的蕭雅蘭趕緊將身體縮了縮,強忍心中羞意,沒有被他矇混過去,「我不管,總之你騙我就是不對,大騙子……」
「這……這其實是有原因的。」楚江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繼續胡扯道:「這不是為夫有先見之名麼?」
聽了楚江南的話,蕭雅蘭微歌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話弄糊塗了,明明是他騙了自己,怎麼又變成他有先見之明了。
看著蕭雅蘭一副迷糊不解的可愛模樣,楚江南飛快的眨了眨眼睛,一臉得意的說道:「為夫昨日夜觀天向,發現北斗星南移,天狼耀青光,於是掐指一算,發現今日會遇見與我緣定三生的大老婆。」
「你……無賴……」蕭雅蘭氣呼呼的說不出話來,不過旋又被他搞怪的語言逗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蕭雅蘭身體慵懶無力,雙眼春意昂然,經過楚江南不懈的開墾,那絕色的容顏煥發出令人目絢的神采。
花信少女的青春與成熟**的嫵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蕭雅蘭突破了一直以來媚術的瓶頸,達到「內媚」的境界。
楚江南雖然不被她媚術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搖,他一臉正色道:「囡囡,你的媚術真是厲害,不過以後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個人。」
蕭雅蘭原本以為被楚江南破了身之後,自己的媚術今生已經無望再進一步,沒有想到一昔溫存,自己停滯了三年的瓶頸就這麼輕鬆突破了。
但是當蕭雅蘭看見楚江南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身體猛瞧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不管怎麼遮擋,眼前可惡男人的眼睛卻總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沒有半分遮掩之物,蕭雅蘭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時那嬌嫩的下身彷彿感應到了對方直接火辣的目光,竟然傳出一陣酥軟麻癢的感覺。
楚江南邪笑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楚江南的大老婆了,趕快叫聲老公來聽聽。」
蕭雅蘭見楚江南再次調笑自己,而她身上又未著寸縷,連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眼看快要哭出來了。
楚江南憐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錦被輕輕為蕭雅蘭蓋上,將那峰巒疊嶂,深谷幽壑盡數掩住。
蕭雅蘭看著楚江南溫柔的將錦被蓋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無限,她的心整個被幸福甜蜜的感覺填滿,柔唇微分,嬌聲道:「謝謝,老……老公。」
蕭雅蘭一開口,便等於默認了楚江南的合法地位,嘿嘿,美人兒已經上鉤了。
楚江南立時感到人生無比美好,空氣無比清新,他戲謔調笑道:「囡囡,我剛才聽見有人叫我什麼?你聽見了嗎?」
「你欺負我,人家不理你了。」蕭雅蘭將腦袋縮在錦被裡,不過旋又探了出來,偎入楚江南懷中,芳心甜蜜。
楚江南現在的模樣其實並不英俊,甚至連英俊的邊都挨不上,但是籮卜白菜,各有所愛,女人的心思誰又猜的明白?有些美女偏偏就好這個,其中最著名的莫過於大家都耳熟能詳的神雕大俠楊過了,其風流之韻事,戰績之可佳簡直是後世之楷模。
年輕時候的楊過風流不羈,英俊瀟灑,古靈精怪,武藝高強,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透著淡淡的邪氣,懷著這樣的本錢行走江湖,禍害美女那是沒得說的,但是他後來被郭芙斬斷了一隻手臂以後,魅力不減反增,竟然連郭襄這種小妹妹也為他茶飯不思,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維納斯似的殘缺美。
楚江南此時雖然在模樣上差了楊過十萬八千里,但是他身上的邪氣卻是濃烈的讓人無法自拔。
蕭雅蘭依在楚江南身上,如玉的藕臂纏在他項間,臉上一副滿足神色,不過她的眉頭卻不時會微微蹙起,火熱濕潤的神秘花園摩擦中扯出陣陣痛楚。
「人家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清白的身子卻壞在你這個大無賴手中。」臻首輕輕在楚江南胸膛上挪動了一下,蕭雅蘭撒嬌道:「你這大壞蛋居然還那麼狂野粗暴,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楚江南愛憐的在蕭雅蘭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壞笑道:「好像剛才叫的最大聲的不是我,而是……」
「你,你……還說,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yin……淫蕩的女人。」見蕭雅蘭幾乎又被自己弄哭了,楚江南憐意大起,輕聲道:「囡囡,剛才是我太莽撞了,你不要怪我,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蕭雅蘭春心蕩漾,慾火狂燒是因為楚江南逼入她體內的春毒在作祟,並非她本意,楚江南當然不會因此輕賤於她,一個身子清白的姑娘又怎麼會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但是也正是因為春毒的作用,蕭雅蘭這初為人婦的小美人才真正體會到了人間最美妙的一刻,否則就一般來說,女人初夜得到的快感絕對比不上男人,更多的只是心理上的滿足罷了。
楚江南伸手攬著蕭雅蘭纖細的腰身,感受那令人沉迷的柔滑感覺,正色道:「囡囡,你是不是練過《九陰真經》?」
蕭雅蘭見楚江南神色嚴肅,知道他的認真的,遂收起笑容,輕聲道:「奴只練過《九陰真經》下卷中的《螺旋九影》身法,而且這功夫也是首領傳授,奴並未見過《九陰真經》的真本。」
奴?這到是個新鮮的稱呼。
奴婢是指喪失自由被人無償役使的人。男為奴,女為婢。奴婢是社會最低的一層,和牲口一樣,供買賣和賞賜,受主人的役使和虐待。家長與奴婢之間有嚴格的主僕名分,其主僕關係不僅是終身,而且延及子孫。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楚江南當然是不懂的,但是他卻感到當蕭雅蘭稱奴更顯親暱,也表示她對自己的絕對服從。
楚江南對於《九陰真經》只知曉一個大概,至於裡面的武學卻知之甚少,但是蕭雅蘭察其顏觀其色,不用他開口,便為他解疑答惑。
「《螺旋九影》為武林上乘輕功,集身法、步法、罡氣於一體。可平地拔起數丈,亦可平空飛掠,身體周圍有一層自然罡氣,可攻擊外敵。練之上乘可幻化出九個身影,於佛門無上神功「蓮台九現」有相同的功效。」
楚江南對自己的身法卻是相當自信,即使是內外功練到人體的極限,也不可能達到「電」的速度,要知道電和光的速度可是在一個檔次上。
四大奇書這種好東西楚江南當然是不捨得與別人分享的,這別人當然不包括他的女人。
此時楚江南興去了利用《九陰真經》培養一批護衛的打算,這將是屬於他的第一支武裝力量,一支從來沒有在歷史上出現過的恐怖力量。
這計劃是很好,但是現在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住東溟派,楚江南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秘營首領到底是什麼人?」
蕭雅蘭扭了扭身子,讓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楚江南懷中,乖巧道:「秘營首領是公認的流球第一高手,已經年近五十的他差不多有五年沒有出手了,他的名字叫尚野,但是現在已經沒人敢直接稱呼他的名字了。這個人身份神秘,不過有傳言說他是皇族出身,但是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奴就不得而知了。」
在古代女人眼裡,男人就是天,就是法,一旦認定就算你趕也趕不走,現在的蕭雅蘭彷彿是楚江南的附屬品一般,不但是問什麼答什麼,連楚江南沒有問的,她也主動交代,典型的坦白從寬。
蕭雅蘭聞著楚江南身上強烈的男兒氣息,心中掙扎著似乎將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他,一旦說了,她可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思前想後,蕭雅蘭還是決定不再隱瞞,反正她也只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如此為何不將希望放在眼前這個奪取了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身上。
蕭雅蘭拋開一切,低聲道:「宗主可能是唯一知道尚野身份的人,她命我混入秘營也是為了接近尚野,從他那裡取回一件事物。」
「宗主?」楚江南微微一愕,蕭雅蘭的話怎麼越聽越糊塗,什麼地方又冒出一個宗主來。
「不知道相……」蕭雅蘭臉上浮出羞澀的粉暈,艷唇輕啟,柔聲道:「相公有沒有聽說陰葵派?」
楚江南心中一驚,蕭雅蘭怎麼會知道陰葵派,聯繫到她剛才提到的宗主,她該不會……
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表情看起來有什麼異樣,楚江南語氣淡然的問道:「你是陰葵派的人?」
蕭雅蘭輕輕點頭,旋又飛快搖頭,柔聲道:「其實我只是外堂的人,勉強說來,可以算是半個陰窺派的人。」
楚江南暗忖眼前這傾國尤物竟然還是雙重間諜,他並不知道陰葵派什麼開始成立了外堂這個機構,但是既然有外堂,那麼肯定也有內堂。
既然這件事情陰葵派也牽扯在其中,那麼肯定不會善了,楚江南略一沉凝,抬頭問道:「陰葵派宗主讓你接近尚野是為了取回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