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淺藍色的大海孕育了無數的生靈,它們在寬廣無垠的大海自由自在的生活,為海洋帶來生機與活力。
茫茫大海,放眼望去,碧海晴空,海天一色。
不時幾朵白雲自天空飄過,擋住當空烈日,捕食的海鳥和海鷗盡情在深藍色的天空發出清脆的鳴叫,不時落在桅桿甲板之上,稍作休憩,再次展翅翱翔。
迎著太陽耀眼的金光,一艘鼓滿風帆的巨舟,消失在洞庭湖天邊的水平線上。
在怒蛟幫鼎盛時期,總共有二十七艘巨舟戰船,那時候在洞庭和長江水域的其實勢力望者睥睨,幾是聞風喪膽。
不過在歷年數次的激戰中,前後損毀了六艘,另兩艘也因年歲久遠,無法修復而不能使用,現在仍然能夠使用的只有十九艘,但是其戰鬥力遠不是長江流域的任何幫會能夠抵禦的。
每艘巨舟戰船能容納五百戰鬥人員,全力張帆速度更是快得驚人,可以在最短時間把人送到長江水域任何沿岸地帶,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都相當有利。
官府對於怒蛟幫的態度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連朝廷水師也沒有辦法奈何這些亡命之徒,地方官府以交換地區的和平與利益為條件,官匪勾結,維繫著平衡。
楚江南所乘做的這艘巨舟,是上官鷹特意吩咐翟雨時調撥的「水蛟」號。
「飛蛟」,「怒蛟」和「水蛟」三艘巨舟戰船,性能極佳,同是也是速度最快的三艘。
「怒蛟」號是怒蛟幫主的駕舟,威震大江的怒蛟幫帥船,「飛蛟」號是駐守在離怒蛟島附近,梁秋末旗下的防禦戰船,最早與尊信門接觸戰鬥的也是它,「水蛟」號則是最利於遠航的一艘。
「水蛟」號原本是由凌戰天手下龐過之統帥,不過現在他仍在調理身體,所以才暫時歸至翟雨時麾下。
平靜的海面上並沒有其他的船隻,在茫茫大海遇見過往船隻的機會是非常渺小的,所以若是發生海難,獲救的幾率幾乎是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順風順水,「水蛟」號向著福建挺進,怒蛟幫果然不愧是天下三大黑幫之首,一路之上,怒蛟飛龍旗所到之處,大小幫派紛紛避讓。
同時在離「水蛟」號不遠的海域,一艘有著一根桅桿,白帆怒張的快速帆船,正朝著茫茫大海前進。
帆船甲板上,一幕香艷火辣的場面正在大庭廣眾之下**裸的上演。
一名嬌俏迷人,稚氣未脫卻青春秀麗的少女,被剝的赤條條,雙手高高吊梆在桅桿上。
小巧的**,圓渾微翹的兩瓣肉臀,引人眼球,雖然現在仍然青澀,但是要不了兩年就會變成成熟的果實。
**雪白的嬌嫩**,彷彿是造物主神奇的傑作,不過此時卻不甘願的暴露在空氣中。
少女雙頰羞怒異常,粉拳緊握,大聲嬌呼:「不要,快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上半身的衣裳被扯成碎布條,七零把落的掛在腰間,紅色的肚兜也被扯破一道口子,下身絲綢錦裙早被人剝了個一乾二淨。
從衣服來看,她一定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百姓人家哪裡養得出如此水靈的小姑娘。
「八嘎……」施暴的人操著一口東京腔,「居然敢對我如此無禮,我可是幕府的武士。」
自稱日本武士的倭人氣憤之下說的是日本話,少女不明其意,見他對自己大吼大叫,少女嚇的不知所措的尖叫起來。
看著少女眼中慌亂的神色,倭人武士突然淫邪的大笑起來:「這個小娘們身上還真香呢?只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旁邊傳來一陣陣猖狂猥褻的笑聲,十多個穿著日本夷服的倭人附和著武士的話,開始對摟在他們懷裡的女子動手動腳。
紛亂的甲板上,十多名清麗的女子清一色被剝光衣服,**著身體在海風中瑟瑟不休,未著寸屢的嬌柔**,白皙嫩滑,凹凸有致,純潔的身體暴露在無數淫邪的目光面前。
那些長髮披散在肩上的倭人個個坦胸露乳,身材矮壯,眼中流露出貪婪的光芒。
「不要……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
「救命啊……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求求你們放了我……不要……求求你們……」
不故身旁女子的尖叫哀求,倭人們瘋狂的剝光她們的衣裳裙褲,將他們按倒在甲板上,骯髒的手在女子柔嫩的身軀上遊走,不一會兒,那些女人身上便被掐出了無數猙獰的青淤痕跡。
「弟兄們,好好享受一下這些女人吧!」調戲雙手被縛在桅桿上少女的倭人武士凶相畢露,大聲叫囂道:「你們看看她們的皮膚多麼嬌嫩,幹起來肯定很夠勁。」
倭人武士雙手攀上少女的雙峰,用力地抓捏了幾下那微微隆起的嬌嫩,放肆的大笑起來。
從未被人碰過的**峰被人肆意褻玩,女子發出一聲嬌呼,細膩柔滑的乳肌頓時浮現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慾火難耐的倭人們瘋狂的動作起來,彷彿一群發情的野獸在**的支配下已經喪失了人類的本性,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
雙手死死將女人嬌柔的藕臂按在地上,眼中射出澎湃著滔天的慾火,他們或從正面,或從背後,將醜陋的凶物狠狠地捅進了女人們的身體……
哀號,哭喊,求助,呼救,痛徹心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粗暴的插入,殷紅地血液順著光潔地大腿根部潺潺流下……
太陽漸漸隱沒在幾朵淡淡的灰雲之後,安詳的碧空顯出幾分詭秘,沒有人知道變換無定的大海下一刻會是什麼樣子。
雖然此時風輕雲淡,但是瞬間也可能狂風大作,天地變色。
這一切都沒能逃過桅桿瞭望台裡一個年輕人的眼睛,年輕人名叫楊權,是上官鷹的得力手下。
皮膚黝黑的楊權身強力壯,一身藍色勁裝,上繡怒蛟圖紋,面容古拙,眼中透著機警與靈敏,做事雖然還稍顯稚嫩,不過已具大將之風。
楊權手撫桅桿,俯下上半身,向下吆喝道:「謝大叔,馬上就要變天了。」
謝成就是凌戰天的手下,屬於舊系老一派的人,尊信門被逼退之後,上官鷹和凌戰天重新建立信任關係,於是雙方的手下也混編在一處,這樣有利於以後新舊勢力權利的交換。
聽說馬上要變天了,謝成就滿是滄桑之色的臉上露出沉凝神色,他一點也懷疑楊權辯識天氣的能力,若是連天氣都認不准,他也不用在怒蛟幫混了。
謝成就語氣嚴厲的吩咐手下準備應付即將襲來的暴風雨,這可不是開玩笑,在這茫茫大海上若是有那麼一丁點閃失,結果只有一個——屍沉大海。
楚江南一直待在船艙裡,不過外面謝成就和楊權的說話卻是一句都沒有拉下。
沒有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見暴風雨,這運氣似乎也太差了點,不過命苦不能怨政府,點兒背不能怨社會,老天爺的東西誰又說的清楚呢?
說起來這趟雖然是走鏢,可是楚江南到現在也不知道押送的什麼貨物。
怒蛟幫身居天下三大黑幫之首,這撈油水的大生意肯定是不會少的,拋開這個時代沒有的石油,軍火,毒品生意不提,估計也就是走私,賭場和妓院的生意了。
穩固的船身隨著海波一起一伏,楚江南開始計劃是不是乘著這次離島的機會,找個時間將薛明玉的錢財取一不部出來。
一個男人身上沒有錢怎麼行,楚江南的心突然激動起來,似乎有一個他做夢都想去,不過又一直沒有機會去的地方正在呼喚他。
妓院,光是想到這兩個字楚江南就一陣激動,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裡可是男人的天堂,估計只要是個男人都想去。
不過楚江南對於勾欄妓寨的認識都是從書上看來的,也不知道那裡真實的情況是個什麼樣。
楚江南暗忖寇仲和徐子陵兩位鼎鼎大名的前輩,八字天生與妓院相剋,每次上妓院都會發生意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
桅桿瞭望台上,楊權凝神觀察著天上雲層隨風變化的情況,同時他也注意到不知何時,空中的海鳥已經消失無蹤,看來已經先一步飛往臨近的島嶼躲避這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楊權心中輕「咦」一聲,再次嗅了嗅潮濕的海風,心中一沉。
順著桅桿下到「水蛟」號甲板,楊權對謝成就說道:「謝大叔,海風有血腥味。」
血腥味?事情可大可小,最大的可能性是有船隻發生了意外。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敵人設置了陷阱在等他們入網,不過要說有人能在茫茫大海中設計暗算他們,謝成就第一個不相信。
而且要在暴風雨中戰鬥,這是只有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去還是不去?
謝成就沒有猶豫,直接下令向著楊權指示的方位行去,怒蛟幫雖然是天下三大黑幫之一,可是一向被人尊譽為黑道中的白道,這見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