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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兩百一十章 假公濟私 文 / 東湖遊俠

    [正文]——

    第兩百一十章假公濟私

    我也一楞,想想也是,還真有點讓秋兒說中了,我也感覺最近厲害了不少,或許真是那個花好月圓在起作用了。怪不得張老頭要找那麼多老婆啊,原來如此啊,嘿嘿!

    我輕輕地捏捏乳*峰上那顆渾圓可愛的鮮紅櫻桃,柔聲說:「好了,休息一下,等會洗澡去吃飯。」

    秋兒紅著臉蛋抬頭望著我,低聲問:「那你怎麼辦?我知道你還沒有……這樣你不難過嗎?」

    我笑了一笑,「放心,我還沒有變成不懂憐香惜玉的蠻牛呢,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能不疼你呢?乖乖休息一下,我們等一會兒一起下去吃飯。」

    秋兒忽然紅著臉爬起身來,我好奇地問她:「你去幹什麼?」

    秋兒沒有回答我,而是慢慢地把頭湊向我的兩腿*之間……

    忽然,我感覺到自己生命的堅挺一下子滑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一條靈活的小蛇在我的敏感地帶輕柔地扭曲游動起來。

    「啊!——」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腦子似乎爆炸一般,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傳遍了我的全身。這是我好久以來沒有享受過的快樂『服務』,我迅速沉浸在這淹沒天地的歡樂中了,直到生命的熱力盡情爆發……

    「這下,還舒服嗎?」秋兒嫵媚地湊到依舊沉浸在對剛才快樂回味中的我面前,羞怯地問道。

    「秋兒,你真是個好寶貝、」我感動的把她那柔軟滑膩的身體緊緊地抱在懷裡,「我愛你,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可難為我這樣,謝謝你。」

    秋兒愛憐地撫摩著我的臉,「其實應該說謝謝的人是我,是你讓我找回了失去多年的快樂。讓我重新體會到了幸福,我更愛你,愛你超出我的生命,……其實我是第一次這樣,可是為了你,我什麼事情都肯做,都願意做……」

    我無言地抱緊懷裡的佳人,她是那麼可愛,今後她會成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吃完早飯出門時,我就看見宋揚正站在自己的跑車邊等我,還一邊笑嘻嘻的向我這邊打招呼。我沒有和她說話,逕自向前走去。

    「哎,帥哥。」宋揚過來攔住我的去路,「你要去哪裡?」

    「廢話,我當然是去上班。」

    「那為什麼不坐我的車子?」

    我不耐煩地說:「我說過了,宋總,我對你沒有任何好感,我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我請你不要糾纏我行不行?」

    「這個恐怕不能由你說了算。」宋揚依舊笑著,「就算你不喜歡我,讓我送你一段路總可以?就當我做善事好了,上車。」

    說著她就過來拉我的手,我忙閃開,說道:「停!小姐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宋揚不屑地哼了一聲,「什麼時代了,還講那個。」

    她笑瞇瞇看著我,「對了,你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那好,你相信不相信,如果你不上車,我現在就喊抓流氓,看那個時候你怎麼解釋。」

    我相信她這個瘋丫頭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只能無奈地上了她的車。

    宋揚見我上車,嘴角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當我走進辦公室時看見桌子上又放了一杯牛奶,我搖頭苦笑了一下,有時候愛慕也會成為你的煩惱。思文真的是好女孩子,可惜我無法接受她。

    我坐到辦公桌後,拿起一份文件看起來。是該做點事了,這樣不幹活白拿錢的事情我還真不習慣,主要時候哥們這良心有點不安啊,我決定等一會去找李萍要點工作來做。

    門被人敲了兩下。我一抬頭看見門口站著劉思揚。

    「大寶,早啊。」

    「哦,思揚啊,快進來啊!」我笑著招呼劉思揚,「今天怎麼這麼早來公司上班?」

    「等一會有點急事要出差去外地,所以早來一會,看看有什麼要辦的,怕忘了。」劉思揚坐到我對面椅子上,擔心的問道:「大寶,你手的傷怎麼樣了?」

    「哦,還好,沒什麼大事了,估計過兩天就可以拆藥線了。」

    「那就好,本來想去看你,可是又怕你那裡不方便……所以就沒有去,還希望哥們見諒啊。」

    「哦,沒關係,我們是朋友嘛,幹什麼這麼見外。」我笑著和劉思揚開著玩笑,「你要真是感到過意不去,找個時間就請我搓一頓,怎麼樣?」

    「這個沒問題!」劉思揚笑了,可笑地看上去有點不自然,「等我出差回來一定請老弟去大吃一頓。」

    「你有什麼心事嗎?」我低聲問他。

    「沒有啊,」這下劉思揚容更為不自然了,連忙辯解道:「我能有什麼心事。」

    我猜想可能是因為他對聞俏表白而遭到了拒絕,讓他的精神打手打擊,可我也不能幫助他什麼。唉!我這裡還亂成一鍋粥呢,哪有心思管他的事情。

    「對了,大寶,有件事情我想求你幫我。」劉思揚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來,抽出一隻遞給我,然後他低聲音說:「兄弟,你可一定要幫我啊,不然我們就不是朋友了。」

    我頭皮發麻,拜託啊,他不會是想讓去勸說思文答應他的求愛?那我可如何是好,那個思文不被我說的跳樓自殺才怪,幸好劉思揚接下來的話讓我的提起的心又放下了。

    「是這樣的。」劉思揚小聲說:「我老家的一個表哥要來首都辦事,想順便在京城裡逛逛。可是不巧我正要出差去外地,不能陪他玩。放他一個人在這裡,他人生地不熟的,我又不放心。老弟,你反正你這幾天都沒有什麼事。就找個理由出去,帶他去四處看看京城的風景,怎麼樣?這可是我做兄弟的第一次求你,千萬不要駁我面子啊!」

    「你小子,呵呵」我低聲笑罵道:「盡給我出這餿主意,這不是叫我假公濟私嗎?讓上頭知道了可是會扣我獎金地。」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劉思揚笑了,「像這樣的事兄弟知道你沒有少辦,怎麼這次兄弟要你幫忙就不肯了?那可就不仗義了。」

    「得了,什麼都別說了。誰讓我是你哥們呢,這個忙我幫你就是了。」我又問劉思揚,「你表哥大概什麼時候到?」

    「今天下午的火車,到時候你去接站就行了。他坐kxxx次車,給。」劉思揚把一張照片遞到我的手上,「這是我表哥的照片,我和他說好了,你在出站口西邊的第三根柱子那裡等他。我表哥叫康永,記住了。」

    我接過了照片,笑道:「你這小子,連地點都替我定好了,早就知道我會答應是不是?」

    劉思揚嘿嘿笑了,「老弟雖然到公司不久,但是你的為人我不會不清楚。連一個素不相識的老頭你都肯救,更何況是兄弟我求你幫個小忙呢。得了,小弟先謝謝王哥了。」

    「別呀,都加我哥了,就別和我假客氣。」我笑了,「你可記住了,回來要請客啊!」

    劉思揚一拍胸脯,「問題,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他忽然壓低聲音說:「王哥,這事最好只有你和我知道,千萬別說出去。你不知道,那個王大偉看我不順眼。昨天我還和他吵了一架呢,要傳揚到他耳朵裡去,他一准去給上頭打小報告。那咱滿可都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知道,你就放心,我不是三歲小孩子做事有分寸的。」我知道他和我們業務部的一個人關係很不好,所以就笑著安慰他。

    「那我就放心了、」劉思揚站起身來說:「得了,事說完了。我就先去看看還要準備什麼,等會就上車站了。老弟,我就先告退了。」

    「嗯,走,哪來那麼多話。」我笑罵一句,「趁早滾蛋,省得煩人。」

    劉思揚嘿嘿一樂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扔在我桌子上,「這是兩千,你先拿著,算是代替我招待表哥的花消,不夠的話就先由你墊上回來實報實銷啊!」

    「用分得這麼清楚嗎?」我拿起信封,又塞回了他的手中「這個,你拿回去。」

    劉思揚忙說:「那可不成,我不能讓你花錢招待我表哥。公是公私是私,一碼是一碼。這錢你就先拿著。不說了,我要去準備出發,先走一步了。」

    說完,劉思揚也不等我說話,轉身就走了。

    我看看手裡的信封笑了笑,看來自己做好事的名聲真太大了。馬上就有人來找我幫忙了。沒準今後公司裡的同事都要來我幫忙了。拜託可千萬別出現那樣的情況,否則我可有得忙了。

    我敲開李萍辦公室的門,海濤竟然也在。前幾天他去外地辦事,估計是昨天晚上剛剛才回來。

    海濤過來親熱地和我擁抱了一下,「兄弟,可想死我了。聽說你受傷了,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受傷的?」

    我笑笑,「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劃破了一個小口子。李姐,你就別為我擔心了。」

    李萍接著關切地問起我關於昨天的事情,我簡單把那天晚上自己和宋揚的遭遇告訴了她和海濤。因為怕他們擔心害怕,我沒有敢告訴他們,那些歹徒被我打成了兩死七重傷。只是說,幸虧有人報警,警察趕到抓住了搶*劫者。並且囑咐他們,希望他們不要對外傳揚,因為警王沒有對外公佈這件案子。如果亂說,會給警方和宋嘯天帶來麻煩。李萍和海濤都是見慣場面的人物,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馬上表示自己不會隨便說出去的。

    我向李萍要求給我安排工作,李萍想了想,最後就讓我和海濤一起去「麗影」公司給那個女強人送最後的計劃。

    在海濤車上,我向海濤說了自己和宋揚之間的一切,又告訴他思文在生我的氣。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海濤看看了坐在他身邊一臉沉悶的我,「還在想思文那件事嗎?」

    「不是,」我搖頭說:「我在想,我和秋兒在一起的種種苦衷,是不是我為自己找的借口。而其實我本身就是一個好色而貪戀新歡的人。我對原先女朋友的愛如果真的是堅定不移,就該堅決回絕秋兒的愛。我是一個虛偽的人,一個偽君子!」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對她們到底是愛多一點呢,還是愧疚多一點?」海濤望了我一眼。這些天因為我們經常在一起工作,早就成為了非常好的朋友。我以前的事我和前幾個女朋友之間的事情,我多少和他提到過一些。

    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低頭回憶著我過去經歷的一些事情。

    海濤又說:「兄弟,照我看。你對她們的感情是感愧疚多於愛。你內心裡對她過去給予你的幫助非常感激,所以你認為自己是很愛她的,可事實上是,你對她由此產生的愧疚要遠遠多於對她的愛。你的愛不是唯一的,堅定的。這就是為什麼你遇到秋兒後,不能拒絕的原因。」

    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是否真像海濤所說的那樣,我對她們只是出於愧疚、感激而不是愛,也許是旁觀者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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