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五十六章」錄口供」?——
第一百五十六章錄口供?
我望著老者遠去的老人,心裡面其實是在默默地想著老人說過的話。
「大寶,我我想問你下」那老者走後不久,海濤小心地看了我一眼,邊開車邊低聲問我,「剛剛那個老頭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故意裝做糊塗:「什麼真的假的?你在說什麼事呢?」
海濤瞟了我一眼,遲疑一下說:「就是他說,你在京華有了情人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你真有了情人?」
我在心裡歎了口氣,沒有想到自己昨天和秋兒昨天才發生那種事情,今天就讓人知道了,真心想瞞也瞞不住啊。自己還想保守秘密呢,可連一天的時間都沒有保住。那句話說得好,這個世界上還真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隱瞞住了,海濤是跑業務拉廣告的,當然善於查顏觀色。我當時那樣的神色,早就讓他確信老人說的全都是事實,現在我沒有必要再抵賴了。
我微微點了一下頭:「嗯,是真的。」
海濤猶豫地問我:「那和你好的人……是不是思文?……」
我搖頭說:「不是不是,你不要亂猜測,不是她。」
「那是誰?我認識嗎?」海濤倒是有鍥而不捨的精神,還在刨根問底。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只能關心我的事,也許是出於朋友的熱情。
「你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好奇?這麼八卦」我笑了,剛才短短的時間裡,我就已經把事情想明白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大白於天下,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既然做出來,就不怕人知道,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
我問海濤:「濤哥,你真想知道她是誰?」
海濤連連點頭:「額,想,真想知道。」
「為什麼?難道哥你對思文有意思?」我想知道他是好奇還是另有目的。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這個社會很複雜,讓我不得不小心提防。人心叵測啊!我和他才認識幾天,還不是真正瞭解他。當然不敢把自己的事就這麼輕易地告訴他。
「哪有?大寶,你不會懷疑我居心不良?」海濤微有不悅地看著我。
「呵呵,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對這事這麼好奇。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好!既然你想知道,我現在就告訴你,但是希望你不要四處傳揚。」
海濤一口保證:「行!你放心,我還沒有胖子那麼長的舌頭呢!絕對不會給你到處去亂說。我就是好奇,你怎麼想到找情人的?」
「我?唉!這個人你也見過,她就是我現在每週去打工那間夢餐廳的女老闆。」
「什麼?!」海濤吃驚地轉頭瞪著我,渾然忘記了自己還在開車。
我嚇得忙高聲提醒他:「丫的小心點!前面還有車子!」
海濤這才手忙腳亂地打過方向盤,把車子開到路邊停好,轉頭盯著我:「剛剛,你確信,你說得是真的?」
「是啊,你看我既然答應告訴你了,還有必要說謊嗎?」
「你認識她這才幾天啊,就會出這事。什麼時候發生的?」
「昨天晚上。」
「怪不得思文早晨來了就找你,還說你一夜都沒回來。我當時還和她開玩笑說,你興許是去找小姐讓警察抓了個現行。沒想到你還真是有事發生了。這事我真不敢相信!「海濤的目光裡充滿了吃驚和好奇:「大寶,別看你人小,但我看出來你覺得不是一般人,哥們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怎麼上她的?」
「不是我主動的。「我從口袋裡拿出口香糖來遞給海濤一片,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昨天我喝多了,稀里糊塗地就和她發生了那事,唉!」
我簡要地把事情經過和海濤說了一遍,然後歎氣說:「是我矯情,我真想離開她。可我沒辦法拒絕她,她死活不肯答應讓我走。」
海濤深吸了一口煙問我:「她那麼有錢,人又那麼漂亮,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一白富美,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得上你這個**絲的,而你還說不喜歡她?」
「難道你知道她的事?」我詫異地望著海濤。
「她可是首都社交圈裡的名人,京華的西小花旦,在這片土上誰不知道她的事。我真羨慕你大寶,有了這個大靠山,你至少可以少奮鬥十年了。」
「四小花旦?哪四小花旦?」
「呵呵,你不是經常在生意場上打拼的人,所以可能不知道,京華的四小花旦分別是宋揚、徐倩影、許愛秋還有這個沈小寧,個個都是白富美!」
我皺了一下眉頭,暗想,剛來這幾天,沒想到這個四小花旦我就全見識過了,我滴個天吶,今年我是怎麼了,桃花運是一個接著一個來,擋也擋不住啊!
「錢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人有錢就可愛,那全世界的女人都要去愛比爾-蓋茨了!」我問道。
「你這人啊,死腦筋。錢是最重要的,人沒錢就像沒血。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滴!你是不是怕她和你只是玩玩,過後把你甩了,那個時候你丟錢又丟人,怕面子上過不去,對不對?」
「我沒有這麼想過。」我嘴裡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已經開始嘀咕了,她會嗎?我的直覺告訴我,秋兒對我是來真的,絕對不是在作戲。
「這你就是多心了。我告訴你,她是個好女人。真的。你別看她整天和男人笑瞇瞇地,好像很風情的樣子,其實她這人可正經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聽說她和哪個男人好過。」海濤歎氣說:「剛才聽你一說她的情況,我覺得她真是很可憐啊!不過也真堅強,這麼多災禍擱別的女人身上,沒準早自殺了。唉!她不容易,真不容易啊!」
「少發感歎了。」我打斷他,「海濤,既然我們是朋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我怎麼才能離開她?給我出個主意。」
「你還想離開她?」海濤瞪大了眼,「你發瘋了麼,還是腦子進水了?她對你這麼好,你還要離開她?切!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我就是覺得對不起我的女朋友。」我認真地說,「我就老感覺自己像是犯罪一樣,心裡總是不塌實。」
「少來了!都已經那麼多了,再來一個又何妨?」海濤不屑地看著我:「你想想,別人想有你這樣的艷遇還找不到呢,你可好,送上門來的你還往外推。要是我,打死都不離開她了。」
我正色說:「做人要有良心,不能昧著心做事。想當初我在最困難的時候,我的那些女朋友那麼幫我,陪著我,我不能沒有良心。她對我再好,我也不會和她在一起的。」
「我真懷疑你是從山頂洞出來的史前人類。」海濤瞥瞥嘴說:「你的思想太落伍了。現在可流行找情人,稍微有點本事的男人,誰沒有一倆情人啊!那句順口溜你沒有聽過嗎?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家裡一個放心的,外面一個貼心的,單位一個稱心的。你要覺得對不起你太太,就對她們倆都好,別厚此薄彼不就得了。那你就不會良心不安了。」
我連連搖頭:「你說的我做不到,別忘了,我不是那種找情人的有錢人,而是一個窮小子!」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也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唉!愛有時候也會是一種負擔啊!」海濤搖下車窗把手裡的煙蒂扔出去,勸我:「你不想想,你離開她,她受得了這打擊嗎?」
「你不是說她很堅強嗎?」
「大哥啊,凡事都有個限度啊!以前興許她能挺住,可這次你再來這麼一下,沒準十有**就會讓她做傻事了。那時候你的良心能安寧嗎?」
我默然無語。海濤說的正是我最擔心,最害怕發生的事情。連他都想到了最壞的結果,看來我還真得好好想想才行,今天早上的那一幕似乎又出現在我眼前了。
「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再說。」海濤勸解著我:「也許會慢慢找到好辦法呢。別一衝動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了。」
「唉!」我歎了口氣,說道:「也許你說的對,愛有時候還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慢慢來」海濤笑笑,「這事你急也急不來。先和她相處一段時間也許你就發現自己喜歡上她了。那個時候,恐怕就是拉也拉不走你了!」
「你這麼盡力撮合我和她,有什麼目?」我半真半假地說:「老實交代!你有什麼居心?」
「大樹底下好乘涼嘛。」海濤嘿嘿笑了,說道:「只要有未來嫂子的照顧,我還怕誰?」
我沒有想到他很坦白,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剛想說他幾句,車窗被人從外面敲打了幾下。我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大太太站在車外對我們揮手,在示意我們把車窗搖下來,好像有話要對我們說。
海濤搖下車窗問她:「大媽,您老有事嗎?」
老太太一臉的嚴肅認真,那緊繃著臉讓我懷疑她老人家退休前,是否從事的就是警察這個行業。她手裡舉著的正是海濤剛才扔出去的那個煙,那神情就如同警察在給罪犯出示犯罪證據,「這個是不是你扔出來的?!」
「呦——」海濤一拍腦門,笑道:「看我這記性光顧著嘮嗑了,就忘了這茬了,大媽對不住,我下次一定不犯了。」
「少廢話!」老太太恰似鐵麵包龍圖,一點情面也不給海濤留。掏出罰款單子,以與她年齡不相符的麻利動作撕下一張罰款單遞給海濤:「剛剛亂扔垃圾,罰款元!」
「得!」海濤苦笑著拿出自己的皮夾子,「大寶,有人來收談話費了,我這可是為你愛情做出犧牲了,你可想著報答我啊!」
「少貧嘴!」只見老太太喝了一聲,「快點!拿錢出來!」
我問海濤,「你說,這算不算是愛情的負擔?」
我們倆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