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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天才演說
老婆還是很聰明的,笑著看著我說道:「大寶剛才說的很對,有些事,只能一個人做;有些關,只能一個人過;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每個時代都有思考和不思考的人,一個社會特立獨行的人越多,天分、才氣、道德、勇氣就越多,所以我們要知道,沒有人天生就是成功者,一切的成功,都是通過後天的努力所爭取來的。」
他們幾個都對老婆豎起了大拇指,吉傻子讚歎道:「真不愧是大哥的媳婦兒啊,你看看、理解力就是不一樣。」
「那是,也不看看本尊是何許人也!」老婆翹著小嘴,高傲的說道。
「還能是誰,是我老婆唄。」此時我也插嘴打趣道。
「你……」老婆干坐在那裡,小臉通紅的,顯然對我的玩笑有些不滿。眾人見狀也就都笑了起來。
我們幾個就在餐館邊吃邊聊,聊社會,聊人生,聊理想,聊生活,反正是無話不談。快到點半的時候,先是婷婷在家打了個電話過來,問我怎麼還沒回去,我說我跟肥仔、吉傻子他們在一起呢,沒什麼事。婷婷告訴我我媽還在家等我呢,別讓她等的太久了。我才突然想起來,對啊,我媽還在家呢,我得趕緊回去。掛完電話,我就對哥幾個說:「我媽還在家等著我呢,最近她身體不好,我跟袁丹就先走了。」
可是這幾個死小子就是不肯放我,無論我怎麼說就是不行。最後沒轍,我出門打了個的,叫那幾個女生先回去,袁丹跟於夢婷似乎是有些不放心,但最後還是答應了。
我把這個老婆拉到一邊,囑咐她說:「老婆你先去我媽那邊,跟我媽說下,就說我今天晚上在同學家裡睡覺了,叫她別等我了,早點睡。」
老婆沒說什麼,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囑咐我小心一點,別喝多了。
這天晚上,我們哥幾個一直喝到了2點多,最後老闆過來了,說是要打烊了,這下我們幾個才陸陸續續的走出餐館。此時我也已經有點醉了,我朝那幾個瞥了一眼,除了安祖全微微有點臉紅,其他的倆個人早就醉的不成行了。
這幾個人,我只知道肥仔的家在哪裡,沒辦法,出門打了個的,直奔肥仔他家,今天就睡在他家了,正好我還沒到他家去過,趁這次機會好好看看。
不一會兒,出租車就停在了別墅區,我們幾個跌跌撞撞的走進別墅區,在保安那異樣的眼神之下進了肥仔的家,進去之後我也沒怎麼仔細看,找了張床就睡了。
早上是被他家的保姆給叫醒的,我們幾個揉了揉惺睡的睡眼,我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手錶,我擦,已經是6點半了,大喊一聲:「快走啦!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這一聲大喝,躺在床上的那幾個人也都被驚醒了,慌慌張張的爬起來走人,也顧不得洗臉刷牙什麼的,我們就直奔門外。
走到小區大門口等車的時候,肥仔又開著他的那輛寶馬x過來了,想我們這邊招了招手,二話不說,幾個人立刻竄了上去。
路上的時候,我問道:「肥仔你這開車技術什麼時候學的呀?」
肥仔嘿嘿笑道:「自學成才,其實也挺簡單的,控制好變速器,掌握好方向盤就行了。」
不知是誰,在後面弱弱的問了一句:「袁飛你有駕照麼?」
「這個,這個嘛,暫時還沒有,不過這個暑假就有了。」肥仔此言一出,車上的我們幾個人差點沒被嚇個半死,這小子吃了豹子膽了?沒駕照還敢在路上開的有模有樣的。
這一路顫顫巍巍的到了學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我在前面看肥仔操作的動作,似乎也不算是太複雜。
到了學校,就看見學校門口上面大幅橫幅寫著:熱烈祝賀我校王大寶同學同時被美國耶魯大學、哥倫比亞大學、麻省理工學院錄取,居士陽同學被美國杜克大學錄取。
這麼大一橫幅掛在學校大門口,讓人看了未免有些太招搖了,但當今這社會,誰又不是呢?
進了班上,感覺每個人都在以一種異樣的眼光在看著我,讓人感覺有些不舒服,我也沒去理會,繼續埋頭看我的。
第二節課下的時候,由於要做課間操,大家都紛紛準備出去。這個時候,陳主任走了過來,招呼了我一聲,說道:「王大寶,你等等,今天你不用去早操了。」
我心想:額,也正好省了我費事,不知道陳主任還會有什麼事找我。
「這個,王大寶啊,今天課間操不做,改為你給全校學生動員了。」陳主任和藹的說道。
「我?動員?」我有點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你就隨便說說,跟同學們介紹介紹自己學習的心得,主要是馬上考試了,正好在這個時候調動調動大家的士氣。」主任看了我一眼說道。
「那我具體都說些什麼呀?」我問他。
「你自己到時看著辦,上次在舞台上說的那一段不是挺好的嘛,能激勵大家士氣就行了。」主任看了一下手錶說道。
我沒說什麼,還能說什麼,只好硬著頭皮上唄。
這時學校廣播裡傳來了一條消息:各位同學,今天的早間操不做了,請保持各班的隊形不變,接下來就有請我們學校的王大寶同學給大家來一次演講,機會來之不易,請大家注意認真聽。
我一聽這消息,立馬就跑向學校升國旗的地方,因為那裡每次都是領導在那講話致辭的,今天能讓我站在那台上,真是受寵若驚啊!
很快跑到了台上,還差點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引來下面一陣笑聲。
我站在台上,輕舒一口氣,卻不知道從何講起,場面立馬變得尷尬起來,前排的女生又是一陣笑聲。我惡狠狠的瞟了一眼,不過,讓人蛋疼的是,令我意外的是,我瞟到了邢文清,而她也是正在看著我,那眼神,分明是帶了幾分幽怨。
我趕緊把眼光拋向了別處,避免尷尬。
短暫的停留了幾秒之後,我總算理清了頭緒,知道下面該說什麼了。
我對著台下笑著說道:「想必大家在做語文閱讀題的時候,多少聽說過龍應台這個名字。今天,我們不談她的文章,就談談她的經歷。」
下面立刻就小聲的唧唧咋咋開來了,不過在各位班主任的約束下,還是很快恢復了安靜。
我頓了頓,繼續說:「龍應台的十八歲,是充滿一個海邊漁村裡的回憶。是零碎的對小賣部裡小孩的襪子,學生的包,老婆婆的內褲,女人的奶罩和男人的汗衫的回憶;是對窄窄馬路上巴士,摩托車,把馬路塞得烏煙瘴氣水洩不通,又突然安靜的回憶;還有飄著一股尿臊味,揉著人體酸酸的汗味風扇嘎吱嘎吱響著,孩子搖椅,歌星大聲說唱的回憶。那些十八歲的回憶,遠遠撐不起一個青春少女完美的夢想。但是,那個漁村,那些回憶,卻成了讓她從容面對黑白價值顛倒,權力更迭,帝國瓦解,圍牆崩塌還有城邦興衰的價值。讓她在事物被顛倒,被滲透,被解構,被操縱到難辨真假難分是非時,讓她清醒的「錨」。讓她以最原始的面貌存在與面對。那個十八歲的小漁村,沒有給她足夠的知識和背景,卻給了她一種能力:悲憫的能力,同情的能力。「使得她在日後面對權力的傲慢、**的偽裝和種種時代的虛假時,雖然艱難卻仍舊得以穿透,看見文明的核心關懷所在。」
下面繼續保持安靜,所以人的目光都注視著我,看的出來,他們都背我這個話題所吸引了。
「這是龍應台的十八歲的小漁村,我們的『小漁村』又是什麼?或許我們憎惡與焦慮的今天,會不會是奠定我們價值,給予我們力量和堅持的明天呢?我們是否又會像她一樣,當回首時,那些你青春裡的困擾而堅持,彷徨卻篤定時,我們會重新認識我們的十八歲,那個紛紛擾擾的自己?是否我們也會像她一樣,感謝自己當時的堅定及嚮往,即便是在最貧瘠的荒涼,也可以誕生最偉大的夢想?還是說,我們還是會像她一樣總是覺得自己很廉價,廉價到只剩下堅持。然後回首才會意識到其實那才是我們最寶貴的擁有?」
下面已經零星的響起了掌聲,大家的臉色瞬間變得那麼的凝重,眼神又都是那麼的散發光芒,看來預期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我笑著繼續說道:「我們也大可不必在青春的舞台上歎息著明天的還未登台。或者圍觀,臨摹著別人的精彩。因為,不是所有的成功都是急功近利的模仿,不是所有的夢想都是人云亦云的跟隨。也因為,青春不僅僅是一場盛大的紅地毯,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毫不費力地走得步履輕盈還贏得掌聲一時。青春,也是一場自編自導的獨幕劇。唯有最艱苦的等待,最艱難的堅持,以及最崇高的堅守夢想,才值得獲得最經久不衰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