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已經過去了,現在你很安全,他們再也傷害不了你了。」姜彬看到對方驚恐的樣子,心中升起一絲憐惜,他走了過去,輕輕拍著對方的肩膀說道。
汪曉涵伸手握住姜彬的手,緊緊地捏在手中,彷彿這樣能帶給自己一絲安全感,她繼續說道:「那個老頭是個惡魔,是個吸食人血的惡魔,他說要給我什麼祝福,然後一把抓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肩膀,我能感受到體內血液的流逝,那種感覺,好冷,非常冷!彷彿整個人都置身在冰窖中。」
汪曉涵說完,解開上衣的一顆扣子,掀開衣領,露出雪白的肩膀,上面有兩個紅色的小點,和費明遠脖子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姜彬看著汪曉涵雪白肩膀上的兩顆紅點,心中升起一股殺意,他忍著怒氣,問道:「李山沒有阻止對方嗎?」
汪曉涵眼中閃過一絲恨se,說道:「沒有,他不僅沒有阻止對方,還幫對方按住我的手腳,他說這是神的祝福,給神敬獻鮮血,會得到神的回報。」
「荒謬!」姜彬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他自己就是修煉者,自然不會相信這一套鬼話,那群吸血鬼在他看來不過是一群修煉奇特功法的特殊生物,有什麼資格自稱為神。
「那天以後,李山還拉著我去參加一個聚會,那是那群惡魔舉辦的聚會,參加聚會的都是一群瘋子,被長生不老迷住心神的瘋子。」汪曉涵緩緩說著,她忘記了拉上衣領,胸前的一抹雪白,如yu掙脫束縛的小兔子,yu從淺黃色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姜彬無意間看見對方胸前的一抹雪白,波濤洶湧,一股熱氣從心底升起,他慌亂的移開視線,腦中翻來覆去的總是迴盪著那一抹波濤洶湧的雪白。
女人總是非常敏感的,汪曉涵感覺對方的手有些僵硬,她下意識的抬起頭,看見對方躲躲閃閃的目光,這才想起自己的衣領還未拉上,臉上升起淡淡的羞紅。
汪曉涵白了姜彬一眼,拉上衣領,繼續開始敘說:「李山為了能得到所謂神的祝福,能擁有無窮無盡的壽命,他把自己的家產全部捐贈給了那群惡魔,但是這離對方定下的目標還遠遠不夠,於是他把目光盯向了費明遠的情婦,那個女人和他也有一腿。」
汪曉涵說道這裡,彷彿被噁心到了,抓著姜彬的手緊了緊,她繼續講述道:「那個女人跟著他參加了一次聚會,果然被那群惡魔宣傳的長生不老所迷惑,和李山一起費盡心思的想辦法弄錢。」
「然後就出現了費明遠和他情婦一起死亡,公司十億巨款不翼而飛的一幕?」姜彬插口問道。
「對,不過之後的事情李山一直瞞著我,具體的過程我也不是很清楚。」汪曉涵歉意地看著姜彬說道,她知道的只有這些,案子具體的經過她並不知情,而且在那之後,她就回到父母家居住,李山來找過幾次,她都沒有理會對方。
「李山說的那個聚會地點在哪?他不是說今天晚上有聚會麼,我想過去看看。」姜彬知道,只要抓住李山,一切案情都會真相大白,但是那樣沒有意義,李山不過是一個小卒子,真正的禍根是那群蠱惑人心的吸血鬼。
汪曉涵的小手一直緊握著姜彬的手掌,聽到對方這句話,她握住對方的手緊了緊,眼中露出一絲憂色,說道:「那群惡魔人很多,你雖然獲得了一身神奇本領,但是畢竟只有一個人,還是別去了吧?」
「誰說我只有一個人?我們人也很多。」姜彬嘴角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對付那群妖魔鬼怪,他還真沒打算單打獨鬥。
華燈初上,江口城西的不夜城一片燈光璀璨,這片區域匯聚了江口幾乎半數的夜場。
一個女子站在路邊,臉被一片陰影遮住,有些模糊不清,但皮膚白皙,即使穿著保守的長衣長褲,也能看出身材極好,女子神情有些緊張,凝望著前方一家會所。
李珊珊是一家報社的實習記者,她前幾天變注意到這家會所似乎與眾不同,敏感的她立即察覺到裡面可能隱藏著什麼新聞。作為一個實習記者,她迫切需要拿出一篇有價值的新聞,來證明自己的能力,盡快轉正是她現在最大的夢想。
可是李珊珊作為一個剛畢業的乖乖女,還是第一次踏足這種場所,這讓她感到有些不適應,望著會所內流轉的燈光,她覺得那就像一個怪獸的肚子。
李珊珊終於鼓起勇氣,向會所那邊走去,正好對面走來一對青年男女,看樣子也是向會所的方向走去。
男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上身穿著一件單衣,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雖然不是特別的帥,但是有種說不出的魅力,給人一種不管他站在哪裡,都是眾人焦點的感覺。
站在青年男子身邊的女子,看起來和對方年紀差不多,細嫩的鵝蛋臉吹彈可破,上身穿著半截繡裳,露出白皙緊致的胳膊,胸部渾圓而堅挺,yu破衣而出,下身套裙看起來有些緊,繃出誇張的臀部曲線,豐滿挺翹,潔白的雙腿修長筆直。
姜彬凝望著前方的娛樂會所,他注意裡面進出的男女,臉上都帶著一種病態的興奮,這些男男女女大多穿著價值不菲的名牌服飾,其中大多以中老年人士居多。
汪曉涵挽著姜彬的胳膊,心中有一種興奮和期待的感覺,心臟越跳越快,裡面彷彿有一個小鹿在撞,這讓她想起了第一次約會時的感應。她回頭看著對方稜角分明的臉龐,心中想著,要是當初沒有分開該多好,一時間心裡又有些苦澀。
一想到丈夫李山晚上也會過來,不知道為什麼,汪曉涵心中會充滿一種偷情的刺激感,她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聲,告誡道:汪曉涵,你可不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不許胡思亂想。可是無論她怎麼告誡自己,心中那股刺激、期待的感覺,總是無法抹去。
李珊珊跟在那對青年男女身後,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跟在那個男人後面,會有一種安全感。連她自己都為這種感覺感到有些可笑,她和對方是第一次見面,根本就不瞭解對方的為人,這種直覺根本毫無道理。可她還是下意識的跟著對方身後,或許是因為這兩個人,沒有那些進出會所的男女身上,帶著那種莫名其妙的狂熱感吧。
燈光閃爍的大廳內,放著舒緩的節拍,一對對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翩翩起舞,咋一看上這裡好像沒什麼不正常,可是姜彬總是感覺有些不協調的地方。
「姜彬,我們去跳個舞吧。」汪曉涵凝望著對方,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期待,她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她感覺時光倒流,又回到了初戀時代。同時她內心又有些忐忑不安,緊張的盯著對方眼睛,心裡胡亂想著:他不會以為我是一個輕浮的女人吧?他會不會看不起我?要是他拒絕了怎麼辦?
姜彬能感受到對方心中的緊張,他現在感知變得敏銳無比,對方心中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都無法逃過他的感知。他淡然一笑,摟著對方柔弱無骨的細腰,感受到掌心傳遞過來的溫軟,心中升起無限感慨。
兩人的身軀緊貼在一起,隨著音樂的節拍,變幻著方位,汪曉涵高高鼓起的胸部,因為緊貼著姜彬,被擠壓的微微向外擴散,短裙下白皙光滑的大腿,不可避免的和對方產生摩擦。
感受到胸前身軀傳遞過來的炙熱,姜彬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對方身上傳來的體香,陌生而又熟悉,對方白皙緊致的大腿偶爾接觸到自己,那種一閃即逝,如觸電般的刺激感覺,讓他心中升起一股熱氣。
兩人緊貼在一起,姜彬身上的變換,自然瞞不過汪曉涵,她如一隻鴕鳥般將腦袋埋在對方胸前,這種曖昧的感覺,讓她有些沉迷其中,白皙的雙臂緊緊環住對方,胸前傳遞過來的酥麻感覺,讓她整個人癱軟無力,幾乎吊在對方身上。
姜彬感覺對方的身子越來越熱,腳步也越來越無力,若是他現在鬆開手,他幾乎懷疑對方會摔倒在地上,為了不讓對方身子溜下去,他不得不托起對方臀部,因為承受了對方的體重,手深深陷入那兩片翹起的渾圓。
汪曉涵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緊緊的咬著牙齒,抬起頭眼神迷離地看著對方,白皙緊致的雙臂將對方環的更緊了些。
「賤人,你……你們在幹什麼?」一個驚怒的聲音沖旁邊傳來,聲音中充滿了震驚、憤怒、恥辱等各種情緒。
汪曉涵聽到這個聲音,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從迷離的感覺中擺脫出來,她終究不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這種樣子被丈夫撞見,即使她已經下定決心和對方一刀兩斷,一時間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姜彬輕輕拍了拍汪曉涵的肩膀,轉過身來平靜地看著對方,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對方緊握的拳頭青筋暴露,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將兩人吞進肚子裡。
李山雙眼猩紅地看著對面的兩人,他做夢都想不到妻子會背叛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回到家中面對妻子的幽怨目光,但是當這種事情出現在他自己身上時,他覺得這是一種無法忍受的恥辱。
看到姜彬那張稜角分明的面孔,李山突然覺得對方有些熟悉,他突然想起了訂婚宴上的那一幕,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婊子,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有一腿,平日裡還故意做出一副清高的樣子,你就是一個下賤的爛婊子。」
汪曉涵眼眶微紅,高高鼓起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她無法接受丈夫的惡毒語言,她反駁道:「你自己呢?你很乾淨嗎?說道髒,你比誰都髒,說道下賤,你又比誰高貴多少?我至少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