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暫時休息的地方也已經收拾好了,我帶你們去看一看吧。」另一位基地軍官看著在場地當中小聲談論的眾人,走到第一玉劍的身前說道。
「謝謝,請帶我們去吧。」看著前方和顧清舞站在一起的張勝勇,第一玉劍歎了聲氣,隨後對著軍官微笑著說道。
眾人被安排在了原來宿舍不遠的一座小型的活動室當中,因為原本還有些宿舍沒有被燒到,也因此還有幾位就被安排在了那些宿舍當中。
當張勝勇剛剛鋪好基地送來的墊單的時候,顧清舞站在了他的身後說道:「張勝勇,和我來一下吧。」話語一落,立刻就出了活動室的大門前往她的住宿點。
第一玉劍陰沉著臉看著張勝勇和顧清舞一起出去,好半響才哀歎一聲,裹著被單躺在地上,出神的想著自己的心事。心中雖然不甘願,但是他已經知道了曾經顧清舞所說的那個未婚夫究竟是誰了。心中狠狠的咒罵無非就是敗犬的哀嚎,但是自己的內心卻還是有些不甘心,但是這個已經是即成的事實,只得日後好好的修理下張勝勇來給自己出口氣了。
但是剛躺下沒多久,第一玉劍就火燒屁股一般的跳了起來,他剛剛想到了司徒玉華究竟是誰。
原本還看到那個美麗容顏的時候,第一玉劍還有些迷惑有些眼熟,聽到顧清舞所說的北海第一珍珠也只是感覺到熟悉感越發的強烈而已,但是現在仔細想想的話,終於將她的身份想到了。
想到這裡,趕忙將還在鋪著地面的眾人叫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著有些不明所以的眾人,第一玉劍陰沉著臉說道:「剛才我看見你們盯著那個司徒玉華很久了是吧,但是我奉勸你們一句,千萬不要打這個女人的心思,她的危險可不是你們這些嫩羊可以想像的。」
「不至於吧,總隊長。」郎千鈞在地上蹲著說道:「一個女人而已,怎麼讓你這麼害怕。」
「哼,那個女人的手段可不是你能夠想像的。」第一玉劍橫著看了眼郎千鈞說道,「當年她為了獲得榮耀貴族的頭銜將她所有的的競爭者擊敗時,可是廢了不少的力氣,當年讓不少上層人士看到她都心裡發毛。」
「具體的原因我不多說,你們注意點就好,她的實力我不清楚,但是以她居於第二大隊的身份,我對那個張海山有些警惕,你們有誰知道這個張海山的消息麼?」第一玉劍沉聲說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都搖著頭說不清楚。
「那個女人萬事都要爭個第一,我不相信她進了基地就不爭了,將第一的名頭送給了那個男人。」第一玉劍冷笑著說道:「當年僅僅只是因為一個人的中考成績蓋過她,第二天那個人就因為犯罪而被刑事拘留,雖然後來查證無罪獲得賠償,但是成績早就已經因為污點而被取消。這個男人竟然能讓她心服口服不敢爭奪,不是他比司徒玉華更加的陰毒,就是他的力量讓司徒玉華感到絕望。」
「無論是哪個可能,我們都得小心一點,否則肯定會在比賽中吃大虧。」第一玉劍看著幾位準備再個人戰當中大展身手的隊長說道,「團隊戰有張勝勇,我們可以稍微放心一點,但是也得小心是不是有可能會有克制他力量的人存在,個人戰當中碰到張海山和司徒玉華一定要小心,他們使yin的話要第一時間抓住對方的把柄,否則會被他們銷毀證據。」
「這不能吧,台上不是有總裁判麼?他會抓住對方違規的證據的吧。」吳恩在一邊不可思議的說道。
「行了吧,你小子少插點嘴。」吳瓊在邊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吳恩的後腦勺說道:「剛才你沒聽別人說呢,那個齊宣王要硬闖張勝勇養傷的房間,後來顧清舞和張勝勇打起來的原因肯定和他有關。還有啊,他不讓我們去勸架,而是只派了一個手下去那裡,這不是很明顯的是針對我們的麼。」
「沒錯,所以說我們在這一次的排位戰當中,不僅要小心其他的基地,而且還要當心裁判的偏袒,所以一旦有什麼模糊的地方,那就是有可能讓我們失敗的陷阱。」第一玉劍皺著眉頭惡狠狠的揮了下手臂說道:「所以,我們一定要在以絕對的優勢下擊敗對方,否則我們就將陷入對手和裁判的雙重打擊之下了。」
「明白了,一定要獲得最強的話,那麼就以摧枯拉朽的實力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實力吧。」吳恩激情滿滿的說道。
「行了吧你,你又不上個人戰。」吳瓊一巴掌就把吳恩的激情給打沒了。
「你說的是真的?」李青浩在房間當中聽著寧風的報告,「他們後來還手挽著手過來的?」
「確實如此,他們確實是一起手搭手一起走的。」寧風點頭說道。
如果張勝勇聽到這裡一定會苦笑不得,其實只是顧清舞強行爆發太多次受到內傷行走不便,張勝勇不得不搭把手給顧清舞,否則現在他們還要在那裡呆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哪裡卻知道被寧風說成如此親密的態度。
「這不科學啊。」李青浩皺著眉頭說道:「我悄悄的給了顧清舞加持了狂怒,暴躁等狀態,怎麼可能會和張勝勇這麼親密,難道他們以前就是戀人,不不不,這不可能。」
「臀下,會不會你加持的力量被顧清舞小姐給衝破了?」寧風跟在來回走動的李青浩旁邊說道:「也許是因為她的意志太強,您為了小心所以施加的狀態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呢?」
「這不可能,這股力量絕對不是她能夠突破的,你沒看見一開始她追著張勝勇打的那麼凶狠麼?那種狀態至少也會有一個小時的存在時間,但是從他們出去到回來都沒有一個小時。」李青浩坐下來思考了半天,想不明白之後也就冷哼一聲暫時放過了這個事情。
「報告。」門外的士兵敲響了房門喊了聲。
「進來。」寧風看著李青浩一直坐在那裡揉著眉心,沉默了一會後讓那個士兵進來。
「臀下,有位女士來找您,說是您的熟人。」士兵來到李青浩的身邊報告說道。
「是誰?我沒空見她,現在我是這裡的總裁判,我得避嫌。」李青浩不耐煩的說道。
「是這樣麼?看了我就是會讓齊宣王臀下避嫌的人啊。」一陣悅耳如畫眉般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是你。」李青浩陡然站了起來。
張勝勇跟著顧清舞走到了她住的房間那裡,周邊被焚燒的房屋都差不多被處置完畢,也就只有前面這幾件放在在這裡孤零零的呆著,但是看情況似乎也支持不了多久。
一路走來刺人的目光一直讓張勝勇渾身難受,直到轉彎之後格擋物遮住了後面人的目光,這才讓張勝勇稍微好受了點。
進到房間後,顧清舞掃視了一眼後坐在了床上,然後臉上微紅的拍著邊上的床板說道:「你也過來坐在這裡。」
顧清舞也想明白了,太祖已經給了一年的時間給自己尋找自己的未婚夫,既然一年的時間已經到了,自己也必然就是眼前這個人的妻子,名分已經定下,那麼現在就得好好的跟他打好關係,日後也好能夠獲得足夠的duli權。
「哦,哦。」張勝勇看著顧清舞的動作有些緊張,遲疑了一會後還是坐在了顧清舞的身邊,聞著邊上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張勝勇有些神不所屬。
「今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火氣那麼大。」顧清舞首先就跟張勝勇道了個歉說道:「一聽到你就是我找了一年都沒有找到的未婚夫,我的怒火就直冒,我很懷疑我被人下了黑手。」
「確實,以你的性格不可能直接就爆發想取我的性命。」張勝勇倒是有些懷疑顧清舞遭了暗算,畢竟那種不顧身體瘋狂爆發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對勁。
「你得小心齊宣王李青浩這個人,我懷疑就是他下的黑手,而且他還對你的額頭點了點,沒過多久你的七竅就流血了。」顧清舞伸手在張勝勇的眉心那戳了戳,代表李青浩就是在那裡動的手腳。
難怪我在意志空間遭受到了那種傷害,張勝勇有些憤怒了起來,看著旁邊顧清舞認真的說道:「我一直就很防備著他,但是沒有想到在我療傷的時候他突然過來對我下了黑手。奶奶曾經來信跟我說過要小心這個人,哪裡知道在不注意的情況下就被他暗算了。」
張勝勇在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記憶缺失了一些,許多莫名的信息出現在了腦海中,怎麼獲得的卻完全不知道,一些非常重要的記憶就那麼消失了。他甚至記得有件重要的東西,但是是什麼東西卻不知道,只是知道這個東西非常的重要,關係到自己的未來。
不僅如此,他還依稀的記得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的片段偶爾從自己的腦海中閃現出來,但是仔細想去卻絲毫不清楚究竟是誰,只是感覺這個女人對自己非常的重要。
甚至他還為自己曾經仰慕顧清舞但是卻在近乎一年的時間裡都沒有任何的表示而感到訝異,這肯定也和丟失的記憶有關。
顧清舞看著張勝勇皺眉向著心事,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撫平了張勝勇的眉頭,張勝勇頓時感到一陣溫軟柔滑的接觸,心裡莫名的有種興奮感。
「你得小心了,那個叫做司徒玉華的女人。」顧清舞看著張勝勇訝異的看著她,臉色有些羞紅的說道,「她非常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