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勝勇小心戒備的走過來,顧清舞只是嬌哼一聲,捂著胸口蹲坐了下來,鼻孔中也漸漸出現了血色。從身上掏出一塊紙巾,顧清舞仔細的擦了擦,隨後對著還在慢慢走過來的張勝勇冷聲說道:「過來啊,怕什麼你,我還不至於暗中偷襲你。」
「你剛才已經暗中偷襲了。」張勝勇心中暗暗的說道,但是還是加快了走過來的速度,小心翼翼的蹲在顧清舞的身邊。
「既然上面已經給我們安排好婚事了,所以我也不想再拿你撒氣,為了日後能夠平靜安穩的生活,我要和你做個商議,你看如何。」顧清舞用手指戳著地上的沙子說道。
「可以。」張勝勇點頭說道,既然對方已經認命,自己也應當有些大度,但是如果是不可接受的條件的話,那麼就應當徹底的回絕。
「我的理想都成為帝國的榮耀公爵,所以在未來的戰爭來臨的時候我必然要參加,你不得阻止我。」顧清舞看著張勝勇的臉色說道。
「當然可以。」張勝勇不無不可的說道,戰爭可是未來晉陞五階的最好催化劑,自己到時候也要參加的,「到時候我也必然會去參加,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阻止你的參軍。」
「這就好。」顧清舞滿意的點著頭說道:「還有一點,既然到時候你不阻止我參軍的話,那麼我就不能在參軍前懷孕,至少在戰爭結束之前懷孕,這點我希望你能支持。」
「我支持,我甚至可以認為我們可以在戰爭結束之後再親密接觸。」這一點張勝勇舉雙手雙腳表示贊成,沒有達到一定的進化程度的話,過於親密的行為會導致進階的困難,甚至會污染自我的純粹導致無法進階四階的可能。
聽到張勝勇的這句話,顧清舞驚詫的看向了他,心中忍不住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她忍不住的問道:「你就對我沒有一點的想法麼?」
張勝勇聽到這話冷汗直冒,他想不通這個女人的思維怎麼跳躍的這麼離譜,但是為了照顧她的情緒不得不說道:「就是因為你太有魅力了,所以一旦發生關係的話,我擔心我自己控制不住。」
顧清舞忍不住臉色泛紅,怒哼一聲站了起來,對著張勝勇說道:「行了,該回到基地當中去了,到時候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應當知道。」
「我明白。」張勝勇點頭微笑著說道:「到時候問起來的時候我就說我剛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你了,然後被你追殺,然後我被你打了一頓,這樣如何。」
「什麼狗屁理由。」顧清舞忍不住說了一聲粗話,隨即醒悟過來惡狠狠的盯著張勝勇說道:「隨便你了,但是有什麼不該有的傳言的話,你就好好的小心了吧。」
看著周圍火光的時隱時現,張勝勇連忙說道:「明白了,明白了。」
雖然今天被追著打了好長一段時間,但是獲得了自己心中滿意的妻子,張勝勇的心中還是樂的不停,雖然這個妻子得在很久之後才有可能到手,但是張勝勇相信,以帝國的力量必然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裡徹底擊潰印加帝國,到時候自己相比已經可以達到四階,向著更高的層次衝擊了。
但是更高的層次是什麼呢?張勝勇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似乎自己的記憶出了一些問題,原本正跟著顧清舞向基地走去的腳步也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停下來幹什麼。」顧清舞看著駐步不前的張勝勇好奇的問道。
「啊,沒什麼,這就來。」張勝勇放下心中的疑惑連忙跟了上去,但是腦海中卻彷彿有著什麼東西阻礙了張勝勇的進一步的探知。
就在他們走了沒多久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一個人朝著周邊跑了過來,看到張勝勇和顧清舞攜伴而行的時候頓了一下,乾脆就站在那裡等他們過來了。
「你是誰?在這裡等我們。」張勝勇看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倒是顧清舞上來對著來人說道:「你就是寧風?你給我回去叫李青浩小心點,否則我饒不了他。」
原來是他,張勝勇恍然,這個人正是經常陪伴李青浩在電視上露臉的傢伙,這個傢伙出現在這裡的話,是不是李青浩那個人也來到了這裡。那麼自己在沉睡的時候遭受到的襲擊是不是他弄的鬼?
寧風笑瞇瞇的看著發怒的顧清舞,瞟了一眼淡然看著他的張勝勇,心中也忍不住有了一絲火氣,即使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但是再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果然還是忍不住憤怒啊。
寧風安撫住了心中的燥怒,對著顧清舞微笑著說道:「輕舞小姐,臀下只是因為你們擾亂了基地秩序,派我來警告你們一聲,如果還想進行比賽的話,你們就不要再發生這種事情了,否則會以總裁判的身份直接判決你們的失敗。」
「哼,知道了,你滾回去吧。」本來欲要發火的顧清舞被張勝勇抓住了手臂,對著她搖了搖頭,顧清舞哼了一聲對著寧風說道。
看著張勝勇直接抓住顧清舞的手臂而沒有被第一時間甩開,寧風的眼睛微微的咪了起來,轉身就直接走了,但是不自然的嘴角卻微微的翹了起來,李青浩,你的樂子大了喲。
天色已經漸漸泛黑,張勝勇和顧清舞走了不久之後,就聽見後面傳來了馬達的聲音,並且快速的包抄了過來。
幾輛大卡車包圍住了張勝勇他們,幾名士兵從卡車上跳了出來端著槍械對準他們,一名軍官從中走了過來高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軍事禁區,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你們立刻束手就縛,否則立刻以威脅份子執行死刑。」
張勝勇按壓住顧清舞,當先舉著雙手走了過去,邊走邊喊到:「我們是北眉山基地的人,來這裡是參加四大基地排位戰的選手,我們已經獲得基地的同意查看場地。」
「你們的場地不在這裡,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聽到張勝勇的話,軍官立刻暴身後退,舉著手槍對準張勝勇暴喝道。
「我們只是走錯了路,暫時沒有辦法回去,正在尋找基地的方位,你們也是基地的人麼,可以帶我們一起回到基地當中嗎?」張勝勇剛才在回來的時候就聽顧清舞說到了紹興舟帶著定位表來找他們的事情,現在正好可以將這個事情改變一下將自己當中走失的人。
「是這樣?」軍官放下了槍對著周邊的人問道,但是周邊的士兵哪裡知道,只得搖著頭表示不知道。
「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們迷路了。」想了想後,軍官再次大聲的問道,但是現在周圍的士兵已經將槍口下調不再對準張勝勇他們的身體。
雖然這些槍械已經對張勝勇他們沒有任何的威脅,但是看到這種情況張勝勇也高興了起來,說明對方已經稍微的認同了他所說的話語。
「我們的定位表遺失了,這個可以作為證據麼?」略帶著一點興奮的語調,張勝勇離軍官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對著那邊高聲喊道。
「可以了,你們可以過來了,我們正要回基地當中去。」聽到這話,軍官這才放心下來,讓周圍的士兵將槍收好,讓張勝勇他們過來。畢竟定位表這個東西只有在這個基地當中的人才能知道,即使是軍部也很少有人知道這個事情。
帶著顧清舞來到軍官的面前,看著這位已經大約40多歲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感謝你們了,這裡實在是太複雜了,我們都已經迷路了。」
「你們把定位表都遺失了,又是第一次來這裡,肯定會迷路了。」軍官帶領著他們來到一輛卡車的旁邊說道:「這裡也是一批來自其他基地的人,你們和他們暫時呆在一起吧。」
對著軍官笑了笑,張勝勇和顧清舞輕輕的搭了下手,輕鬆的就翻進了車裡。進去一看,就看見一批十多個人正坐在那裡冷眼看著翻進來的張勝勇與顧清舞。
「你們好啊,我們是北眉山基地的張勝勇和顧清舞。」張勝勇將手指了下自己和顧清舞介紹著說道。
「龍音。」沉默良久,才有一個人在最裡面的位置低沉的說道。
看著他們沉默不語的狀態,顧清舞也懶得和他們說話,直接坐在車子的欄杆上,隨著車子的顛簸而起起伏伏。張勝勇也靠在對面欣賞著顧清舞的那種孤傲的姿態。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車子才慢慢的到達了基地的大門,但是卻依然沒有停車,與他們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等到來回開了幾趟的時候,張勝勇心中這才有了一點明悟。
那個軍官還是不相信他們啊,以自己相信張勝勇他們為由,將他們帶到有其他基地的人的車上,以此作為牽制,難怪他們看到自己的時候一句話都不說,感情是在看著囚犯啊。到了基地不停車明顯是用了什麼方法通知了一些人做著準備,一旦張勝勇他們不是他們所說的,那麼必然會帶領全部的人手將張勝勇他們捉拿下去。
等到車停下的時候,底下已經站滿了不少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北眉山基地的人,看到張勝勇和顧清舞跳下來的時候,一聲哨子響了起來,原本圍著的人三三兩兩的散開來了。
那位軍官走了過來歉意的對著張勝勇說道:「很抱歉,為了安全起見不得不如此。」
雖然有些不滿,但是張勝勇卻很能理解他的作法,所以他也就對著那位軍官說道:「不要在意,這種作法非常的好,萬一真是騙子的話那不就是立了大功了麼。」
「你們好,我是龍音的第一大隊長,張海山。」一聲爽朗的聲音從張勝勇的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