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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58節:725削刮 文 / 似在夢中

    回到南山,張裡便暫時把這件煩人的事情丟開,不管以後如何,他還是要把眼前的工作做好,未來,誰又能說得清呢?

    方先生帶人到來是在一個星期後,張裡親自到高速路口迎接,不僅他,縣長紀國華也同時去了,兩個黨政一把手齊齊出場,足以表明了方先生的特殊以及南山的重視。哪暱趣事程序上可以重視,但是過程上卻要簡單化,張裡是瞭解自己的老師的,沒有像以往那樣大張旗鼓擺宴歡迎,人接回來後,便在賓館的餐廳裡由縣裡幾個主要領導出度陪同吃了飯,方先生的要求很簡單,由縣裡派一至兩句熟翻農業情況的跟隨,其他的就必了。

    張裡自然是言聽計從,從縣農辦和林業局各抽調了兩名得力幹部陪同,任方先生的調度。方先生有言在先,你們都很忙,不要老在我身上花時間,有事情我會找你們!做學問的人就是不同,簡單明瞭。

    為了配合方先生這次考察研究,張裡也沒閒著,有關南山發展的思路他不斷的在腦海中梳理,幾個大的項目他都抽空實地視察,森豪造城已經正式上馬,城市建設正在用日新月異般的速度進展,南山整體旅遊開發圖紙上的理論作業基本完成,破土動工緊隨眼前,西部的公路建設也進展的如火如荼,工業園區開始正式反哺財政,雖然少,但是一個良好的開端讓人看到了繁榮的前景。

    不知怎地,市委書記朱至剛就知道了方先生到來的消息,那天張裡正在西部公路工地上視察,就接到了電話。

    朱至剛說你這個傢伙是怎麼搞的?是不是低調過頭了?啊,有些事情就無原則無組織的擅自做主了?你在南山是一把手是領導班子的班長,但是同時你也是市委常委啊,你是不是應該把自己的水平面放到整個清安的角度來呢?

    張裡當時腦子一陣發蒙,他完全沒理解話從可說起,沒頭沒腦先扣上一堆的大帽子,直讓他心裡發慌,不過他不擔心,只是朱司令的話語裡透著少有的不滿和責怪。

    是我錯了,我馬上改正!張裡張口便先檢討,與領導說話,未開口先自責,這也是一種方式。

    朱至剛就說你錯了?好,那你說,你錯在什麼地方了?

    張裡心下就有些叫苦,心想什麼錯呀,還是不是你老人家自己說的,我要知道是錯,那我還能犯嗎?但是嘴上他依然檢討說是我錯了,最近有些工作沒來得及及時向市委匯報,我的本位主義思想很嚴重,本來我正想這兩天到清安來匯報工作,但是正好縣裡有客人來——

    說到這裡張裡心裡突然一跳,嘴裡順著就說客人是省裡來的,學術理論的權威,我們請他來主要是想對南山的農村經濟這塊把把脈,請這些專家給我們指點指點,人也是才到的,不要我陪同,但我也不敢走遠,我本來想稍遲點給您匯報的,您看,您也太神通廣大了,——

    朱至剛終於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人!不批評你兩句你就不會真正的低頭看看自己,看不到自己怎麼能發現錯誤呢?方先生來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不向市委匯報,至少也要通報一聲吧,要是等到人家方先生走了,你說我這個市委書記還有什麼臉面去見省裡的領導?方先生會怎麼想,他會不會認為我這個小朱太官僚到你地盤上了見都不見,架子也太大了!你說說,你犯的錯是不是很大?

    張裡點頭唯唯,是是,您說得對,是我錯了!我一定改正!說這話時張裡才真正的長吁了王一口氣,伸手虛抹抹了臉上,接電話時他站得遠,旁人只是遠遠看見他在背身聽話。然後身在官場的人,哪個不是察言觀色的高手?看著他貼著手機點頭唯唯的樣子,猜也能猜出來肯定是上級領導了,至於是哪個,這個就不好說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能和領導直接對話的,都不一般!

    常務副縣長劉善本就是此中明白人,他看著張裡接電話的樣子,心裡就有些酸溜溜的,媽的,怎麼我就沒有這些好事兒?這張裡人能幹上面關係多,提上去是早晚的事!好事都給他佔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啊!劉善本心下就有些氣悶起來,站在旁邊掏出煙了支慢慢抽起來,交通局長就臉上謙笑著在旁陪著。

    看看領導的臉色,交通局長就找話說縣長,我們這條路工期進展很快,照目前所有情況來看,這條路將會成為縣裡的樣板工程,質量上絕對沒話說,就是放在清安都是數得著的,這回兒我們也跟著您沾光了!

    劉善本叼著煙斜睨了眼,說跟我沾什麼光?這都是張書記的功勞,沒有他咱們想修這路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

    交通局長就臉上謙笑說是是,肯定是要感謝張書記,不過建設這條高標準高質量的道路可是劉縣您一手親自主抓的呀,我建議到時通車要搞個儀式,隆重點的,把清安交通系統的人都請來觀禮,看看我們南山最優質的路,那影響絕對好啊!

    劉善本頭一歪,想想也對,說好啊,這事兒你弄個方案出來!說完把手上的煙頭有力地丟在了地上,用腳一步踏上踩滅,迎著張裡走了上去。

    接著參觀了會兒張裡就匆匆離去,上車後直奔清安。

    剛才朱司令裡連削帶刮把張裡弄得很不好意思,張裡也連虛帶實帶事情圓了過去,誰知朱至剛說你過來趟,我還有事找你!張裡心下就有些發愣,還有事?還能有什麼事?方先生的事不都說完了嗎?但他又不好問,領導不說便不能問這是紀律也是規則,想了想,自己好像沒什麼事再瞞著,但是他心裡就是有些不安。

    車到清安時,正是午飯時間,朱至剛的秘書打來電話,通知直接到迎賓館餐廳,張裡只好調頭出市委大院。

    迎賓館前身叫議政園,議政園是過去的名字,最早叫法起於民國時期,一聽就知道是政治活動場所,後來有人覺得叫議政園不妥,一個小小的地級市,最大的官不過廳級,你叫議政,那國家領導人叫什麼?於是有領導便說這名字太大太高,不合適,改了吧!於是迎賓館便應運而生。但是改了名字並不影響什麼,市裡主要領導有重要活動一般也都在這裡舉行。市裡主要領導在這邊都有休息長備住所,張裡要去的便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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