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徐朔終於等到了電話,是省長陳豪遠的秘書江明海打來的。約好半個小時後在省城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喜爾頓飯店見面。
徐朔掛了電話後,一骨碌從□□爬起來,旁邊光溜溜的雷芳芳有點不捨的鬆開了男人,看著他在忙著穿衣服,有點幽怨地道:「朔,你什麼時候才讓我能跟你在一起?」
徐朔也心情大好地拍女人的小臉道:「寶貝,再等等,我不是剛到下面嘛,等我穩定下來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你弄到下面來!」
面對這個放浪的女人,徐朔也是很想把她留在身邊,時不時地發洩下自己的獸慾,說來也怪,自己睡過那麼多的女人,只有在這個女人身上才能亨受到徹底放鬆的感覺,這也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
雷芳芳高興起來,一直腰從□□坐起,挺著兩團聳立,嬌聲道:「那好,我就等著了!在下面要老實點!不然我知道了我就廢了你!」一股醋味十足。
「好了,小饞貓,」徐朔這下俯身親了下,笑道:「好了,我知道了!等我好消息吧!」
出了門後,徐朔匆匆地打了輛車,在車上給家裡的老婆打了個電話,告訴老婆劉清芳自己到省城了,現在去見老闆,晚上回家,時間不一定。
老婆劉清芳是省城實驗中學的數學老師,也是年輕漂亮的女人,但嫁給了這個男人後,依然拴不住他的花心,當初也是被風流倜儻的徐朔所迷,也被他的權力所迷。明知道男人在外面可能有女人,可憐這個女人也默認了這個事實,只要對她和兒子好,她也不計較這麼多了。
聽到男人回來,劉清芳很高興,在電話裡說道:「沒事,早點回來,兒子都想你了!」分別了兩三個月,女人心下有些實在事想他了。
「知道了,我見完老闆就回來,在家等我!」徐朔也恩愛地說道,這是他對老婆很滿意的一點,不管自己在外怎麼樣,女人很少問,相當大度,相比之下,徐朔有時也有點內疚,不惜餘力地幫助自己地老丈人一家,兩個舅爺子全部被他安排得好好的,所以後院還是一直穩定的。
匆匆到達酒店後,徐朔熟門熟路地走到位於十八層的套間裡,這是自己的老闆眾多臨時據點中的一個。站在門口,徐朔又稍整理下自己的儀容儀裝,發現正常後,才臉上掛上以往的慣笑,伸手按響了門鈴。
新秘書江明海一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徐朔,立贏得面上換上好討好的笑容,小聲笑道:「徐哥,您來了?老闆在裡面等你!」
面對自己的前任,江明海還是很尊敬的,自己不過才跟著新老闆幾個月時間,就已經知道前任很受老闆的青眼,因此他對徐朔也是很客氣。
「江秘書,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徐朔也客氣地笑道,伸手和對方握了下,身為秘書出身他深知這個位置的重要,在老闆身邊的人,最好還是客氣點。
兩個人都客氣著,江明海閃身請徐朔進去後,然後伸頭在門外望了望,這才將門關上。
省長陳豪遠神情悠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一些文件,他有個慣,喜歡在類似酒店這樣的場合辦公,坐在辦公室裡的時間很少。
徐朔輕身上前,恭恭敬敬地叫道:「老闆,您好!」
一聽見熟悉的聲音,陳豪遠抬頭見到自己昔日的秘書,臉上也浮現出了親切的笑意,點點頭,道:「嗯,小徐,來了呀,坐吧!」伸手指指旁邊的沙發,
「是,謝謝老闆!」徐朔這才也親熱地坐了下來,
陳豪遠放下手頭的文件,拿起根煙,徐朔連忙站起來點火,滿意的抽了一口,
省長陳豪遠才愜意道:「小徐呀,下去有段時間了,工作開展怎麼樣?」
見老闆如此關心自己,徐朔連忙感激道:「老闆,說真的,下去這麼長時間,乍離開您,還真的很想念您!」
陳豪遠笑了笑,對這個自己還蠻欣賞的前秘書,他也是從心裡滿意,小伙子很有才華,也很機靈,幫了他不少事。
「老闆,我這次來是專程看望您的,順便匯報下工作!」見他高興,徐朔也嘴上抹蜜似道,
「嗯,」陳豪遠滿意的點點頭,「難得你還想著我這個老頭子,說說吧!」
當下徐朔仔細地匯報了下自己上任以來的情況,當然也隱約提到了與區長張裡的不太融洽,政府這塊自己進展比較困難,影射項州有人在背後依然支持著前常務副省的女婿。
「噢?」陳豪遠眉毛一抖,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之一,作為他和前秘書,徐朔是心下清楚得很,這表明,他內心已經被觸動,引起了重視。
陳豪遠經過與老對手黃元民的一番較量,最終艱難勝出,但說實在的,也沒有站到什麼上風,人家現在和他一樣,同是正省級,也就是通過這一役,他才真實瞭解到了,對手在政治資源這塊比他還要強上半分。說不定以後還能進一步,這讓陳豪遠一直耿耿於懷。
也許是了為發洩心下的不甘,一方面也在徐朔的饞言下,陳豪遠才將自己的秘書派到項州,一方面示□□,一方面也想給別人證明下,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只是這件事在外人看來,實在是他的不智之舉!
聽到徐朔講項州有人在背後支持張裡,陳豪遠也心下明瞭,當初海源到項州任書記,他也明白是省委書記歐陽頌的平衡之舉,現在有人支持,也不出意料,但沒想到徐朔處境是如此困難,這也有點太不給他面子了,心下不悅。
只有做出政績,才能達到徹底□□的目的,要是不能的話,那自己不是自取其辱?看來要想讓徐朔在下面好好工作,做點成績出來,恐怕還要多給他點支持!
拿定主意,陳豪遠開口道;「小徐,我讓你下去,是想你趁年輕能好好做一番事業出來的,跟我一場,總算能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