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詩韻見父親沒有反對,也很高興,但她沒說,張裡一直被蒙在鼓裡。今天早上,黃母在電話裡也對女兒嘮叨了一通,最後才說:「看你爸說得還行,什麼時候帶到省城來見見,我要好好看看到底什麼樣的人把我女兒拐走了!」黃詩韻對著電話也撒了一通嬌,才作罷,現在父母初步都同意了,於是想著回去後就和張裡慢慢說。
聽了黃詩韻的一番話後,張裡心下才徹底明白,當下感動地摟著佳人說:「寶貝,以後可不能有事瞞著我了,好不好?不管什麼事,我們兩個人一起去面對!」
黃詩韻也幸福地偎在懷裡,他知道張裡已經釋懷,不過想想也是有點後怕,萬一父母不同意自己可怎麼辦?
兩個人溫存地說了一會話,約好國慶節到省城,才起身出去吃飯。
自從得知自己未來的老泰山是省領導後,張裡心中也有點激動,但是更有點擔心,想想那天的樣子,自己心裡還是有點打鼓,不過他沒有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該做什麼還做什麼。他自己也一直看不慣利用關係的官員,相反的有了這層關係,自己也一定要加倍努力才行,免得到時授人以柄。
現在井口礦一切按部就般進行,已經有小批量的石英砂運往外地市場了,初步有了收益,司馬南的工廠要到年底才能投產,張裡每天照例到礦上查看,一心忙著礦上的事情,現在礦裡自從省領導來過後,省財政上也拔出了專款,專門用於井口礦的開發建設,有了錢自然是什麼都好辦,井口礦是順風順水的發展著。
在袁立國的暗示下,縣裡何厚才最先知道了張裡和黃詩韻的事,關牧遠也來電話笑說:幫了他一個大忙,到時要還人情。何厚才當然是心下大喜,滿嘴應允,心想:當初自己真是笨,捧著金碗去要飯,現在還落個人情!隨後鄧衛東等人也都知道了,當然了,這個秘密只在項州市主要領導和鍾吾縣裡有限幾個人心裡,一般人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