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丈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眼中充滿的不可思議的眼光,統一戰線迅速成形,這還了得,本來是三女爭夫,這回倒好,成了三女同嫁一夫,雖然這富貴人家不太在乎什麼一夫一妻制,可那是自己,要是擱在自己的寶貝女兒身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難的是阿拉油王,只見這老小子雙手一拍,外面侯著的兩位黑衣保鏢立即竄了進來,手中端著AK47,黑墨鏡下看不清什麼道理,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小佛。
看來這老小子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白,小樣,想娶我油王的女兒,先問問咱家保鏢手裡的步槍答不答應。
點點頭,小佛又搖了搖頭,看向另外兩位,眼光裡充滿了疑問,那意思,你二位也亮亮傢伙吧。
看阿拉油王出手了,這新加坡富翁也不是好惹的,手中的遙控器一按,刷刷刷,進來四個黑衣槍手,手裡拿著的是威力更大的小型微沖,而且是雙槍,槍口也指向小佛。
只有那廚神默默無語,伸手從背包裡掏出一把水果刀,默默地削了一個蘋果,遞給小佛,眼中有可惜也有憐憫,小佛接過,慢悠悠地吃著,好像這真是一頓最後的晚餐。
幾位美女可不幹了,小身板一挺,把小佛擋在身後,大無畏的精神表露無疑,想幹掉小佛,得先問問她們答不答應。
看著這一場無聲的鬧劇,小佛有些無語。
吃完蘋果,優雅地把果核放入煙灰缸,擦乾淨手站了起來,輕輕上前拍了一下幾女的肩膀,示意退後:「幾位岳父,想要考驗在下的能力是吧,動槍動刀都可以,但不要在客廳裡,院裡請。」
說完帶頭走了出去,無視那黑洞洞的槍口。
來到院中,小佛站了個不丁不八的造型,伸手對幾位槍手保鏢招了招:「哥幾個,對不住了,今兒可不亮兩手,估計這幾個老頭是不把女兒嫁給咱了,我數一二三,你們儘管開槍掃射,死了算我命賤,絕無怨言。」
幾位保鏢轉頭看了看主子,眼光中有些不忍,但主人點頭,幾人只好狠了狠心,點頭給小佛示意,可以數數了。
「一、二、三」小佛絲毫沒有停頓,幾位保鏢手指一動,那要人命的子彈就要收割生命。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小佛突然消失在幾人面前,就像一陣風吹起了幾粒塵埃,眼前除了飄飛的樹葉,再無其他。
事情發生的太快,甚至幾個人心中開不開槍的念頭還未確定,人家沒影了。
幾個保鏢茫然地回過頭,看向油王和加坡富商,得到的仍然是一片茫然。
「喂,哥幾個,該幹嗎幹嗎去吧,幾位老岳父,進屋喝茶。」小佛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端著小紫砂壺,開始斟茶了。
擺了擺手,幾個保鏢垂頭喪氣地下去了,就這一手,說明了什麼?說明人家小佛根本不用動手,就贏了,連個影子都看不到,如果想下手,什麼樣的對手也完蛋了。
於成晟服了,拍著手進了客廳:「好小子,有你的,變魔術出身的吧,比那什麼大衛什麼的強多了,你這障眼法好,我喜歡。」
「屁,還魔術,這叫瞬移懂不懂?」沙父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小伙不簡單,從數完三到喊喝茶,總共不過五秒,就是跑或是鑽地道,那速度也是相當的可以了,自然不是魔術這麼簡單。
「過獎了二位,俺以前就是打把式賣藝的,人稱江湖水上漂的那就是形容俺的輕功的。」小佛隨口胡扯,反正吹牛不納稅,這功夫現了,管他什麼來歷和名頭,達到目的就是好功夫。
除了廚神一臉的不可思議,沙父和老於倒沒再細問,這小子露的這手不簡單,不管是功夫還是魔術,足以證明以下幾點:一是超強的定力,在槍口下人家淡定的像一隻鳥;二是超強的迅速,有這本事,不管是障眼法還是輕功,絕對不是個普通人;三是這小子顯然不喜歡錢,不然,對這二位出場的架勢沒點反應那絕對不正常。
喝著茶,幾個人隨口閒聊著,幾個女人跑到廚房裡端出來小佛做的飯,一個個都是用一種三角形的玻璃罩蓋著,讓邊上沉默不語的廚神老外發出陣陣疑問聲。
妮可上前揭開一道菜,解釋道:「美食老爸,這是小佛的新發明,永遠新鮮的菜,你看,已經做出來這麼久了,仍然熱氣騰騰,新鮮的很。」
廚神老爸搖著頭,伸過鼻子聞了聞,那味道,酸辣中帶著一股鹹香,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海鮮味,以他吃遍全世界的口味,竟然生出一種新鮮感,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讓他有過了。
小佛上前,遞過一雙筷子:「這道菜是深海虎斑配麻婆豆腐,也是俺的新發明,嘗嘗看,喜歡不。」
你知道這佛為什麼會做這道菜,原因很簡單,這幾個老頭來自不同的層級,要想征服他們的味蕾,首先就是要奇,事先已經知道這幾個老頭不簡單,這虎斑魚雖然不算太貴,但絕對新鮮,加上麻婆豆腐這道經典口味,配上鮮香的魚肉,就是玉皇大帝,估計也得大讚。
果不其然,幾個老頭吃了幾口,均讚不絕口,只見一陣風捲殘雲,再加上妮可、於秋雅和沙多麗,不到五十秒,只剩下餐盤。
期待。幾個老頭並沒有放下筷子,而是麻利地拆開了第二盤菜。
這道菜更加的奇特,名為醉水母,一碗冰鎮的伏特加中,漂著十幾隻核桃大小的深海螢光水母,由於酒精的刺激,發出耀眼的光芒。
這下,妮可幾女可就不敢嘗試了,沙老頭和於老頭也在猶豫,這玩意可沒生吃過,聽說水母還有毒,越好看的東西毒性越大,這是常識,難不成這小子想毒死這幾個老傢伙?
小佛含笑不語,這可是咱家絕活,蠍子拉屎獨一份,就看這美食大叔有沒有膽量嘗試了。
妮可的父親以前曾到過非洲等原始部落,也吃過一些千條腿,油炸生猛的怪東西,可這水母生吃,這是頭一回,而且,還是活的,心中的激動和衝動並存,想吃卻不敢吃,但做為美食家,這時候是最難受的。
「怎麼不吃呀,這可是美味,要不要我先嘗一個先?」
沙老頭和於老頭一聽,頓時點頭,小佛一臉的鄙夷,伸出筷子就要試吃,誰知中途被妮可的父親一下推開:「不要,頭一個螃蟹讓我來吃。」
只見他再次把目光看向小佛,確認不是欺詐後,伸出筷子夾住一隻光線稍弱的水母提了出來,看到那還閃著滋滋電光的水母,眼一閉,扔進了嘴裡。
這種水母別看個頭不大,但電流還是有的,只聽見他嘴裡辟啪做響,電的老頭臉上扭曲變形,但無疑,這水母的味道是絕佳的,看他眼角淌出的淚水就能知道,這水母絕對是人間美味。
老沙和老於見他吃了沒事,兩人也都是久經食場的老將,再不吃,面子上下不去了,只見兩人眼神一碰,閉上眼,一人挾了一隻扔進嘴裡,看著他們臉上被電的扭曲變形卻回味無窮的表情,小佛也挾了一隻扔進嘴裡,哼喲著,吃的是津津有味。
其實,這電光水母本身電流也不大,而且味道絕佳,就像小孩子吃的辟里啪啦糖一樣,吃起來,不僅有聲光電的效果,而且,刺激的味蕾那叫一個瘋狂,什麼味道都有,而且絕對瘋狂。
幾女也嘗了一個,新鮮的口感和刺激的趣味,讓幾人都瘋狂了一把,對小佛這小子的創意,讚不絕口。
下幾道菜雖然更加瘋狂,什麼巴西毒蛇的舌頭,非洲蜘蛛的心臟,光聽名字就讓人不敢問津,但有了醉水母的引誘,幾人都毫不猶豫地伸出筷子,吃到了天上ren激ān都不曾有過的美味,也徹底捕獲了幾女的芳心,加上人間頂級的美酒,幾個人吃的是回味無窮,甚是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