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談笑間,前面的水晶屋中有幾十個苗條的身影從空中電閃而至,幾個蒙著銀白面紗的少女手中拿著鋒利的冰杖將小佛圍在中間,其中一個梳著高挺髮髻的少女冰杖一指:「來者何人,私闖禁地該當何罪。」
雖然語氣十分的嚴厲,但鶯聲悅耳,說不出的受用:「各位仙子,小心手中武器,傷著我不要緊,傷著自己可就讓在下不忍了。」
說著,小佛伸手抓住冰杖頂端,略一用力,竟然將這仙子手中冰杖奪了過來,輕輕拄在地上:「呵呵,這枴杖的確不錯,冰雕玉鑿,晶瑩玉潤,即美且韌,好物事啊好物事!〞
那仙子不料這手中兵器竟然如此輕易地被他奪下,不由怒氣橫生,雙手一措,嘴中唸唸有詞,顯然是一種古老的咒語:「&%)¥--#……&××(」
只見她手中泛起一陣銀光,一個足球大小的光球在她胸前生成,如果猜的不錯,這就是傳說中的魔法球了。
「長老且慢,夢離在此。」說著,夢離這才從小佛背後站了出來,擋在前面,她穿著一襲白衣,又背身而立,與身後的白雪融為一體,竟然無人發現,此時,轉過頭,才露出紅潤而羞澀的面容。
「夢離,竟然是你,你好大但,竟然敢帶陌生男子來此,難道你忘了老祖的交待了麼。」敢情這妙齡女子竟然是一個長老級的人物,雖然看樣子不過十七八歲,但說起話來卻也是老氣橫秋,架子端的十足。
「長老息怒,夢離不敢忘老祖囑托,且聽離兒慢慢講來。」
被稱做長老的這位仙子哪能聽她解釋,這雪谷從未有生人涉足,何況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她們的命運已經注定,雖然眼前這個男從氣宇軒昂,但怎比得上老祖選中的異世奇男,當然不會動心。
「放肆,既然知道老祖遺訓,還敢如此,還敢解釋,快將此人誅滅,我等方能聽你解釋。」說罷,手一指,幾位手持冰杖的仙子已經蓄勢待發,冰杖的利尖上已經出現了絲絲的電光,只消片刻,定然要將小佛來個萬劍穿心。
看到這陣帳,小佛不怒反笑:「呵呵,鴻韻老兒好教誨哦,竟然給老子準備了一堆心狠手辣的魔婦,看來,這雪谷不來也罷,各位仙子息怒,小生這就告辭。」
說罷,做勢轉身,幾位仙子長老聽到他罵已等是魔婦,均心中一怒,不待長老喝止,手中冰杖已經擊出一道道銀光,夢離還來不及尖叫,一道道的銀光已經穿過小佛的身體,擊打到前方的雪地上,泛起一陣陣雪霧,若按常理,小佛必死無疑,這射出的銀光連堅硬的磐石也阻擋不了,何況區區一具肉身。
悲鳴一聲,夢離飛身上前扶住小佛,想要扶住即將隕落的他,可奇怪的事情總是發生在不經意間,小佛轉過身,呆滯地看著幾女,一個踉蹌,做勢yu倒,卻突然止住身形,呵呵笑了起來:「呵呵,好厲害的穿心冰閃術,好涼爽,好舒服,好過癮哦。」
說罷,抱住顫抖不止的夢離,身形急轉,竟然消失在眾人面前。
小佛想的是要給她們來一個下馬威,這還了得,這還沒進門就欺生,雖然說明白了她們自然會順服,但不給她們點顏色,這非親非故的,管理起來總有難度。
眾女沒想到小佛的身形如此之快,轉眼間就失去了他的蹤影,身後傳來的竊竊笑聲,正是夢離小仙子:「長老們,我們在這兒,你們先別忙動手,聽我解釋一下,再動手也不遲,反正你們也傷不了主人。」
聽到主人二字,眾女心頭突然靈光一現,剛才小佛的話象驚雷一樣迴響在耳邊。他竟然叫出老祖的名諱,還自稱老子,為他準備的一群魔婦,這串連起來,重新組合,意義非常的簡單,自己這些人就是鴻韻老祖給他準備的,而且他還非常的不滿意,這意思也太明白了,自己人打起了自己人,而且打的是主人,這可讓眾女心頭不知是喜是憂了。
「離兒,他真的是老祖指定的人嗎?你為何叫他主人?」帶頭的大姐一臉的遲疑,卻未再有攻擊動作。
「當然,不然你們的冰閃怎會傷不了他,如若不信,你們自己問主人不就明白了麼。」說著,親呢地偎在小佛懷裡,賭氣不再說話。
「真的嗎?你真的是老祖選定的人,如何證明。」長老們不由竊竊私語,雖然對小佛不甚相信,但心底裡還是希望這是真的,畢竟小佛長的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跟著這樣的人闖天下,還是不錯的。
要想證明,還真不太容易,雖說老祖跟自己的關係那是鐵板訂釘,但怎麼證明卻說不清楚,又沒有只紙片言。
不過,聰明人豈能讓尿憋死,腦瓜兒一轉,小佛伸出一根中指(別想歪了,不是那個意思),口中微微一動,一朵奇異的小火苗出現在小佛的手指頂端:「小火苗啊小火苗,給眾位仙子跳個舞吧,讓她舞相信你是老祖的信物。」
只見那朵魔火忽然變的一人多高,變成一個渾身通紅的火人,在風雪中狂舞起來,而且不時發出一道道熾熱的火舌,衝向雪谷的四面八方,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風雪從未停過的雪谷突然間變的熾熱起來,雲消霧散,天色放晴,周圍的積雪之地突然間融化變淺,雪谷中似乎突然間生機勃勃,小草從地上飛快地發芽生長,一朵朵奇美的野花在山野間綻放,一棵棵綠油油的樹木從山坡上盤旋而生,紅的花,綠的葉,七彩的果在整個山谷中布設開來,蜿蜒的小河變的洶湧澎湃,河道也自動變寬變深,成了一條橫穿雪谷的大河。
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說服力,創世之力的展現,讓眾位心存疑念的女巫徹底地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