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有些醉意的小佛慢慢走入營帳,一臉的笑意,這次樂將軍沒再賞賜什麼,只是給了小佛一個名號:「兵神」,這讓小佛有些受寵若驚,未勝一戰,即得此殊榮,別提有多麼彆扭了,可是眾將軍卻絕無異議,能讓士兵天上飛的人,除了兵神之稱,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當的起,當的妙啊。是以小佛終難拂盛意,載譽而歸。
帳內安靜無波,悄無聲息,小佛以為柳青青等人已經入睡,便悄然走到外帳床前,拉開錦被,放下羅帳,以為又是寧靜一夜。
帳布被悄然掀起,莫大雙和莫小雙拉著手羞答答地走了出來,小佛抬頭看見,不由一愣,想到原是要讓二人住外帳的,便起身道:「哦,想起來了,你等是來外帳歇息的吧,我這就讓地方與你們,委屈你們先住在這外帳,實是情非得已,莫怪莫怪。」
莫大雙嫣然一笑,看著小佛的眼神裡多了一些莫名的情意,攔住小佛道:「將軍,外帳清冷,我與小雙雖是粗鄙之身,卻也難以忍受這清冷之苦,還請將軍憐惜。」
小佛聞言一怔,此話何意?難道不願睡在外帳,那豈不是要本將軍在外帳歇息,讓她們入內帳與三女共眠,後一想,倒也無妨,反正來日方長,要不是她倆出來,原是要住在外帳的,就讓她們先敘敘情意,亦是好事,便道:「也罷,你等初到我處,本是應以客相待,就與青青她們住在內帳好了,我身強壯,清冷一些倒也無妨。」
小雙在大雙身後露出一雙精靈美目,聞言竊笑,百媚叢生,柔聲道:「將軍好脾氣,寧願睡在清冷之處,也不願入溫柔之鄉。」
原來,大小雙與青青三人敘談一夜,又聞小佛所為皆為君子楷模,更添心事,兩人原是苦命之人,在這虎狼兵營,本如一葉浪海孤舟,從未想到會碰到這般君子將軍,年紀雖輕,經人卻是無數,拿來一比,便有分曉,是以立下決心,要抓住這次機會,更立孟浪之心,決心將小佛一舉拿下,所以語多柔媚,不怕小佛低眉立目,不曉風月。
小佛聞言又是一笑,覺得兩姐妹與往日有些不同,抬眼道:「非是我不願入溫柔之鄉,乃是溫柔之鄉被二位所佔,兩相權益,爾等重過吾身,想你二人經歷家事漂零,苦海度ri,我怎忍心再讓你二人受這清冷之苦,莫要顧忌我之冷暖,快回去歇息吧,莫要凍壞了身子。」
小佛經過這些許事,對男女情事已淡了許多,倒是悲天憫人的想法多了起來,這番話說將出來,竟無半點做作之嫌,真誠至極。
大小雙聽罷,竟然無言,小佛乃真性情,並非做作,在現代非常平常的謙讓之詞,安慰之句,在這個時代,卻絕無可能聽到,三言兩語便融化了二女的矜持之心,所有的逼迫之感頓無,依戀之心頓起,如三女所感,無一絲一毫的勉強,便將心許給了小佛。
「將軍真是體諒我姐妹二人,入軍中數月,未嘗聽聞此等體諒之詞,將軍對我二人一直關心愛護,想我二人乃將軍賞賜之物,換作他人,豈能如將軍般百般呵護,我二人對將軍絕無覬覦之見,真心原將這清白之身獻於將軍,請將軍莫要推辭。」大雙拖著小雙的手,偎至小佛身前,暗香撲鼻,曖昧之情頓時充滿營帳。
小佛此時仍如夢中,不解地問道:「二位姐妹莫要如此,軍中歲月久,二位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莫要自貶身價,說什麼賞賜之物。你我同是人身,何能拿物相比,你等放心,我絕無乘危之意,亦無需二位獻身求保,假已時日,即可明我心。」
瞧這話說的,都到這份上了,是個男人也應該明白什麼意思了,他還在裝傻。
小雙此時也換去調皮之態,眼中多了份感動,多了份成熟,更多了份火熱。這樣的男子果如青青姐妹所言,絕非世俗男子,能有如此胸襟,如此情懷,如此情誼的男子,確是世間難尋,無處可找的奇男子也,不由欺身上前,再無矜持,攬住小佛的脖子道:「將軍,我與姐姐並非獻身求保,如你般可愛之人,我等絕無攀附之意,我與姐姐真的喜歡你,你,喜歡我們嗎?」
大雙一見,也是委身坐在小佛身上,小臉仰起,完全沒有了羞澀之意,眼睛大大的,水汪汪地看著小佛,等待他的回答。
脖中柔膩軟臂圍繞,懷中美人在抱,此時的小佛竟然有了些緊張之意,這話說的,美人當前,投杯送報,若問喜不喜歡,豈不有些不合時宜,不由笑道:「當然喜歡,二位姐妹清純可人,貌美如花,還是一對雙生之花,若是男人,豈有不喜歡的道理。」
大雙一聽,心中樂開了花,更是得寸進尺,一雙嚶唇如蜻蜓點水般在小佛的嘴角印了一下,立即羞澀地低下魁首,喜不自禁。
小雙也是耳鬢廝磨,歡喜不已。
「二位姐妹,可否坐下說話,此等香艷之時,我豈能安心說話,還請坐下說罷。」小佛輕輕一推,觸手綿軟,卻有著說不出的嫩滑堅挺,不由心中一顫,更是覺得心跳如鼓。
懷中大雙被突然的感觸電的有些喘息,嚶嚀一聲,在懷中一陣扭動,卻不離開,抱的卻更緊了些,小雙在小佛肩膀上似是感受到了大雙的動作,伸手插到小佛的軍袍領口,撫摸了起來,這下,小佛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不知這二女為何突然如此放浪,竟然有了被非禮的感覺,這話說的,可真讓小佛有些汗顏。
「停,二位姐姐,這是何故,為何突然如此放浪,快些起來,莫要墜了二位姐妹的清名。」小佛有些急了,本來挺單純的二位雙胞姐妹,如此一來,倒讓小佛有了些厭惡,低聲喝到。
二女一愣,不知何故,見小佛臉色不善,均心下生寒,忙起身立起,站在小佛面前,不知所措。
「你等二人,本非浪蕩之人,為何不過一日,便如此行徑,是何道理。」小佛此時也有些氣惱,難道這二女本就是浪蕩之人,倒是辜負了自己如此的溫柔呵護之意了。
二女不知小佛為何會突然變臉訓人,一臉的茫然,小雙小聲道:「將軍,我們與三位姐姐相談,知將軍乃正色之人,若不使些手段,怕將軍難以拋開隔膜,不知將軍為何生氣,將我二人與那浪蕩之女相論,切請將軍息怒,原諒我二人一回。」
原來如此,是那三女的壞主意,竟然讓她二人舍下臉面,來與我糾纏,真乃即可氣又可笑也。小佛此時才明月,為何她姐妹二人要投杯送報,原是中了那三女的情毒,不由笑道:「你們二人哪,可真是傻乎乎的,上了那三姐妹的當了,我雖不願壞你等清白,卻也不是什麼正色之人,只要兩情相悅,則必無拘泥,快些跟我入帳,找那三女算帳。」
二女一聽,頓時笑逐顏開,一左一右拉著小佛的手,掀開內帳幕簾,卻見三女正俯在帳內,做偷聽之狀,不由三人人手一隻,拖至床上,小佛命二女將青青三人按在床上,左右開弓,劈啪作響,頓時嬌呼聲起,柔美孟浪。
一時間,帳內春風乍起,寒意頓消,青青將大小雙反綁床頭,還反間之仇,溫柔中見到身軀翻滾,嬌喘連連,小佛更如破冰之舟,在這峰頭浪尖之上,破浪前行,逆水行船,端得是一副好風景,美風光,五女再無初來時的陌生景象,莫說是新人到時舊人哭,此處有銀三百兩,白花花,甜膩膩,一片好山好水好風光,風景舊曾諳,大小單雙統吃郎,如猛虎下山,入海蛟龍,取紅丸如探囊取物,初試水便可乘風破浪,一片白茫茫。
聽首歌體會吧,歌名叫做《嘻唰唰》,邊聽邊看:「嗯冷啊冷嗯疼啊疼嗯哼啊哼,我的心,哦,嗯等啊等,嗯夢啊夢,嗯瘋啊瘋,請你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閃閃紅星裡面的記載,變成此時對白,欠了我的給我補回來,偷了我的給我交出來,你我好像划拳般戀愛,每次都是猜……唉,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