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紙註:以下為新的續補)
且說這天一早,王夫人悄悄派人把平兒喚去,道:「收拾你家二東西,準備回娘家。(請記住)」
平兒吃了一驚,道:「二奶奶病得厲害,如何能外出?」
王夫人流下淚來,便把賈璉決定休鳳姐,老爺已經同意的話說給平兒聽,說休書都已經寫好。
平兒如聽到一個驚雷,一陣暈眩,幾乎昏厥,好一會才哭出聲道:「二奶奶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要遭此難!」
王夫人也哭道:「我的兒啊,我也無法啊,老爺查出她放重利,內中還有人命,如被人告,定又是抄家,再被抄賈家就什麼也沒有了,如今風聲正緊,因此才出此下策,等風聲過去了,或者可以收回休書。」
平兒卻回想起賈璉這些天對鳳姐的臉色,心知這休書哪裡可能收回,況且鳳姐這身體,一路上該如何煎熬,見王夫人只低頭抹淚,知已無法挽回,只能一腔悲淒地回來。
鳳姐見平兒紅著眼回來,不作聲就收拾東西,知道要怎樣了,那眼淚就如泉般湧出,平兒只看了鳳姐兒一眼就不敢再看,只流著淚喊豐兒來給鳳姐兒擦淚。
不一會,幾個婆子抬著轎子過來,說外面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要來扶鳳姐出去,平兒心中狠狠道:「催命嗎?」
卻不得已,只好給鳳姐穿好衣服鞋子,慢慢扶起鳳姐,兩個婆子便一邊一個將鳳姐攙到轎子上,平兒拿著鳳姐的衣物,流著淚跟在後面。
馬車才走出沒多遠,鳳姐突然渾身抽搐,話也說不出,平兒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會才想到去叫人,忙讓馬車停下,將鳳姐放下,讓馬車帶著一個婆子回頭即刻去叫人。(百度搜索dukan.)不一會,婆子同馬車回來,婆子道那邊回答說既然寫了休書,就不好再回來,到時如果死在這裡,對外就不好說了。
平兒氣得渾身發抖,鳳姐似乎也聽到了,指指娘家的方向,又用手指著賈府的方向,又指指自己的心,只是說不出話,平兒知道她擔心巧姐,便忙說一回去就會好好照顧巧姐,鳳姐點點頭,然後眼淚開始不住地流,忽然又是一陣急劇的抽搐,便腦袋一歪不動了。
婆子忙過來看,說已經沒氣了,平兒伏在鳳姐身上便大哭,直哭到昏厥了過去。
醒來後,不得已和婆子將鳳姐的屍首抬上車,慢慢駕著往前趕。
到了王家,誰知自從王子騰暴病而亡後,王家日漸敗落,而鳳姐家本來就不濟,王仁見只有鳳姐的屍首回來,也沒帶來什麼東西,便皺著眉道反而辦喪事要破財,又把平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只是因為就要回賈府,只能囑咐留下的婆子一定要好好辦好鳳姐的喪事。
待平兒一回去,婆子哪裡管得了王仁,王仁留下鳳姐的衣物首飾,準備去變賣,又找了一卷破草蓆,將鳳姐捲了,草草在山中淺淺地挖了個坑埋了了事。
賈璉得知鳳姐在路上就慘死,忽覺心中大痛,痛哭了一場,便想起鳳姐的種種好來,悔不該休了鳳姐,再一想原來竟是聽了賈蓉的主意,又一想娶尤二姐竟也是聽了賈蓉的主意,心中後悔莫及,自此便不待見賈蓉,賈蓉也不在意,不提。
(大白紙註:以下為修改第一百一十七回的部分原文)
且言賈政扶了賈母靈柩回南方老家安葬,一路南行,因遇著斑師的兵將船隻過境,河道擁擠,不能速行,在道實在心焦。
想到盤費算來不敷,不得已寫書一封,差人到賴尚榮任上借銀五百,叫人沿途迎來,應付需用。過了數日,賈政的船才行得十數里,那家人回來,迎上船隻,將賴尚榮的稟啟呈上。書內告了多少苦處,備上白銀五十兩。賈政看了大怒,既命家人:「立刻送還!將原書發回,叫他不必費心。」
(大白紙註:以下有重要修改,因為賈政只要五百兩而已,別說對於賴家來說是小數目,對於已經任上恐怕有幾年的賴尚榮更是恐怕九牛一毛,
但賴尚榮竟然敢只拿五十兩,顯然是已經不把賈家放在眼裡,也間接賈家的權勢已經幾乎完全垮掉,賴尚榮此舉顯然是要與賈家脫離干係,因此,賴尚榮是很有底氣的,正幾乎是明著告訴賈政賴家要獨立過活了,
因此,賴家是正想借此事離開賈府而已才有以下的修改)
那家人無奈,只得回到賴尚榮任所。賴尚榮接原書銀兩,又添了一百,讓來人帶回。豈知那人不肯帶回,撂下就走。賴尚榮立刻修書到家,回明他父親,叫他設法告假,贖出身來。
於是賴家托了賈蓉賈薔等在王夫人面前求放出,賈蓉賈薔趁機詐了他一筆,賴家也不在話下。
(大白紙註:以下為新的續補)
王夫人聽賈蓉賈薔一說,目前正缺銀兩,便有意抬高了贖身價,賴尚榮即刻便讓人送了銀兩來,賴家便收拾家當,前往賴尚榮處,自此賴家離開了賈府,不提。
自此,府內能走和能栽的家人和丫環都已經走得和栽得差不多了,而李崎等也陸續回到了娘家,只是岫煙與薛蝌定了親事,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岫煙的娘便去問邢夫人,邢夫人知道薛家因薛蟠的事而錢財散盡,便示意岫煙的娘趁此機會帶岫姻悄悄離開,岫煙的娘得了主意,便帶著岫煙不告而別,薛蝌事後得知,知曉是嫌薛家已經沒落,也只能心中暗自歎息。
而邢夫人也正是艱難之時,得知王夫人得了賴家一大筆贖身銀子,心想自己是大夫人,便想從中分一些過來,誰知去王夫人處一說,王夫人似乎根本沒聽她在說什麼,邢夫人氣乎乎地出來,賈政又不在,無處訴說,卻也無法。
只是第二天,就有人傳說賈母死得不明,沒過幾天,邢夫人就發覺送來的飯菜越來越少越來越差,以至本來要發的銀兩也少了大半,邢夫人便生著悶氣,越想越悶越想越氣,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由後悔不該要去分那贖銀,
便想去王夫人處說明,去了後,沒想丫環說王夫人不在,去了好幾次丫環都說王夫人不在,才知王夫人拒見自己,更加氣悶。
到了第二月,更是連銀兩也沒有了,一日甚至只送一次飯,甚至一次飯也沒有,去找人理論,卻說現在缺這缺那,人多粥少,邢夫人也無法,又過了幾日,覺著實在待不下去了,便只好含淚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只說暫回娘家住一段時間,誰知到了邢家,本興沖沖地盼她來救濟,卻一無所有回來,屢遭娘家人白眼,只說來了個只吃不幹活的人,邢大舅更是逢人便說家門不幸,數落他家姐的諸多不好,只有李崎岫煙等去安慰過一兩回,邢夫人悲苦不提。
未知後事,下回分解。
且先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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