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紙註:以下是經較大修改的賈政外任的原文)
過了幾日,調令前來,賈政辭了宗祠,過來拜別賈母,稟稱:「不孝遠離,惟願老太太順時頤養。YZUU點兒子一到任所,即修稟請安,不必掛念。」
寶玉也前來相送,賈政對寶玉道:「要聽老太太、太太的話,切不可惹老太太、太太生氣。」寶玉忙領了。
賈珍等也受了一番訓飭。大家舉酒送行,一班子弟及晚輩親友直送至十里長亭而別。
(大白紙註:以下為新的續補)
第二天,賈母來看黛玉,問是否感覺好些了,黛玉說好些了。
忽然又說不要吃這許多yao,只吃人參即可,賈母忙問為何,黛玉說身子弱,禁不得這許多yao。
賈母沉吟半晌,便讓紫鵑去告知薛姨媽,以後只吃人參,其他yao先停一段時間,紫鵑忙答應著出去了。
一會,紫鵑回來,說薛姨媽已經知道了,又過一會,寶釵過來,笑道:「已經按老太太的吩咐,這次只有人參,只是這yao一停,再恢復恐怕藥效就沒有那麼好了。」
賈母笑道:「yu兒感覺身子有些禁不住,先停幾天吧,如若不行,再作打算。」
寶釵笑道:「聽老太太吩咐。」
黛玉笑道:「姐姐不知,這些天實是覺得好了不少,因此才覺著不必費那些yao了。」
賈母笑道:「讓你們費心了,如此賢惠,誰家要是娶了你,真是那家的福氣。」
寶釵羞得滿臉通紅,道:「老太太又拿我取笑。」說罷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忙匆匆告辭就走了。
黛玉拉著賈母的手,依偎在賈母身邊,道:「還是老太太疼我。」
賈母道:「好孩子,好好養著身子,有我在,沒事的。」又對一旁的湘雲道:「雲丫頭,你也放心。」
湘雲臉一紅,道:「老太太不必操心,管好林姐姐的事就好了。YZUU點」
黛玉笑道:「雲丫頭已經有相中的人了。」
湘雲臉紅著忙去撕黛玉的嘴,叫道:「老祖宗別聽她爛嚼嘴!」
賈母笑道:「雲丫頭,看好哪個人家了,我去幫你找媒人,你娘家不管我來管。」
湘雲便低了頭不說話。
賈母又道:「只是你現在還剛喪夫,要等一些時候,等過了風聲,我再幫你物色,否則莫非就不能再嫁了不成?」
湘雲只是低著頭不作聲。
只說寶釵一路心樸樸直跳地回了家,悶坐了一會,又回房去躺著,只覺得臉上仍然燙,忙起來去用涼水洗了洗臉,仍然坐在椅子上呆。
一會,只見王夫人進了來,和薛姨媽進到裡屋,王夫人又出來,道:「寶丫頭,你進來。」
(不表:以下即王氏集團第一次相聚商議對策,第二次即得知賈母要提前即幾天後就要給黛玉和寶玉辦婚事之時,即調包計即在那時產生!)
寶釵忙定了定神,走了進去。
三人坐好,王夫人道:「老太太決定要為寶玉和林姑娘成親,我已經和老太太說了,要想細些,還有要多慮到林姑娘的病情,老太太也已經答應了。」
薛姨媽歎道:「這也是料著的,至於林姑娘的病情,今天老太太說要停yao。」
王夫人詫異道:「還有這事嗎?只是我怎麼不知道?」
薛姨媽道:「老太太剛吩咐的,寶丫頭才去過。」
王夫人便怔了。
王夫人見寶釵一直沒作聲,便問:「寶丫頭是怎樣想的。」
寶釵忙道:「停yao的事林姑娘提出的,老太太之前並不知。」
王夫人皺眉道:「是停了所有的yao嗎?」
寶釵道:「人參沒停。」
王夫人看著寶釵道:「只有人參行嗎?」
寶釵道:「人參就是人參。【葉*子】【悠*悠】」
王夫人便不作聲了。
一會,王夫人見寶釵兩頰紅,只是微微低頭怔怔的不作聲,問她她也只是抬頭望望,只好道:「今日且先到這,大家都去歇息著吧。」說罷就起身走了。
且說黛玉停了幾日的yao,這一天起來,湘雲都說自己睡得好些了,黛玉心中歡喜,寶玉正好過來,見黛玉的氣色和心情似乎大不同以往,也欣喜道:「妹妹大好了!」
湘雲道:「可不是呢,昨天夜裡不但咳嗽少了一些,而且聽著似乎也沒有那麼重了。」
寶玉大喜道:「果然yao起效了,多虧了寶姐姐這些日子bsp;湘雲笑道:「這幾天卻已經停了yao,只吃人參。」
寶玉道:「yao起效後,用人參卻正好有滋養之效。」
黛玉笑道:「正是這樣。」
(大白紙註:以下是經較多修改的第九十一回寶釵得病的原文)
第二日一早,寶釵卻忽然病了,起燒來,湯水都吃不下去。鶯兒忙回了薛姨媽。薛姨媽急來看時,只見寶釵滿面通紅,身如燔灼,話都不說。
薛姨媽慌了手腳,便哭得死去活來。寶琴扶著勸解。秋菱見了,也淚如泉湧,只管在旁哭叫。寶釵不能說話,連手也不能搖動,眼干鼻塞。叫人請醫調治,漸漸甦醒回來,薛姨媽等大家略略放心。
早驚動榮寧兩府的人,先是鳳姐打人送十香返魂丹來,隨後王夫人又送至寶丹來。賈母邢王二夫人以及尤氏等都打丫頭來問候,寶玉黛玉也前來探視,諸yao都不起效還是他自己想起「冷香丸」,吃了三丸,才漸漸有些見好。
(大白紙註:以下是第九十一回經較多修改的那段「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的原文)
又過了幾日,這天晚上寶玉來看黛玉,掀簾進去,紫鵑接著。見裡間屋內無人,寶玉道:「姑娘那裡去了?」紫鵑道:「上屋裡去了。聽見說姨太太過來,姑娘請安去了。二爺沒有到上屋裡去麼?」寶玉道:「我去了來的,沒有見你們姑娘。」紫鵑道:「沒在那裡嗎?」寶玉道:「沒有。到底那裡去了?」紫鵑道:「這就不定了。」
寶玉剛要出來,只見黛玉帶著雪雁,冉冉而來。寶玉道:「妹妹回來了。」縮身退步,仍跟黛玉回來。
黛玉進來,走入裡間屋內,便請寶玉裡頭坐,——紫鵑拿了一件外罩換上,——然後坐下,問道:「你上去,看見姨媽了沒有?」寶玉道:「見過了。」黛玉道:「姨媽說起我來沒有?」寶玉道:「不但沒說你,連見了我也不像先時親熱。我問起寶姐姐的病來,他不過笑了一笑,並不答言。難道怪我這兩天沒去瞧他麼?」(外人註:哈哈,此話與之前的續補的情節真是天衣無縫的接合!)
黛玉笑了一笑,道:「你這幾天去瞧過沒有?」寶玉道:「只我們一起去瞧過一次,還有就是這次。」黛玉道:「可不是呢。」
寶玉道:「當真的,要象從前這小門兒通的時候兒,我一天瞧他十趟也不難,如今把門堵了,要打前頭過去,自然不便了。」
黛玉道:「他那裡知道這個原故?」寶玉道:「寶姐姐為人是最體諒我的。」黛玉道:「你不要自己打錯了主意。若論寶姐姐,更不體諒,——又不是姨媽病,是寶姐姐病:向來在園中做詩,賞花,飲酒,何等熱鬧。如今隔開了,你看見他家裡有事了,他病到那步田地,你只去了兩次,他怎麼不惱呢。」
寶玉道:「這樣,難道寶姐姐便不和我好了不成?」黛玉道:「他和你好不好,我卻不知,我也不過是照理而論。」
寶玉聽了,便有些呆。黛玉看見寶玉這樣光景,也不睬他,只是自己叫人添了香,又翻出書看,看了一會。
黛玉見寶玉還有些怔怔的,便道:「才剛我說的,都是玩話。你不過是看見姨媽沒精打彩,如何便疑到寶姐姐身上去?姨媽過來原為他的官司事情,心緒不寧,那裡還來應酬你?都是你自己心上胡思亂想,鑽入魔道裡去了。」
寶玉豁然開朗,笑道:「很是,很是。你的xing靈,比我竟強遠了。怨不得前年我生氣的時候,你和我說過幾句禪話,我實在對不上來。我雖丈六金身,還借你一莖所化。」
黛玉乘此機會,說道:「我便問你一句話,你如何回答?」寶玉笑道:「講來。」黛玉道:「寶姐姐和你好,你怎麼樣?寶姐姐不和你好,你怎麼樣?寶姐姐前兒和你好,如今不和你好,你怎麼樣?今兒和你好,後來不和你好,你怎麼樣?你和他好,他偏不和你好,你怎麼樣?你不和他好,他偏要和你好,你怎麼樣?」
寶玉呆了半晌,忽然大笑道:「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黛玉道:「瓢之漂水,奈何?」寶玉道:「非瓢漂水:水自流,瓢自漂耳。」黛玉道:「水止珠沉,奈何?」寶玉道:「禪心已作沾泥絮,莫風舞鷓鴣。」黛玉道:「禪門第一戒是不打誑語的。」寶玉道:「有如三寶。」黛玉低頭不語。
只聽見簷外老鴉呱呱的叫了幾聲,便飛向東南上去。寶玉道:「不知主何吉凶?」黛玉道:「『人有吉凶事,不在鳥音中』。」
(大白紙註:以上「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修改甚多,其實整體來說特別是修改前,單從情節來說,確實不太像曹雪芹原文,即有些介乎曹雪芹原文和篡改者的文字之間,
但黛玉此時借寶釵之病,在調包計之前最後試一次寶玉是很有可能的,而寶釵之病和黛欲試寶玉的文字與續補的內容正好極其契合,因此,以上經修改後的文字能成為曹雪芹原文的「純度」就已經相當高了)
未知後事何事,下回分解。
(大白紙註:嘻嘻,親愛滴寶貝呀,身體bangbang美美靚靚哦,愛你想你親親抱抱!
:))
「這幾段續補和原文的情節也可謂無縫相接。」小戒歎道。
「也許相對真正的原文仍有些許瑕疵,但本質和實錄以及盡量保留曹雪芹可能的原文是最重要的。」小猴道。
「從本質上來說,已經算是完美接合,幾乎天衣無縫。」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正在朝著完美前進,一心一意只愛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