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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834章 夢補84 還原原文 好艷陽 文 / 詩君

    此回的原文除了承接上回的奇英俊蘭的再聚首,已經順延到85、86回,主要是薛蟠犯事,這應該絕對是原文,而且香菱的判詞應該暗示是死於金桂之手,因此,恐怕薛蟠自從這裡犯事後,再沒有出來,稍修改起始的原文如下:

    「卻說近日賈政升了郎中,如此兩日,已是慶賀之期。這日一早,王子勝和親戚家已送過一班戲來,就在賈母正廳前搭起行台。外頭爺們都穿著公服陪侍。親戚來賀的,約有十餘桌酒。裡面為著是新戲,又見賈母高興,便將琉璃戲屏隔在後廈,裡面也擺下酒席。上首薛姨媽一桌,是王夫人寶琴陪著;對面老太太一桌,是邢夫人岫煙陪著。下面尚空兩桌,賈母叫他們快來。一回兒,只見鳳姐領著眾丫頭,都簇擁著黛玉來了。那黛玉略換了幾件新鮮衣服,打扮的宛如嫦娥下界,含羞帶笑的,出來見了眾人。湘雲、李紋、李綺都讓他上首坐黛玉只是不肯。賈母笑道:「今日你坐了罷。」薛姨媽站起來問道:「今日林姑娘也有喜事麼?」賈母笑道:「是他的生日。」薛姨媽道:「咳!我倒忘了。」走過來說道:「恕我健忘!回來叫寶琴過來拜姐姐的壽。」黛玉笑說:「不敢。」大家坐了。那黛玉留神一看,獨不見寶釵,便問道:「寶姐姐可好麼?為什麼不過來?」薛姨媽道:「他原來該來的,只因無人看家,所以不來。」黛玉紅著臉,微笑道:「姨媽那裡又添了大嫂子,怎麼倒用寶姐姐看起家來?大約是他怕人多熱鬧懶怠來罷。我倒怪想他的。」薛姨媽笑道:「難得你惦記他。他也常想你們姐兒們。過一天,我叫他來大家敘敘。」

    說著,丫頭們下來斟酒上菜,外面已開戲了。出場自然是一兩出吉慶戲文。及至第三出,只見金童玉女,旗?寶幢,引著一個霓裳羽衣的小旦,頭上披著一條黑帕,唱了幾句兒進去了。眾皆不知。聽見外面人說:「這是新打的《蕊珠記》裡的《冥升》。小旦扮的是嫦娥,前因墮落人寰,幾乎給人為配。幸虧觀音點化,他就未嫁而逝。此時升引月宮。不聽見曲裡頭唱的:『人間只道風情好,那知道秋月春花容易拋?幾乎不把廣寒宮忘卻了!』」第四出是《吃糠》。第五出是達摩帶著徒弟過江回去。正扮出些海市蜃樓,好不熱鬧。

    眾人正在高興時,忽見薛家的人滿頭汗闖進來,向薛蝌說道:「二爺快回去!一併裡頭回明太太,也請回去!家裡有要緊事。」薛蝌道:「什麼事?」家人道:「家去說罷。」薛蝌也不及告辭就走了。薛姨媽見裡頭丫頭傳進話去,更駭得面如土色,即忙起身,帶著寶琴別了一聲,即刻上車回去了。弄得內外愕然。賈母道:「咱們這裡打發人跟過去聽聽,到底是什麼事,大家都關切的。」眾人答應了個「是」。

    不說賈府依舊唱戲。單說薛姨媽回去,只見有兩個衙役站在二門口,幾個當鋪裡夥計陪著,說:「太太回來,自有道理。」正說著,薛姨媽已進來了。那衙役們見跟從著許多男婦,簇擁著一位老太太,便知是薛蟠之母。看見這個勢派,也不敢怎麼,只得垂手侍立,讓薛姨媽進去了。那薛姨媽走到廳房後面,早聽見有人大哭,卻是金桂。薛姨媽趕忙走來,只見寶釵迎出來,滿面淚痕。見了薛姨媽,便道:「媽媽聽見了,先別著急,辦事要緊。」薛姨媽同寶釵進了屋子,因為頭裡進門時,已經走著聽見家人說了,嚇的戰戰兢兢的了,一面哭著,因問:「到底是合誰?」只見家人回道:「太太此時且不必問那些底細。憑他是誰,打死了總是要償命的,且商量怎麼辦才好。」薛姨媽哭著出來道:「還有什麼商議?」家人道:「依小的們的主見:今夜打點銀兩,同著二爺趕去,和大爺見了面,就在那裡訪一個有斟酌的刀筆先生,許他些銀兩,先把死罪撕擄開,回來再求賈府去上司衙說情。還有外面的衙役,太太先拿出幾兩銀子來打發了他們,我們好趕著辦事。」薛姨媽道:「你們找著那家子,許他發送銀子,再給他些養濟銀子。原告不追,事情就緩了。」

    寶釵在簾內說道:「媽媽使不得。這些事越給錢越鬧的凶,倒是剛才小廝說的話是。」薛姨媽又哭道:「我也不要命了!趕到那裡見他一面,同他死在一處就完了。」寶釵急的一面勸,一面在簾子裡叫人:「快同二爺辦去罷。」丫頭們攙進薛姨媽來。薛蝌才往外走,寶釵道:「有什麼信,打發人即刻寄了來。你們只管在外頭照料。」薛蝌答應著去了。

    這寶釵方勸薛姨媽,那裡金桂趁空兒抓住香菱,又和他嚷道:「平常你們只管誇他們家裡打死了人,一點事也沒有,就進京來了的。如今攛掇的真打死人了!平日裡只講有錢,有勢,有好親戚,這時候我看著也是嚇的慌手慌腳的了。大爺明兒有個好歹兒不能回來時,你們各自幹你們的去了,摞下我一個人受罪!」說著,又大哭起來。這裡薛姨媽聽見,越發氣的發昏,寶釵急的沒法。正鬧著,只見賈府中王夫人早打發大丫頭過來打聽來了。寶釵雖心知自己是賈府的人了,一則尚未提明,二則事急之時,只得向那大丫頭道:「此時事情頭尾尚未明白,就只聽見說我哥哥在外頭打死了人,被縣裡拿了去了,也不知怎麼定罪。剛才二爺才去打聽去了。一半日得了准信,趕著就給那邊太太送信去。你先回去道謝太太惦記著,底下我們還有多少仰仗那邊爺們的地方呢。」那丫頭答應著去了。

    薛姨媽和寶釵在家,抓摸不著;過了兩日,只見小廝回來,拿了一封書,交給小丫頭拿進來。寶釵拆開看時,書內寫著:大哥人命是誤傷,不是故殺。今早用蝌出名,補了一張呈紙進去,尚未批出。大哥前頭口供甚是不好。待此紙批准後,再錄一堂,能夠翻供得好,便可得生了。快向當鋪內再取銀五百兩來使用,千萬莫遲。並請太太放心。餘事問小廝。

    寶釵看了,一一念給薛姨媽聽了。薛姨媽拭著眼淚說道:「這麼看起來,竟是死活不定了!」寶釵道:「媽媽先別傷心,等著叫進小廝來問明了再說。」一面打發小丫頭把小廝叫進來。薛姨媽便問小廝道:「你把大爺的事細說與我聽聽。」小廝道:「我那一天晚上,聽見大爺和二爺說的,把我唬糊塗了。」

    未知小廝說出什麼話來,下回分解。

    第八十六回,受私賄老官翻案牘,寄閒情淑女解琴書,

    話說薛姨媽聽了薛蝌的來書,因叫進小廝,問道:「你聽見你大爺說,到底是怎麼就把人打死了呢?」小廝道:「小的也沒聽真切。那一日,大爺告訴二爺說--」說著回頭看了一看,見無人,才說道:「大爺說:自從家裡鬧的特利害,大爺也沒心腸了,所以要到南邊置貨去。這日想著約一個人同行,這人在咱們這城南二百多地住。大爺找他去了,遇見在先和大爺好的那個蔣玉函,帶著些小戲子進城,大爺同他在個鋪子裡吃飯喝酒。因為這當槽兒的盡著拿眼瞟蔣玉函,大爺就有了氣了。後來蔣玉函走了。第二天,大爺就請找的那個人喝酒。酒後想起頭一天的事來,叫那當槽兒的換酒,那當槽兒的來遲了,大爺就罵起來了。那個人不依,大爺就拿起酒碗照他打去。誰知那個人也是個潑皮,便把頭伸過來叫大爺打。大爺拿碗就砸他的腦袋,一下子就冒了血了,躺在地下。頭裡還罵,後頭就不言語了。」薛姨媽道:「怎麼也沒人勸勸嗎?」那小廝道:「這個沒聽見大爺說,小的不敢妄言。」薛姨媽道:「你先去歇歇罷。」小廝答應出來。

    這裡薛姨媽自來見王夫人,托王夫人轉求賈政。賈政問了前後,也只好含糊應了,只說等薛蝌遞了呈子,看他本縣怎麼批了,再作道理。這裡薛姨媽又在當鋪裡兌了銀子,叫小廝趕著去了。三日後果有回信,薛姨媽接著了,即叫小丫頭告訴寶釵,連忙過來看了。只見書上寫道:帶去銀兩做了衙門上下使費。哥哥在監,也不大吃苦,請太太放心。獨是這裡的人很刁,屍親見證都不依,連哥哥請的那個朋友也幫著他們。我與李祥兩個俱系生地生人,幸找著一個好先生,許他銀子,才討個注意,說是須得拉扯著同哥哥喝酒的吳良,弄人保出他來,許他銀兩,叫他撕擄。他若不依,便說張三是他打死,明推在異鄉人身上。他吃不住,就好辦了。我依著他,果然吳良出來。現在買囑屍親見證,又做了一張呈子,前日遞的,今日批來,請看呈底便知。

    因又念呈底道:

    具呈人某,呈為兄遭飛禍、代伸冤抑事:竊生胞兄薛蟠,本籍南京,寄寓西京,於某年月日,備本往南貿易。去未數日,家奴送信回家,說遭人命,生即奔憲治,知兄誤傷張姓。及至囹圄,據兄泣告,實與張姓素不相認,並無仇隙。偶因換酒角口,先兄將酒潑地,恰值張三低頭拾物,一時失手,酒碗誤碰囟門身死。蒙恩拘訊,兄懼受刑,承諾鬥毆致死。仰蒙憲天仁慈,知有冤抑,尚未定案。生兄在禁,具呈訴辯,有干例禁;生念手足,冒死代呈。伏乞憲慈恩准提證質訊,開恩莫大,生等舉家仰戴鴻仁,永永無既矣!激切上呈。

    批的是:

    屍場檢驗,證據確鑿。且並未用刑,爾兄自認鬥殺,招供在案。今爾遠來,並非目睹,何得捏次妄控?理應治罪,姑念為兄情切,且恕。不准。

    薛姨媽聽到那裡,說道:「這不是救不過來了麼?這怎麼好呢?」寶釵道:「二哥的書還沒看完,後面還有呢。」因又念道:「有要緊的問來使便知。」

    薛姨媽便問來人。因說道:「縣裡早知我們的家當充足。須得在京裡謀幹得大情,再送一分大禮,還可以複審,從輕定案。太太此時必得快辦,再遲了就怕大爺要受苦了。」薛姨媽聽了,叫小廝自去,即刻又到賈府與王夫人說明原委,懇求賈政。賈政只肯托人與知縣說情,不肯提及銀物。薛姨媽恐不中用,求鳳姐與賈璉說了,花上幾千銀子,才把知縣買通。

    薛蚪那裡也便弄通了,然後知縣掛牌坐堂,傳齊了一干鄰保、證見、屍親人等,監裡提出薛蟠,刑房書吏俱一一點名。知縣便叫地保對明初供,又叫屍親張王氏並屍叔張二問話。張王氏哭稟:「小的的男人是張大,南鄉里住,十八年頭裡死了。大兒子、二兒子,也都死了。光留下這個死的兒子,叫張三,今年二十三歲,還沒有娶女人呢。為小人家裡窮,沒得養活,在李家店裡做當槽兒的。那一天晌午,李家店裡打發人來叫俺,說:『你兒子叫人打死了。』我的青天老爺!小的就唬死了!跑到那裡,看見我兒子頭破血出的躺在地下喘氣兒,問他話也說不出來,不多一會兒就死了。小人就要揪住這個小雜種拚命!」眾衙役吆喝一聲,張王氏便磕頭道:「求青天老爺伸冤!小人就只這一個兒子了。」

    知縣便叫:「下去。」又叫李家店的人問道:「那張三是在你店內傭工的麼?」那李二回道:「不是傭工,是做當槽兒的。」知縣道:「那日屍場上,你說張三是薛蟠將碗砸死的,你親眼見的麼?」李二說道:「小的在櫃上,聽見說客房裡要酒,不多一回,便聽見說,『不好了,打傷了!』小的跑進去,只見張三躺在地下,也不能言語。小的便喊稟地保,一面報他母親去了。他們到底怎樣打的,實在不知道,求太爺問那喝酒的便知道了。」知縣喝道:「初審口供你是親見的,怎麼如今說沒有見!」李二道:「小的前日唬昏了亂說。」衙役又吆喝了一聲。知縣便叫吳良問道:「你是同在一處喝酒的麼?薛蟠怎麼打的?據實供來!」吳良說:「小的那日在家,這個薛大爺叫我喝酒。他嫌酒不好,要換,張三不肯。薛大爺生氣,把酒向他臉上潑去,不曉得怎麼樣就碰在那腦袋上了。這是親眼見的。」知縣道:「胡說,前日屍場上薛蟠自己認拿碗砸死的,你說你親眼見的,怎麼今日的供不對?掌嘴!」衙役答應著要打。吳良求著說:「薛蟠實沒有和張三打架,酒碗失手,碰在腦袋上的。求老爺問薛蟠,便是恩典了!」

    知縣叫上薛蟠,問道:「你與張三到底有什麼仇隙?畢竟是如何死的?實供上來。」薛蟠道:「求太老爺開恩:小的實沒有打他,為他不肯換酒,故拿酒潑地。不想一時失手,酒碗誤碰在他的腦袋上。小的即忙掩他的血,那裡知道再掩不住,血淌多了,過一回就死了。前日屍場上,怕太老爺要打,所以說是拿碗砸他的。只求太老爺開恩!」知縣便喝道:「好個糊塗東西!本縣問你怎麼砸他的,你便供說惱他不換酒,才砸的,今日又供是失手碰的!」

    知縣假作聲勢,要打要夾。薛蟠一口咬定。知縣叫仵作:「將前日屍場填寫傷痕,據實報來。」仵作稟報說:「前日驗得張三屍身無傷,惟囟門有磁器傷,長一寸七分,深五分,皮開,囟門骨脆,裂破三分。實系磕碰傷。」

    知縣查對屍格相符,早知書吏改輕,也不駁詰,胡亂便叫畫供。張王氏哭喊道:「青天老爺!前日聽見還有多少傷,怎麼今日都沒有了?」知縣道:「這婦人胡說!現有屍格,你不知道麼?」叫屍叔張二,便問道:「你侄兒身死,你知道有幾處傷?」張二忙供道:「腦袋上一傷。」知縣道:「可又來。」

    叫書吏將屍格給張王氏瞧去,並叫地保、屍叔指明與他瞧:現有屍場親押、證見、俱供並未打架,不為鬥毆,只依誤傷吩咐畫供,將薛蟠監禁候詳,餘令原保領出,退堂。張王氏哭著亂嚷,知縣叫眾衙役攆他出去。張二也勸張王氏道:「實在誤傷,怎麼賴人?現在太老爺斷明,別再胡鬧了。」

    薛蝌在外打聽明白,心內喜歡,便差人回家送信,等批詳回來,便好打點贖罪,且住著等信。只聽路上三三兩兩傳說:「有個貴妃薨了,皇上輟朝三日。」這裡離陵寢不遠,知縣辦差墊道,一時料著不得閒,住在這裡無益,不如到監,告訴哥哥:「安心等著,我回家去,過幾日再來。」薛蟠也怕母親痛苦,帶信說:「我無事,必須衙門再使費幾次便可回家了。只是別心疼銀子錢。」薛蝌留下李祥在此照料,一徑回家,見了薛姨媽,陳說知縣怎樣徇情,怎樣審斷,終定了誤傷:「進來屍親那裡再花些銀子,一准贖罪便沒事了。」薛姨媽聽說暫且放心,說:「正盼你來家中照應。賈府裡本該謝去,況且周貴妃薨了,他們天天進去,家裡空落落的。我想著要去替姨太太那邊照應照應,作伴兒,只是咱們家又沒人,你這來的正好。」薛蝌道:「我在外頭,原聽見說是賈妃薨了,這麼才趕回來的。我們娘娘好好兒的,怎麼就死了?」薛姨媽道:「上年原病過一次,也就好了。這回又沒聽見娘娘有什麼病,只聞那府裡頭幾天老太太不大受用,合上眼便看見元妃娘娘,眾人都不放心。直至打聽起來,又沒有什麼事。到了大前兒晚上,老太太親口說是『怎麼元妃獨自一個人到我這裡?』眾人只道是病中想的話,總不信。老太太又說:『你們不信,元妃還和我說是:「榮華易盡,須要退步抽身。」』眾人都說:『誰不想到?這裡有年紀的人思前想後的心事。』所以也不當件事。恰好第二天早起,裡頭吵嚷出來,說娘娘病重,宣各誥命進去請安。他們就驚疑的了不得,趕著進去。他們還沒有出來,我們家裡已聽見周貴妃薨逝了。你想外頭的訛言,家裡的疑心,恰碰在一處,可奇不奇?」寶釵道:「不但是外頭的訛言舛錯,便在家裡的,一聽見『娘娘』兩個字,也就都忙了,過後才明白。這兩天那府裡這些丫頭婆子來說,他們早知道不是咱們家的娘娘。我說:『你們那裡拿得定呢?』他說道:『前幾年正月,外省薦了一個算命的,說是很準的。老太太叫人將元妃八字夾在丫頭們八字裡頭,送出去叫他推算,他獨說:「這正月初一日生日的那位姑娘,只怕時辰錯了;不然,真是個貴人,也不能在這府中。」老爺和眾人說:「不管他錯不錯,照八字算去。」那先生便說:「甲申年,正月丙寅,這四個字內,有『傷官』『敗財』。惟『申』字內有『正官』祿馬,這就是家裡養不住的,也不見什麼好。這日子是乙卯,初春木旺,雖是『比肩』,那裡知道愈『比』愈好,就像那個好木料,愈經斫削,才成大器。」獨喜得時上什麼辛金為貴,什麼已中「正官」祿馬獨旺:這叫作「飛天祿馬格」。又說什麼「日逢『專祿』,貴重的很。『天月二德』坐本命,貴受椒房之寵。這位姑娘,若是時辰准了,定是一位主子娘娘。」這不是算準了麼?我們還記得說:「可惜榮華不久;只怕遇著寅年卯月,這就是『比』而又『比』,『劫』而又『劫』,比如好木,太要做玲瓏剔透,木質就不堅了。」他們把這些話都忘記了,只管瞎忙。我才想起來,告訴我們大奶奶,今年那裡是寅年卯月呢?』」寶釵尚未述完這話,薛蝌急道:「且別管人家的事。既有這個神仙算命的,我想哥哥今年什麼惡星照命,遭這麼橫禍?快開八字兒,我給他算去,看有妨礙麼。」寶釵道:「他是外省來的,不知今年在京不在了。」說著,便打點薛姨媽往賈府去。

    到了那裡,只有李紈探春等在家接著,便問道:「大爺的事怎麼樣了?」薛姨媽道:「等詳了上司才定,看來也到不了死罪。」這才大家放心。

    且先到這。

    (大白紙註:嘻嘻,親愛滴寶貝呀,好個艷陽天哩,今天有沒有空呀,一起走走聊聊吧,愛你想你親親抱抱!

    :))

    「八十回後的原文確實寫得相當詳細。」小戒道。

    「但對於奇英俊蘭、王氏集團、忠順王集團,可能當時不可能寫得詳細,更不能寫得直接,因此,也許這第一稿就可能是終稿了,最多之後會有小小的修飾和小漏洞的修補。」小猴道。

    「大師兄所言極是,正是之前有大量鋪墊才有之後的續補,因此,所謂一氣呵成,然後適當修補即可,幾乎不用再來第二稿。」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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