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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720章 夢迴三十 負荊請罪 二 文 / 詩君

    「「林黛yu聽見寶yu奚落寶釵,心中著實得意,才要搭言也趁勢兒取個笑,」,林黛yu本色流露,但寶yu確實不是故意奚落寶釵,寶yu遠遠還沒有「覺悟」到這個程度,因此才能讓王氏集團在之後一步一步得逞,

    「「不想靛兒因找扇子,寶釵又發了兩句話,他便改口笑道:"寶姐姐,你聽了兩出什麼戲?"寶釵因見林黛yu面上有得意之態,一定是聽了寶yu方才奚落之言,遂了他的心願,」,如何,寶釵要猜別人的心思,真是一猜一個准,因此,寶釵才能根據這些來進行自己的不斷更新的「計劃」,此即為「帥才」,

    「「忽又見問他這話,便笑道:"我看的是李逵罵了宋江,後來又賠不是。"」,寶釵下套了,

    「「寶yu便笑道:"姐姐通今博古,sese都知道,怎麼連這一齣戲的名字也不知道,就說了這麼一串子。這叫《負荊請罪》。"」,寶釵就等這句話,

    「「寶釵笑道:"原來這叫作《負荊請罪》!你們通今博古,才知道『負荊請罪『,我不知道什麼是『負荊請罪『!"」,重點自然在「你們…才知道『負荊請罪『」,

    「「一句話還未說完,寶yu林黛yu二人心裡有病,聽了這話早把臉羞紅了。」,這裡的「病」和「羞紅了」是完全沒有「氣」在內的,

    正是因為寶yu和黛yu覺得沒有人「取笑」他們,而忽視了寶釵兒取笑他們的能力,

    之前鳳姐兒那「對笑對訴,倒像『黃鷹抓住了鷂子的腳『,兩個都扣了環了」是好話,不是取笑,

    因此,被寶釵兒這一句「負荊請罪」的硬生生的取笑,自然正中兩人心中之情病,

    即想像一下,寶yu「負著荊」,前去黛yu向前「請罪」,寶yu聽了這「負荊請罪」當然非常不好受,黛yu自然更加覺得自己有些過分而羞,

    「「鳳姐於這些上雖不通達,但只見他三人形景,便知其意,便也笑著問人道:"你們大暑天,誰還吃生薑呢?"眾人不解其意,便說道:"沒有吃生薑。"鳳姐故意用手o著腮,詫異道:"既沒人吃生薑,怎麼這麼辣辣的?"」,鳳姐兒卻看出寶yu黛yu被寶釵說中了要ue,

    「「寶yu黛yu二人聽見這話,越發不好過了。寶釵再要說話,見寶yu十分討愧,形景改變,也就不好再說,只得一笑收住。別人總未解得他四個人的言語,因此付之流水。」,寶yu實則在討饒,因為這個事後想來,寶yu會覺得面上很過不去的,而黛yu恐怕更會是在眾人面前坐立不安,

    「「一時寶釵鳳姐去了,林黛yu笑向寶yu道:"你也試著比我利害的人了。誰都像我心拙口笨的,由著人說呢。"」,黛yu這話仍然沉浸在寶yu「奚落」寶釵的喜悅當中,

    (註:天啦,女子之心,為何如此複雜難懂(外人註:…))

    「「寶yu正因寶釵多了心,自己沒趣,又見林黛yu來問著他,越發沒好氣起來。待要說兩句,又恐林黛yu多心,說不得忍著氣,無精打采一直出來。」,寶yu這段時間可謂處處受氣挨堵,

    但這兩人都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後黛yu的身體以及黛yu和寶yu之間的愛情面臨的更加的凶險!

    「「誰知目今盛暑之時,又當早飯已過,各處主僕人等多半都因日長神倦之時,寶yu背著手,到一處,一處鴉雀無聞。從賈母這裡出來,往西走過了穿堂,便是鳳姐的院落。到他們院en前,只見院en掩著。知道鳳姐素日的規矩,每到天熱,午間要歇一個時辰的,進去不便,遂進角en,來到王夫人上房內。只見幾個丫頭子手裡拿著針線,卻打盹兒呢。王夫人在裡間涼榻上睡著,金釧兒坐在旁邊捶tui,也乜斜著眼lu恍。」,可謂馬不停蹄,要到金釧兒的悲劇!

    即,曹雪芹紅樓夢中寶yu和黛yu雖然核心中的核心,但其餘人也是相當重要,而且還有其他的不少的核心以及核心中核心,

    因此,這裡足見紅樓夢之精細而又龐大,龐大而又精細!

    「「寶yu輕輕的走到跟前,把他耳上帶的墜子一摘,金釧兒睜開眼,見是寶yu。寶yu悄悄的笑道:"就困的這麼著?"金釧抿嘴一笑,擺手令他出去,仍合上眼。寶yu見了他,就有些戀戀不捨的,悄悄的探頭瞧瞧王夫人合著眼,便自己向身邊荷包裡帶的香雪潤津丹掏了出來,便向金釧兒口裡一送。」,寶yu在這件事上,恐怕是寶yu前八十回最大的「污點」!

    幾乎盡顯寶yu的甚至頑劣和不懂事和極不負責任!

    才害得金釧兒幾乎完全是由於他的起因而逝!

    當然,這件事中也極力暴露了王夫人和薛寶釵的內心的本質之一,但付出的代價是慘重的,

    「「金釧兒並不睜眼,只管噙了。」,金釧兒和寶yu在這件事上,是一對不懂事的,因為都完全沒有料到旁邊臥著的可是一頭甚至是吃人不眨眼的惡虎!

    「「寶yu上來便拉著手,悄悄的笑道:"我明日和太太討你,咱們在一處罷。"金釧兒不答。寶yu又道:"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討。"」,寶yu竟然能在惡虎邊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調笑!

    「「金釧兒睜開眼,將寶yu一推,笑道:"你忙什麼!『金簪子掉在井裡頭,有你的只是有你的『,連這句話語難道也不明白?我倒告訴你個巧宗兒,你往東iǎ院子裡拿環哥兒同彩雲去。"」,金釧兒犯下王夫人大忌!

    「「寶yu笑道:"憑他怎麼去罷,我只守著你。"」,寶yu最後這句話徹底激怒王夫人!

    王夫人內心是將寶yu看得極嚴的!哪裡能容忍親眼看到寶yu如此行為,親耳聽到寶yu如此「我只守著你」的話!

    「「只見王夫人翻身起來,照金釧兒臉上就打了個嘴巴子,指著罵道:"下作iǎ娼fu,好好的爺們,都叫你教壞了。"寶yu見王夫人起來,早一溜煙去了。」,如何,這就是寶yu極不負責任的表現!雖然此時寶yu似乎只能跑,但跑了就是極不負責任!

    「「這裡金釧兒半邊臉火熱,一聲不敢言語。登時眾丫頭聽見王夫人醒了,都忙進來。王夫人便叫yu釧兒:"把你媽叫來,帶出你姐姐去。"金釧兒聽說,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罵,只管發落,別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來年,這會子攆出去,我還見人不見人呢!"」,當時的制度和思想,金釧兒被如此攆出去,幾乎是一世清白被毀滅!幾乎一世也抬不起頭!因此,要足見這件事的嚴重ing!

    「「王夫人固然是個寬仁慈厚的人,從來不曾打過丫頭們一下,」,這句話很有趣,王夫人的「寬仁慈厚」的原因只是「從來不曾打過丫頭們一下」,

    王夫人為什麼要親自打丫頭呢?!王夫人之後大清理寶yu身邊的丫環,也沒有打丫頭們兒,難道那也是「寬仁慈厚」?!

    因此,一定要正確理解曹雪芹這裡道「寬仁慈厚」的用意,

    「「今忽見金釧兒行此無恥之事,此乃平生最恨者,故氣忿不過,打了一下,罵了幾句。」,「行此無恥之事」?但其實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最多含了一顆寶yu的「香雪潤津丹」,如果這話中有什麼無恥之事,那便是「東iǎ院子裡的環哥兒同彩雲」!

    「「雖金釧兒苦求,亦不肯收留,到底喚了金釧兒之母白老媳婦來領了下去。那金釧兒含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話下。」,金釧兒被王夫人治慘了!而金釧兒也是被寶yu害慘了!

    「「且說那寶yu見王夫人醒來,自己沒趣,忙進大觀園來。只見赤日當空,樹yin合地,滿耳蟬聲,靜無人語。剛到了薔薇huā架,只聽有人哽噎之聲。寶yu心中疑惑,便站住細聽,果然架下那邊有人。」,寶yu竟然完全預料不到金釧兒會遭受的懲罰,或者竟然完全沒有替金釧兒接下來的至少被打被罵了會怎樣而著想!

    因此,如果說寶yu在對黛yu的愛情上能打高分,但在這些事情上許多事情上的不懂事甚至頑劣,是寶yu必須要經過這類錯誤才能知道錯而吸取教訓的!

    (外人註:男子從iǎ到大所犯的錯,遠比女子要多得多!實在該好好吸取教訓!(大白紙註:極是,否則如何對得起愛人))

    「「如今五月之際,那薔薇正是huā葉茂盛之際,寶yu便悄悄的隔著籬笆dong兒一看,只見一個女孩子蹲在huā下,手裡拿著根綰頭的簪子在地下摳土,一面悄悄的流淚。寶yu心中想道:"難道這也是個癡丫頭,又像顰兒來葬huā不成?"因又自歎道:"若真也葬huā,可謂『東施效顰『,不但不為新特,且更可厭了。"」,寶yu又在妄自猜想,

    「「想畢,便要叫那女子,說:"你不用跟著那林姑娘學了。"話未出口,幸而再看時,這女孩子面生,不是個shi兒,倒像是那十二個學戲的女孩子之內的,卻辨不出他是生旦淨丑那一個角色來。寶yu忙把舌頭一伸,將口掩住,自己想道:"幸而不曾造次。上兩次皆因造次了,顰兒也生氣,寶兒也多心,如今再得罪了他們,越發沒意思了。"」,如何?寶yu果然在吸取教訓!而且還挺快!像這裡就能回憶起之前的說話造次,

    但他竟然仍然沒有想到此時最應該吸取的對金釧兒犯下大錯的教訓!

    「「一面想,一面又恨認不得這個是誰。再留神細看,只見這女孩子眉蹙hun山,眼顰秋水,面薄腰纖,裊裊婷婷,大有林黛yu之態。」,這句話恐怕眾人都猜出是誰,正是之前唱戲時,說象林黛yu的那位iǎ旦,

    足見曹雪芹之前只要有意著墨過的人物,幾乎必定會在後文會有或多或少或輕或重的文字和情節,

    因此,八十回後幾乎乾脆消失無蹤的大量前八十回人物便是拜脂爺們篡改者們幕後者們所賜!

    「「寶yu早又不忍棄他而去,只管癡看。只見他雖然用金簪劃地,並不是掘土埋huā,竟是向土上畫字。寶yu用眼隨著簪子的起落,一直一畫一點一勾的看了去,數一數,十八筆。自己又在手心裡用指頭按著他方才下筆的規矩寫了,猜是個什麼字。寫成一想,原來就是個薔薇huā的"薔"字。」,寶yu果然好「興致」!不但數筆畫,還能猜中此字!

    「「寶yu想道:"必定是他也要作詩填詞。這會子見了這huā,因有所感,或者偶成了兩句,一時興至恐忘,在地下畫著推敲,也未可知。且看他底下再寫什麼。"一面想,一面又看,只見那女孩子還在那裡畫呢,畫來畫去,還是個"薔"字。再看,還是個"薔"字。裡面的原是早已癡了,畫完一個又畫一個,已經畫了有幾千個"薔"。外面的不覺也看癡了,兩個眼睛珠兒只管隨著簪子動,心裡卻想:"這女孩子一定有什麼話說不出來的大心事,才這樣個形景。外面既是這個形景,心裡不知怎麼熬煎。看他的模樣兒這般單薄,心裡那裡還擱的住熬煎。可恨我不能替你分些過來。"」,寶yu又在多情!卻不知自己之前多情剛大害了金釧兒!

    甚至金釧兒跳井時會對寶yu有如何「感想」,恐怕是寶yu十分不願知道的吧!

    「「伏中陰晴不定,片雲可以致雨,忽一陣涼風過了,唰唰的落下一陣雨來。寶yu看著那女子頭上滴下水來,紗衣裳登時濕了。寶yu想道:"這時下雨。他這個身子,如何禁得驟雨一ji!"因此禁不住便說道:"不用寫了。你看下大雨,身上都濕了。"」,這個提醒還不錯,

    「「那女孩子聽說倒唬了一跳,抬頭一看,只見huā外一個人叫他不要寫了,下大雨了。一則寶yu臉面俊秀;二則huā葉繁茂,上下俱被枝葉隱住,剛lu著半邊臉,那女孩子只當是個丫頭,再不想是寶yu,因笑道:"多謝姐姐提醒了我。難道姐姐在外頭有什麼遮雨的?"一句提醒了寶yu,"噯喲"了一聲,才覺得渾身冰涼。低頭一看,自己身上也都濕了。說聲"不好",只得一氣跑回去了,心裡卻還記掛著那女孩子沒處避雨。」,寶yu之呆,

    「「原來明日是端陽節,那文官等十二個女子都放了學,進園來各處頑耍。可巧iǎ生寶官、正旦yu官兩個女孩子,正在和襲人玩笑,被大雨阻住。大家把溝堵了,水積在院內,把些綠頭鴨、huā鸂鶒、彩鴛鴦,捉的捉,趕的趕,縫了翅膀,放在院內頑耍,將院en關了。襲人等都在遊廊上嘻笑。」,又有一「要事」要發生,或者說寶yu又有一「禍」要闖!

    「「寶yu見關著en,便以手扣en,裡面諸人只顧笑,那裡聽見。叫了半日,拍的en山響,裡面方聽見了,估諒著寶yu這會子再不回來的。襲人笑道:"誰這會子叫en,沒人開去。"寶yu道:"是我。"麝月道:"是寶姑娘的聲音。"晴雯道:"胡說!寶姑娘這會子做什麼來。"襲人道:"讓我隔著en縫兒瞧瞧,可開就開,要不可開,叫他淋著去。"說著,便順著遊廊到en前,往外一瞧,只見寶yu淋的雨打ji一般。」,雖然此禍有一原因,即寶yu被「淋的雨打ji一般」,但寶yu的多情a病、少爺脾氣以及不負責任今天是集中發作的!

    「「襲人見了又是著忙又是可笑,忙開了en,笑的彎著腰拍手道:"這麼大雨地裡跑什麼?那裡知道爺回來了。"寶yu一肚子沒好氣,滿心裡要把開en的踢幾腳,及開了en,並不看真是誰,還只當是那些iǎ丫頭子們,便抬腿踢在肋上。襲人"噯喲"了一聲。寶yu還罵道:"下流東西們!我素日擔待你們得了意,一點兒也不怕,越發拿我取笑兒了。"」,這一次完全是寶yu之錯,襲人是完全的受害者,

    「「口裡說著,一低頭見是襲人哭了,方知踢錯了,忙笑道:"噯喲,是你來了!踢在那裡了?"」,寶yu踢錯了,仍只是「忙笑道」,

    「「襲人從來不曾受過大話的,今兒忽見寶yu生氣踢他一下,又當著許多人,又是羞,又是氣,又是疼,真一時置身無地。待要怎麼樣,料著寶yu未必是安心踢他,少不得忍著說道:"沒有踢著。還不換衣裳去。"」,襲人雖然這次是完全的受害者,但因她平日的行事,恐怕有一兩個丫環心裡還在幸災樂禍的,

    但這其中肯定沒有晴雯,晴雯如果知道,心中肯定是責怪寶yu的,

    因為這樣的事,出於一個人的本ing本質,是要麼非曲直分明要麼反之的,晴雯其實就是是非曲真相當分明的人,

    「「寶yu一面進房來解衣,一面笑道:"我長了這麼大,今日是頭一遭兒生氣打人,不想就偏遇見了你!"」,寶yu仍在笑道,足見寶yu對自己犯下的許多錯都沒有很好的認識態度,

    「「襲人一面忍痛換衣裳,一面笑道:"我是個起頭兒的人,不論事大事iǎ事好事歹,自然也該從我起。但只是別說打了我,明兒順了手也打起別人來。"寶yu道:"我才也不是安心。"襲人道:"誰說你是安心了!素日開en關en,都是那起iǎ丫頭子們的事。他們是憨皮慣了的,早已恨的人牙癢癢,他們也沒個怕懼兒。你當是他們,踢一下子,唬唬他們也好些。才剛是我淘氣,不叫開en的。"」,襲人這話又有些差矣,自己被踢了,竟然說寶yu應該去踢踢那些iǎ的,而且顯然,襲人此時氣由寶yu撒到或轉移到其餘丫環身上了,是不是之後也會從她們身上找找呢?

    「「說著,那雨已住了,寶官、yu官也早去了。襲人只覺肋下疼的心裡發鬧,晚飯也不曾好生吃。至晚間洗澡時脫了衣服,只見肋上青了碗大一塊,自己倒唬了一跳,又不好聲張。」,這個幾乎肯定的,寶yu那一腳實在太紮實,

    (外人註:踢女人?實在該死!(註:我回踢寶yu一腳!(外人註:不能以暴制暴,但寶yu一定要吸取諸多的教訓!尤其是這次的對黛yu意氣用事,對金釧兒的大錯甚至大罪,以及lu踢襲人這一腳!)))

    「「一時睡下,夢中作痛,由不得"噯喲"之聲從睡中哼出。寶yu雖說不是安心,因見襲人懶懶的,也睡不安穩。忽夜間聽得"噯喲",便知踢重了,自己下huang悄悄的秉燈來照。剛到huang前,只見襲人嗽了兩聲,吐出一口痰來,"噯喲"一聲,睜開眼見了寶yu,倒唬了一跳道:"作什麼?"寶yu道:"你夢裡『噯喲『,必定踢重了。我瞧瞧。"襲人道:"我頭上發暈,嗓子裡又腥又甜,你倒照一照地下罷。"寶yu聽說,果然持燈向地下一照,只見一口鮮血在地。寶yu慌了,只說:"了不得了!"襲人見了,也就心冷了半截。要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寶yu這個時候知道「了不得了」!

    總評抄錄如下:「愛眾不常,多情不壽,風月情懷,醉人如酒」,

    且先到這。

    (大白紙註:親愛滴寶貝呀,我犯了哪些錯,一併負荊請罪啦,你想說什麼,在我耳邊輕輕說好嗎,我不但都聽得見而且都聽你的,嘻嘻,愛你:))

    「猴哥,我有次去請你的時候就有負荊請罪哩。」iǎ戒笑道。

    「那是應該的,害我被念緊箍咒。」iǎ猴笑道。

    「兩位師兄有趣。」老沙笑道。

    「有趣?」iǎ戒暗哼道,「被五花大綁也有趣?」

    「阿彌陀佛,」iǎ唐道,「知錯就改,我佛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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