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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714章 夢迴二十八 深入 二 文 / 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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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正說話,只見丫頭來請吃飯,【甲戌側批:收拾得乾淨。】遂都往前頭來了。王夫人見了林黛玉,因問道:"大姑娘,你吃那鮑太醫的藥可好些?"【庚辰側批:是新換了的口氣。】林黛玉道:"也不過這麼著。老太太還叫我吃王大夫的藥呢。"【庚辰側批:何如?】」,這句話又相當突兀!

    王夫人讓林黛玉吃鮑太醫的藥,而賈母卻讓林黛玉吃王大夫的,

    顯然,鮑太醫與王夫人更「熟」的,

    也許,賈母甚至從這個時候就開始已經對王氏集團尤其竟然對王夫人請的醫生有所「戒備」了!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不但為之後的前八十回的許多看起來「平淡無奇」的事奠定內幕基礎,更是八十回後兩邊激烈交鋒的重大導火索!

    林黛玉說這話自己不自知,卻不知王夫人聽了肯定心中一咯登!

    而這一咯登恐怕也讓王夫人比較迅速地改變了策略!

    即有可能是這樣:王夫人此時問林黛玉,鮑太醫的藥吃了怎麼樣,甚至王夫人此時已經和這位鮑太醫達成了「陰險默契」,要在藥中加一些緩慢加重黛玉病情的藥!

    而王夫人此時正是想打探一下「效果」,

    但一聽林黛玉說到「老太太還叫我吃王大夫的藥呢」,雖然賈母也許此時並沒有懷疑到藥竟會有這樣的「問題」,但王夫人聽了,恐怕就嚇了一跳,而暫時甚至會中止在藥裡面添加些什麼,

    (外人註:這段比較接近臆測,即這種事在之後肯定會生,但這裡是否就已經生了,卻僅憑這句話而有些不得而知,但至少曹雪芹已經給了看官們提示,即就算此時沒有,之後關於黛玉的藥,關於黛玉的大夫的問題,一定是要特別注意!)

    「「寶玉道:"太太不知道,林妹妹是內症,先天生的弱,所以禁不住一點風寒,不過吃兩劑煎藥就好了,散了風寒,還是吃丸藥【甲戌側批:引下文。】的好。"」,寶玉雖然不是「名醫」,但這番話幾乎說出了黛玉的病症!

    即其一,黛玉並非什麼大病和疑難雜症,

    其二,連寶玉都知道,而大夫如果「不知道」或故意加大黛玉病症的複雜度,開的藥可能就會有外行不知道的種種貓膩了!

    「「王夫人道:"前兒大夫說了個丸藥的名字,我也忘了。"寶玉道:"我知道那些丸藥,不過叫他吃什麼人參養榮丸。"王夫人道:"不是。"寶玉又道:"八珍益母丸?左歸?右歸?再不,就是麥味地黃丸。"王夫人道:"都不是。我只記得有個『金剛『兩個字的。"【甲戌側批:奇文奇語。】」,這一段對話也有些奇怪,前三丸似乎藥效差不多,

    而王夫人都說不是,一個是說明王夫人對黛玉只有如此關心,第二個卻說明王夫人對這個藥似乎很「中意」,

    而且「金剛」二字似乎有些凶神惡煞了些,

    「「寶玉扎手笑道:【甲戌側批:慈母前放肆了。庚辰眉批:此寫玉兄,亦是釋卻心中一夜半日要事,故大大一洩。己卯冬夜。】"從來沒聽見有個什麼『金剛丸『。若有了『金剛丸『,自然有『菩薩散『了!"【甲戌側批:寶玉因黛玉事完,一心無掛礙,故不知不覺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說的滿屋裡人都笑了。」,曹雪芹似乎又在掩飾這藥的「作用」,

    「「寶釵抿嘴笑道:"想是天王補心丹。"【甲戌側批:慧心人自應知之。】王夫人笑道:"是這個名兒。如今我也糊塗了。"」,寶釵能知道,一個是根據金剛猜出來的,一個卻恐怕和王夫人之前就同時知道了大夫給黛玉開的就是這個藥!

    而如果寶釵竟然也知道或說「參與」了這個藥方的開出,那王氏集團的一系列「計劃」幾乎此時就已經「開始」了!

    「「寶玉道:"太太倒不糊塗,都是叫『金剛『『菩薩『支使糊塗了。"【甲戌側批:是語甚對,余幼時所聞之語合符,哀哉傷哉!】王夫人道:"扯你娘的臊!又欠你老子捶你了。"【庚辰側批:伏線。】寶玉笑道:"我老子再不為這個捶我的。"【甲戌側批:此語亦不假。】」,這幾乎是更明顯地曹雪芹在掩飾這「天王補心丹」的作用!

    那麼,就不妨看看天王補心丹有些什麼作用吧!

    因為,顯然,賈府的人除了太醫、大夫,幾乎沒人知道這些藥的隱含的副作用的!

    其一,天王補心丹有一個很「適用於」黛玉的作用,即:「可用於治療頑固性咳嗽」,

    但是!是適用於陰虛火旺型咳嗽,而陰寒內盛型咳嗽應禁用!

    而林黛玉完全應該是陰寒內盛型!因為黛玉顯然不熱而是體寒畏寒的!可以從多處文字都可看出這一點!

    而「禁用」二字並非「慎用」和什麼「聽醫囑用」,而是直接道「禁用」!

    說明此藥服用尤其是長期服用會導致病情反而加重而且會加重得相當厲害或說越來越厲害!

    因此,完全可注意黛玉之後是否咳嗽加重體質更虛的問題!

    而王夫人之間說什麼「金剛」幾乎完全是故意假裝如此!

    即王夫人似乎自己也不知道這個藥的作用,只是聽醫生如此說,因此,一個將責任完全推給醫生,二個是讓黛玉等失去戒心!

    即曹雪芹甚至在此處的「說笑」之間竟然就如此「明目張膽」地「暴露」了這個在紅樓夢中是極大極陰暗的陰險計劃!

    對黛玉的「計劃」竟然似乎真的來得如此之早如此之快!

    充分證明之前關於賈母與王氏集團的暗鬥都是完全正確完全存在甚至已經開始激烈和不可調和的了!

    (外人註:確實匪夷所思!但證據確實確鑿!那之前就完全不是臆測了!也充分證明曹雪芹的文字確實越來越直接和犀利和力度在不斷加大了!)

    「「王夫人又道:"既有這個名兒,明兒就叫人買些來吃。"【庚辰眉批:寫藥案是暗度顰卿病勢漸加之筆,非泛泛閒文也。丁亥夏。畸笏叟。】」,王夫人果然迫不及待!顯然得到了「好藥」了!這其中王夫人之狠和惡毒,在之前的證據面前,躍然紙上!

    「「寶玉笑道:"這些都不中用的。太太給我三百六十兩銀子,我替妹妹配一料丸藥,包管一料不完就好了。"」,寶玉這「這些都不中用的」雖然是說笑,但恐怕王夫人心中一驚!

    「「王夫人道:"放屁!什麼藥就這麼貴?"」,放屁二字就足見王夫人之氣急!

    「「寶玉笑道:"當真的呢,我這個方子比別的不同。那個藥名兒也古怪,一時也說不清。只講那頭胎紫河車,【庚辰側批:只聞名。】人形帶葉參,三百六十兩不足。龜大何烏,【庚辰側批:聽也不曾聽過。】千年松根茯苓膽,【庚辰眉批:寫得不犯冷香丸方子。前"玉生香"回中顰雲"他有金你有玉;他有冷香你豈不該有暖香?"是寶玉無藥可配矣。今顰兒之劑若許材料皆系滋補熱性之藥,兼有許多奇物,而尚未擬名,何不竟以"暖香"名之?以代補寶玉之不足,豈不三人一體矣。己卯冬夜。】諸如此類的藥都不算為奇,【庚辰側批:還有奇的。】只在群藥裡算。那為君的藥,說起來唬人一跳。前兒薛大哥哥求了我一二年,我才給了他這方子。他拿了方子去又尋了二三年,花了有上千的銀子,才配成了。太太不信,只問寶姐姐。"」,這裡充分說明兩點:

    其一,寶玉是不懂藥理的,

    其二,曹雪芹仍然在借這些說笑來掩飾這天王補心丹的實則是「金剛殺人丸」!

    「「寶釵聽說,笑著搖手兒說:"我不知道,也沒聽見。你別叫姨娘問我。"王夫人笑道:"到底是寶丫頭,好孩子,不撒謊。"寶玉站在當地,聽見如此說,一回身把手一拍,說道:"我說的倒是真話呢,倒說我撒謊。"口裡說著,忽一回身,只見林黛玉坐在寶釵身後抿著嘴笑,用手指頭在臉上畫著羞他。【庚辰側批:好看煞,在顰兒必有之。】」,寶玉和黛玉都完全不知道這其中的凶險!

    而王夫人之裝傻和薛寶釵之完美配戲,讓以上這一幕猶如在地獄出演!(XX註:比恐怖片還要恐怖!)

    (外人註:哎…人何致凶狠惡毒到如此程度!可憐的黛玉和寶玉…)

    「「鳳姐因在裡間屋裡看著人放桌子,【庚辰側批:且不接寶玉文字,妙!】聽如此說,便走來笑道:"寶兄弟不是撒謊,這倒是有的。上日薛大哥親自和我來尋珍珠,我問他作什麼,他說配藥。他還抱怨說,不配也罷了,如今那裡知道這麼費事。我問他什麼藥,他說是寶兄弟的方子,說了多少藥,我也沒工夫聽。他說不然我也買幾顆珍珠了,只是定要頭上帶過的,所以來和我尋。他說:『妹妹就沒散的,花兒上也得,掐下來,過後兒我揀好的再給妹妹穿了來。『我沒法兒,把兩枝珠花兒現拆了給他。還要了一塊三尺上用大紅紗去,乳缽乳了隔面子呢。"鳳姐說一句,那寶玉念一句佛,說:"太陽在屋子裡呢!"鳳姐說完了,」,卻真有此事的影子,但這藥方所花費的筆墨似乎有些多,現在來看,唯一的「作用」仍是曹雪芹想壓住「天王補心丹」的「金剛之凶」的本質!

    「「寶玉又道:"太太想,這不過是將就呢。正經按那方子,這珍珠寶石定要在古墳裡的,有那古時富貴人家裝裹的頭面,拿了來才好。如今那裡為這個去刨墳掘墓,所以只是活人帶過的,也可以使得。"王夫人道:"阿彌陀佛,不當家花花的!就是墳裡有這個,人家死了幾百年,這會子翻屍盜骨的,作了藥也不靈!"【甲戌側批:不止阿鳳圓謊,今作亦為圓謊了,看此數句則知矣。】」,王夫人則生怕寶玉真的說出什麼丹藥來替換了自己的「天王補心丹」,之前脫口而出罵道「放屁」,現在見這藥之不可能,又開始念佛了!

    這口中念佛而心中殺人,也幾乎是曹雪芹要表達的絕大諷刺!

    「「寶玉向林黛玉說道:"你聽見了沒有,難道二姐姐也跟著我撒謊不成?"臉望著黛玉說話,卻拿眼睛瞟著寶釵。」,阿彌陀佛!這句話石破天驚!原來寶玉說那一長段似乎廢話竟然是為了這一句的脫口而出!

    「難道二姐姐也跟著我撒謊不成」!雖然是寶玉隨意而說出,但其真正的意思竟然就是:

    「薛寶釵在跟著王夫人對黛玉寶玉撒謊!」

    (外人註:…果然比地獄還恐怖!這兩人,分明比閻王和判官還凶狠和惡毒百倍!

    沒想到在第二十八回就能憑原文中的證據和暗示文字而幾乎完全揭開這個最重大的謎底!(大白紙註:我也沒想到!但黛玉受的苦就更多了!(XX註:心痛!)))

    「「黛玉便拉王夫人道:"舅母聽聽,寶姐姐不替他圓謊,他支吾著我。"王夫人也道:"寶玉很會欺負你妹妹。"」,可憐的黛玉,如何知道自己正拉著死神!

    「「寶玉笑道:"太太不知道這原故。寶姐姐先在家裡住著,那薛大哥哥的事,他也不知道,何況如今在裡頭住著呢,自然是越不知道了。【庚辰側批:分析得是,不敢正犯。】林妹妹才在背後羞我,打諒我撒謊呢。"」,這裡重點說出了薛寶釵「如今在裡頭(大觀園)住著呢」,正是與王夫人可裡應外合!

    「「正說著,只見賈母房裡的丫頭找寶玉林黛玉去吃飯。林黛玉也不叫寶玉,便起身拉了那丫頭就走。那丫頭說等著寶玉一塊兒走。林黛玉道:"他不吃飯了,咱們走。我先走了。"說著便出去了。寶玉道:"我今兒還跟著太太吃罷。"王夫人道:"罷,罷,我今兒吃,你正經吃你的去罷。"寶玉道:"我也跟著吃。"說著便叫那丫頭"去罷",自己先跑到桌子上坐了。王夫人向寶釵等笑道:"你們只管吃你們的,由他去罷。"寶釵因笑道:"你正經去罷。吃不吃,陪著林姑娘走一趟,他心裡打緊的不自在呢。"寶玉道:"理他呢,過一會子就好了。"【庚辰側批:後文方知。】」,這一段恐怕一是讓王夫人更「看不上」黛玉,二是最後那句「理他呢,過一會子就好了」卻讓黛玉在門外聽到了,

    「「一時吃過飯,寶玉一則怕賈母記掛,二則也記掛著林黛玉,忙忙的要茶漱口。探春惜春都笑道:"二哥哥,你成日家忙些什麼?【甲戌側批:冷眼人自然了了。】吃飯喫茶也是這麼忙碌碌的。"寶釵笑道:"你叫他快吃了瞧林妹妹去罷,叫他在這裡胡羼些什麼。"」,這裡也明顯看出寶釵表面上對寶玉和黛玉幾乎是已經「認可」了,那為什麼寶釵為什麼能如此似乎「放任」寶玉和黛玉了呢?恐怕與林黛玉吃那天王補心丹以及之後還有的什麼藥有很大關係吧!

    「「寶玉吃了茶,便出來,一直往西院來。可巧走到鳳姐兒院門前,只見鳳姐蹬著門檻子拿耳挖子剔牙,【庚辰側批:也才吃了飯。】看著十來個小廝們挪花盆呢。【庚辰側批:是阿鳳身段。】」,鳳姐兒就是如此自然的,(外人註:哈哈,小心鳳姐兒拿耳挖子戳你!)

    「「見寶玉來了,笑道:"你來的好。進來,進來,替我寫幾個字兒。"寶玉只得跟了進來。到了屋裡,鳳姐命人取過筆硯紙來,向寶玉道:"大紅妝緞四十匹,蟒緞四十匹,上用紗各色一百匹,金項圈四個。"寶玉道:"這算什麼?又不是帳,又不是禮物,怎麼個寫法?"鳳姐兒道:"你只管寫上,橫豎我自己明白就罷了。"【庚辰側批:有是語,有是事。】寶玉聽說只得寫了。鳳姐一面收起,一面笑道:"還有句話告訴你,不知你依不依?你屋裡有個丫頭叫紅玉,我合你說說,要叫了來使喚,總也沒說,今兒見你才想起來。"【甲戌側批:字眼。】」,此處又如此自然地帶出小紅的事,幾乎也證明鳳姐兒讓寶玉來寫字恐怕只是為私下和寶玉說這件事,

    「「寶玉道:"我屋裡的人也多的很,姐姐喜歡誰,只管叫了來,何必問我。"【甲戌側批:紅玉接杯倒茶,自紗屜內覓至迴廊下,再見此處如些寫來,可知玉兄除顰外,俱是行雲流水。】鳳姐笑道:"既這麼著,我就叫人帶他去了。"【甲戌側批:又了卻怡紅一冤孽,一歎!】寶玉道:"只管帶去。"說著便要走。【甲戌側批:忙極!】」,此刻寶玉心中只有早點見到黛玉!

    「「鳳姐兒道:"你回來,我還有一句話呢。"寶玉道:"老太太叫我呢,【甲戌側批:非也,林妹妹叫我呢。一笑。】有話等我回來罷。"說著便來至賈母這邊,只見都已吃完飯了。」,脂爺的「林妹妹叫我呢」這句倒說對了!但「一笑」又現原形,

    脂爺明明知道寶玉和黛玉在戀愛而且感情已經極深,卻仍能極盡貶低拆散否定以及八十回後篡改之能,這就是脂爺們,

    「「賈母因問他:"跟著你娘吃了什麼好的?"寶玉笑道:"也沒什麼好的,我倒多吃了一碗飯。"【甲戌側批:安慰祖母之心也。】因問:"林妹妹在那裡?"【甲戌側批:何如?余言不謬。】賈母道:"裡頭屋裡呢。"」,眼中自然只有林黛玉,離開一刻都不行,之前那句「理他呢,過一會子就好了」完全是「逞能」之語,

    「「寶玉進來,只見地下一個丫頭吹熨斗,炕上兩個丫頭打粉線,黛玉彎著腰拿著剪子裁什麼呢。寶玉走進來笑道:"哦,這是作什麼呢?才吃了飯,這麼空著頭,一會子又頭疼了。"」,如何,寶玉一出口就是關心之句,

    「「黛玉並不理,只管裁他的。有一個丫頭說道:"那塊綢子角兒還不好呢,再熨他一熨。"黛玉便把剪子一撂,說道:"理他呢,過一會子就好了。"【甲戌側批:有意無意,暗合針對,無怪玉兄納悶。】」,哈哈,寶玉要吃癟了!

    「「寶玉聽了,只是納悶。」,一時不知生了什麼,

    「「只見寶釵探春等也來了,和賈母說了一回話。寶釵也進來問:"林妹妹作什麼呢?"因見林黛玉裁剪,因笑道:"妹妹越能幹了,連裁剪都會了。"黛玉笑道:"這也不過是撒謊哄人罷了。"」,原來黛玉見寶玉在王夫人處眉飛色舞地杜撰那藥的配方,特別是最後那句「理他呢,過一會子就好了」讓黛玉聽到,自然要給寶玉一個「好果子」吃,

    於是便又「順勢」將寶玉之前的那些對自己的掏心掏肺的話視為「撒謊哄人」了!

    (XX註:天啦,這叫男子怎麼活呀!(外人註:呵呵,不會啦,只是黛玉一時情緒,情感有時很微妙的,尤其是女子心思,不能說時時在變,但女子的敏感有時是男子一時猜度不到甚至體會不到的,黛玉並不是不相信寶玉那番真心的話,而只是此時就事論事,之後就會好的))

    「「寶釵笑道:"我告訴你個笑話兒,才剛為那個藥,我說了個不知道,寶兄弟心裡不受用了。"林黛玉道:"理他呢,過會子就好了。"【甲戌眉批:連重二次前言,是顰、寶氣味暗合,勿認做有小人過言也。】」,哈哈,黛玉抓住不放了!(XX註:這下頭痛了!(外人註:所以對女孩子要一直好,不要一時晴一時陰的!(大白紙註:遵命!嘻嘻)))

    「「寶玉向寶釵道:"老太太要抹骨牌,正沒人呢,你抹骨牌去罷。"」,好直白的寶玉,如此不給寶釵面子,直接趕人哪,

    「「寶釵聽說,便笑道:"我是為抹骨牌才來了?"說著便走了。」,寶釵雖然笑道,但內心恐怕五味俱陳,

    「「林黛玉道:"你倒是去罷,這裡有老虎,看吃了你!"說著又裁。寶玉見他不理,只得還陪笑說道:"你也出去逛逛再裁不遲。"林黛玉總不理。」,黛玉仍然記著那句「理他呢,過一會子就好了」!

    「「寶玉便問丫頭們:"這是誰叫裁的?"」,赫赫,寶玉少爺威風了,

    「「林黛玉見問丫頭們,便說道:"憑他誰叫我裁,也不管二爺的事!"」,如何?這句「二爺」便是告訴寶玉不要拿少爺來壓人,

    「「寶玉方欲說話,只見有人進來回說"外頭有人請"。寶玉聽了,忙撤身出來。」,寶玉的「忙撤身出來」是實在「支撐」不住了,幾乎相當於落荒而逃,

    「「黛玉向外頭說道:【甲戌側批:仍丟不下,歎歎!】"阿彌陀佛!趕你回來,我死了也罷了。"【甲戌側批:何苦來?余不忍聽。】」,這句「理他呢,過一會子就好了」引的「情案」其實相當有趣,看起來是黛玉在生寶玉的氣,但其實卻是兩人真情實感的證明,遠非之前黛玉誤會寶玉和寶釵的那種生氣,說到底,其實是黛玉在撒嬌,只不過嬌得讓寶玉有些下不來台,

    因為之前寶玉和黛玉的心經過那番掏心掏肺地心心溝通,幾乎貼在一起溶在一起了!

    於是,似乎存在這麼一個「情感定理」或「情感歪理」,此時,也許男子就會有些得意忘形,而女子就會似乎另外某一方面更加敏感而有些特意地具備與以往不同「特質」地撒嬌,

    (外人註:男子不對(大白紙註:嗯,一定謙虛謹慎,再接再勵!(XX註:我只是奇怪或說震撼曹雪芹為什麼能懂到如此程度!

    (大白紙註:嘻嘻,親愛滴寶貝呀,你一個字一個字教我哦,學會了要獎勵喲,愛你!親親:)))))

    「真的越來越深入了!」小戒叫道,「尤其開頭,看得我目瞪口呆!」

    「老曹威武。」小猴點頭道。

    「曹施主深刻!」老沙歎道。

    「善哉善哉,」小唐道,「人間萬象,有極善就有極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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