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看一下上章的一些脂評,
先是「只見馮紫英一路說笑,【庚辰側批:如見如聞。【葉*子】【悠*悠】】已進來了。【甲戌側批:一派英氣如在紙上,特為金閨潤se也。】」,這裡可以看出脂批是較贊馮紫英的,像「如見如聞」、「一派英氣」,
但,且看結語,馮紫英如此英氣,竟然只是「特為金閨潤se也」,即脂爺們給馮紫英的「定位」竟然只是紅樓夢中女子的陪襯,甚至只是可有可無的這麼莫名其妙「英」一下的人物(外人註:哈哈)
再看之後的脂批:「【庚辰眉批:紫英豪俠xi文三段,是為金閨間se之文,壬午雨窗。庚辰眉批:寫倪二、紫英、湘蓮、yu菡俠文,皆各得傳真寫照之筆。丁亥夏。畸笏叟。庚辰眉批:惜"衛若蘭se圃"文字無稿。歎歎!丁亥夏。畸笏叟。】」
其一,仍然「誇」「紫英豪俠」,但仍然強調只是「為金閨間se之文」,脂爺們想隱藏什麼,或者說想隱藏想篡改想刪除八十回後的什麼,正是之前所說的要將奇英俊蘭的內容全部刪除去吧!
其二,「寫倪二、紫英、湘蓮、yu菡俠文,皆各得傳真寫照之筆。」,將馮紫英與其餘三人如此放在一起,看似又「誇」「俠」,但馮紫英已經絕非簡單的「俠」!
倪二是底層的俠義人士,柳湘蓮是游閒的俠義人士,蔣yu菡的俠義還暫時未見,但蔣yu菡在八十回後,遭受忠順王再次玩1ng,甚至之妻襲人都被忠順王害死,他是不是會作為內應,即作為忠順王身邊的俠義人士,卻是很可能的!
但馮紫英的「俠義」絕非以上三人的俠義!
馮紫英之前是當然有俠義,而且是更強的俠義,
象「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兒子打傷了」,顯然也是打抱不平,出手相助,這可不是以上三人能做得到的!
但馮紫英能幾乎馬上「我就記了再不慪氣」,
再加上馮紫英之前與秦可卿可謂犯下「se」的大錯,而且因此間接害死了自己所愛的秦可卿,肯定是改得更快!
當然,馮紫英與秦可卿能互相看上,除了證明秦可卿之絕倫,恐怕以秦可卿之極其聰明,正是看出了馮紫英不但有英氣之表,而且更重要的是有英氣之本,
在賈府無任何愛情可言的秦可卿,能愛上甚至深深愛上馮紫英,是完全幾乎理所當然的!
於是,馮紫英在至少去除了「se」、「氣」之後,以馮紫英「英」的本質,至少已經是初步的智勇雙全,
象隨父而去「圍獵」時,就說「可不是家父去,我沒法兒,去罷了。【葉*子】【悠*悠】難道我閒瘋了,咱們幾個人吃酒聽唱的不樂,尋那個苦惱去?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這其中,表明馮紫英並不看好父輩們的這次的名為圍獵,實為「之變」,、
那「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表明馮紫英幾乎事先知曉這事必敗的!即「大不幸」,
因此還在慶幸自己和眾人能逃得性命或說嫌疑!
這脂批中最讓人「用心」的是「惜"衛若蘭se圃"文字無稿」!
這個之前其實已經詳述,恐怕哪裡來的什麼衛若蘭se圃!
明顯是脂爺在轉移視線!
即這次英們的圍獵才是真正的se圃!
湘雲在之後詩社中的對詩時,是有一個se中「圃」字,但與這裡的se圃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
而且,脂爺們在之後第三十一回,又有一批為「後數十回若蘭在se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即擺明了要將衛若蘭往史湘雲身上靠,
脂爺們恐怕有以下目的:
其一,以衛若蘭se圃將此處的圍獵沖淡,
其二,之後又以「麒麟」將衛若蘭和史湘雲綁在一起,這裡就幾乎扼殺了兩個人,一個就是妙yu,一個就是陳也俊!
扼殺妙yu,是衛若蘭包括妙yu與忠順王就沒有任何關係,扼殺陳也俊,陳也俊的那些跨時代的制度xing的提出也就無從說起!
但是,se圃與麒麟之事有沒有呢?
幾乎是有的!但不是衛若蘭,衛若蘭是與妙yu的,因為與忠順王有極大干係,被脂爺們竟然在篡改了八十回後的前提下還投鼠忌器地在前八十回進行un淆!
即se圃應該是陳也俊!而麒麟之事,因為寶yu送了麒麟給史湘雲,幾乎種下姻緣,
寶yu似乎經常做這樣的「事」,像給襲人那汗巾,種下與蔣yu菡之緣,像竟然將北靜王的「鶺鴒香串」送給林黛yu,「導致」八十回後北靜王竟然向林黛yu提親!
因此,很可能是陳也俊受寶yu或馮紫英等之邀請,參加了一次如賈珍舉辦的se圃活動,因為馮紫英與賈珍確實還是比較熟,而且前八十回賈珍也舉辦過這樣的se場,
其間陳也俊佩此麒麟,而以此與史湘雲結緣,具體情節還要有待後文,
即馮紫英為什麼是一個引子,寶yu先認識的是馮紫英,其餘「奇俊蘭」恐怕寶yu都不太認得,而正是通過馮紫英,才恐怕認識了以上所有人,但並不是都通過馮紫英,那太僵化了,
比如,可以通過馮紫英認識陳也俊,完成湘雲之緣,
與陳也俊成為好友後,又可通過陳也俊認識衛若蘭,因為陳也俊肯定是相當推崇衛若蘭的,於是,完成妙yu之緣,
而通過衛若蘭恐怕最後還認識了韓奇,
而認識這三人,隨著各種事情的出現和展,將對寶yu的價值觀人生觀社會觀產生質的影響和變化!
而脂批在最後又有一批為:「"可不是家父去,我沒法兒,去罷了。【葉*子】【悠*悠】難道我閒瘋了,咱們幾個人吃酒聽唱的不樂,尋那個苦惱去?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甲戌側批:似又伏一大事樣,英俠人纍纍如是,令人猜摹。】」,
脂爺竟然親口說「似又伏一大事樣」,因為這「大不幸之中又大幸」實在是逃不過看官們的眼睛,因此脂爺們也不得不道是「大事」,
但卻模糊地道「似又伏」,脂爺們既然連「se圃」、「佩麒麟」這樣的xi事都知道得如此「清楚」,為什麼這樣的「大事」卻道是「似又伏」?!顯然是為了掩蓋,
而且之後又道「英俠人纍纍如是」,即掩飾道:這樣的事在「英俠人士」中很是常見,幾乎是在說就是一般的俠義之事,大不了是群毆的「俠義大事」!(外人註:哈哈)
然後又故意道「令人猜摹」,自然是想將看官們帶入死胡同或mi魂陣,
以上是上章的脂評解析,
「「薛蟠眾人見他吃完了茶,都說道:"且入席,有話慢慢的說。"【庚辰側批:□文再述。】馮紫英聽說,便立起身來說道:"論理,我該陪飲幾杯才是,只是今兒有一件大大要緊的事,回去還要見家父面回,實不敢領。"」,這「大大要緊的事」比脂爺們所說的「似又伏一大事樣」顯然是要大得多得多了!
幾乎就可以等同於「玄武men之變」!
但馮唐等的事幾乎是已經失敗,那還有什麼「大大要緊的事」呢?
這裡妄猜一下,大概如下:
其一,大不幸之大幸,說明前次失敗了,但人都還在,即沒有暴露,此次肯定是讓馮紫英借口去各家遊玩之,重新聯絡各家,商議何時再來第二次!
其二,馮紫英顯然已經完成自己的聯絡任務,於是回去和馮唐ji待,
其三,既然有這第二次,那肯定要在後文有所ji待!
「「薛蟠寶yu眾人那裡肯依,死拉著不放。馮紫英笑道:"這又奇了。【庚辰側批:如聞如見。】你我這些年,那回兒有這個道理的?果然不能遵命。若必定叫我領,拿大杯來,【庚辰側批:寫豪爽人如此。】我領兩杯就是了。"眾人聽說,只得罷了,薛蟠執壺,寶yu把盞,斟了兩大海。那馮紫英站著,一氣而盡。【甲戌側批:令人快活煞。庚辰側批:爽快人如此,令人羨煞。】」,這一氣而盡,不是在誇馮紫英酒量好,而是說馮紫英行事之乾脆和果敢,這一點在智勇雙全裡也是必要的,
「「寶yu道:"你到底把這個『不幸之幸『說完了再走。"」,寶yu卻感興趣,卻不知八十回後這些事他會知道得越來越多越來越深甚至會參與得越來越多越來越深!
即寶yu最後出家,不但是對情感對賈府的徹底絕望,恐怕也是對整個封建社會的徹底絕望!
「「馮紫英笑道:"今兒說的也不盡興。我為這個,還要特治一東,請你們去細談一談;二則還有所懇之處。"說著執手就走。」,如何?馮紫英竟然還主動邀眾人一談和有所求,
也正好證明之前所說的「詹光、程日興、胡斯來、單聘仁」雖然是「xi人物」,甚至是有缺點甚至性格缺陷的xi人物,但在八十回後卻恐怕真的幫了馮紫英的一些忙甚至個別還是比較關鍵的忙!如幫助馮紫英逃脫追殺之類的,
即這「「詹光、程日興、胡斯來、單聘仁」人心中的共同點,恐怕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
「「薛蟠道:"越說的人熱剌剌的丟不下。多早晚才請我們,告訴了。也免的人猶疑。"【甲戌側批:實心人如此,絲毫行跡俱無,令人痛快煞。】」,正是用薛蟠的話再次強調這件事的重要性和神秘xing,
而脂爺仍然在大打mi魂拳!(外人註:哈哈,脂爺們最擅長的)
「「馮紫英道:"多則十日,少則八天。"一面說,一面出門上馬去了。眾人回來,依席又飲了一回方散。【甲戌側批:收拾得好。】」,這「十天八天」正是此「第二次」「之變」的時間!
但之後馮紫英再來時,又否認有此事,當然證明這第二次又失敗了!
但這次失敗卻恐怕已經埋下重大隱患,才有6續的如甄家被抄,賈府被抄,以及元妃賜死,以及八十回後恐怕更多的如之前的眾英家被抄甚至被殺被追殺,
而在這個過程中,奇英俊蘭們吸取教訓,總結經驗,重新崛起,加上東南西北王背後的支持,與忠順王真正的惡鬥才真正開始!
而以曹雪芹的高度,這些惡鬥必將有之後所有革命的影子乃至實質和本質!
而且如果八十回後的內容當時存在的話,必將對之後的所有革命提供相當的參考價值!
且先到這。
(外人註:所以才說曹雪芹用筆的力度在不斷增強,到八十回後更是大幅度在增強!
(大白紙註:嘻嘻,寶貝呀,我們也越來越愛,親愛的,我們相約吧:)))
「約好,就是要約會嘛。」xi戒點頭道。
「就是,你看我們四個約了多久了。」xi猴笑道。
「水如時間一樣,總是在往前流的。」老沙呵呵道。
「阿彌陀佛,」xi唐道,「該怎樣了,就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