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未了,只見襲人進來,看見這般光景,知是梳洗過了,只得回來自己梳洗。」,這個「只得」,自然是襲人不滿寶玉讓湘雲來梳頭,這裡已經顯出襲人的「獨佔」感,以及襲人要對寶玉的種種「限制」,這些,都是很有違寶玉的天性的,於是,請看以下襲人是怎樣個「賢」吧!
「「忽見寶釵走來,因問道:"寶兄弟那去了?"」,如何?王氏集團的另一成員襲人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加入的!(外人註:正是之前所有積累的量變到這裡的質變的評論!(XX註:原來如此!))
「「襲人含笑道:"寶兄弟那裡還有在家的工夫!"寶釵聽說,心中明白。」,哈哈,這個「心中明白」是明白什麼呢?
首先表面是指寶釵明白寶玉此時在黛玉處,
其次,恐怕寶釵此時已經聽出襲人言語中的抱怨,
「「又聽襲人歎道:"姊妹們和氣,也有個分寸禮節,也沒個黑家白日鬧的!憑人怎麼勸,都是耳旁風。"」,襲人這句話強調的是「分寸禮節」,這一點與寶釵兒是極其相合的!而與寶玉和黛玉恰好是幾乎格格不入的,
「「寶釵聽了,心中暗忖道:"倒別看錯了這個丫頭,聽他說話,倒有些識見。"【庚辰雙行夾批:此是寶卿初試,已下漸成知已,蓋寶卿從此心察得襲人果賢女子也。】」,這就叫「有些識見」,而且寶釵也只給出「有些」的評價,當然證明襲人比寶釵還是差遠了的,
而寶釵道「倒別看錯了這個丫頭」,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呢?其意思幾乎是在說,除了襲人之外的其餘幾乎所有丫環甚至姐妹,都不在寶釵的「法眼」之中!
(外人註:有時感覺曹雪芹的用詞真是怎麼能會到了這種幾乎相當多的詞甚至大部分的詞和字都是以山為石拋出到大海的程度!那激起的無數浪花及驚濤,不親身去感受,如何知其力量?!)
而脂爺們已經極其明顯地擺明身份!
其一,「此是寶卿初試,」,好嘛,劉備三顧茅廬得孔明,這裡要效仿之,寶釵幾試襲人得「賢人」啊?!(XX註:確實夠「鹹」的(外人註:哈哈))
「「已下漸成知已,蓋寶卿從此心察得襲人果賢女子也」,脂爺迫不及待地給襲人和寶釵立牌坊了,「知己」、「賢人」,卻不知襲人之後唯一能出賈府的原因就只能是寶釵和王夫人合力將其趕出!
於是,襲人這段八十回的情節,由於脂爺們這裡已經「批」為「知己」、「賢人」,於是,「果然」為「知己」、「賢人」!(外人註:此句極妙!第一千次證明脂爺就是八十回的篡改者!)
「「寶釵便在炕上坐了,【庚辰雙行夾批:好!逐回細看,寶卿待人接物,不疏不親,不遠不近。可厭之人,亦未見冷淡之態,形諸聲色;可喜之人,亦未見醴密之情,形諸聲色。今日"便在炕上坐了",蓋深取襲卿矣。二人文字,此回為始。詳批於此,諸公請記之。】」,哈哈,寶釵一個「便在炕上坐了」,便讓脂爺們能有如此,足見脂爺們在維護什麼!
就是維護封建的對女子的所有毒害思想和壓迫制度!
當然也足見脂爺們是做什麼的,以及紅樓夢是要做什麼的了!
即紅樓夢有一個核心思想之一幾乎可以說就是「反脂爺們」的!(外人註:哈哈,好嘛,這讓脂爺們如何是好啊(XX註:這句話真是妙))
「「慢慢的閒言中套問他年紀家鄉等語,留神窺察,其言語志量深可敬愛。【庚辰雙行夾批:四字包羅許多文章筆墨,不似近之開口便雲"非諸女子之可比者",此句大壞。然襲人故佳矣,不書此句是大手眼。】」,這句話透露出的意思也是相當份量和相當重量級的!
其一,「慢慢的閒言中套問他年紀家鄉等語」,「套問」,請問在賈府中,這是什麼人才能做出的,恐怕資深的錦衣衛才能有如此才幹吧!
而「等語」,即除了這些無關緊要的「年紀家鄉」,還有其他應該是更重要的!
是些什麼呢?就算此時沒有問,也之後肯定會問,無疑會是如下一些「套問」:
其一,寶玉平時的習慣,以讓寶釵更瞭解寶玉,
其二,寶玉身邊的丫環的情況,這個甚至極其重要!
即之前說王夫人處理寶玉身邊的丫環時,是極有可能襲人直接向王夫人告的密,
但,也許還有另一個可能!
即,寶玉從襲人這裡得知了寶玉身邊的幾乎所有丫環的情況,而是寶釵向王夫人建議!
而最大的可能是以上兩種可能都存在!
即王夫人清除寶玉身邊的丫環的依據是分別來自襲人和寶釵的!
一個是襲人出於私情或本身還具備的一些善良,對於與自己沒有未來地位利益衝突的丫環恐怕是不太會直接告訴王夫人的,因為襲人恐怕也瞭解王夫人想知道這些是要對這些人進行完全徹底地清除!
但是!寶釵是完全可能從日常和襲人的如此「套問」中完全套問出來的!
這裡足見曹雪芹這句「套問」的重量級!(外人註:正符合曹雪芹以山為石投海的力量!)
於是,這樣,才能將寶玉身邊的所有「隱患」全部徹底地清除!
(外人註:這種可能,此處已經完全具備理論可能,但最後確定,需要強力的證據,以待後文給出)
「「一時寶玉來了,寶釵方出去。」,如何?!這裡沒有給出寶釵「套問」襲人的具體時間,但寶玉來了,寶釵「方」出去,這個「方」字即表明:
一,寶玉在湘雲處有多久,寶釵就套問了多久,
二,表明寶釵是套問出了不少有「價值」的內容或乾脆說是「情報」的!
三,寶釵之後完全有大量的時間和機會來繼續「套問」襲人!
四,襲人成為王夫人的幾乎「心腹」以後,寶釵與襲人的「交流」恐怕就更公開化更聯盟化更「專業化」了!
即王氏集團正式形成!
「「【庚辰雙行夾批:奇文!寫得釵、玉二人形景較諸人皆近,何也?寶玉之心,凡女子前不論貴賤,皆親密之至,豈於寶釵前反生遠心哉?蓋寶釵之行止端肅恭嚴,不可輕犯,寶玉欲近之,而恐一時有瀆,故不敢狎犯也。」,脂爺啊脂爺,你說出「寶玉欲近之(寶釵),而恐一時有瀆,故不敢狎犯也」,如此泯滅良心和掩耳盜鈴的顛倒黑白翻轉是非,這種在曹雪芹的紅樓夢上打著曹雪芹的知己、親戚甚至大爺的旗幟,如此明目張膽地污蔑曹雪芹,真是極其無恥到膽大包天的程度啊!而當然,也只有脂爺們能做得出了!(外人註:脂爺們之惡毒真是越來越無以復加了!)
「「寶釵待下愚尚且和平親密,何反於兄弟前有遠心哉?蓋寶玉之形景已泥於閨閣,近之則恐不遜,反成遠離之端也。故二人之遠,實相近之至也。」天啦!比竇娥還冤的地方出來了!
「故二人(寶玉和寶釵)之遠,實相近之至也」!(XX註:把脂爺們拖出斬了!(外人註:脂爺們,真是完全繼承古代奸臣昏君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而也完全證明脂爺們與當時的奸臣們甚至包括昏君是完全一體的!(大白紙註:這是一個偏門的證明,但恐怕正中目標!))
「「至顰兒於寶玉實近之至矣,卻遠之至也。」,六月要飄大雪了!在紅樓夢中,在被篡改了八十回後的紅樓夢中,在前八十回的所謂脂批中,在八十回後的「黛玉」,黛玉之「冤」超過竇娥何止萬倍!
「「不然,後文如何反較勝角口諸事皆出於顰哉?以及寶玉砸玉,顰兒之淚枯,種種孽障,種種憂忿,皆情之所陷,更何辯哉?」,脂爺能將曹雪芹完全是證明寶玉和黛玉愛情之真之深的情節,硬生生扯成「至顰兒於寶玉實近之至矣,卻遠之至也,不然…種種孽障,種種憂忿,皆情之所陷,更何辯哉」!脂爺們罪該萬死!
「「此一回將寶玉、襲人、釵、顰、雲等行止大概一描,已啟後大觀園中文字也。今詳批於此,後久不忽矣。釵與玉遠中近,顰與玉近中遠,是要緊兩大股,不可粗心看過。】」,脂爺們仍然還要在最後如此總結成「釵與玉遠中近,顰與玉近中遠,是要緊兩大股,不可粗心看過」,脂爺們力斬曹雪芹腰斬紅樓夢的決心,誓比一萬個泰山!
且先到這。
(XX註:被脂爺們要氣暈了!(外人註:還好,現實中的愛的快樂無所不在(外人註:哈哈哈,是滴是滴,快樂就好呀,有什麼比真正的快樂更重要呢,而且,你不知道你這樣有多可愛嗎,我全身心都歡喜得在顫抖呢,只要是愛,怎樣都可以滴,更何況是這樣可愛,放心哦,嘻嘻嘻,加油加油!抱抱!親親!)))
「哎,讀到脂爺們,才知道真正的快樂有多重要!」小戒瞪眼道。
「我金箍棒想朝脂爺們招呼上去了。」小猴笑道。
「封建社會之等級之險惡,脂爺們已經做出了非常真實殘酷的示範。」老沙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唐道,「我很擔心曹施主完成全本紅樓夢後當時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