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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45章 夢迴十九 握 九 文 / 詩君

    「「寶玉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鬼話,【庚辰雙行夾批:先一總。】黛玉總不理。」寶玉之前已經興奮了,所謂放開後,大概便是這種「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鬼話」的「狀態」,

    「「寶玉問他幾歲上京,路上見何景致古跡,揚州有何遺跡故事,土俗民風。黛玉只不答。」很顯然,這個提不起黛玉的太多興趣,

    不過,恐怕不少看官是真想聽聽黛玉說這些的,因為從黛玉口中說出來的這些,一定很有趣味,

    「「寶玉只怕他睡出病來,【庚辰雙行夾批:原來只為此故,不暇旁人嘲笑,所以放蕩無忌處不特此一件耳。】」,看來寶玉對這個「睡出病」來是有所「研究」,是真為黛玉的身體著想,(外人註:其實寶玉也許還真抓到一要點了,即黛玉如果平時自己無論用任何方法鍛煉鍛煉,也許身體會越來越好,但顯然,這不合當時對女子的「教育」和束縛)

    「「便哄他道:"噯喲!【庚辰側批:像個說故事的。】你們揚州衙門裡有一件大故事,你可知道?"」哈哈,「噯喲」兩字,如聞其聲!(外人註:嘿嘿,是不是之前在哪聽過幾次(大白紙註:嘻嘻,是滴是滴,當時心裡甜死了))

    「「黛玉見他說的鄭重,且又正言厲色,只當是真事,」這話也足見寶玉極少說謊,並不是寶玉不會,而是第一,這不合寶玉本性,第二,寶玉只有在這樣想讓黛玉不至於睡出病來,而且讓其解悶兒的時候才會如此,

    「「因問:"什麼事?"寶玉見問,便忍著笑順口謅道:【庚辰側批:又哄我看書人。】」哈哈,寶玉肚子中的「典故」,那確實是想來就來的,僅看看他隨賈政等游大觀園,指點「江山」,便知其肚中是相當有貨呀,

    「「"揚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個林子洞。"」好嘛,果然是「典故模式」,所謂「黛」、「林」,就差「玉」了,

    「「黛玉笑道:"這就扯謊,自來也沒聽見這山。"【庚辰側批:山名洞名,顰兒已知之矣。】」,感覺好像小時候,大人拉著一小男一小女說故事,然後小女聽著聽著便聽出大人說的他們倆,

    黛玉自然聽出這山水中含她的姓名,但這個沒什麼,黛玉主要是想聽聽寶玉到底想說什麼,

    「「寶玉道:"天下山水多著呢,你那裡知道這些不成。等我說完了,【庚辰側批:不先了此句,可知此謊再謅不完的。】你再批評。"」那是,大觀園就有寶玉「命名」的諸多「山水」啊(XX註:哈哈,發現大白紙可以和寶玉去好好調侃調侃(外人註:哈哈,那還不如和曹雪芹好好聊聊呢(大白紙註:嘿嘿,當然最想和某人)))

    「「黛玉道:"你且說。"寶玉又謅道:"林子洞裡原來有群耗子精。」此話一聽,似乎有用耗子來形容林黛玉之嫌,但請看寶玉的思維,

    「「那一年臘月初七日,老耗子升座議事,【庚辰雙行夾批:耗子亦能升座且議事,自是耗子有賞罰有制度矣。何今之耗子猶穿壁嚙物,其升座者置而不問哉?】因說:『明日是臘八,世上人都熬臘八粥。如今我們洞中果品短少,【庚辰側批:難道耗子也要臘八粥吃?一笑。】須得趁此打劫些來方妙。『【庚辰雙行夾批:議得是,這事宜乎為鼠矣。】」其一,這批中的「難道耗子也要臘八粥吃?一笑」的水準之低,令人咋舌,

    其二,如同之後劉姥姥給賈母講的那些故事隱含相當驚人的伏筆一樣,寶玉這裡的故事恐怕也要思量思量的,

    以上其二便得出其三,即這裡如果敏感之人恐怕會意識到這「老耗子」幾乎意識著王夫人!

    王夫人和鳳姐兒不但如趙姨娘所說,幾乎要淘空賈家的財產,

    而且最重要的是,王氏集團要劫的正是黛玉!(外人註:這個信息可謂極其重要!)

    「「乃拔令箭一枝,遣一能幹小耗【庚辰雙行夾批:原來能於此者便是小鼠。】前去打聽。」哈哈,這一能幹小耗像不像襲人!(外人註:妙啊!沒想以曹雪芹鬼到竟然在這樣的故事裡透露出甚至是最大的機密!)

    「「一時小耗回報:『各處察訪打聽已畢,惟有山下廟裡果米最多。『【庚辰雙行夾批:廟裡原來最多,妙妙!】老耗問:『米有幾樣?果有幾品?『小耗道:『米豆成倉,不可勝記。果品有五種:一紅棗,二栗子,三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這特別列出幾種果品似乎除了香芋之後有用外,其餘似乎不知何意,

    但請注意,之前詳述林黛玉可能的之逝方式,這裡恐怕隱藏極深的照應!

    即,可有如此「邏輯」:

    其一,紅棗、栗子都是長在樹上的,或者說,是「掛」在樹上的!

    其二,而從紅棗到栗子,紅棗的甜和紅和栗子之外的刺,甚至像極了林黛玉的心的變化!

    即林黛玉與寶玉的相處,林黛玉的內心,正是由之前的喜氣洋洋的紅棗,到看出王氏集團的陰險的力量之後,特別是在調包計之前,林黛玉的內心已經如栗子般外面包滿了傷心的刺!(外人註:…心痛)

    其三,「落花生」之落本可省略,但這裡特別注意「落」,再結合之前棗和栗的「掛」,幾乎正合之前詳述過的林黛玉掛於樹上後,枝斷而落!

    而落在什麼地方呢?便是其四的「菱角」,菱角正是生於水中!(外人註:悲也!曹雪芹在寫這表面是喜的故事時,恐怕心已大傷!)

    而其五,「香芋」!恐怕有兩個極石破天驚的結論!

    第一個,香芋,諧音下來是什麼?正是「香消玉殞」!(外人註:哎…止不住的傷心)

    第二個,香芋位於何處,正位於地下!也正表明黛玉最後的歸宿!(外人註:…曹雪芹此時定已墮淚)

    「「老耗聽了大喜,即時點耗前去。乃拔令箭問:『誰去偷米?『一耗便接令去偷米。又拔令箭問:『誰去偷豆?『又一耗接令去偷豆。然後一一的都各領令去了。【庚辰側批:玉兄也知瑣碎,以抄近為妙。】」以上是誰恐怕都不要緊,因為香芋喻意的正是黛玉,於是,誰偷香芋是最重要的!

    「「只剩了香芋一種,因又拔令箭問:『誰去偷香芋?『只見一個極小極弱的小耗【庚辰側批:玉兄,玉兄,唐突顰兒了!】應道:『我願去偷香芋。『老耗和眾耗見他這樣,恐不諳練,且怯懦無力,都不准他去。小耗道:『我雖年小身弱,卻是法術無邊,口齒伶俐,機謀深遠。【庚辰雙行夾批:凡三句暗為黛玉作評,諷得妙!】此去管比他們偷的還巧呢。"」請注意曹雪芹這裡障眼法!

    這裡明著似乎在以此耗子體形比黛玉,但此耗子所說的「法術無邊,口齒伶俐,機謀深遠。」最象紅樓夢中的誰?當然就是寶釵兒!

    而「此去管比他們偷的還巧呢」,果然巧!正是薛寶釵幾乎之後徹底收服了黛玉,才讓黛玉之後幾乎喪失了一切的防備心乃至抵抗力!

    這耗子為什麼形似黛玉也能解釋了,薛寶釵正是之後相當瞭解甚至徹底瞭解了黛玉後,才能「偷」成功的!

    「「眾耗忙問:『如何比他們巧呢?『小耗道:『我不學他們直偷。【庚辰側批:不直偷,可畏可怕。】我只搖身一變,也變成個香芋,滾在香芋堆裡,使人看不出,聽不見,卻暗暗的用分身法搬運,【庚辰側批:可怕可畏。】漸漸的就搬運盡了。豈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庚辰雙行夾批:果然巧,而且最毒。直偷者可防,此法不能防矣。可惜這樣才情這樣學術卻只一耗耳。】」這裡甚至可悲淒地大笑了!

    「搖身一變,也變成個香芋,滾在香芋堆裡,使人看不出,聽不見」,這不正是薛寶釵在眾姐妹中的「狀態」嗎!試想,除了之前的黛玉和之後的可能是探春,誰能看出薛寶釵是怎樣的人!

    「卻暗暗的用分身法搬運,漸漸的就搬運盡了。豈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如何?寶釵兒以及王氏集團正是用此「搬運法」,不但不知不覺搬走了黛玉的身體,更是最後將黛玉從寶玉身邊甚至從這世上搬走了!(外人註:曹雪芹啊…)

    「「眾耗聽了,都道:『妙卻妙,只是不知怎麼個變法?你先變個我們瞧瞧。『小耗聽了,笑道:『這個不難,等我變來。『說畢,搖身說『變『,竟變了一個最標緻美貌的一位小姐。【庚辰側批:奇文怪文。】眾耗忙笑說:『變錯了,變錯了。原說變果子的,如何變出小姐來?『【庚辰雙行夾批:余亦說變錯了。】」,這個場景像不像最後的調包計?!

    正是把原來應該在寶玉身邊的黛玉「變」成了寶釵!(外人註:大白紙啊…(XX註:我反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也正好證明之前所說的調包計無論從文字還是當時情節的緊急情況下,都極可能是曹雪芹的原文的一部分!

    「「小耗現形笑道:"我說你們沒見世面,只認得這果子是香芋,卻不知鹽課林老爺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庚辰雙行夾批:前有"試才題對額",故緊接此一篇無稽亂話,前無則可,此無則不可,蓋前系寶玉之懶為者,此系寶玉不得不為者。世人誹謗無礙,獎譽不必。】」最後這個只是點明香芋指的黛玉,

    「「黛玉聽了,翻身爬起來,按著寶玉笑道:「我把你爛了嘴的!我就知道你是編我呢。」說著,便擰的寶玉連連央告,」哈哈,黛玉當然不是曹雪芹,當然是當打趣的故事來聽,

    而這「擰」對應之前寶玉的「撓」,當然更狠哦,(外人註:嘿嘿,不但一擰一個准,而且一擰一個痛,一擰一個包(大白紙註:555,千萬別學這招呀(XX註:…哎(外人註:你歎什麼氣?(XX註:可憐的大白紙,把對付自己的絕招都告訴人家了(外人註:哈哈))))

    「「說:「好妹妹,饒我罷,再不敢了!我因為聞你香,忽然想起這個故典來。」」寶玉這裡與之前黛玉那句「再不敢了」都是發自內心,因為黛玉是真癢,而寶玉也肯定是真痛啊!

    而這裡,才知道曹雪芹用香為「引子」的最大目標,竟然就是這個「故事」!

    「「黛玉笑道:「饒罵了人,還說是故典呢。」【庚辰眉批:「玉生香」是要與「小恙梨香院」對看,愈覺生動活潑,且前以黛玉後以寶釵,特犯不犯,好看煞!丁亥春。畸笏叟。】」黛玉自然認為是寶玉藉故事「罵」自己是耗子,雖然,這也是寶玉講這個故事給黛玉解悶兒的最佳方法之一,

    但曹雪芹卻在這故事中隱含了極深的紅樓夢的核心意思!

    且先到這。

    「(外人註:啊,好漂亮!(大白紙註:嘻嘻,一起走呀,牽牽,這兩隻手前世是在一起的哦,兩隻手上都有證明的印記呢))

    「嗯,愛能由手指尖直達到心。」小戒笑道。

    「哈哈,」小猴笑道,「果然妙。」

    「戒於中的認可?」老沙笑道。

    「善哉善哉,」小唐道,「美妙的事,沒有最美妙,只有更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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