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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24章 夢迴十八 整合 四 文 / 詩君

    「「賈薔那邊也演出二十出雜戲來;小尼姑、道姑也都學會了念幾卷經咒。」其實也可見當時的效率還是不錯的,雖然只是為了應景,

    「「賈政方略心意寬暢,【庚辰雙行夾批:好極!可見智者居心無一時弛怠。】」這個批徹底跌到水準的谷底,這也叫「智者」?現在不是狐狸尾巴,簡直開始扒狐狸皮了!

    「「又請賈母等進園,色色斟酌,點綴妥當,再無一些遺漏不當之處了。」幾句話,大觀園一切妥當,足見之前寶玉游大觀園以及之後元妃省大觀園以及之後眾人入住大觀園,才是大觀園在紅樓夢中出現的最大意義,

    「「於是賈政方擇日題本。【庚辰雙行夾批:至此方完大觀園工程公案,觀者則為大觀園費盡精神,余則為若許筆墨卻只因一個葬花塚。】本上之日,奉朱批准奏:次年正月十五日上元之日,恩准貴妃省親。」這裡也足見曹雪芹對時間的把握之精細和某些節奏的必須大開大合,

    「「賈府領了此恩旨,益發晝夜不閒,年也不曾好生過的。【庚辰雙行夾批:一語帶過。是以"歲首祭宗祀,元宵開夜宴"一回留在後文細寫。】」這裡「年也不曾好生過的」幾乎都可以看到曹家接駕時的「實況」,

    「「展眼元宵在邇,」正是這種時間的節奏上,該大開大合就必須如此,(XX註:正是感觸到時間如流水啊!)

    「「自正月初八日,就有太監出來先看方向:何處更衣,何處燕坐,何處受禮,何處開宴,何處退息。」這個幾乎是當年曹家接駕的翻版!

    「「又有巡察地方總理關防太監等,帶了許多小太監出來,各處關防,擋圍幕,指示賈宅人員何處退,何處跪,何處進膳,何處啟事,種種儀注不一。」如何,如此細緻,遠沒有想像中的簡單和之後的文字也好影視也好那樣隨便,幾乎距離上精確到分米,時間上精確到分秒!

    「「外面又有工部官員並五城兵備道打掃街道,攆逐閒人。賈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燈煙火之類,至十四日,俱已停妥。」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用在這裡形容再恰當不過!

    「這一夜,上下通不曾睡。」自然無論如何也要熬過此夜,

    「「至十五日五鼓,自賈母等有爵者,俱各按品服大妝。」所謂睜眼到天亮首先就是為了這個,

    「「園內各處,帳舞龍蟠,簾飛綵鳳,金銀煥彩,珠寶爭輝,【庚辰雙行夾批:是元宵之夕,不寫燈月而燈光月色滿紙矣。】」自然都是真貨,

    「「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長春之蕊,【庚辰雙行夾批:抵一篇大賦。】靜悄無人咳嗽。【庚辰雙行夾批:有此句方足。】」都絕對有「共識」,

    「「賈赦等在西街門外,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街頭巷口,俱系圍幕擋嚴。正等的不耐煩,忽一太監坐大馬而來,【庚辰雙行夾批:有是理。】賈母忙接入,問其消息。」寫到細到極細,曹家當年的情景再現,絕對絲毫不摻虛!

    「「太監道:"早多著呢!未初刻用過晚膳,未正二刻還到寶靈宮拜佛,【庚辰雙行夾批:暗貼王夫人,細。】酉初刻進太明宮領宴看燈方請旨,只怕戍初才起身呢。"」所謂原來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裡是皇帝不急太監也不急等的人急,(外人註:哈哈,不過確實夠緊張的),

    「「鳳姐聽了道:【庚辰側批:自然當家人先說話。】"既是這麼著,老太太、太太且請回房,等是時候再來也不遲。"於是賈母等暫且自便,園中悉賴鳳姐照理。又命執事人帶領太監們去吃酒飯。」其餘人還是不敢放鬆的,

    說到大觀園,便有可能是「風#月#寶#鑒」之後寶玉添加的內容,

    如,也許之後有一個叫《石頭記》的小說的雛形出現了,而這《石頭記》主要講「情」,

    曹雪芹對之前所有小說包括金瓶梅的「色」是很不滿意的,因為實在太粗俗,甚至比動物還不如,

    於是,結合當時曹雪芹的年紀和領悟,寫出了「風#月#寶#鑒」的雛形,

    而同樣,曹雪芹對之前所有小說包括戲劇的「情」,雖然可能比對「色」要好不少,因為如四大名劇在當時畢竟是革命性的,尤其是其中的文字和語言風格,恐怕對曹雪芹影響是比較大的,

    但曹雪芹恐怕仍然是很不滿意之前所有小說和戲劇中對情的「粗粒度」(XX註:多粗粒?(外人註:大概象手掌大的石塊吧(XX註:相對於微子?!那是夠粗的!))

    而曹家的詩書環境以及寬鬆氛圍,恐怕讓曹雪芹周圍的女子包括姐妹也好丫環也好,確實有紅樓夢中眾女子的詩書和見識,

    於是,曹雪芹便撇開之前的「色」,決定專注於情,寫一類似《石頭記》,或者試試筆,

    當然,也有可能在「風#月#寶#鑒」的基礎上進行增添刪改,但「風#月#寶#鑒」卻可能是一個整體,與其費力費神地進行刪改,不如再寫一部專門講「情」的,而且其中關於「色」的部分也可以借鑒之前的「風#月#寶#鑒」,(外人註:這個很合理啊)

    於是,《石頭記》的內容可能包含紅樓夢中的如下部分甚至大部分內容:

    其一,自然是寶玉和黛玉的相見、相知、相愛,這其中的文字會是相當多的,絕對比紅樓夢中的要多,

    因為紅樓夢中的內容很顯然是經過非常濃縮的,原因是,曹雪芹在最後決定寫完整的紅樓夢時,其他內容也很重要,因此,會濃縮寶玉和黛玉的內容,

    當然,《石頭記》中的兩人姓名當然不一定要是寶玉和黛玉,

    其二,寶玉與眾丫環的非愛情的其餘「情」,但應該顯然不會有紅樓夢中這樣多,因為紅樓夢中的丫環們已經完全不是「情」的內容,還映射出了更多更多的其他內容,

    其三,會不會有類似寶釵的人物在曹雪芹的「初情」之作中出現呢,這個卻不能肯定,可以有也可以沒有,因為寶釵在紅樓夢中更多的內容尤其是前八十回是屬於王氏集團的,

    而如果有類似寶釵的人物在曹雪芹的「初情」之作中出現,因為沒有王氏集團的存在,恐怕只是比較簡單的類似三角戀,因為在曹雪芹小時候那個環境,這種「戀」是比較容易出現的,

    而曹雪芹寫《石頭記》的雛形也很可能是在被抄家前,因此,他也不可能看到太多大人們的「力量」和「潛在的力量」,

    而且,王氏集團絕對是一個濃縮的整體,在曹家是不是有一個類似王氏集團存在,幾乎是不太可能存在的,最多只是有一些影子,王氏集團更像是綜合了封建社會大部分家族家庭而成形的,

    其四,恐怕象賈薔和齡官,司棋和她表哥,賈芸和小紅,以及襲人的影子,都有可能在這部專門寫情的小說中存在的,

    那就會出現一個問題,如果「風#月#寶#鑒」和《石頭記》是分開寫的話,那怎樣將他們「結合」起來呢?

    其實不難,因為曹雪芹寫這兩個的背景是相似甚至相同的,甚至不少內容都是重疊的,只是側重點不同而已,

    只要將兩書的內容進行濃縮,對情節進行恰當合理安排,是完全可能無縫組合的!

    因為,從一開始就寫整部紅樓夢,這從幾乎所有方面所有可能性來說,都是不可思議或不可能的,

    而且要跨度曹雪芹從記事的如三歲之後一直到最後,絕對只能是如此慢慢積累,以各個年齡段曹雪芹能發揮出的最好水準寫成的文字,

    最後再進行大量的「整合」、「濃縮」、「刪改」,才可能形成完整的紅樓夢!

    而且,當然,石頭記的雛形或最終的內容肯定還是沒有紅樓夢中的如實錄和精妙,

    即,「風#月#寶#鑒」和石頭記的雛形只是給之後的紅樓夢提供了最關鍵的引子以及一半左右的內容參照,

    因為別忘了,整合後的紅樓夢最終還是經過了長達十年的刪改的!

    而估計一下最後時間的話,如十三歲之前完成風#月#寶#鑒和石頭記的雛形,十三歲之後,將這兩部進行豐富和完整化,甚至無意中在進行兩者的「整合」,

    石頭記大致到這裡,還有《情僧錄》和集以上所有大成的《紅樓夢》,且先到這。」

    (外人註:曹雪芹只要盡了全力,整合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最難的是紅樓夢的十年刪改!(XX註:聽得都頭皮發麻!(外人註:什麼叫使命,這恐怕就有曹雪芹的使命感在內(大白紙註:極是(外人註:所謂提上日程了,就快些吧(大白紙註:是呀是呀,就快些嫁給我吧,嘻嘻)))))

    「光想是想不出紅樓夢的。」小戒愣了半天,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

    「嘿嘿,」小猴笑道,「恐怕剛開始也沒想到過紅樓夢。」

    「使命召喚,必須達成。」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雙手合什道,「我佛同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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