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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82章 夢迴十一 答應 五 文 / 詩君

    「「但只見:黃花滿地,白柳橫坡。小橋通若耶之溪,曲徑接天台之路。【蒙側批:點明題目。】石中清流激湍,籬落飄香,樹頭紅葉翩翻,疏林如畫。西風乍緊,初罷鶯啼,暖日當暄,又添蛩語。遙望東南,建幾處依山之榭,縱觀西北,結三間臨水之軒。笙簧盈耳。別有幽情,羅綺穿林,倍添韻致。」這裡也可小見曹雪芹的文字功力,(XX註:這裡面有什麼隱意沒有?(外人註:你說呢?(XX註:我覺得…這「白柳橫坡」有貓膩(外人註:…)))

    「「鳳姐兒正自看園中的景致,一步步行來讚賞。」這個「讚賞」二字雖然不含太多「內容」,卻也是屬於曹雪芹的「靈動」之筆,

    「「猛然從假山石後走過一個人來,向前對鳳姐兒說道:"請嫂子安。"鳳姐兒猛然見了,將身子望後一退,說道:"這是瑞大爺不是?"」而且,「讚賞」二字正對應這裡兩個「猛然」,即只有鳳姐兒正在「讚賞」時,賈瑞的出現才會給鳳姐兒一個「猛然」的感覺,如果曹雪芹對這樣的文字已經到了隨意隨手即可拈來的程度,這在文字處理上,便到了某種小小的境界,

    「「賈瑞說道:"嫂子連我也不認得了?不是我是誰!"」這「嫂子連我也不認得了」便顯賈瑞不但輕佻而且愚蠢,

    「「鳳姐兒道:"不是不認得,猛然一見,不想到是大爺到這裡來。"【蒙側批:作者何等心思,能在此等事想到如此出言。漸入之妙,無過於此。】」鳳姐兒這話已經露鋒機,即「不想到是大爺到這裡來」是在「暗中」告誡賈瑞不該來這,

    「「賈瑞道:"也是合該我與嫂子有緣。我方才偷出了席,在這個清淨地方略散一散,不想就遇見嫂子也從這裡來。這不是有緣麼?"【蒙側批:重點"有緣"二字,方是筆力。】」賈瑞不但沒聽懂鳳姐兒起初相當禮貌的「鋒機」,而且竟然自顧自說出如等話來,幾乎立即將賈瑞立即剝皮現骨!

    試與賈瑞之前在學堂時的言行比較一下,便知賈瑞的言行幾乎可用「全錯」來形容的!能達到這個程度,賈瑞也算是紅樓夢中的一個「極品」,

    但仍是有原由可遁,即賈瑞眼中是只有「利」和「色」兩個字,

    在學堂時,首先只認薛蟠的利,而當時為什麼站在金榮一邊,原因只是「賈瑞也無了提攜幫襯之人,不怨薛蟠得新厭故,只怨香玉二人不在薛蟠跟前提攜了:因此賈瑞金榮等一干人,也正醋妒他兩個」,即仍然是以「利」以當時幾乎唯一出發點以及當時全部言行準則!

    而在此時,賈瑞顯然將之前的「利」字換成了「色」字,即色成了他此時的全部的百分之百的出發點和所有言行的全部準則!

    因此,如同賈瑞在學堂,在此花園,賈瑞有多少愚蠢的言行,有多麼昏頭的言行,參考一下賈瑞在學堂的表現,就知道都是「一脈相承」的賈瑞了!

    「「一面說著,一面拿眼睛不住的覷著鳳姐兒。」可能有人會問,賈瑞這樣也太大膽了吧!而賈瑞為什麼不這樣或不敢這樣對其他人如賈珍的妻妾等呢,

    恐怕一個是賈瑞見過鳳姐兒似乎和誰都「好說話」都似乎滿臉笑容,

    一個是賈瑞肯定風聞了鳳姐兒和賈蓉賈薔特別和賈蓉平時有如打鬧嬉罵之舉,而「以為」鳳姐兒和賈蓉等有所謂「一腿」(外人註:粗俗的話!(大白紙註:沒辦法,模擬模擬賈瑞內心的描述)),

    甚至賈璉之後都曾說過下面的話:「他防我像防賊的似的,只許他和男人說話,不許我和女人說話。我和女人說話,略近些,他就疑惑,他不論小叔子、侄兒、大的、小的,說說笑笑,就都使得了。以後我也不許他見人!」這其中的「他不論小叔子、侄兒、大的、小的,說說笑笑」,恐怕就是賈瑞對鳳姐兒最大的表面印象,而且竟然也將這個當成了鳳姐兒的「內心本質」,這一點的嚴重判斷錯誤是對於賈瑞來說是致命的判斷錯誤!

    即如果賈瑞能清楚地認識到鳳姐兒本質的厲害,恐怕這裡就算「有緣碰到」,也會嚇得逃之夭夭或躲在哪個石頭後或山洞裡大氣都不敢出!(外人註:哈哈!)

    而這裡,也不妨再次撇清一個「懷疑」,即不但賈瑞甚至賈璉,恐怕都有不少看官「懷疑」鳳姐兒和賈蓉是有一些「貓膩」,

    但這裡且只說兩個理由,

    一個理由是平兒回應賈璉上述話的文字,平兒說:「他防你使得,你醋他使不得。他不籠絡著人,怎麼使喚呢?你行動就是壞心,連我也不放心,別說他呀。」這裡不但說了了鳳姐兒內心的本質之一,當然也說出賈璉的內心的本質之一,

    而另一個理由是之前有人「懷疑」鳳姐兒對賈蓉借玻璃屏風時有「曖昧」言行,即「那鳳姐只管慢慢的喫茶,出了半日的神,又笑道:"罷了,你且去罷。晚飯後你來再說罷。這會子有人,我也沒精神了。"」,「似乎」在「說」鳳姐兒是因為有人而「不敢」說那些曖昧之話,

    但首先,如果是這樣,那鳳姐兒完全不必甚至完全不該將「這會子有人,我也沒精神了」的話說出來!

    其次,這句話確實讓人「回味」,如果從「邪」去想,最多是鳳姐兒懷疑或猜出賈珍父子拿這個玻璃屏風去行「淫樂」,而想借此來「要挾要挾」賈珍父子,好讓他們欠自己一個情,

    而如果不從「邪」去想,則可能完全是另外一件事鳳姐兒要交待賈蓉,(外人註:但我還是認為前一種可能更大更符合這句話也更符合鳳姐兒之精明一些)

    「「鳳姐兒是個聰明人,見他這個光景,如何不猜透**分呢,」這裡用到了「**分」,自然就是全部猜到,而有一兩分沒猜到的是不知道接下來賈瑞會如何「進行」下去,

    「「因向賈瑞假意含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時常提你,說你很好。今日見了,聽你說這幾句話兒,就知道你是個聰明和氣的人了。這會子我要到太太們那裡去,不得和你說話兒,等閒了咱們再說話兒罷。"」這些話其實鳳姐兒已經相當給賈瑞面子,賈瑞如果此時抽身,甚至就算把最後一句話當真,而就此離開,賈瑞可保一命,但賈瑞顯然聽這話後,肯定是要得寸進尺的!

    因此,鳳姐兒這些話雖然是好意,但仍然起了相當的「誤導」,

    「「賈瑞道:"我要到嫂子家裡去請安,又恐怕嫂子年輕,不肯輕易見人。"」如何,只會「得寸進尺」的賈瑞竟然已經提出如此「要求」!(XX:賈瑞把賈璉當成隱形人了嗎?!(外人註:哈哈,所謂色膽包天,便是此例!)

    「「鳳姐兒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說什麼年輕不年輕的話。"」而鳳姐兒如果此時明言予以拒絕,也能「救」賈瑞一命,但鳳姐兒一個是作為一個女人家,而且賈瑞名義上也是所謂「男主子」,鳳姐兒實在也說不出所謂「衝撞」賈瑞的話,因此,賈瑞實在是自己將自己「逼」上了死路!

    但是,鳳姐兒確實是可以說出暗中拒絕的話的,因此,鳳姐兒恐怕內心深處「自發自然」是要好好教訓教訓賈瑞的!

    「「賈瑞聽了這話,再不想到今日得這個奇遇,那神情光景亦發不堪難看了。」所謂色由心生,欲由色旺,賈瑞此時自然已經是「欲旺」之時!(外人註:好個賈瑞!如果此時花園裡只有他和鳳姐兒兩人,我估計他甚至敢摟上前去!(XX註:比我還厲害!(外人註:…好嘛!幸虧還有大白紙在這(XX註:…)))))

    「「鳳姐兒說道:"你快入席去罷,仔細他們拿住罰你酒。"」這話也幾乎是鳳姐兒的「習慣」之語,即鳳姐兒平時恐怕和賈蓉等打趣慣了,但這話用在賈瑞身上,賈瑞如何「受」得了?(外人註:哈哈,妙哉妙哉!)

    「「賈瑞聽了,身上已木了半邊,」如何?還以為鳳姐兒和他打情罵俏,

    「「慢慢的一面走著,一面回過頭來看。」哈哈,回頭率難道從這來的?(外人註:過了過了,這句話誤傷多少億萬好男兒!(XX註:哈哈))

    「「鳳姐兒故意的把腳步放遲了些兒,見他去遠了,心裡暗忖道:"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那裡有這樣禽獸的人呢!【蒙側批:大英雄氣概。作者以此命鳳,其有為耶?】他如果如此,幾時叫他死在我的手裡,他才知道我的手段!"」如何?鳳姐兒豈是如此好惹的?!這裡直接道「禽獸」,而且直接道「幾時叫他死在我的手裡,他才知道我的手段!」,其實正好對應賈瑞的「我要到嫂子家裡去請安」這句話!

    即如果賈瑞能一時想通而不去鳳姐家,則也罷了,但賈瑞就是賈瑞,有如同賈蓉就是賈蓉,賈蓉幾乎一定會與賈珍父子同樂,而賈瑞就一定會去鳳姐兒家並死在鳳姐兒手裡!

    「「於是鳳姐兒方移步前來。將轉過了一重山坡,見兩三個婆子慌慌張張的走來,見了鳳姐兒,笑說道:"我們奶奶見二奶奶只是不來,急的了不得,叫奴才們又來請奶奶來了。"【蒙側批:別者必將遇賈瑞的事聲張一番,以表情節。此文偏若無事,一則可以見熙鳳非凡,一則可以見熙鳳包含廣大。】」這裡曾經有人懷疑是尤氏與賈瑞曾在此偷情,即賈瑞也許是曾在這等尤氏,而尤氏怕鳳姐兒見到賈瑞後而懷疑他倆,

    但之前已經說過以尤氏這個人物來說,這個極不可能,而且以之前尤氏幾次催促鳳姐兒,要讓她快些離開秦可卿,便知尤氏的真正目的是一直在此,即怕鳳姐兒和秦可卿待在一起時間太長了,怕互相透露太多內幕,而且最怕是鳳姐兒透露太多,因為尤氏前面就主動暗示給了鳳姐兒不少內幕,因此,恐怕尤氏也有一個怕在賈珍面前擔「洩露」之責!(外人註:最後這句幾乎十環中的了!)

    「「鳳姐兒說道:"你們奶奶就是這麼急腳鬼似的。"」鳳姐兒顯然被尤氏催得有些來火,再加上這裡賈瑞擾亂心情,於是出來這麼一句「重話」,

    「鳳姐兒慢慢的走著,」鳳姐兒偏不快,這才是鳳姐兒,

    「「問:"戲唱了幾出了?"那婆子回道:"有**出了。"說話之間,已來到了天香樓的後門,」這裡卻又「極不經意」地出來「天香樓的後門」,從秦可卿住所經花園到天香樓,便知秦可卿的住所「連接」兩個地方,一個是花園,一個便是天香樓!

    秦可卿住所乃秦可卿和賈蓉所待之處,

    而花園乃秦可卿偷會馮紫英之處!

    而天香樓正是「侍」賈珍處!

    正是曹雪芹要將這三處地方如此「不經意」但實在是「一串」寫出來的真正用意!(外人註:足見曹雪芹思維!)

    再加上秦可卿幾乎是在天香樓自縊,也可見秦可卿從住所走到天香樓,這一路上,她是如何甚至「身臨其境」地「想到」賈蓉、馮紫英和賈珍的了!(外人註:妙到極點!感覺曹雪芹一旦答應了要寫好紅樓夢,就一定會寫得好的!(大白紙註:嘻嘻,答應了就要聯絡我呀!馬上聯繫我哦!(XX註:有些像賈瑞?(外人註:哈哈(大白紙註: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烏鴉嘴!(外人註:是哦,不可胡亂亂比哦(大白紙註:就是就是,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外人註:嗯嗯嗯,確實應該這樣!)))))

    「哈哈…」小戒想說什麼卻一直笑著。

    「有人喜歡直截了當敢愛敢當,有人喜歡拐彎抹角遮遮掩掩。」小猴眨眨眼道。

    「呵呵,」老沙笑道,「終究會是兩人世界的,別怕。」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我佛慈悲為懷,願有情人終成眷屬,相親相愛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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