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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74章 夢迴十 厲害 二 文 / 詩君

    「「且說他姑娘,原聘給的是賈家玉字輩的嫡派,名喚賈璜。但其族人那裡皆能像寧榮二府的富勢,原不用細說。這賈璜夫妻守著些小的產業,又時常到寧榮二府裡去請請安,又會奉承鳳姐兒並尤氏,所以鳳姐兒尤氏也時常資助資助他,【蒙側批:原來根由如此,大與秦鍾不同。】方能如此度日。」這裡卻讓人看到當時一個可能比較流行的趨勢,即只要時常請安以及會奉承,不但有之後賈芸之類的機會,也有之前劉姥姥的得財,以及這裡賈璜夫婦竟能因此度日,(外人註:也別忘了一個前提條件,古時講究親戚之情,因此以上三者也要能有親戚之實的(大白紙註:哈哈,是的,即不要以此所謂單純抨擊所謂「奉承」,因為別人還是親戚,但當然也不能以此「認同」奉承,否則便會奉承成風,主要是怕奉承中假的成分成風,但也不能因此全盤否定所謂奉承,因為如果是真實的讚揚呢?是不是也會被誤認為是「奉承」?(XX註:大白紙說這麼多是什麼意思(外人註:對「批評」二字進行小小的基本引導,該批評的不能甚至忘了批評,而且最好能批評到位,而不該或無需批評的也不要無的放矢地不知所云,甚至讓人覺得別有用心甚至很是別有用心(XX註:哪個更重要,(外人註:前者更重要,但如果後者過多甚至有氾濫成災的趨勢,很可能會影響或錯誤地引導前者,這恐怕也是個別別有用心的人希望達到的效果,或者是不知覺被利用的人實際造成的效果,造成真正的有用的批評反而大量減少,而全是情緒的發洩甚至惡劣攻擊(大白紙註:嗯,其實情緒可以發洩,但理智才會有真正的整體的進步)))))))

    「「今日正遇天氣晴明,又值家中無事,遂帶了一個婆子,坐上車,來家裡走走,瞧瞧寡嫂並侄兒。」這裡由金榮到金寡婦再到賈璜到璜大奶奶,

    「「閒話之間,金榮的母親偏提起昨日賈家學房裡的那事,從頭至尾,一五一十都向他小姑子說了。」之前金寡婦為勢利而已經內心相當於主動受辱,而這裡所謂「從頭至尾,一五一十都向他小姑子說了」,正是其因為內心知道是受辱才告訴璜大***,因此,回目才叫是「金寡婦貪利權受辱」,否則,恐怕會以為曹雪芹的回目中說金寡婦「貪利權受辱」說得有些過,

    「「這璜大奶奶不聽則已,聽了,一時怒從心上起,說道:"這秦鍾小崽子是賈門的親戚,難道榮兒不是賈門的親戚?【己卯側批:這賈門的親戚比那賈門的親戚。】人都別忒勢利了,」哈哈,果然是璜大奶奶這「遺傳」過來的!自己勢利無比,還道「人都別忒勢利了」,結合之前剛說的「時常問安」和「奉承」,這裡足見曹雪芹真正要表達的意思,

    而且此批批的卻極是!正合之前金榮的那番話!不過金榮處沒批,這裡卻仍然有些隱晦甚至有些「害怕」地這裡批一批,其實也足見除了之前那位急批猛批當時的文風之大膽外,這裡就連批者也「不好意思」甚至不敢「批」這種情況,

    「「況且都作的是什麼有臉的好事!」這句話也完全可以更批自己的金榮甚至自己!

    「「就是寶玉,也犯不上向著他到這個樣。等我去到東府瞧瞧我們珍大奶奶,再向秦鍾他姐姐說說,叫他評評這個理。"」哈哈,喜歡立「派別」和組「山頭」和善於「分化」乃至「分裂」者,就是這樣來試圖「分裂」「賈珍」和「寶玉」的,甚至還要「分化」秦鍾和秦可卿,真是可歎啊可歎!

    「【己卯側批:未必能如此說。蒙側批:狗仗人勢者,開口便有多少必勝之談,事要三思,免勞後悔。靖側批:這個理怕不能評。】」這裡三個批顯然風格不同,第一批正如之前的「不好意思」批,甚至口氣很像一個女子,

    而第二批就直接道是「狗仗人勢」,顯然膽子大多了,當然,這裡有污辱狗之嫌,

    但批道「必勝之法,事有三思,免勞後悔」,卻算是批到璜大奶奶這句話的實質了,

    當然,這句話也不能「擴展」,正義的批,無論是大正義中正義還是小正義,不必如此顧慮,所謂「路見不平一聲吼」,完全不必什麼「三思」和怕「後悔」!(外人註:嗯,一定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不可簡單和情緒化地下判斷),但也一定要事先弄清楚是否真的正義,這其中,思維的邏輯性和嚴謹性便顯出其重要性來了!

    「「這金榮的母親聽了這話,急的了不得,忙說道:"這都是我的嘴快,告訴了姑奶奶了,求姑奶奶別去,別管他們誰是誰非。【己卯側批:不論誰是誰非,有錢就可矣。蒙側批:胡氏可謂善哉!】」這裡「別管他們誰是誰非」其實也暗在說金榮之母是不太怎麼能辯是非的,當然,她現階段最重要的是「勢和利」,「是非」所謂也就「懶」得管了,因此,才道是「急的了不得」,

    「「倘或鬧起來,怎麼在那裡站得住。若是站不住,家裡不但不能請先生,反倒在他身上添出許多嚼用來呢。"」金寡婦是「最現實者」,為了「現實」可以放棄其他幾乎一切,因此才有「受辱」之說,

    「「璜大奶奶聽了,說道:"那裡管得許多,你等我說了,看是怎麼樣!"也不容他嫂子勸,一面叫老婆子瞧了車,就坐上往寧府裡來。【蒙側批:何等氣派,何等聲勢,有射石飲羽之力,動天搖地,如項羽喑吒。】」這個批雖然調侃,但調侃得有些過頭,其實璜大奶奶不過就是一個年齡比金榮大,性別與金榮相反的另一個「金榮」而已!因此,不必竟然把項羽大人也拿出來竟然來「比」這位璜大奶奶(XX註:項羽大爺估計鼻子都氣歪了!要抓著這批者和璜大奶奶一頓死捧!(外人註:哈哈,這話妙)

    「「到了寧府,進了車門,到了東邊小角門前下了車,進去見了賈珍之妻尤氏。也未敢氣高,殷慇勤勤敘過寒溫,說了些閒話,」這段話可謂立見璜大奶奶本質,

    「「方問道:【蒙側批:何故興致索然?】"今日怎麼沒見蓉大奶奶?"【己卯側批:何不叫秦鐘的姐姐?】」哈哈,到這裡,批者們可謂一致對璜大奶奶了!

    「「尤氏說道:"他這些日子不知怎麼著,經期有兩個多月沒來。叫大夫瞧了,又說並不是喜。」呵呵,卻不知曹雪芹之意絕非在璜大奶奶這樣的人身上,這句話就足見份量!

    即曹雪芹真正要寫的就是接下來的秦可卿!

    而且這句話道「經期有兩個多月沒來」,其實秦可卿又沒有其他病,幾乎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有喜」!

    而「叫大夫瞧了,又說並不是喜」,恐怕這裡可瞞過百分之九十以上看官!

    於是,之後就秦可卿寫了大段的文字,明眼的恐怕就知道這其中有鬼!再結合之前已經作出的推論,

    便自然由這句話可推出如下:

    即秦可卿此時非常明顯就是有喜了!而大夫為什麼說沒喜呢?那大夫是誰請來的就會有問題甚至大問題!

    此時,大夫幾乎都是賈珍請的,於是,說沒有喜也就「順理成章」了!

    而之後又請了一位張友士的大夫,而且雖然是馮紫英薦的,但仍然是經賈珍同意的,而,於是,請這位大夫來的馮紫英便也脫不了干係甚至有大問題!

    即賈珍知道秦可卿有喜,但也知道這「喜」實在不知是誰的,恐怕為掩人耳目,是想要打掉此「喜」的,

    於是先讓眾大夫說不是喜,而又怕別人如尤氏不信,又讓其他人請另外一個大夫來看,以達到掩人耳目的目的,

    但賈珍能答應的大夫,幾乎只能是與之前「同類」的大夫!

    於是,賈珍與馮紫英的關係,以及帶出來的馮紫英與秦可卿的「關係」恐怕也在之後漸漸浮出水面!

    尤其是馮紫英之後那首「女兒喜,頭胎養了雙生子。女兒樂,私向花園掏蟋蟀。女兒悲,兒夫染病在垂危。女兒愁,大風吹倒梳妝樓。」其中的「女兒」幾乎像極了秦可卿,而「私向花園掏蟋蟀」又幾乎像極了馮紫英與秦可卿!

    而如果對這詩再「細究」的話,則有如下:

    「頭胎養了雙生子」,雙生子,幾乎在暗喻秦可卿之喜不知是誰的,

    「兒夫染病在垂危」,只是在反指秦可卿,

    而「大風吹倒梳妝樓」這「樓」也像極了「天香樓」!

    因此,對於紅樓夢中的「陰謀」、「智謀」,從不斷發現的更多的確實千真萬確存在的證據來看,像這樣在前八十回似乎有些「捕風捉影」的「證據」,恐怕現在只能以越挖越深為更「接近」紅樓夢的方法之一了!

    因為,僅以這一件事才能解釋為什麼對秦可卿之病曹雪芹竟然用了如此多隱晦甚至相當隱晦甚至相當詭異甚至表面看起來都相當囉嗦的文字了!

    「「那兩日,到了下半天就懶待動,話也懶待說,眼神也發眩。」這裡懂醫的不妨看看是否是懷孕會出現的跡象,

    「「我說他:『你且不必拘禮,早晚不必照例上來,你就好生養養罷。就是有親戚一家兒來,有我呢。就有長輩們怪你,等我替你告訴。『連蓉哥我都囑咐了,我說:『你不許累他,不許招他生氣,叫他靜靜的養養就好了。【蒙側批:只一絲不露。】」哈哈,這裡也足見秦可卿在尤氏心中的地位,而這批卻有些驚人了,因為這「一絲不露」實在讓人甚至能想像多少都不過分!

    即也許這批並沒有這麼深的意思,但既然這批如此說了,而且說的確實詭異,於是,不妨按較深甚至最深的「詭異」去想吧!

    即,尤氏這樣一個明白人,幾乎可以肯定她是知道賈珍和秦可卿的事的,但為什麼尤氏的表現似乎一點也不知道這事呢?

    於是,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即尤氏在賈珍的面前也絲毫沒有露出過尤氏知曉此事的模樣,

    於是,尤氏前面這番話不能說裝傻,甚至只能是在配合賈珍「演戲」!

    即很滑稽的是,賈珍確實不能肯定尤氏是否知道自己與秦可卿的事,甚至賈珍內心知道尤氏知道了,也只能裝作不知道,(XX註:好強的繞口令和思維(外人註:哈哈))

    於是為了向尤氏「交待」,只能做好一切表面工作,而尤氏對這些事對賈珍說的話也是「心知肚明」,但為了裝作「不知道」,也只能配合賈珍來完成「不知道」的戲!

    於是,會有一個極其滑稽的事情發生!

    即尤氏和賈珍之間關於秦可卿的事的行為和說話,幾乎全是在互相演戲!(外人註:哈哈,應該這麼想!這樣才足見曹雪芹之水準!足見紅樓夢之深邃!(XX註:我反正是有些暈相當暈,要好好適應恐怕才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裡足見秦可卿與賈珍的事的幾乎寧府眾人皆知但幾乎眾人皆裝作不知道,而更足見秦可卿懷孕這事的必須要掩人耳目!

    「「他要想什麼吃,只管到我這裡取來。倘或我這裡沒有,只管望你璉二嬸子那裡要去。倘或他有個好和歹,你再要娶這麼一個媳婦,這麼個模樣兒,這麼個性情的人兒,打著燈籠也沒地方找去。『【己卯側批:還有這麼個好小舅子。】他這為人行事,那個親戚,那個一家的長輩不喜歡他?」哈哈,這裡其實越是如此甚至有些過分地贊秦可卿,越是見尤氏的心中有鬼以及內心的甚至極力要掩人耳目!(外人註:哈哈,曹雪芹其實還是一個頂級超級的心理大師!)

    「「所以我這兩日好不煩心,焦的我了不得。」哈哈!這句話足見曹雪芹要說明什麼!

    即尤氏這裡突然道「好不煩心」、「焦的我了不得」,這其中的「好不」和「了不得」的程度幾乎是完全揭示尤氏內心最深處是在為秦可卿實際上是已經懷上孕的「好不煩心」、「焦的我了不得」!(外人註:嘿嘿,要不怎麼說要對紅樓夢的每個詞每個字都要甚至「深究」呢!)

    「「偏偏今日早晨他兄弟來瞧他,誰知那小孩子家不知好歹,看見他姐姐身上不大爽快,就有事也不當告訴他,別說是這麼一點子小事,就是你受了一萬分的委曲,也不該向他說才是。誰知他們昨兒學房裡打架,不知是那裡附學來的一個人欺侮了他了。【己卯側批:眼前竟像不知者。蒙側批:文筆之妙,妙至於此。本是璜大奶奶不忿來告,又偏從尤氏口中先出,確是秦鍾之語,且是情理必然,形勢逼近。孫悟空七十二變,未有如此靈巧活跳。】裡頭還有些不乾不淨的話,都告訴了他姐姐。嬸子,你是知道那媳婦的:雖則見了人有說有笑,會行事兒,他可心細,心又重,不拘聽見個什麼話兒,都要度量個三日五夜才罷。這病就是打這個秉性上頭思慮出來的。今兒聽見有人欺負了他兄弟,又是惱,又是氣。惱的是那群混帳狐朋狗友的扯是搬非,調三惑四的那些人,氣的是他兄弟不學好,不上心唸書,以致如此學裡吵鬧。他聽了這事,今日索性連早飯也沒吃。我聽見了,我方到他那邊安慰了他一會子,又勸解了他兄弟一會子。我叫他兄弟到那邊府裡找寶玉去了,我才看著他吃了半盞燕窩湯,我才過來了。嬸子,你說我心焦不心焦?【蒙側批:這會子金氏聽了這話,心裡當如何料理,實在悔殺從前高興。天下事不得不豫為三思,先為防漸。】」哈哈,如果有看官認為這段話是尤氏「恰巧」說出來的,那就太「小兒」了!

    尤氏這段話幾乎可以說極其明顯是已經聽說了秦鍾和金榮的事!秦鍾哪裡會替金榮隱瞞而不敢說出金榮的名!而且恐怕整個事的經過她知道得比璜大奶奶還要清楚!

    因此,尤氏幾乎從璜大奶奶一來就知道她要說什麼,於是這裡事先便告之她了!

    「「況且如今又沒個好大夫,我想到他這病上,我心裡倒像針扎似的。你們知道有什麼好大夫沒有?"【蒙側批:作無意相問語,是逼近一分,則金氏猶不免當為分拆。一逼之下,實無可贅之詞。】」這裡又提到「好大夫」,其實仍然在「掩人耳目」,即大夫看不出喜來絕不是我們或說絕不是賈珍安排的,而實在確實是秦可卿沒有喜!

    而說到尤氏對秦可卿此時的態度,恐怕尤氏內心深處是暗喜的,因為秦可卿是賈珍和賈蓉等的尤物,但卻是尤氏的恐怕是最大心病!

    因此,尤氏此時正好樂得落得「配合」賈珍!

    「「金氏聽了這半日話,把才纔在他嫂子家的那一團要向秦氏理論的盛氣,早嚇的都丟在爪窪國去了。【己卯側批:又何必為金母著急。靖眉批:吾為趨炎附勢,仰人鼻息者一歎。】」這裡不是要見金氏的態度轉變,而是要見到尤氏的厲害!因此,這兩批似乎都沒看出這點,更別說賈珍和尤氏內心深處的那些甚至是「陰暗無比」的想法了!

    但說到底,尤氏的厲害恐怕遠沒有鳳姐兒厲害,鳳姐兒又恐怕遠沒有王夫人厲害,王夫人八十回後恐怕又比不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薛寶釵!

    而要再比「厲害」的話,賈璉顯然不如賈赦,而賈赦又不如賈珍,賈珍之後更不如青出於藍而更勝於藍的賈蓉,因為賈珍恐怕無論如何是不太敢背叛賈家的,但賈蓉就可以做到!但賈蓉當然又不如忠順王!

    而另一類人中,馮紫英確實比較厲害,但在領袖能力上顯然肯定不如韓奇,韓奇在制度建設國家建設上肯定不如陳也俊,而陳也俊在人類終極理想如「蘭」上又不如衛若蘭!

    但這類厲害恐怕是最難寫的,因為相當部分現在想來幾乎只能靠想像,如何能像寫金榮賈璉賈赦賈珍賈蓉一樣寫「實」,通過情節和文字來不但實打實地寫出「狠惡毒蠢」,更能寫出真正的實在的「奇英俊蘭」,幾乎只有曹雪芹莫屬!

    而曹雪芹在前八十回寫北靜王時其實已經小露崢嶸,北靜王不屬於「奇英俊蘭」之「實」,但他應該有「奇英俊蘭」之「氣」,

    因此,奇英俊蘭要寫出其「實」來,除了靠本身如曹雪芹水平的想像,恐怕還要非常地參考歷史上所有類似的人甚至曹雪芹之後的歷史上的人了!

    (外人註:這是個極大的目標!其實也足見八十回後被毀的極大極大損失和極大極大遺憾了!而其實,曹雪芹前幾回大量列出了相當多歷史人物恐怕也是一個小小的這方面的「提醒」?

    (大白紙註:外人所言極是又極是!而以曹雪芹對列出的那些人的態度和語氣來看,也是不甚滿意的,因此,曹雪芹八十回後的奇英俊蘭的實寫,當有大量甚至極大量曹雪芹本身的想法!這是最大最大的遺憾!因為,要想在「奇英俊蘭」再達到曹雪芹的高度和深度和廣度,僅從前八十回對「狠惡毒蠢」所達到的高度、深度和廣度來看,是極難極難的!(外人註:正是!而且八十回後也有大量的甚至更「狠惡毒蠢」的內容,足見八十回後…唉!唉!!唉!!!(XX註:聽得我也只能大歎狂歎瘋歎了!(大白紙註:哈哈!…看機緣如何吧!(XX註:嗯,至少眼前的機緣是可以看得見的(大白紙註:是呀是呀,嘻嘻,小傢伙,對一些事情還真是蠻倔強的呀!我也想去除除寒哩,帶我去吧,聯絡我哦!))))))))))))

    「啊!…夠厲害!!」小戒呆到極點似地道,「看得我腦袋足足大了十圈!」

    「我看了也有恨不能將自己所有本事發揮到極致的感覺哩!」小猴也有些抓耳撓腮地道!

    「連我也想一飛沖天了!」老沙大笑道。

    「阿彌陀佛!」小唐頌道,「無量壽佛,要道出『無量』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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