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叫金相公了,只說:"姓金的,你是什麼東西!"」這自然是一上來就要打架的,
「「賈薔遂跺一跺靴子,故意整整衣服,看看日影兒說:"是時候了。"遂先向賈瑞說有事要早一步。」哈哈,要不怎麼之前說曹雪芹寫賈薔是有其相當的用意呢,至少在八十回後應該會有賈薔比較出彩的地方!
像這裡「跺一跺靴子,故意整整衣服,看看日影兒」,這其中隱含的「大將風度」,和道「是時候了」表現出來的「無間」天賦,都證明賈薔絕非一般人!
再加上賈薔能有「抱不平」之心,以及之後賈薔對齡官的專情,這是他與賈蓉賈珍質的區別!
於是,賈薔在八十回後身為寧府的一員身為賈蓉最親密的朋友,必定會參與賈蓉參與的一系列壞事,
而在這個過程中,賈薔的本心和本質會讓他做出如何選擇和動作,以及這些過程中他如何運用他真正的聰明,恐怕在這一回在前八十回都已經埋下了非常值得肯定的作為!(外人註:極是如此,曹雪芹的紅樓夢幾乎可以帶你看清楚相當多的人和事)
「「賈瑞不敢強他,只得隨他去了。」這當然也是賈薔料到的,這裡也可以看出賈薔對周圍不少人甚至有「洞悉」之感覺,也是他能作為「無間」的一個必要和重要條件!
「「這裡茗煙先一把揪住金榮,【蒙側批:豪奴輩,雖系主人親故亦隨便欺慢,即有一二不服氣者,而豪家多是偏護家人。理之所無,而事之盡有,不知是何心思,是非凡常可能測略。】」哈哈,這動作自然不言而喻,也是曹雪芹對茗煙雖然有理,但仍批為「年輕不暗世事」以及「無故就要欺壓人的」的原因,
「「問道:"我們入屁股不入屁股,管你相干?橫豎沒入你爹去罷了!你是好小子,出來動一動你茗大爺!"」好傢伙!有理就是有氣勢啊!果然罵得痛快!當然,前提是茗煙是得知自己不但是得理方而且是得勢方而且打架也「實力」幾乎是必贏方!
「「嚇的滿屋中子弟都怔怔的癡望。」滿屋中子弟無論是家中還是私塾,大部分受的教育其實仍是儒家之禮為先的,而且加上年紀小,之前恐怕根本沒見過打架為何物,更沒見過茗煙這樣「直白」的罵人,自然受「嚇」,
但請注意,並沒有嚇得躲到桌子底下和一哄而散,因為到底誰更錯誰更對,誰更惡誰更善,恐怕大多數人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於是,雖然受「嚇」,但也只是嚇得「怔怔的」,
即都知道茗煙是針對金榮的,大多數人恐怕對金榮平時是敢怒而不敢言或不敢為,於是,這「癡望」更多的意思便恐怕是心裡甚至是興奮著希望茗煙好好教訓金榮一頓!
「「賈瑞忙吆喝:"茗煙不得撒野!"」賈瑞自然罵下人,
「「金榮氣黃了臉,說:"反了!奴才小子都敢如此,我和你主子說。"便奪寶玉秦鐘。【蒙雙行夾批:好看之極!】」哈哈!要不怎麼說,金榮之惡毒要再配一個蠢字呢!金榮如果不打寶玉和秦鍾也還罷了,大不了和茗煙打一架,其餘人也不會幫哪個,
但他直接打上了寶玉,那寶玉的小廝們絕對不會放過金榮,而又打秦鐘,那寶玉更不會放過金榮!
於是,打架上,金榮對寶玉所有小廝,打完的結果處理上,金榮如何鬥得過寶玉!再加上最主要的是金榮完全輸理,於是,金榮的狠惡毒的結果是全輸!(外人註:嗯,輸理這個前提是最主要,否則,就會成了惡對惡,已經完全失去意義,這裡也可見曹雪芹這回文字似乎大開大合,奔放痛快,但其實是寫得很小心的)
「「尚未去時,從得腦後"颼"的一聲,早見一方硯瓦飛來,【蒙雙行夾批:好看好笑之極!】並不知系何人打來的,幸未打著,卻又打了旁人的座上,這座上乃是賈蘭賈菌。」這裡又「得空便入」賈蘭賈菌!足見曹雪芹博大中的對情節處理的博大!
「「賈菌亦系榮府近派的重孫,【蒙雙行夾批:先寫一寧派,又寫一榮派,互相錯綜得妙。】其母亦少寡,獨守著賈菌,這賈菌與賈蘭最好,所以二人同桌而坐。誰知賈菌年紀雖小,志氣最大,極是淘氣不怕人的。【蒙雙行夾批:要知沒志氣小兒,必不會淘氣。】」請注意這一句,這一句看似寫賈菌,但恐怕正是在寫賈蘭!即賈蘭按下文正是與賈菌有些相反,即賈菌的「志氣」就是一門心思科考,而且關鍵是,賈蘭極可能很「怕人」,那賈蘭最可能怕誰呢?顯然,正是之後的賈環!
於是,之前說過的賈蘭在八十回後襲了爵位後,由於賈環的唆使甚至威逼,而賈蘭又怕他,很可能做了讓李紈相當相當生氣的事,而一命嗚呼了!
因此,曹雪芹早在這裡就通過寫賈蘭的性格而為八十回後埋下伏筆了!
「「他在座上冷眼看見金榮的朋友暗助金榮,飛硯來打茗煙,偏沒打著茗煙,便落在他座上,正打在面前,將一個磁硯水壺打了個粉碎,濺了一書黑水。【蒙雙行夾批:這等忙,有此閒處用筆。】」正是符合金榮之幫兇的所謂暗箭傷人之特徵!
「「賈菌如何依得,便罵:"好囚攮的們,這不都動了手了麼!"【蒙雙行夾批:好聽煞。靖眉批:聲口如聞。】」哈哈,果然「年紀雖小,志氣最大,極是淘氣不怕人的」,本來金榮就缺理讓人憤懣,這裡竟然打過來了,再加上寶玉與賈菌同姓賈,又是賈菌這樣的性格,這火氣幾乎是必須要出來的了!
而且批中的「好聽煞」也批得是,這一回的蒙批不像之前的蒙批,而極像一個性情中人,
「「罵著,也抓起硯磚來要打回去。【蒙雙行夾批:先瓦硯,次磚硯,轉換得妙極。】」正是如此,賈菌也是有理還擊,即用什麼打我,我用什麼打還,
「「賈蘭是個省事的,忙按住硯,極口勸道:"好兄弟,不與咱們相干。"【蒙雙行夾批:是賈蘭口氣。】」哈哈,正是「暗寫」賈蘭,而且此批能此時批「是賈蘭口氣」,則至少應該看過前八十回的!
「「賈菌如何忍得住,便兩手抱起書匣子來,照那邊掄了去。【蒙雙行夾批:先"飛"後"掄",用字得神,好看之極!】」這裡的批能批到單個的字,已經很不錯,
「「終是身小力薄,卻掄不到那裡,剛到寶玉秦鍾桌案上就落了下來,只聽"嘩啷啷"一聲,砸在桌上,書本紙片等至於筆硯之物撒了一桌,又把寶玉的一碗茶也砸得碗碎茶流。【蒙雙行夾批:好看之極!不打著別個,偏打著二人,亦想不到文章也。此書此等筆法,與後文踢著襲人、誤打平兒,是一樣章法。】」哈哈,正是怒急攻心,便容易出差錯,如果賈菌能有賈薔的心思,此時「挑選」一本不輕又不重的書,抓在手中,而且看準時機,瞄準人,肯定會大大提高命中率,至少不會告成誤傷(外人註:哈哈,有趣有趣)
「「賈菌便跳出來,要揪打那一個飛硯的。」這裡賈菌誤傷已方,恐怕更是怒極,於是便有這「跳出來,要揪打那一個飛硯的」的動作,也是造成之後全學堂混亂的一個關鍵因素之一,
而且,這裡雖然主要暗寫賈蘭,但賈菌如此躍然紙上,包括金榮,其實八十回後他們長大後,都應該能有他們的「用武之地」的!
這才符合曹雪芹的幾乎不「浪費」一筆一墨的幾乎是紅樓夢的本質寫法之一!
否則,這次大鬧學堂除了帶出幾個人物,在整部紅樓夢中就有些白寫的感覺,
「「金榮此時隨手抓了一根毛竹大板在架老手了,知道這個時候先手中有東西,
「「地狹人多,那裡經得舞動長板。」這自然是金榮的蠢決定的,
「「茗煙早吃了一下,亂嚷:"你們還不來動手!"」挨了一下,想挨第二下就比較難,這正是曹雪芹寫「地狹人多,那裡經得舞動長板」的原因,否則,金榮很可能就得勢了,
而這裡茗煙叫幫架之「法」,
「「寶玉還有三個小廝:一名鋤藥,一名掃紅,一名墨雨。這三個豈有不淘氣的,」自然,見茗煙如見此三人,
「「一齊亂嚷:"小婦養的!動了兵器了!"【蒙雙行夾批:好聽之極,好看之極!】」哈哈!妙哉妙哉,批中的「好聽之極,好看之極!」可謂批得極其恰到好處!恐怕這個批者恨不得曹雪芹能專門寫幾回各種人物各年齡人物罵人的話吧!(外人註:哈哈,說實話,我也想看,確實好聽好看!罵得痛快又用詞確實「動聽」!沒有那種強詞奪理的粗鄙感(xx註:哈哈,是的是的,比我強多了,我要多學學(外人註:哪個讓你學這個了!)))
而且這裡的「動了兵器」,說明如果非要到了打架的程度,那打架就打架,輸了就輸了,贏了就贏了,而更多的是沒輸沒贏,動兩下手也許就洩完了,知道自己衝動了,
但如果動所謂兵器那就性質不一樣了,像金榮那邊的板子和飛硯,已經一開始就違反打架「規矩」,這樣,就可能打架升級成為鬥毆甚至犯罪甚至惡性犯罪了!結果幾乎必然是「打不償失」!
(外人註:哈哈,不忘了普及法律啊(大白紙註:哈哈,是啊是啊,有時一不小心寫「錯」幾個字,就容易傷了人,特別是如果誤傷了善良的人誤傷了好人,真是讓人事後突然現後特別特別過意不去(外人註:嘿嘿,本來就不是有意的,而且肯定是好心卻有可能會誤傷,人家大人有大量,肯定會理解你,知道你肯定不是傷人尤其是不會去傷那些善良的好人好事的意思的)))))
「「墨雨遂掇起一根門閂,掃紅鋤藥手中都是馬鞭子,蜂擁而上。」哈哈,顯然這些都是短兵器,而且人多,金榮必敗無疑,
「「賈瑞急攔一回這個,勸一回那個,誰聽他的話,肆行大鬧。」賈瑞是絕沒有那種能收拾場面的能力和威望的,
這裡也再可見,如果能和幾乎所有小兒們都能融合和帶來歡樂和受歡迎和能一直擁有一片童心,必定是會讓人讓人們內心歡欣鼓舞的!(外人註:沒錯沒錯!)
「「眾頑童也有趁勢幫著打太平拳助樂的,也有膽小藏在一邊的,也有直立在桌上拍著的,登時間鼎沸起來。【蒙側批:燕青打擂台,也不過如此。】」哈哈,正是人以類聚,所謂此事完全觸了學堂這個「小社會」的幾乎全部「動態」和內在,
「「外邊李貴等幾個大僕人聽見裡邊作反起來,忙都進來一齊喝住。問是何原故。」只有這幾個先制住茗煙等,才能制住事態,因此,也不能這裡誤以為這幾個大僕人似乎一下就這麼「厲害」了,
「「眾聲不一,這一個如此說,那一個又如彼說。【蒙雙行夾批:妙!如聞其聲。】」哈哈,正是小兒之態,
「「李貴且喝罵了茗煙四個一頓,攆了出去。【蒙雙行夾批:處治得好。】」這個批卻有些過了,不是處治得好,是當時只能如此,當然,這個效果自然是最好的,
「「秦鐘的頭早撞在金榮的板上,打去一層油皮,寶玉正拿褂襟子替他揉呢,」哈哈,這就是金榮蠢的地方,
「「見喝住了眾人,便命:"李貴,收書!拉馬來,我回去回太爺去!我們被人欺負了,不敢說別的,守禮來告訴瑞大爺,瑞大爺反倒派我們不是,聽人家罵我們,還調唆他們打我們茗煙,連秦鐘的頭也打破,這還在這裡念什麼書!茗煙他也是為有人欺侮我的。不如散了罷。"」這裡正展現出寶玉邏輯性極強、情理性極強的地方!而如之前所說的,寶玉在八十回後這些邏輯這些情理幾乎完全不在!
因此,也正如之前所說,這裡恐怕又要對八十回後說的,像寶玉的玉不見了,而導致寶玉癡傻的那些篡改文字,要再說其完全違背曹雪芹的意思了!
即八十回後關於寶玉的幾乎所有文字從寫定寶玉癡傻開始,所有關於寶玉的情節幾乎全部刪改了!
「「李貴勸道:"哥兒不要性急。太爺既有事回家去了,這會子為這點子事去聒噪他老人家,倒顯的咱們沒理。依我的主意,那裡的事那裡了結好,何必去驚動他老人家。這都是瑞大爺的不是,太爺不在這裡,你老人家就是這學裡的頭腦了,眾人看你著行事。【蒙側批:勸的心思,有個太爺得知,未必然之。故巧為輾轉以結其局,而不失其體。】眾人有了不是,該打的打,該罰的罰,如何等鬧到這步田地不管?"」這裡卻足見李貴的厲害!即紅樓夢中,除了象賈瑞薛蟠金榮等確實有些性格缺陷而顯得蠢的人外,像李貴這樣的人,之前見他在賈政面前傻乎乎的,但這裡卻足顯其內心之心思甚至是縝密!
李貴先是怕鬧到上面自己肯定要擔責,但責任卻又確實不在自己,
其二,李貴抓住了這裡他能「壓」住的一個直接責任人即賈瑞,這一點尤其重要!即李貴不能冤枉人也當然不能讓寶玉吃虧,賈瑞就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人!
其三,從李貴的態度就可知賈瑞雖然也姓賈,但其地位在賈家之低微,
「「賈瑞道:"我吆喝著都不聽。"【蒙雙行夾批:如聞。】」賈瑞自然如此說來推卸責任,
「「李貴笑道:"不怕你老人家惱我,素日你老人家到底有些不正經,所以這些兄弟才不聽。就鬧到太爺跟前去,連你老人家也脫不過的。還不快作主意撕羅開了罷。"」這裡也足見李貴對賈瑞的不客氣,而且李貴作為寶玉的僕人,這裡讓賈瑞「作主意撕羅開了」,自然是逼賈瑞必須要向著寶玉這邊,雖然理當然是在寶玉這邊,
「「寶玉道:"撕羅什麼?我必是回去的!"秦鍾哭道:"有金榮,我是不在這裡唸書的。"寶玉道:"這是為什麼?難道有人家來得的,咱們倒來不得?我必回明白眾人,攆了金榮去。"」秦鐘的話又是關鍵!正是後文的關鍵引導點,這裡可以小小地見識一下曹雪芹是如何不動聲色又極其自然其實又是強力「串」情節的,
「「又問李貴:"金榮是那一房的親戚?"」寶玉自然不會客氣,
「「李貴想了一想:"也不用問了。若說起那一房的親戚,更傷了弟兄們的和氣了。"」李貴想了一想,肯定是在想金榮背後的勢力,如果告訴寶玉,是不是會對自己以及某些人造成某些「後果」,即像李貴這樣的人,雖然更「得力」,但他的幾乎全部思維都是在這勢利之中「轉」的,因此,像李貴的思維可以學習,但他的出點卻當然是不值得提倡的,
「「茗煙在窗外道:"他是東胡同裡璜大侄兒,那是什麼硬正仗腰子的,也來唬我們。璜大奶奶是他姑娘。你那姑媽只會打旋磨子,給我們璉二奶奶跪著借當頭。【蒙側批:可憐!開口告人,終身是玷。】我眼裡就看不起他那樣的主子奶奶!"」哈哈,這就是「年輕不暗世事」與可以稱「老謀淺算」的李貴的區別(xx註:為什麼是「淺算」,(外人註:這樣的事用不著深算,真正的「深算」是在紅樓夢中其他地方其他人身上))
「「李貴忙斷喝不止,說:"偏你這小狗的知道,有這些蛆嚼!"」李貴也拿茗湮沒辦法,這也是茗煙敢如此說的當然原因之一,
「「寶玉冷笑道:"我只當是誰的親戚,原來是璜嫂子的侄兒,我就去問問他來!"說著便要走,叫茗煙進來包書。」這裡也足見秦鍾在寶玉心中的份量,
「「茗煙包著書,又得意道:"爺也不用自己去見,等我去到他家,就說老太太有說的話問他呢,雇上一輛車拉進去,當著老太太問他,豈不省事?"【蒙雙行夾批:又以賈母欺壓,更妙!】」哈哈,茗煙出的所謂都是最有效但也是最損的招,
「「李貴忙喝道:"你要死!仔細回去我好不好先捶了你,然後再回老爺太太,就說寶玉全是你調唆的。我這裡好容易勸哄的好了一半了,你又來生個新法子。你鬧了學堂,不說變法兒壓息了才是,倒要往大裡鬧!"茗煙方不敢作聲兒了。」李貴一急把之前「老謀淺算」的心思都說了出來,也正好可供看官們參考,
而且茗煙當然也不是無法無天,否則就根本不是茗煙了,這些都是深藏在「實錄」二字中的!
「「此時賈瑞也怕鬧大了,自己也不乾淨,只得委曲著來央告秦鐘,又央告寶玉。先是他二人不肯。後來寶玉說:"不回去也罷了,只叫金榮賠不是便罷。"金榮先是不肯,後來禁不得賈瑞也來逼他去賠不是,李貴等只得好勸金榮說:"原來是你起的端,你不這樣,怎得了局?"金榮強不得,只得與秦鍾作了揖。」哈哈,這個過程也極其地實錄,可作為初級的小實錄教材,
「「寶玉還不依,偏定要磕頭。」寶玉其實也不是好惹的,只要傷害了他心愛的人,
由此也可見為什麼之後一旦寶玉知道黛玉之死的內幕,寶玉幾乎必定會做出叛離王夫人賈政、賈府甚至整個封建社會的決定!(外人註:哎,悲劇的力量)
「「賈瑞只要暫息此事,又悄悄的勸金榮說:"俗語說的好,『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既惹出事來,少不得下點氣兒,磕個頭就完事了。"金榮無奈,只得進前來與秦鍾磕頭。且聽下回分解。」金榮在當時既然如此壞,卻又一點「狀況」都搞不清,竟然賈瑞的話比其他人的話都「好使」,足見金榮之愚,也再次證明狠惡毒蠢四字的一體性了!也為此事的後續留下引子,
「「【蒙:此篇寫賈氏學中,非親即族,且學乃大眾之規範,人倫之根本。先悖亂,以至於此極,其賈家之氣數,即此可知。挾用襲人之風流,群小之惡逆,一揚一抑,作者自必有所取。】」這個批也是幾乎完全擯除人性來做出如此「籠統」「僵硬」甚至是「武斷」「過分」的類似總批,幾乎是等於沒看過這一回一樣!
「「【夢:正是:】【忍得一時忿,終身無惱悶。】」哈哈,這個如果是告誡金榮的,恐怕金榮反會啐此批者一口,如果是告誡茗煙的,茗煙恐怕會道出類似「關你屁事」,如果是告誡寶玉等,那寶玉會冷冷地說「到底是誰的錯」,
因此,這句批雖然當然有道理,但當時事情已經生了,如果已經生就必須要解決,不存在忍得一時忿的說法,因為,清朝末年不就是這樣忍「沒」的嗎?!當然,清朝當時的國力已經衰敗到了極點是根本原因!
(外人註:嗯,就像人不能餓肚子一樣(大白紙註:我請你呀,哈哈,聯絡我哦,等你哦))
「誤傷也要對方知道可能會誤傷而且對方要清楚這不是誤傷的。」小戒笑道。
「是的,而且也許對方早知道了,只是你自己以為誤傷而心慌罷了。」小猴笑道。
「呵呵,」老沙道,「如果對方怕你認為是誤傷而反過來安慰你讓你不要多心呢。」老沙笑道。
「越來越複雜!」小戒皺緊眉頭疼道。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我心博大,我心寬廣,我心能容天下,甚至我心能容宇宙,又何況一小小的誤傷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