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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55章 夢迴七 情之奇妙 八 文 / 詩君

    「「一時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麼,外面有,只管要去。"寶玉只答應著,也無心在飲食上,只問秦鍾近日家務等事。【甲戌雙行夾批:寶玉問讀書已奇,今又問家務,豈不更奇?】」足見寶玉的心中的層次,很顯然情意甚至都是居於生命之上的!

    而批中的「問讀書已奇,今又問家務,豈不更奇」其實也是有些大驚小怪,因為初次見面,自然先從問些「穩妥」而類似「傳統」的話題更能有效地「循序漸進」地拉進彼此距離,這也足以證明曹雪芹的寫實的同時,也當然證明了寶玉和秦鐘的智商和情商恐怕也是遠非一些人想像的只是兩人「玩樂」而已,

    「「秦鍾因說:"業師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為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這句話也足見秦鐘的聰明或說靈秀!這也是寶玉能對秦鍾如此「鍾情」也是秦鍾對寶玉能如此「鍾情」的最本質的原因之一!另一個最本質的原因之一當然是兩人的相貌和自然的「風流」氣質,

    「「寶玉不待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我因業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再各自在家裡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裡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不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為此事懸心。今日回去,何不稟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哈哈,寶玉的智商也遠非之前的問「穩妥」而類似「傳統」的話題,這裡更是直接引向接下來兩人同時去「讀書」的結果!(外人註:哈哈,兩個「情投意合」的小傢伙,腦子轉得飛快飛快又飛快啊!)

    「「秦鍾笑道:【甲戌眉批:真是可兒之弟。】」此「笑道」其實亦是大有深意!表明秦鍾完全「懂」寶玉的「意思」(外人註:哈哈,有趣有趣!)

    「「"家父前日在家提起延師一事,也曾提起這裡的義學倒好,原要來和這裡的親翁商議引薦。因這裡又事忙,不便為這點小事來聒絮的。寶叔果然度小侄或可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甲戌眉批:真是可卿之弟。】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這些話其實足見秦鍾本質真是聰明靈秀的,不但語言用得甚至比寶玉「秀麗」,語氣中的輾轉騰挪盡然也足以顯出秦鍾比寶玉要更「狡猾」更「鬼精靈」的一面!

    特別是秦鍾最後直道「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足見兩人之「一見鍾情」!甚至遠比男女之間的「一見鍾情」、「情投意合」在「效率」和「效果」上還要達到化境!當然,兩人這裡作為「男男」還只是超過友誼的「男男友情」,而非「男男愛情」,否則,曹雪芹可直接將其寫成之後的所謂「孌童」或者傻大舅口中的什麼「你們這起兔子」(XX註:哈哈,確實要如此區分)

    也更足見曹雪芹的細膩到幾乎文字、情節、人性、性格的最小最小最小微粒的水準真是匪夷所思又匪夷所思!

    「「寶玉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璉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再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二人計議一定。」寶玉現在其實唯一擔心的就是秦鐘的「態度」,「忽聞」秦鐘的態度甚至比自己還「懇切」,自然大叫「放心放心」!(外人註:哈哈,兩個真是一拍即合啊!)

    「「那天氣已是掌燈時候,出來又看他們頑了一回牌。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甲戌側批:自然是二人輸。】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送飯。」這個批卻是「行家」,本就是請鳳姐兒來,豈有讓鳳姐兒輸的理!而且「輸了戲酒的東道」,又既可借此熱鬧熱鬧還能再與鳳姐兒以及榮府更加「親近關係」,都是「一本萬利」的事,

    「「吃畢晚飯,因天黑了,尤氏說:"先派兩個小子送了這秦相公家去。"媳婦們傳出去半日,秦鍾告辭起身。尤氏問:"派了誰送去?"媳婦們回說:"外頭派了焦大,誰知焦大醉了,又罵呢。"【甲戌雙行夾批:可見罵非一次矣。】」此批極是!焦大此次絕非第一次罵,而且之前除了也許也罵過同樣的內容外,恐怕還有更多的內容!也足見寧府之亂,其「全面」甚至已經到了某個極致,也當然是當時不少如此「府」的一面絕佳的鏡子!

    當然,說句公道話,寧府再怎麼亂,但更多的是「**」,於生命如草菅人命、致命虐待等的事卻幾乎沒有,只要比較一下孫紹祖的獸行,便知寧府亂雖「全面」,但惡劣程度甚至恐怕還遠不如當時不少的這些個「府」!

    「「尤氏、秦氏都說道:"偏又派他作什麼!放著這些小子們,那一個派不得?偏要惹他去。"【甲戌側批:便奇。】」這裡有一個關鍵的字即「都」,如果僅是尤氏說倒還罷了,與眾人能關係處理得如此之好的秦氏也如此說,足見焦大對秦氏周圍的**在醉後是毫不留情地道出的!

    「「鳳姐道:"我成日家說你太軟弱了,縱的家裡人這樣還了得了。"」這是鳳姐兒的能耐!榮府哪個人敢當面說鳳姐兒的半個不是!背後連趙姨娘都只能對鳳姐兒打打手勢,足見鳳姐兒雖然是王夫人的「執行者」,但鳳姐兒本身的能量本身的威懾力或者說其本身的這些能力在賈府卻是絕無僅有的!

    「「尤氏歎道:"你難道不知這焦大的?連老爺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只因他從小兒跟著太爺們出過三四回兵,從死人堆裡把太爺背了出來,得了命,自己挨著餓,卻偷了東西來給主子吃。兩日沒得水,得了半碗水給主子喝,他自己喝馬溺。不過仗著這些功勞情分,有祖宗時都另眼相待,如今誰肯難為他去。」這裡表面是說焦大輩份高功勞大,但實質卻是在說賈府的一代不如一代,更實質其實正是暗指清朝的一代不如一代!

    而如果能看到江山輩有才人能人出,這樣的時代當然是大有希望的!

    「「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顧體面,一味吃酒,吃醉了,無人不罵。」哈哈,這個「無人不罵」幾乎是自揭其短,幾乎是在說寧府幾乎人人都脫不了干係!尤其是賈珍周圍的幾乎所有人!

    而焦大的「不顧體面,一味吃酒」恐怕要認清絕對不是在說焦大是酒鬼!而恐怕是在暗示焦大見這一代不如一代,心中苦悶而借酒銷愁借酒發洩,

    「「我常說給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當一個死的就完了。今兒又派了他。"【蒙側批:有此功勞,實不可輕易摧折,亦當處之道,厚其贍養,尊其等次。送人回家,原非酬功之事。所謂漢之功臣不得保其首領者,我知之矣。】」這個批的前半部分還罷了,之後卻出來個「所謂漢之功臣不得保其首領者,我知之矣」卻讓人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個影射得可謂相當厲害,幾乎是在直說明說清朝的漢族的「功臣」們至少大部分仍然地位低下,如果「保其首領」還有保其性命的意思,那意思就更明瞭犀利了!

    那這裡的焦大幾乎是在直指賈家的清朝開國祖宗也幾乎是在直指曹家的清朝開國祖宗!即曹家被抄恐怕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曹是漢族!

    那這裡揭示的清朝與漢之間的矛盾和衝突就更趨於明瞭化了!

    「「鳳姐道:"我何曾不知這焦大。倒是你們沒主意,有這樣的,何不打發他遠遠的莊子上去就完了。"【甲戌眉批:這是為後協理寧國伏線。】」這個批卻有些廢,即看起來有些像是曹自批,即為之後埋下伏筆,鳳姐兒協理寧國時也許對焦大進行了某些處理,但之後卻沒有這樣的情節,因此這個批如果是早期的曹自批,顯然曹雪芹之後刪掉了鳳姐兒處理焦大的情節,因為鳳姐兒不會「強勢」到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但這裡更可能不像是曹自批,而是批者依鳳姐兒這裡對寧府的人有些「指使」的氣勢在暗示之後鳳姐兒果然對寧府「全權協理」(外人註:嗯,當然更贊同後者,因此,此批也只能算是「一般批」),

    「「說著,因問:"我們的車可齊備了?"地下眾人都應道:"伺候齊了。",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這裡請特別注意「攜手同行」四字,因為焦大之後罵的養小叔子也許正是因為這個而「錯罵」了鳳姐兒和寶玉?但!恐怕這正是曹雪芹的「障眼法」,也足見曹雪芹在紅樓夢使用「障眼法」到了何等的程度!

    即,焦大恐怕是不太可能能見到鳳姐兒的,自然也見不到鳳姐兒和寶玉攜手,而鳳姐兒確實和寶玉同處一轎,這似乎造成「養小叔子」的「錯罵證據」更明顯,但同樣,焦大也不太可能知道鳳姐兒和寶玉同處一轎,因此,這些「假證據」恐怕「正好」「正面」證明了養小叔子是秦氏與賈薔的可能性最大!

    本來以鳳姐兒的強勢似乎她的「可能性」「最大」,但非常「可惜」的是鳳姐兒在「道」和「德」上都絕非這樣的人!

    因此,這才說之前的秦氏是一個其實天份很高心理非常複雜的人,如果八十回後馮紫英能揭示其與秦可卿的「關係」,那更能證明這一點!(外人註:哈哈,曹雪芹處處伏筆,恐怕也處處「陷阱」,且小心看了!(大白紙註:我們之間不必小心,嘻嘻,寶貝你最美,到時帶我去祛寒啊,我體內現在老寒啦,555(外人註:哈哈,合這次的章數(XX註:呃…會不會有些肉麻(外人註:你懂什麼))))

    「哈哈,」小戒大笑道,「情之奇妙,實在是人類區別於其他動物的最最本質之一!」

    「也是人與人之間最大的區別之一!」小猴笑道。

    「確實妙不可言,但言中之奇妙,又能盡顯情之奇妙!」老沙笑道。

    「都是情之行家了?」小戒忍不住暗道,「兩個連情都沒談過的傢伙。」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佛曰,緣,妙不可言,情者,緣之所定也。」

    「怎麼感覺他們三個都比我講得深刻呢?」小戒暗自納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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