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閒處光陰易過,倏忽又是元霄佳節矣。士隱命家人霍啟甲戌側批:妙!禍起也。此因事而命名。】」這個「妙」字實在扎眼,紅樓夢真正的妙的地方數不可數到無數,深不可測到幾乎無限,而脂爺的妙實在叫得蒼白!
(外人註:我喜歡大花貓的「妙妙」叫,嘿嘿(大白紙註:嘻嘻,天天都想妙,天天都要愛(外人註:額,太甜蜜不好(XX註:怎麼,你忌妒了啊(外人註:說什麼!(XX註:哈哈)))))
而後面的「此因事而命名」卻很中肯,即諧音除了代表書中某種意思意境外,除了代表某人的命運及性格外,還能以即將發生的事作為諧音,這也可以作為更多探知紅樓夢情節的依據,尤其是對八十回後,
「「抱了英蓮去看社火花燈,半夜中,霍啟因要小解,便將英蓮放在一家門檻上坐著。待他小解完了來抱時,那有英蓮的蹤影?急得霍啟直尋了半夜,至天明不見,那霍啟也就不敢回來見主人,便逃往他鄉去了。」霍啟作為事件的諧音,便在此出現一次,
「「那士隱夫婦,見女兒一夜不歸,便知有些不妥,再使幾人去尋找,回來皆雲連音響皆無。夫妻二人,半世只生此女,一旦失落,豈不思想,因此晝夜啼哭,幾乎不曾尋死。」這裡足見甄士隱夫婦都是極善和極正常的人,
「「甲戌眉批:喝醒天下父母之癡心。」此等傻批,不知所謂,
「「蒙側批:天下作子弟的,看了想去。】」這個蒙批作為紅樓愛好者還是正常人,這個意思當然是說父母關心擔心子女的程度,因此子女在與父母交往以及自己處理事時一定要注意一些分寸和小心,
「「看看的一月,士隱先就得了一病,當時封氏孺人也因思女構疾,日日請醫療治。」此處恐怕是曹雪芹在紅樓夢中寫的第一個悲劇,而第一個悲劇就悲到如此似乎徹底,其實敏感的看官應該已經見識到紅樓夢寫紅樓夢的悲劇的極堅定的決心和極強大的力量以及極真實的程度!
「「不想這日三月十五,葫蘆廟中炸供,那些和尚不加小心,致使油鍋火逸,便燒著窗紙。此方人家多用竹籬木壁者,甲戌側批:土俗人風。蒙側批:交竹滑溜婉轉。】」這裡批「土俗人風」也像是曹批,即曹雪芹恐怕在這裡暗示紅樓夢中的如風俗等都是極其寫實的,同時,恐怕曹雪芹也是想在紅樓夢告訴眾人一個真實的當時的社會現狀和人文風俗,因為曹雪芹恐怕從當時和以往的所有文字包括小說中都看不出多少真實的當時和以往的真實社會現狀來,
「「大抵也因劫數,於是接二連三,牽五掛四,將一條街燒得如火焰山一般。甲戌眉批:寫出南直召禍之實病。】彼時雖有軍民來救,那火已成了勢,如何救得下?直燒了一夜,方漸漸的熄去,也不知燒了幾家。」這裡有兩個詞有些「醒目」,一個即「火焰山」,這幾乎直接來自《西遊記》,其實,雖然曹雪芹對西遊記評價不會太高,但曹雪芹對西遊記其實是認可的,而且恐怕對吳承恩也是有一定讚賞的,
而不少人說《金瓶梅》是《紅樓夢》的重要參考,但令這些人失望的是,曹雪芹恐怕對《金瓶梅》是持完全相反的態度!
甚至可能《金瓶梅》是促使曹雪芹要寫《紅樓夢》的原因之一,雖然這個原因只是一萬個原因之一,而且是最不重要的最後幾個原因之一,
因此,《金瓶梅》恐怕只能歸於《紅樓夢》這第一回之前說的那些「更有一種風月筆墨,其***污臭,塗毒筆墨,壞人子弟,又不可勝數。」!
而且紅樓夢比較注重寫一些社會現狀和人文風俗,也是要更真實的展示當時或之前的真實社會的這些人文和風俗,
而要說得更明白更「通俗」一點的話,《金瓶梅》的本質是更接近「動物」和各種「發洩」的小說,而《紅樓夢》才是寫有智商、有情商、有思想、有精神、有境界的「人」和全方面都真正真實深刻甚至真實深刻到極點的小說!
這裡第二個詞便是「軍民來救」,這恐怕也是一種當時的社會現實,
「「只可憐甄家在隔壁,早已燒成一片瓦礫場了。只有他夫婦並幾個家人的性命不曾傷了。急得士隱惟跌足長歎而已。只得與妻子商議,且到田莊上去安身。」這裡甄家已顯敗象,
「「偏值近年水旱不收,鼠盜蜂起,無非搶田奪地,鼠竊狗偷,民不安生,因此官兵剿捕,難以安身。」這裡也隱含當時的社會現實,即有災便有盜,而且是「峰」起,足見當時的地方和朝廷對賑災的極其不得力,這裡隱含的當然就是當時的地方和朝廷對老百姓特別是受苦受難的老百姓幾乎是不怎麼管怎麼問的,因為他們就如同賈雨村一樣,只顧自己甚至還來不及了,
而「官兵剿捕」的另一個意思恐怕是意味著這樣的事如果越來越多越來越嚴重,恐怕就不是「官兵剿捕」這麼簡單和容易了!而之後的太平天國就當然是這樣的總爆發!
恐怕曹雪芹在寫紅樓夢的悲劇的同時,已經預見了之後清朝的種種悲劇!
「「士隱只得將田莊都折變了,便攜了妻子與兩個丫鬟投他岳丈家去。」甄士隱不知道,他的悲劇其實這個時候才進行到了一半,
「「他岳丈名喚封肅,蒙雙行夾批:風俗。】」這個「蒙批」倒是不囉嗦,
「「本貫大如州人氏,甲戌眉批:託言大概如此之風俗也。】雖是務農,家中都還殷實。今見女婿這等狼狽而來,心中便有些不樂。」這恐怕正是當時的「風俗」,也是很多時候包括現代的「風俗」之一,
「「甲戌側批:所以大概之人情如是,風俗如是也。蒙側批:大都不過如此。】」這兩段批雖然仍沒有多少亮點,但「蒙批」到「大都不過如此」卻評得是到位的,和蒙批的真正水準還是比較相符的,
「「幸而蒙側批:若非"幸而",則有不留之意。】」哈哈,恐怕這「蒙批」也受過甚至深受如此「風俗」之害,因此似乎對這封肅所為頗為「側目」(外人註:嘿嘿,其實,相當多的人甚至絕大多數的人都或多或少受過此等「風俗」的待遇和影響),
「「士隱還有折變田地的銀子未曾用完,拿出來托他隨分就價薄置些須房地,為後日衣食之計。那封肅便半哄半賺,些須與他些薄田朽屋。」封肅已經屬於「風俗」中比較惡劣的了,即不但嫌棄甄士隱,而且竟然還趁火打劫,還是對自己的女婿打劫,這裡幾句話便寫出一個葛朗台,
「「士隱乃讀書之人,不慣生理稼穡等事,勉強支持了一二年,越覺窮了下去。」甄士隱毫無戒心,這也是造成他最後悲劇的恐怕是一個重要原因,當然,決定性原因當然還是當時的「風俗」!
「「封肅每見面時,便說些現成話,且人前人後又怨他們不善過活,只一味好吃懶作」,這便盡顯「風俗」和封肅的「惡毒」之處!如果真是好吃懶做天天玩當然批得對,但甄士隱是這樣的人嗎?就像之前惡脂暗污曹雪芹「賴賬」一樣,與封肅都是屬於令人極其生厭的人!當然,惡脂已經不只是令人極其生厭,而是極惡毒了!
「「甲戌側批:此等人何多之極。】」哈哈,這批者肯定是也深受或親眼見過親耳聽過類似的人!此批與之前的兩處「蒙側批」的人幾乎同出一轍,
「「等語。士隱知投人不著,心中未免悔恨,」甄士隱還有一個缺點就是後悔得太遲,如果他早看出封肅是這樣的人,而且當初就不投封肅,完全依靠自己或找對人,便不會有之後的連續的悲劇!
「「再兼上年驚唬,急忿怨痛,已有積傷,暮年之人,貧病交攻,竟漸漸的露出那下世的光景來。」這都是極其真實的某種人生的「進程」!曹雪芹幾句話便幾乎寫盡甄士隱以及與其類似的人的一生!
「「蒙側批:幾幾乎。世人則不能止於幾幾乎,可悲!觀至此,不……】(按:以下缺去。)」,哈哈,此蒙側批肯定是與甄士隱有同樣遭遇!所以之前才說過蒙批雖然只批到第一層的程度,但本心是善的,是個紅樓夢的標準的愛好者,但正因為他具備第一層的能力,他受之前的脂批「幻」的蠱惑也是明顯的,
「「可巧這日拄了枴杖掙挫到街前散散心時,」這裡「拄了枴杖掙挫」其實盡顯蒼涼!蒙批如果想達到第二層的境界,這裡應該來批一批才是!
「「忽見那邊來了一個跛足道人,瘋癲落脫,麻屣鶉衣,口內念著幾句言詞,」自然是夢成真,將所有這些「織」成一個如此繁妙的第一回,這都是極妙的寫法,非曹雪芹不能想出和寫出的!
「「道是: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哈哈,這些其實都簡潔易懂,但內涵可謂極其深刻,認真從心去看去領會的人恐怕至少當時會「打動」甚至「打通」某些甚至相當多的慧根!領會得越多打動和打通的就會越多!這便是曹雪芹的厲害之處!
「「士隱聽了,便迎上來道:"你滿口說些什麼?只聽見些『好『『了『『好『『了『。那道人笑道:"你若果聽見『好『『了『二字,還算你明白。可知世上萬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須是了。我這歌兒,便名《好了歌》。"」「好了」經「譯成」「要好就要了」,更是進一步打通慧根,對於甄士隱這樣的人已經這種處境的人,當如同「醍醐灌頂」!
「「士隱本是有宿慧的,一聞此言,心中早已徹悟。」哈哈,徹悟正是此意!所謂所有煩惱絲盡皆飄到九霄雲外!(外人註:妙啊!(XX註:你也想這樣徹悟?(外人註:看什麼時候吧,現在暫時只能借此減輕減少或多或少的煩惱)))
「「因笑道:"且住!待我將你這《好了歌》解注出來何如?"」甄士隱是「徹悟」,因此絕非一句徹悟就能徹悟的!這「解注」正是此意!這也是曹雪芹的「真實」的另一個要理解的方面,不是寫個吃喝拉撒喜怒哀樂就是所謂「真實」的,即要全面和真實到盡量的極致!
「「道人笑道:"你解,你解。"」這正是道人的模樣,
「「士隱乃說道:蒙雙行夾批:要寫情要寫幻境,偏先寫出一篇奇人奇境來。】」這蒙批顯然幾乎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在懵懂之中(外人註:哈哈,評得妙!)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甲戌側批:寧、榮未有之先。】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甲戌側批:寧、榮既敗之後。】蛛絲兒結滿雕樑,甲戌側批:瀟湘館、紫芸軒等處。】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甲戌側批:雨村等一干新榮暴發之家。甲戌眉批:先說場面,忽新忽敗,忽麗忽朽,已見得反覆不了。】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甲戌側批:寶釵、湘雲一干人。】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甲戌側批:黛玉、晴雯一干人。】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甲戌眉批:一段妻妾迎新送死,倏恩倏愛,倏痛倏悲,纏綿不了。】金滿箱,銀滿箱,甲戌側批:熙鳳一干人。】展眼乞丐人皆謗。甲戌側批:甄玉、賈玉一干人。】正歎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甲戌眉批:一段石火光陰,悲喜不了。風露草霜,富貴嗜欲,貪婪不了。】訓有方,保不定日後甲戌側批:言父母死後之日。】作強梁。甲戌側批:柳湘蓮一干人。】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甲戌眉批:一段兒女死後無憑,生前空為籌劃計算,癡心不了。】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槓,甲戌側批:賈赦、雨村一干人。】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甲戌側批:賈蘭、賈菌一干人。甲戌眉批:一段功名升黜無時,強奪苦爭,喜懼不了。】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甲戌側批:總收。甲戌眉批:總收古今億兆癡人,共歷幻場,此幻事擾擾紛紛,無日可了。】反認他鄉是故鄉。甲戌側批:太虛幻境青埂峰一併結住。】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以上之前已經做過詳評,即是對封建社會諸多人生百態的一個概括性的總結,當然也有紅樓夢中各人物的某些泛指,但絕非專指,因為相對於紅樓夢人物的專指來說,這個甚至還過於淺薄!但作為甄士隱或任何一人的「感悟」和「徹悟」來說,這一段已經相當深刻和透徹!
當然,也許有人說這註解的各種批有些像曹雪芹的「創作筆記」,但曹雪芹的「創作筆記」如果簡單粗劣到如此程度,那曹雪芹恐怕已經如同在寫小學生作文了!
「「甲戌側批:語雖舊句,用於此妥極是極。苟能如此,便能了得。甲戌眉批:此等歌謠原不宜太雅,恐其不能通俗,故只此便妙極。其說得痛切處,又非一味俗語可到。蒙雙行夾批:誰不解得世事如此,有龍象力者方能放得下。】」前一批類似曹批或大家批,因為包含深意,
第二批仍然離題萬里,只靠「妙極」來「撐場面」,幾乎是脂批無疑,
蒙批仍然顯其愛好者程度,而且透露的另一個跡像是這蒙批恐怕有些「涉世不太深」,因為直道「誰不知道是這樣,只是要真正都放下必須要龍象之力」,這裡並非要你發如此感慨,而是你能否體會到甄士隱為什麼能「徹悟」,(外人註:哈哈!大白紙你對蒙批的要求也稍微有些高了(大白紙註:嘿嘿,評紅樓夢,不得不如此))
「「那瘋跛道人聽了,拍掌笑道:"解得切,解得切!"士隱便笑一聲"走罷!"」「走罷」兩字力敵千鈞!
「「甲戌側批:如聞如見。甲戌眉批:"走罷"二字真懸崖撒手,若個能行?蒙側批:一轉念間登彼岸。靖眉批:"走罷"二字,如見如聞,真懸崖撒手。非過來人,若個能行?】」這裡「懸崖撒手」一定要正確理解,即並非懸崖撒手去跳崖了(外人註:哈哈),而是說對紅塵中的一切,要有如懸崖撒手的絕決!而並非要人去死(XX註:哈哈),
因此,第一批很可能為曹批,
蒙批仍然輕描淡寫,前面才說要「龍象之力」,這裡就能「悟」到「一轉念間登彼岸」,仍然盡顯「年輕」,
而出來個「靖批」,顯然是有時間順序的,即靖批明顯是看了第一批即曹批而再批的,因此加了一句「非過來人」,而且「"走罷"二字,如見如聞,」足見此「靖批」的「道行」至少要高過蒙批十數倍的!
「「將道人肩上褡褳搶了過來背著,竟不回家,同了瘋道人飄飄而去。」哈哈,比道人還悟得快和深啊,
「「當下烘動街坊,眾人當作一件新聞傳說。封氏聞得此信,哭個死去活來,只得與父親商議,遣人各處訪尋,那討音信?無奈何,少不得依靠著他父母度日。幸而身邊還有兩個舊日的丫鬟伏侍,主僕三人,日夜作些針線發賣,幫著父親用度。那封肅雖然日日抱怨,也無可奈何了。」這封肅害人,最終還是害了自己女兒!以及害了自己,當然害自己女兒要大過害他自己幾千幾萬倍的!
「「這日,那甄家大丫鬟在門前買線,忽聽得街上喝道之聲,眾人都說新太爺到任。丫鬟於是隱在門內看時,只見軍牢快手,一對一對的過去,俄而大轎抬著一個烏帽猩袍的官府過去。甲戌側批:雨村別來無恙否?可賀可賀。甲戌眉批:所謂"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是也。】」,前批如果暗含嘲諷倒是好批,如果真是「可賀可賀」,那非脂批莫屬,
後批則得紅之深意,只是這句評得有些早,因為現在還沒有到真正「亂哄哄」的程度,此批很像那「更好批」即「急批」,
「「鬟倒發了個怔,自思這官好面善,倒像在那裡見過的。於是進入房中,也就丟過不在心上。」足見嬌杏之前對賈雨村根本就無意或沒那些想法,
「「甲戌側批:是無兒女之情,故有夫人之分。蒙側批:起初到底有心乎?無心乎?】」前批邏輯夠亂,後批又盡顯「幼稚」口吻,
「「至晚間,正待歇息之時,忽聽一片聲打的門響,許多人亂嚷,說:"本府太爺差人來傳人問話。"蒙側批:不忘情的先寫出頭一位來了。】封肅聽了,唬得目瞪口呆,不知有何禍事。」這便是封肅,如熱鍋上的螞蚱,亂蹦亂跳,先害女婿,後害女兒,這裡又恐別人來害自己(外人註:哈哈,評得切!)
「「蒙:出口神奇,幻中不幻。文勢跳躍,情裡生情。借幻說法,而幻中更自多情,因情捉筆,而情裡偏成癡幻。試問君家識得否,色空空色兩無干。】」這句總評有相當的水準,但不太像是曹雪芹所評,因為這裡幾乎沒有一個「實」字,也當然沒有明說到本回的實質,
但這總評對曹雪芹的筆法卻拿捏得挺準,像「文勢跳躍」、「因情捉筆」,
而且對實也有一定的肯定,即「幻中不幻」,這是與惡脂的咬住幻就不松是幾乎完全相反的!
而「借幻說法」更是幾乎看出了曹雪芹的用意,只是可惜他沒有說出這「法」是什麼,到底有哪些法,
而最後一句「試問君家識得否,色空空色兩無干」恐怕更具參考性!即恐怕有人會得出紅樓夢在寫「色空」的結論之一,因為曹雪芹不是說以幾個奇女子為核心嗎?那既然第一回有不少如「幻」「悟」「慧」等等,那不是色空是什麼!
但之前早就說過,曹雪芹絕對不是寫「幻」,更不是宣揚什麼「色空」這等「初級理論」(XX註:色空是初級理論?我怎麼覺得色空很深很難呢(外人註:是啊,色空了就空了,色不空就不空啊(XX註:…))),
這裡直接道是「兩無干」就幾乎明著告訴眾人紅樓夢不是宣揚「色空」的!而且還特地用了一句「試問君家識得否」!更是相當直接「提醒」看官們要看紅樓夢的實質,要看紅樓夢的真正的本質!
因此,這也有一定可能如至少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可能性是曹雪芹所寫,尤其是最後這句話,幾乎將這種可能性猛提到至少百分之五十!
因為除了文字很像曹雪芹外,而且曹雪芹恐怕也是有「保留」地做此總評,而留給看官們更多的思想空間(外人註:我比較贊同這個(大白紙註:嘿嘿,看之後的吧,一切自有分曉))
「此徹悟理解為對紅樓夢的徹悟恐怕更恰當。」小戒歎道。
「當然是這樣,」小猴笑道,「雖然現在當然還沒有達到能完全徹悟的程度。」
「曹施主實在越來越遠非想像,」老沙笑道,「我們只能盡量看能否跟得上曹施主的真實。」
「阿彌陀佛,」小唐道,「曹施主的真實,確實遠非想像能想像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