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寶釵等進來坐下,問起襲人來由。
襲人便將寶玉的話細細的說了。
王夫人寶釵甚是不放心,又叫人出去,吩咐眾人伺候,聽著和尚說些什麼。」
這都是「實錄」的風格,「「回來,小丫頭傳話進來回王夫人道:「二爺真有些瘋了。
外頭小廝們說:裡頭不給他玉,他也沒法兒;如今身子出來了,求那和尚帶了他去。」」哈哈,寶玉此時確有此心!即仍然是之前所說,寶玉此時應該剛得知自己娶的是寶釵,而且也剛得知黛玉已逝,本來已經昏死過去,醒來後,特別經此長夢後,是會有甚至是強烈有要和尚帶他走的心思的!只是一個和尚當然知道寶玉的「使命」還未完成,寶玉接下來還必須見證賈府的衰敗,以及妙玉湘雲以及衛若蘭的過程,二個,這應該是一挺長的而且是明顯的「伏筆」,即寶玉的結局在紅樓夢是沒有寶玉的過程更重要的,因此,這個所謂「伏筆」便如此明顯甚至是明目張膽地顯現出來!也足見曹雪芹對紅樓夢中的為其藝術性而服務的「佛」是既尊重和深深瞭解,也是將其作為紅樓夢一個點綴的!雖然這個點綴實在太有些大太有些深!恐怕足以能讓一些人甚至不少人或多或少「悟」出甚至相當深的內容來!第三個,這裡引出來了另一個「細節」,即如果這段是在剛娶寶釵且知黛玉逝之後,那此時,賈母應該還在!則,要麼賈母的文字被完全刪除,要麼,這事是瞞著賈母的,而寶玉昏死的事恐怕是瞞不了賈母的!於是,這裡還有一個「任務」,即要把賈母相關的內容「補」上,「「王夫人聽了,說道:「這還了得!那和尚說什麼來著?」小丫頭回道:「和尚說,要玉不要人。」」和尚十分明顯,即寶玉此時還沒到離開賈府的時候,寶玉已經足夠清醒,寶玉已經足夠獨立,寶玉的真和善甚至已經保證其在「獨立」的同時能足夠成熟!(xx註:原來在真和善的基礎上的「獨立」才叫成熟,如果不是在這個基礎上的獨立呢(外人註:那當然仍是幼稚(xx註:成熟是不是說「老」了?(外人註:絕不是!真和善中仍然可以包含幾乎全部的童心,即便獨立後,也絕不會影響真和善的內容和本質,只是真和善的表達方式會更「成熟」以及本身的堅定和堅強性更強而已)))))「「寶釵道:「不要銀子了麼?」小丫頭道:「沒聽見說。
後來和尚合二爺兩個人說著笑著,有好些話,外頭小廝們都不大懂。」」這也是有相當曹雪芹特徵的文字,「「王夫人道:「糊塗東西,聽不出來,學是自然學得來的!」」哈哈,這個有趣!王夫人所謂急中生智,這話說得相當有道理!「「便叫小丫頭:「你把那小廝叫進來。」
小丫頭連忙出去叫進那小廝,站在廊下,隔著窗戶請了安。」
這種「細節」描寫,非曹雪芹莫屬!「「王夫人便問道:「和尚和二爺的話,你們不懂,難道學也學不來嗎?」那小廝回道:「我們只聽見說什麼『大荒山』,什麼『青埂峰』,又說什麼『太虛境』『斬斷塵緣』這些話。」」這裡的「『大荒山』、『青埂峰』、『太虛境』、『斬斷塵緣』」已經相當震撼!更震憾的恐怕是寶玉經此重大轉折,在八十回後的內容會與前八十回相當迥異!即,寶玉絕對是會有一個「前寶玉時代」和「後寶玉時代」的!其中的分水嶺和轉折點就是黛玉之逝!黛玉幾乎是寶玉的生命或者比生命還要重要得多!因此,在黛玉之逝的前後,而且經和尚如此一「指引」,而且寶玉在前八十回已經歷經眾多驚變,如晴雯尤三姐尤二姐之死、柳湘蓮出家,甚至自己由於蔣玉菡忠順王被賈政幾乎打死,等等,寶玉絕對會在最重大的衝擊即黛玉之逝後會有一個甚至是性格和觀念的本質的轉變!但仍要強調的是其「真」和「善」是永遠不會變的!因此,寶玉出家從這裡被如此明確提出,應該是一個比較長的伏筆,如果一兩回後就應驗了,這句話的意義也就大打折扣了!所以這文字也仍然應該放在八十回後的黛玉之逝抄家之前,「「王夫人聽著也不懂。
寶釵聽了,唬得兩眼直瞪,半句話都沒有了。」
這句話相當之妙!即王夫人雖然厲害狠毒,但比起寶釵的心思和智商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王夫人其實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瞭解寶玉,但寶釵對寶玉的瞭解是相當之深的!即寶釵應該是深知寶玉和黛玉之間的愛情到底有多深和有多真的!即寶釵更應該知道如果寶玉這個時候能與和尚說出這些話,寶玉恐怕是已經完全「悟」了!(外人註:參見前文,與之前寶玉借「赤條條來去無牽掛」而「悟」已經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而且寶玉的決心恐怕是難以再回頭的!而寶釵這個時候唬成這樣,恐怕也提供了一個小小的線索,即恐怕賈府現在還沒有被抄,只是經濟開始捉襟見肘,即寶釵借寶玉借賈府升騰的心和希望還是相當大的!而寶玉此時突然說出如此甚至在寶釵看來是如此「絕情」的話來!幾乎意味著寶釵的升騰「上青雲」的未來幾乎一剎那全斷!即前八十回放風箏恐怕有幾層意思,一個是如探春的心高,但被王夫人一剪,便落到番外去了!而薛寶釵要「好風送我上青雲」,王夫人是將其放得相當高了!但剪斷此繩的並非別人,正是寶玉!因此,此時寶釵的心思恐怕就如同被剪斷的風箏,已經在空中亂飄!「「正要叫人出去拉寶玉進來,只見寶玉笑嘻嘻的進來,說:「好了,好了。」」這個「好了好了」,當然是寶玉已經被和尚說服,而且寶玉此時幾乎具備完全的獨立性!即幾乎已經完全不受王夫人支配和寶釵的影響!這恰好為之後如寶玉為妙玉找新的落腳點,寶玉與衛若蘭等的交往打下非常深厚的底子!(外人註:絕贊!因為邏輯已經相當強大!寶玉極其成功地進入後寶玉時代!)「「寶釵仍是怔。」
寶釵顯然此時仍在空中飄著!「「王夫人道:「你瘋瘋癲癲的說的是什麼?」寶玉道:「正經話,又說我瘋癲!」這句話盡顯剛說過的寶玉「幾乎已經完全不受王夫人支配」!「「那和尚與我原認得的,他不過也是要來見我一見。
他何嘗是真要銀子呢?也只當化個善緣就是了。
所以說明了,他自己就飄然而去了。
這可不是好了麼?」」此處也盡顯剛說過的寶玉的「真和善的表達方式會更「成熟」以及本身的堅定和堅強性更強」!(外人註:是神了!之前還有一絲顧慮,以為有巧合成份,沒想到幾乎全中!而且這個全中的意義!對於紅樓夢的八十回後來說,幾乎是開天闢地的全中!(xx註:…又拍馬屁))「「王夫人不信,(xx註:你看,連王夫人都不信能全中(外人註:哈哈,你這句話很有趣啊!))「「又隔著窗戶問那小廝。
那小廝連忙出去問了門上了的,進來回說:「果然和尚走了,說:『請太太們放心,我原不要銀子,』只要寶二爺時常到他那裡去去就是了,『諸事只要隨緣,自有一定的道理。
』」哈哈,寶玉原來是被這樣說服的!邏輯力相當強!即和尚並沒有拒絕要帶寶玉走人,只不過「暗示」寶玉現在還沒有到這個程度,雖然寶玉你現在沒有了黛玉,但你的「使命」或應該說是「塵緣」還未完結,只要你心中與我有「緣」,那麼「隨緣」吧,將有其「一定的道理」的!(外人註:這才是真正能說服能點化寶玉的!(xx註:…覺得我也進去了(外人註:放心,和尚不會收你這樣的(xx註:…說什麼呢!))))「「王夫人道:「原來是個好和尚!你們曾問他住在那裡?」小廝道:「門上的說,他說來著,我們二爺知道的。」
王夫人便問寶玉:「他到底住在那裡?」寶玉笑道:」這個地方兒,說遠就遠,說近就近。」
寶釵不待說完,便道:「你醒醒兒罷!別盡著迷在裡頭!現在老爺太太就疼你一個人,老爺還吩咐叫你干功名上進呢。」
寶玉道:「我說的不是功名麼?你們不知道『一子出家,七祖升天』?」王夫人聽到那裡,不覺傷起心來,說:「我們的家運怎麼好?一個四丫頭口口聲聲要出家,如今又添出一個來了。
我這樣的日子過他做什麼!」說著,放聲大哭。
寶釵見王夫人傷心,只得上前苦勸。
寶玉笑道:「我說了一句玩話兒,太太又認起真來了。」
王夫人止住哭聲道:「這些話也是混說的麼?」」這裡文字便顯得「粗俗」起來,顯然是為了「加」寶玉的出家以及與之後立即而來的寶玉科考而寫,即又將情節經「時空挪移」到了最後這幾回!「「正鬧著,只見丫頭來回話:「璉二爺回來了,顏色大變,說請太太回去說話。
「王夫人又吃了一驚,說道:「將就些叫他進來罷。
小嬸子也是舊親,不用迴避了。」
賈璉進來見了王夫人,請了安。
寶釵迎著,也問了賈璉的安。
賈璉回道:「剛才接了我父親的書信,說是病重的很,叫我就去,遲了恐怕不能見面!」說到那裡,眼淚便掉下來了。」
這幾乎是肯定的!即賈赦如此養尊處優的人,流放到那樣氣候和水土可能都不適甚至險惡的地方,再加上賈赦在賈府一天到晚恐怕除吃喝就是到處納妾而且「與妾相處」,身體恐怕早已掏空,恐怕只要稍有小病,便會釀成惡疾!「「王夫人道:「書上寫的是什麼病?」賈璉道:「寫的是感冒風寒起的,如今竟成了癆病了。
現在危急,專差一個人連日連夜起來的,說:『如若再耽擱一兩天,就不能見面了。
』故來回太太,侄兒必得就去才好。」
賈赦的結局幾乎就是如此而終!「「只是家裡沒有照管。
薔兒芸兒雖說糊塗,到底是個男人,外頭有了事來,還可傳個話,」這裡又出來賈薔,賈薔和賈芸其實並不糊塗,從前八十回就完全可以看出來,而且賈薔還蠻重情和專情,因此,之後不但賈芸,恐怕賈薔也要被「抹黑」了!而且這句話恐怕也有雙關,即賈薔和賈蓉只有「糊塗」了,才會做之後的篡改後的事!而且之後如賣巧姐兒的事,絕非「糊塗」能做出來的!沒有絕對的壞沒有絕對的狠沒有絕對的壞和狠的智商,恐怕是做不出來的,而賈環是絕對的壞!王仁是絕對的狠!賈蓉是絕對有絕對的壞和狠的智商!這三個人絕配,賣巧姐兒幾乎如賣小菜兒一碟!(外人註:哎呀!這樣一件惡事,都被你說得要大笑起來!)「「侄兒家裡倒沒有什麼事。
秋桐是天天哭著喊著,不願意在這裡,侄兒叫了他娘家的人來領了去了,倒省了平兒好些氣。」
這句話反而是相當便宜了秋桐,就看之後有沒有秋桐「下場」的文字,如果沒有,顯然也是被刪改了!因為秋桐其實要麼很早被鳳姐兒幹掉,要麼之後被賈璉幹掉,要麼被王氏集團幹掉,沒理由竟然能讓她逃脫!「「雖是巧姐沒人照應,還虧平兒的心不很壞。
姐兒心裡也明白,只是性氣比他娘還剛硬些,求太太時常管教管教他。」
說著,眼圈兒一紅,連忙把腰裡拴擯榔荷包的小絹子拉下來擦眼。
王夫人道:「放著他親祖母在那裡,托我做什麼?」賈璉輕輕的說道:「太太要說這個話,侄兒就該活活的打死了。
沒什麼說的,總太太始終疼侄兒就是了!」說著,就跪下來了。
王夫人也眼圈兒紅了,:「你快起來!娘兒們說話兒,這是怎麼說?只是一件:孩子也大了,倘或你父親有個一差二錯,又耽擱住了,或者有個門當戶對的來說親,還是等你回來,還是你太太作主?」賈璉道:「現在太太們在家,自然是太太們做主,不必等我。」
王夫人道:「你要去,就寫了稟帖給二老爺送個信,說家下無人,你父親不知怎樣,快請二老爺將老太太的大事早早的完結,快快回來。」
賈璉答應了「是」,正要走出去,復轉回來,回說道:「咱們的家下人,家裡還夠使喚,只是園裡沒有人,太空了。
包勇又跟了他們老爺去了。
姨太太住的房子,薛二爺已搬到自己的房子內住了。
園裡一帶屋子都空著,忒沒照應,還得太太叫人常查看查看。
那櫳翠閹原是咱們家的地基,如今妙玉不知那裡去了,所有的根基,他的當家女尼不敢自己作主,要求府裡一個人管理管理。」
王夫人道:「自己的事還鬧不清,還擱得住外頭的事麼?這句話好歹別叫四丫頭知道,若是他知道了,又要吵著出家的念頭出來了。
你想咱們家什麼樣的人家?好好的姑娘出家,還了得。」
賈璉道:「太太不提起,侄兒也不敢說。
四妹妹到底是東府裡的,又沒有父母,他親哥哥又在外頭,他親嫂子又不大說的上話。
侄兒聽見要尋死覓活了好幾次。
他既是心裡這麼著的了,若是牛著他,將來倘或認真尋了死,比出家更不好了。」
王夫人聽了點頭,道:「這件事真真叫我也難擔。
我也做不得主,由他大嫂子去就是了。」
這段話,寫得確實不錯,但也僅限於「不錯」,因為如果把這個認為是原文的一部分,則不是「不錯」,那是「不夠」甚至很「不夠」了!其中至少有以下幾點不太可能:一個是賈璉竟然能和敢說出「平兒的心不很壞」這樣話來!賈璉如果能說出這樣的話,賈璉應該邊抽自己大嘴巴邊說「自己的心太壞!」二個是賈璉竟然能為巧姐如此懇切和掉眼淚!而且「擺明」了必須要讓王夫人照看!賈璉的心慈和心細是不是都要趕上賈母了!賈璉此時的反應應該是巧姐兒有平兒照料他就應該放心了!而且巧姐兒這個時候又沒什麼事,莫名其妙掉什麼眼淚呢?尤其這人竟然是賈璉!賈璉掉眼淚的地方是極少的,恐怕鳳姐兒最終逝去他「突然」會掉幾滴眼淚外,其餘事哪裡會「突然」就掉下眼淚來?而且突然說到什麼巧姐兒的「或者有個門當戶對的來說親,還是等你回來,還是你太太作主」,這個話也太「先知」了吧!是不是還要考慮到將來巧姐兒生了小孩誰帶的問題呢?(外人註:哈哈,是挺有趣)這段話中唯一有些真實的就是王夫人和邢夫人仍然隱隱的矛盾!而且賈璉這裡將巧姐兒「托付」給王夫人,是不是也要經過邢夫人同意呢?否則到時邢王二夫人因這個事扯不清打起來怎麼辦?(外人註:嘿嘿,是扯得有些亂)「「賈璉又說了幾句,才出來,叫了眾家人來,交代清楚。
寫了書,收拾了行裝,平兒等不免叮嚀了好些話。
只有巧姐兒慘傷的了不得。
賈璉又欲托王仁照應,巧姐到底不願意;聽見外頭托了芸薔二人,心裡更不受用,嘴裡卻說不出來。
只得送了他父親,謹謹慎慎的隨著平兒過日子。」
這段話更又顯明顯的湊字數!即巧姐兒又不是身出「敵營」,托這個托那個幹什麼!有平兒一人照顧吃喝,自己拉撒,不就已經足夠?!如果賈璉能說出要防著哪些人,倒還更靠譜些!「「豐兒小紅因鳳姐去世,告假的告假,告病的告病。」
這裡也算是「解決」了豐兒和小紅,「作者」其實這個收尾收得還是蠻「認真」的,恐怕這仍是出於「作者」為人行事的本能,但這樣恐怕會如之前所說,會為識別原文和偽文帶來一定干擾和困難,「「平兒意欲接了家中一個姑娘來,一則給巧姐作伴,二則可以帶量他。
遍想無人。
只有喜鸞四姐兒是賈母舊日鍾愛的,偏偏四姐兒新近出了嫁了,喜鸞也有了人家兒,不日就要出閣,也只得罷了。」
這些廢話!恐怕有看官看了這樣的文字,鼻子都會氣歪!(外人註:哈哈)「「且說賈芸賈薔送了賈璉,便進來見了邢王二夫人。
他兩個倒替著在外書房住下,日間便與家人廝鬧,有時找了幾了朋友吃個「車箍轆會」,甚至聚賭,裡頭那裡知道。」
這裡極其顯然,這兩人絕對應該是「賈蓉賈薔」!即賈薔雖然本質較賈蓉要好,但被賈蓉一「帶」,幾乎很多事都能做出!但賣巧姐兒的事恐怕賈薔是做不出的,而且恐怕賈薔還在其中起了好的作用,即也許賈薔通風報信了巧姐兒被賣的地方什麼的,這才更像是賈薔,否則如果賈薔連這賣巧姐兒這種事都能做出,那他和賈蓉賈環絕無兩樣了!那賈薔這個人物在紅樓夢幾乎純屬多餘,甚至在前八十回也完全白寫了!「「一日邢大舅王仁來,瞧見了賈芸薔住在這裡,知他熱鬧,也就藉著照看的名兒時常在外書房設局賭錢喝酒。
所有幾個正經的家人,賈政帶了幾個去,賈璉又跟去了幾個,只有那賴林諸家的兒子侄兒。
那些少年,托著老子娘的福吃喝慣了的,那知當家立計的道理?況且他們長輩都不在家,便是「沒籠頭的馬」。
又有兩個旁主人慫恿,無不樂為。
這一鬧,把個榮國府鬧得沒上沒下,沒裡沒外。」
這個卻有可能,邢大舅是有名的好酒好賭的,而且還對「兔子」有成見(外人註:哈哈!別這麼說,今年可是兔年(大白紙註:此兔非彼兔嘛(xx註:那你改名叫大白兔吧,兔年吉祥的(外人註:哈哈(大白紙笑註:好的好的,只要大家快樂,改也無妨,叫也無妨啊))))「「那賈薔還想勾引寶玉。」
這話說的!真當寶玉是兔子了!(外人註:哈哈),而且說什麼賈薔「勾引」,實在聽起來荒其大謬!「「賈芸攔住道:「寶二爺那個人沒運氣的,不用惹他。
那一年我給他說了一門子絕好的親:父親在外頭做稅官,家裡開幾個當鋪,姑娘長的比仙女兒還好看。
我巴巴兒的細細的寫了一封書子給他,誰知他沒造化。」」這句話送兩個字絕對就只能是「放屁」兩個字!而且「作者」將賈芸寫得如此幾乎不堪齷齪到了某個極點,與前八十回的賈芸簡直一個是君子,一個是豬狗,也幾乎是在「明示」眾看官,這段文字純屬偽造!「「說到這裡,瞧了瞧左右無人,又說:「他心裡早和咱們這個二嬸娘好上了。」
哈哈,妙啊!作者啊作者!你要證明自己的是偽文是不是用力有些過猛啊!連這樣的話你也寫上了!佩服佩服!你簡直有些實在是太低估了幕後人的智商了吧!(外人註:嘿嘿,恐怕是「作者」自我洩憤之語,意思是你不是要我以賈芸取代賈蓉,來醜化賈芸嗎?好啊,我聽你的!看到了吧,醜化得足夠了吧(大白紙註:哈哈,是的是的))「「你沒聽見說:還有一個林姑娘呢,弄的害了相思病死的,誰不知道!這也罷了,各自的姻緣罷咧。
誰知他為這件倒惱了我了,總不大理,他打量誰必是借誰的光兒呢!」」這裡送四個字就是「放屁放屁」!「「賈薔聽了,點點頭,才把這個心歇了。」
這文字湊的,簡直蹲在摩天大樓頂朝下洩糞!(xx註:和仙女撒花有一拼!(外人註:噗!呸!少噁心我們!都是你們男人幹得破事!))「「他兩個還不知道寶玉自會那和尚以後,他是欲斷塵緣,一則在王夫人跟前不敢任性,已與寶釵襲人等皆不大款洽了。
那些丫頭不知道,還要逗他,寶玉那裡看得到眼裡。
他也並不將家事放在心裡。
時常王夫人寶釵勸他唸書,他便假作攻書,一心想著那個和尚引他到那仙境的機關,心目中觸處皆為俗人。
卻在難受,閒來倒與惜春閒講。
他們兩個人講得上了,那種心更加准了幾分,那裡還管賈環賈蘭等。」
這都是小兒文字,顯然是「作者」一是「無奈」地在湊文字,二是無奈地在為後文偽情節做個鋪墊,「「那賈環為他父親不在家,趙姨娘已死,王夫人不大理會,他便入了賈薔一路。」
這裡顯然應該改成賈蓉,「「倒是彩雲時常規勸,反被賈環辱罵。
玉釧兒見寶玉瘋癲更甚,早和他娘說了,要求著出去。
如今寶玉賈環他哥兒兩個,各有一種脾氣,鬧得人人不理。
獨有賈蘭跟著他母親上緊攻書,作了文字,送到學裡請教代儒。
因近來代儒老病在床,只得自己刻苦。
李紈是素來沉靜的,除請王夫人的安,會會寶釵,餘者一步不走,只有看著賈蘭攻書。
所以榮府住的人雖不少,竟是各自過各自的,誰也不肯做誰的主。」
這也是湊文字湊的,但賈蘭一直在攻書備考卻絕對是真的,「「賈環賈薔等愈鬧的不像事了。
甚至偷典偷賣,不一而足。
賈環更加宿娼濫賭,無所不為。」
這些事在失去賈政等管教,而且王夫人等也懶得管後,對於賈蓉賈薔賈環,以及同流合污的邢大舅王仁等來說,是非常自然再當然不過的事情!「非我莫屬?什麼屬於什麼?」小戒嘻嘻笑道。
「自然是所愛非我莫屬。」
小猴哈哈道。
「那是自然的,那是當然的。」
老沙呵呵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唐笑道,「我佛也會祝願的。」
「好大的面子!」小戒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