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更夜靜,便拿了短兵器,帶些悶香,跳上高牆。遠遠瞧見櫳翠庵內燈光猶亮,便潛身溜下,藏在房頭僻處。等到四更,見裡頭只有一盞海燈,妙玉一人在蒲團上打坐。歇了一會,便噯聲歎氣的說道:「我自玄墓到京,原想傳個名的,為這裡請來,不能又棲他處。昨兒好心去瞧四姑娘,反受了這蠹人的氣,夜裡又受了大驚。今日回來,那蒲團再坐不穩,只覺肉跳心驚。」」這裡有一些價值的就是「又棲他處」,如果是「作者」在「暗示」的話,便是「暗示」妙玉此處並未被劫,而是「又棲他處」了!
而是哪處呢,當然就是之前所說的衛若蘭處!
而且這句話取其「關鍵詞」的話,便有:「我(作者)自玄墓到京,原想傳個名的,為這裡(被幕後人)請來,不能又棲他處。…反受了這蠹人(幕後人)的氣…再坐不穩,只覺肉跳心驚」(外人註:哈哈,竟成了「作者」自述之詞!妙啊!)
「「因素常一個打坐的,今日又不肯叫人相伴。豈知到了五更,寒顫起來。正要叫人,只聽見窗外一響,想起昨晚的事,更加害怕,不免叫人。豈知那些婆子都不答應。」這個便極其違反邏輯,很明顯也是「故意」這麼說的,意思是告訴看官們和後人們,這段是亂寫的,因為之前不是說眾人都不敢睡覺嗎,莫非都被毛賊麻翻了?
「「自己坐著,覺得一股香氣透入囟門,便手足麻木,不能動彈,口裡也說不出話來,心中更自著急。只見一個人拿著明晃晃的刀進來。此時妙玉心中卻是明白,只不能動,想是要殺自己,索性橫了心,倒不怕他。」這便反應出了「作者」的真正的水準,即這段寫得還蠻寫實的,
「「那知那個人把刀插在背後,騰出手來,將妙玉輕輕的抱起,輕薄了一會子,便拖起背在身上。」哈哈!好賊啊!等不及了,先「輕薄」了再說!「作者」為什麼是神人,這裡明顯又是在自嘲雖然自己的這些篡改文字!
以這毛賊的神通,恐怕當時天下所有的女子都逃不過了!而比他更厲害的一些毛賊,恐怕可以在皇宮將妃子們當成自己的妃子了!再厲害的毛賊恐怕可以直接到月球上去迷嫦娥了!
「「此時妙玉心中只是如醉如癡。可憐一個極潔極淨的女兒,被這強盜的悶香熏住,由著他掇弄了去了。」這裡有一句也足見作者對妙玉的理解,即「極潔極淨」,當然,作者恐怕是不太能體會妙玉的內心的,否則八十回後關於的妙玉的文字幾乎一句也看不出來妙玉有「梅」或「蘭」的氣質和內在,
「「卻說這賊背了妙玉,來到園後牆邊,搭了軟梯,爬上牆,跳出去了,」(xx註:這樣都沒人看見?(外人註:有人看見了(xx註:誰?(外人註:導演(xx註:哈哈))))
「「外邊早有伙賊弄了車輛在園外等著。」更是可笑!「作者」自嘲自我搞笑當然主要是嘲笑幕後人的水平真是蠻「神」的!這也叫賊嗎?這是搬家公司的呢!
「「那人將妙玉放倒在車上,反打起官銜燈籠,叫開柵欄,急急行到城門,正是開門之時。門官只知是有公幹出城的,也不及查詰。」哈哈!作者也不敢太自嘲,還是要符合一點點邏輯,這句「反打起官銜燈籠」就是,恐怕幕後人看了這句還誇寫得好呢!(外人註:哈哈,你就別逗了!)
「「趕出城去,那伙賊加鞭,趕到二十里坡,和眾強徒打了照面,各自分頭奔南海而去。」這裡直道是南海,如果真是現在的南海,那就嚇死人了!因為劫人是在京城,直往南趕了二十里,就直奔南海了?還背著個大活人!因此,這恐怕也是「神人作者」再次進行暗嘲!
「「不知妙玉被劫,或是甘受污辱,還是不屈而死,不知下落,也難妄擬。」這裡妙玉的事就到這了,但最後這句卻再次透露了一個重要信息!即這裡「作者」強調,妙玉有一個「甘受污辱」或「不屈而死」的過程,而結果當然是「不屈而死」!再與忠順王一掛勾,這「不屈而死」是什麼意思便與之前與忠順王的詳述完全等同了!
這裡不是為了證明與忠順王有關,而是為了證明最後這位作者確實是想方設法在自己的這些「原創」中盡可能透露出原文原意中的哪怕一點點意思,
「「只言櫳翠庵一個跟妙玉的女尼,他本住在靜室後面,睡到五更,聽見前面有人聲響,只道妙玉打坐不安。後來聽見有男人腳步,門窗響動,欲要起來瞧看,只是身子發軟,懶怠開口,又不聽見妙玉言語,只睜著兩眼聽著,到了天亮,才覺得心裡清楚。披衣起來,叫了道婆預備妙玉茶水,他便往前面來看妙玉。豈知妙玉的蹤跡全無,門窗大開。心裡詫異昨晚響動,甚是疑心,說:「這樣早,他到那裡去了?」走出院門一看,有一個軟梯靠牆立著,地下還有一把刀鞘,一條搭膊,便道:「不好了,昨晚是賊燒了悶香了!」急叫人起來查看,庵門仍是緊閉。那些婆子侍女們都說:「昨夜煤氣熏著了,今早都起不起來。這麼早,叫我們做什麼?」那女尼道:「師父不知那裡去了!」眾人道:「在觀音堂打坐呢。」女尼道:「你們還做夢呢,你來瞧瞧!」眾人不知,也都著忙,開了庵門,滿園裡都找到了,想來或是到四姑娘那裡
去了。眾人來叩腰門,又被包勇罵了一頓。眾人說道:「我們妙師父昨晚不知去向,所以來找。求你老人家叫開腰門,問一問來了沒來就是了。」包勇道:「你們師父引了賊來偷我們,已經偷到手了,他跟了賊去受用去了。」眾人道:「阿彌陀佛,說這些話的,防著下割舌地獄。」包勇生氣道:「胡說,你們再鬧,我就要打了!」眾人陪笑央告道:「求爺叫開門,我們瞧瞧;若沒有,再不敢驚動你太爺了。」包勇道:「你不信,你去找,若沒有,回來問你們!」包勇說著,叫開腰門。眾人且找到惜春那裡。」這些都是標準的湊字數,而且果然湊了不少!
不過裡面對包勇的態度卻有些突兀,即包勇應該不會是這樣是非不分到了這種程度的人,似乎還莫名其妙特別痛恨女尼,而且還什麼說打就打,
「作者」為什麼會這麼寫,這倒是有些讓人奇怪,因為看起來包勇似乎和他有仇似的,如果這裡要瞎猜的話,也許作者借這包勇來暗諷在身邊監視他的那些如衙役之類的人?因為篡改紅樓夢這樣的事,恐怕幕後人為了達到「萬無一失」,是會派兩三個人來甚至二十四小時「照顧照顧」「作者」的,
「「惜春正是愁悶,惦著妙玉,「清早去後,不知聽見我們姓包的話了沒有?只怕又得罪了他,以後總不肯來。我的知己是沒有了。況我現在實難見人,父母早死,嫂子嫌我。頭裡有老太太,到底還疼我些,如今也死了,留下我孤苦伶仃,如何了局?」」這其實也看起來是些「實話」,但惜春實在不是可憐或自憐之人,因此,恐怕也因為惜春在八十回後說了比前八十回更「露骨」的話,這裡才按幕後人的吩咐,「曲折」地將其寫成懦弱之人了事,但作者沒有醜化惜春,這是打上了很明顯的作者的「特徵」的,
「「想到:「迎春姐姐折磨死了,史姐姐守著病人,三姐姐遠去:這都是命裡所招,不能自由。」這句話卻很像是惜春所想,惜春的出家,除了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東府的醜惡和罪惡外,身邊眾姐妹的悲劇也是同樣重要決定因素,
最顯眼的就是「不能自由」四個字,幾乎說到了當時女子們悲劇的核心,當然就是「不能自由」!一切全由外界決定,
但前面多一句,即「命裡所招」,很顯然,這是「反其道」,女子們只能「認命」,按照「反反其道」,當然不是「命裡所招」,非常非常明顯,當然就是當時的制度當時對女子的幾乎所有「規章制度」決定的!
而這位「作者」雖然加了「命裡所招」,但偏偏留下了「不能自由」,其意味如何,一目瞭然!
而還有一句即「史姐姐守著病人」,即這病人還在,如果再「反反其道」,恐怕這病人恰好已經沒了,即這個時候,也許陳也俊已經被忠順王丟進湘江去了!史湘雲也恐怕已經隨之而去,這才讓惜春更有感觸,
「「獨有妙玉如閒雲野鶴,無拘無束。」這也有些像惜春的想法,但惜春更多的想法恐怕不是自由,更多的是通過東府以及後來的賈府的狀況,對這個世界的從失望到絕望而自己內心已經極度冷漠,這個不要八十回後,在前八十回就完全可以看出來,
「「我若能學他,就造化不小了。但我是世家之女,怎麼遂意?這回看家,大耽不是,還有何顏?又恐太太們不知我的心事。將來的後事更未曉如何!」」這裡「作者」試圖用惜春所謂「看家不慎」的自責來「促進」惜春的出家,但這顯然與惜春的本意背道而馳!
惜春的出家念頭在前八十回就已經種下深根,只待八十回適當時候堅定發芽,並不會再需要太多的「催化劑」,但作者為了拿這個事湊之前所說的忠順王以及奇英俊蘭的字數,便將這件事幾乎是「無限」「細化」,以完成湊字數的目標,
豈知其一,惜春雖是主要人物之一,但並非紅樓夢的主要描述的對象,僅這一點就知完全非曹雪芹原文,
其二,也可見「作者」拿哪些什麼文字來湊字數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即拿這些「次主要人物是」來「扯長」,這樣就不會篡改到紅樓夢真正主要人物的面貌和本質!
「「想到其間,便要把自己的青絲鉸去,要想出家。彩屏等聽見,急忙來勸,豈知已將一半頭髮鉸去了。彩屏愈加著忙,說道:「一事不了,又出一事,這可
怎麼好呢?」」惜春出家恐怕也不會採取這種「突然」而「暴力」的方法,之前說過,惜春很有自己的主意,很堅定,只要時機成熟,她必定會默默來找如王夫人等,靜靜地告知要出家,而且恐怕不會多說什麼,更不會有這樣「誇張」的動作,只等王夫人不得不答應即可,
「「正在吵鬧,只見妙玉的道婆來找妙玉。」之前說過,作者拿「惜春加妙玉」湊的字數幾乎有數萬,這裡仍然沒完,且先到這。」
「自嘲到了這種水平這種程度,不是被逼恐怕難以達到啊!」小戒哈哈道。
「這位『作者』確實很有趣。」小猴嘻嘻道。
「很真實的一個人。」老沙嘿嘿道。
「善哉善哉,」小唐呵呵道,「花兒遲早會開。」
小戒愣了半天,暗道:「小唐在說什麼?」